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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开始有序撤离了。
宁溪原本还想找机会问问战寒爵有关乔心安的线索,可是却被小岛的负责人告知,战寒爵在几个小时前就已经乘私人飞机离开了这座小岛。
宁溪给他打了一个电话,也没有人接。
她猜不透战寒爵到底想干什么了。
与此同时,战寒爵收到了来自总统府幕僚的电话邀约。
总统约他晚上在某个秘密的剧院内见面。
挂了电话,战寒爵盯着办公桌上那一沓沓有关F国现任总统先生和那位云夫人的资料,陷入了沉思。
总统先生,凌辙,男性,F国国籍,今年虚岁52,出生名门,是前前F国国防部长的孙子,正是因为F国早百年间一直内乱,导致他的爷爷,也就是国防部长丧命战场。
于是,凌辙立志要结束这个国家的内乱。
他走的每一步棋,都是为了登上高位,包括第一任妻子。
妻子是F国权贵之后,也是因此他才进入政坛,但在他年轻时,太过年轻气盛,缺少一定的根基便妄图参与政权核心,因此触犯了某些人的利益,被暗杀数次后失踪,妻子也因此折损。
一年后,他回到F国,同时带回来一名女子。
在岳父的帮助下,他重新沉淀下来,步步稳扎周旋在一众吃人不吐骨头的政客中。
而巧合的是,他从失踪到回F国的时间,刚好是慕芷暖失踪的那一时间段。
至于这位云夫人,无人知道她的来历,只知道她曾为总统先生怀过一个孩子,偏巧的是,在即将生产的前后莫名失踪了一段时间,再被接回F国后,便有了精神方面的问题。
状态时好时坏,药不离口。
但可以肯定的是,总统先生对她极好。
据传有一年,云夫人异想天开想看下雪。
F国地理位置处于热带,常年不见雪。
而总统先生竟为了博美人一笑,出奇的荒唐,私下安排人做了一场盛大的人工降雪。
大雪覆盖了F国的首都。
有人骂总统色令智昏,也有人借机闹事想让总统让位,但更多的普通百姓是在为看到了F国的第一场雪而惊叹,最后这件事不了了之,总统趁机下放了部分有异心的下属。
这件事在F国轰动一时,云夫人也是由此在进入了大众的视野。
凌辙步步为营才当上了总统,平定了内乱,被称为F国史上最伟大的总统之一。
接下来他的计划便是参加连任。
若这个时候爆出来他有个失散的女儿,谁知道会不会被对手拿捏当把柄。
另外,他也不能确定凌辙究竟是什么性子,分别二十几年,他又会不会把宁溪当成女儿?
有了宁凯的前例在先,战寒爵决定暂且一切都摁下不谈。
他要先去会会这位总统大人。
轮船在海面航行了大概二十分钟,就回到了F国的首都。
宁溪在港口遇到了接她的阿澈。
她怔了一下:“阿澈,你怎么会在这里?”
阿澈对着宁溪弯腰鞠了一躬,拿眼尾瞅景程,笑眯眯地说:“当然是来接太太你啊,爵少说了,为了安全起见,也为了防止某些人不轨企图,所以特意让我替您准备了其他的住所。”
宁溪看了眼景程,如果景程对她有其他心思,她无法回应他的感情,确实不能再住在小院了,这样对他太不公平了。
而且也会让江慧心不满的吧?
只是景程嘴里的真相,她一时间又难以割舍
第604章 岳父和女婿的初次碰面
“宁溪,你不必听他的,在F国,没有地方比我那里更安全,何况你马上就要生了,医疗团队我也替你安排好了。”
景程合理地分析着利弊。
无论从私心角度还是从安全考虑,宁溪留在他那里才是最稳妥的。
“景先生这话说的,好像我们爵少没考虑到太太是孕妇一样,你能准备的医疗团队,我们当然也准备好了。”
阿澈马上不甘示弱道。
他接到的命令是把宁溪接离景程那里。
景程眸子一沉,扫向了阿澈。
阿澈直接和他对上了。
尽管在别人的地盘上叫嚣,他有点心虚,但仗着人多,好歹也是代表爵少来接太太的,自然寸步不让。
宁溪作为当事人,无语地看了眼两人,然后趁着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默默地往外走。
景程发现宁溪走远了,立刻追了上去。
他很自然让人把车开了过来,停在宁溪身边。
“上车吧,我送你回小院。”
“不用了。”
宁溪摇了摇头,微笑着说:“我老霸在你家,将来嫂子知道了,还不得拿刀削我?”
