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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孕肚。
她虽然有擦一些治疗妊娠纹的药膏,但肚子上还是有一些细碎的痕迹。
而且挺着肚子,腰也粗了一圈她下意识想把自己遮起来,不给战寒爵看。
战寒爵却快她一步,长指将花洒彻底关闭,另一只手趁机夺走了她手里的浴巾。
浴巾沿着滑腻的肌肤下滑,香肩外露,漂亮修长的天鹅颈也随之露了出来,紧接着便是高高挺起来的肚子,战寒爵已经低头吻上了她的肚子宁溪白皙的肌肤在水雾的交织下,像盛开的樱花,透着蛊惑人心的美。
战寒爵眼底逐渐升腾起一簇簇火焰战寒爵缓缓蹲了下去,把侧脸贴在她的肚子上,仔细地倾听着,专注的样子好像在对待最珍贵的珍宝。
宁溪抚着他浓密的短发,哑着声音说:“医生说,我们这个宝宝是个女儿。”
“我好像听到了她的心跳声。”
宁溪当然不信,他最多能听到她的心跳,或者他自己的心跳。
不过他这样,应该也是接纳了这个宝宝吧?
“她一定会是个健康的宝宝。”
宁溪纤细的五指穿过他的发梢,又沿着他刚毅的脸线慢慢描摹:“留下她也是我最不后悔的决定。”
战寒爵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站起来,低头攫住了她绯红的唇。
宁溪孕后期,当然是什么都不能做。
最终战寒爵反而把自己撩起了一身火焰,然后他拿浴巾把宁溪一裹,抱着她回了主卧室的大床,自己则又继续回到浴室冲澡。
宁溪斜躺在床上,有种好笑的冲动。
但也很享受现在难得的宁静。
尽管这宁静下面,还藏着一汪汹涌的波涛战寒爵在浴室呆的时间有点长,宁溪懒洋洋地打着呵欠,玩了一会手机,又看了一会书,最后困得都要睡着了,战寒爵才一脸欲求不满地从洗手间出来。
身上的冷气,跟刚从冰窖里出来一样。
宁溪马上来了精神,坐直了身体。
战寒爵看到宁溪的这个动作,以为她是想求和,心中一喜。
下一秒就听到她问“你知道心安和表哥到底出什么事了么?”
好像那种你把裤子都脱了,结果对方说我来大姨妈了,战寒爵眼底的兴奋散去,慵懒地擦着短发,沉声道:“不知道。”
“你一直在殷城,怎么可能不知道?”
宁溪肯那么主动跟阿澈走,除了诈死,对战寒爵有愧疚,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想问问乔心安的情况。
于是,她笨拙地去拽战寒爵:“你别装了!快点告诉我吧,我已经有半年联系不上她了。”
战寒爵横了她抓自己衣摆的手一眼。
宁溪默默把手收回去。
“心安是宝贝和夜夜的干妈,你就一点都不关心她么?”
战寒爵犹豫了会,才转头说:“你没问慕峥衍?”
“他嘴里没有一句靠谱的,是不是他和心安吵架了?”
“也不算。”
战寒爵挑眉:“充其量,也就是她和慕峥衍的堂弟被捉奸在床了。”
“咳”宁溪原本就高悬的心直接蹦出来了,被口水呛着,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心安她”“那个男人叫慕亦寒,就在你逃跑以后,她被慕峥衍撞见和在酒店和那个男人约会,之后的事你大概也能猜到了。”
慕亦寒?
这个男人,宁溪好像有点印象,是非常火的男星。
乔心安以前大学时候痴迷他的古装剧,嘴里喊着老公。
但她只是普通的追星女孩幻想。
现实和理想,她还是分得清的!
第606章 她跟慕亦寒私奔了
“不可能,心安不是这种人,一定有误会!”
“误不误会我不清楚,总之,乔心安丢下一封离婚协议书,跟慕亦寒私奔了。”
战寒爵慢条斯理地将打理着自己一头短发,随意抓出卷曲的造型。
灯光迷醉,对面的落地玻璃窗上,映着他帅气英挺的身姿。
宁溪这次直接从床上跳下来了:“你在跟我说冷笑话么?