“又胡说了,你哪来的嫂子?”
景程说着便想去拉宁溪上车。
宁溪反应迅速直接避开了,斟酌了一下,道:“景程,我还是不跟你回小院住了,被别人看到会说闲话的,也影响你将来娶老婆。”
景程张了张嘴,什么都没再劝了,而是看了眼跟过来的阿澈,道:“我知道了,昨晚是我唐突,你别有心理负担,这半年照顾你本来就是我的责任,跟他走吧。”
宁溪点点头,跟上了阿澈,毕竟以她现在的状态,确实离不开人。
如果动了胎气,可能说生就生。
离开时她透过车玻璃窗看了眼静静站在路边,目送她离开的景程,他神情里似乎有些失落和受伤,宁溪咬着下唇,心里涌现无尽的愧疚。
她该怎么弥补他呢?
战寒爵在F国置办了一处房产。
阿澈和一众保镖就像牛皮糖一样,随时随地跟着她。
这也是一套近郊的独栋别墅,带超级大的花园和露天泳池。
阿澈陪着宁溪在附近逛了一圈,笑眯眯的问:“太太,你对这个房子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么?
我马上让人去改。”
“战寒爵不是想把我拐回殷城么?
那就不用改了,反正也住不了多久。”
宁溪没多说什么,而是快速上了楼,可能是云巅岛这几天一直下雨,湿气重,她有点不舒服。
和女佣叮嘱了几句,宁溪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恍惚间感觉有什么东西把她的身体拉了起来,接着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贴在她的身上,她很困,彻底放松了身体,沉在梦乡中,也没有睁开眼。
低低的呜咽了声,略歪了个脑袋,继续睡。
肚子大了,她现在睡觉其实很煎熬也不知就这样睡了多久,忽然,她感觉唇上有一股温湿,像有柔軟的东西掠过唇瓣,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酥意,她猛地惊醒过来窗外已经暗了下来。
屋内亮着一盏柔和的壁灯,她隔了一会才适应视线从黑暗变成光明。
女佣正轻手轻脚地熏孕妇可以用的安神香,看到宁溪醒来,以为是自己吵醒了她,告罪道:“对不起太太,我吵醒您了。”
宁溪摇了摇头,伸手摸了摸温温软软的唇,扭头下意识看向四周没有战寒爵,除了女佣谁都不在。
“刚才就你一个人么?”
“对啊,原本是想叫您用晚餐了,但看您睡得很沉,所以就点熏香。”
女佣笑着解释,羡慕的眼神从她腹部掠过。
其实刚才不止是她在,爵少也在。
起初是爵少搂着宁溪入睡,他深情凝望的眼神,像能把人溺毙。
想到她刚才进来时,已经很努力不发出声音了,可战寒爵还是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她的存在。
冰冷的眼神射过来,只是那一眼,就和看宁溪时形成了天远地别的巨大反差!好像在他眼底,除了宁溪,就只剩下其他人。
她都吓坏了谁知战寒爵只是让她小声点,紧跟着又小心翼翼地轻吻了宁溪,又恢复成刚才的柔情蜜意。
这样的男人真的上哪里去找啊!真是太羡慕太太了宁溪唇瓣四周好像还有点发烫,她舌尖扫了一圈,隐约还能尝到一丝薄荷的清香。
可是女佣说他没来过,心里莫名失落起来应该是她做梦了吧?
“我有点饿了。”
宁溪对女佣说。
女佣忙道:“晚餐早就做好了,我马上叫人给你端上来。”
“不用,我下去吃吧。”
宁溪制止了女佣的举动,掀开被子去洗漱。
肚子里的小家伙一定很好动,每次她在外面散步的时候,就能感觉到她格外活跃,反而躺着的时候,她就一动不动,这不,她刚下床,双脚刚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就感觉小家伙小胳膊小腿在她肚子里滚的厉害。
宁溪扶着桌子角缓和了会,才笑着去洗漱。
大概每一个母亲都是这样吧?
痛并快乐着。
歌剧院。
台上一群演员卖力地表现着,台下空空荡荡。
灯光被调到适合观影的亮度。
第五排正中间的黄金位置上,一老一少两个男人紧挨着而坐。
剧院的门口则站着一排排的守卫。
凌辙上过战场也混过商场,政界更是沉浮多年,冰冷锐利的眼盯着舞台上的歌剧,他淡然而坐,没有半分为人父、为国父的仁慈,就像他的心外面有一层凝结的坚冰包裹。
哪怕是战寒爵,和凌辙初次见面,也感觉到了这位总统先生的威压。
“听说你想资助我的连任选举,条件是什么?”
凌辙眼睛盯着舞台,话却是对战寒爵说的。
战寒爵给凌辙的评级为极度危险,他道:“F国最近发掘了一个新油田,我要这个油田的开采权。”
“年轻人,狮子大开口不算什么好预兆,那是F国的资源,没有理由给你一个外国人。”
凌辙冰冷而无情地说,言辞间没有半分波动。
战寒爵直直地盯着她:“我若能保证你当上下一任的总统呢?”
“你对F国的了解有多深,凭什么做保证?
有自信是好,但盲目自信就不算优点了。”
凌辙微微皱眉,不知为何,对于战寒爵,他本能觉得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第605章 他是宁溪的父亲
战寒爵和凌辙自然没有谈妥,但双方也没有谈到剑拔弩张的地步。
分别之时,凌辙拍了拍战寒爵的肩膀:“你是殷城战家的少爷?”
“总统先生年轻时应该到过殷城吧?”
战寒爵话锋一转,也跟着试探道。
凌辙顿了顿,像在回忆什么:“殷城是一座很美丽的城市,但也正是如此,年轻人,我才需要提醒你,口气不要太大,F国的东西我只会给本国人民,我不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舍弃本国的利益,如果你有兴趣,将来我连任,可以为你开辟新的商业合作领域。”
“我会再考虑。”
战寒爵和凌辙握了握手。
在剧院门口,两辆车载着两人,夜色下分别驶向不同的方向。
阿澈坐在驾驶座上,透过车镜看向战寒爵。
“爵少,这位总统先生真的是太太的父亲?”
战寒爵悄然摊开掌心,里面是一根他趁机从凌辙那里拿到的头发,他将头发用袋子装起来:“去查一下不就确定了?”
尽管如此,但战寒爵心里清楚,景程没有理由会在这种事情上撒谎。
十之八九,宁溪就是凌辙和慕芷暖的女儿。
只是凌辙给他的感觉深不可测。
留在F国,也不见得会是什么好选择。
晚,九点。
主卧室内,女佣正在整理景程送过来的行李。
都是宁溪住在小院时的衣服,以及一些私人用品。
收拾完行李,宁溪拿了一件宽松厚重的睡衣进了浴室。
孕后期不宜泡澡,她站在花洒下,慢吞吞地擦洗着身体,浴室门口守着一名女佣,以免不时之需。
女佣原本是说替她擦洗,她拒绝了。
嘎吱,主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女佣正想提醒宁溪正在洗澡,就见身形高大的男人缓缓走了进来,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一丝不属于屋内的寒气。
见到战寒爵,女佣本能显得很恭敬。
“爵”“这里我守着就行,你先下去吧。”
战寒爵低声打断了女佣的回禀。
女佣害羞地看了眼浴室,红着脸跑开了。
宁溪也听到了洗浴室推拉门外的动静,将花洒的水关小了一点,还未询问是不是有人来了,浴室的门又嘶啦一声开了,战寒爵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宁溪眼前,隔着氤氲的水雾,战寒爵脱了身上的外套,露出精壮蜜色的肌肤,雄赳赳地往浴室里走。
他没有穿鞋,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宁溪对上战寒爵不着寸缕的身姿,在昏暗的灯光下,倒抽一口凉气!“你”宁溪手忙脚乱去拿浴巾遮掩孕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