心安怎么可能跟人私奔?
就算私奔也不会完全不跟我联系,表哥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连这种谎话也相信?”
“谁让你下床的?”
战寒爵把手里的毛巾一甩,将宁溪重新抱回床上。
宁溪挣扎着又想坐起来,被战寒爵一手摁了回去:“别动!孩子在踹你了”战寒爵刚才看到宁溪的小腹,似有一块凸起,然后又很快缩了回去。
宁溪也确实被踹的有些疼。
通常情况下,这代表着宝宝不高兴了,她要睡觉了。
宁溪咬着下唇躺了回去,嘴里继续道:“这件事摆明有猫腻,你们没有查过么?”
战寒爵幽幽地盯着宁溪:“你的事我已经焦头烂额了,没有闲情逸致去管别人。”
更何况,那是慕峥衍的老婆,慕峥衍自己都不查,他一个外人凭什么插手?
宁溪突然很想马上卸货,然后回殷城把事情搞清楚。
“睡觉。”
战寒爵看她一点都不困,大掌覆在她的眼睛上。
宁溪的眼前一片漆黑,她双手抓着战寒爵的手,才一拽下来,战寒爵恰好同时熄灭了屋子里的灯,卧室依旧漆黑不见五指。
战寒爵从后搂着她,轻轻地抚着她的小腹宁溪心乱如麻,原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的,可事实证明她太困了,很快就窝在战寒爵的怀里睡了过去。
尽管如此,她这一晚却睡得并不踏实。
她梦到了一场熊熊燃烧着的烈火。
那是在一个悬崖峭壁的边缘,一辆破旧的二手小轿车跌了下来,油箱泄露,被火花点燃引爆。
那些烈焰中有一个女人被困在车内浓烟钻进她的口鼻,鲜血沿着她的额角往下流淌,伤口触目惊心。
她拼命地呼救,想要从火场里逃出去。
但无论她怎么喊,都没有回应。
无情的烈火逐渐把她吞噬她的脸却越来越清晰,最后像电影幕布般定格!轰!竟然是乔心安!宁溪满头大汗地从这个噩梦中醒来。
清晨的阳光倾泻洒在她身上,暖洋洋的,她心里却冰冷一片,后背也被冷汗打湿。
战寒爵已经不在床侧了。
他似乎最近很忙,这里只是他临时下脚睡觉的地方。
女佣陪在床尾,宁溪也顾不得洗漱,第一时间让她准备了纸笔。
宁溪凭着做梦时残存的那些记忆,三两下就勾勒了梦里的悬崖、燃烧的车子,还有尸骸,每画一下,她都觉得心痛一下,就像冥冥之中有某种力量驱使着她记录这副场景女佣看着宁溪竟然在画烧死人的画面,吓得变了脸色,就要喊人过来。
宁溪不听女佣的劝阻,坚持画完了整幅画。
只是车内被困的那个女人的脸,她不敢画的太清晰。
一定不是心安。
战寒爵不是说她和慕亦寒私奔了么?
她会好好的!画完了画,宁溪对着画卷发了会呆,然后拨通了景程的电话。
“我已经准备好了,请你告诉我真相!”
她要尽快了结身世的秘密。
她不能再F国继续待下去了,她要尽快生完孩子回殷城乔心安、外婆、两个宝贝,他们都在等她。
午后,阳光出奇的灿烂,郁郁葱葱的树木散发着勃勃生机。
宁溪上了景程派来的车。
阿澈不放心,又派了两辆车紧跟在这辆车之后。
景程和宁溪在首都中心的标志性广场汇合,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展厅,也有很多游客参观。
宁溪不明白景程带她来这里做什么。
景程给她讲了一遍有关F国的历史,又讲了一遍关于F国百年前发生的内乱,以及这场内乱持续了数十年。
直到现任的总统上任。
在这之前,宁溪从来不觉得F国有归属感。
她来这里更多的是把这里当成一个避难所,她需要躲在这里,保住她的孩子,也保住自己的命。
也是因此,她并没有深刻的了解过F国的历史。
哪怕听人说起或者看科普片时,也只知道一个笼统模糊的概念。
此刻,听着景程讲起了F国的历史,她才深知这个国家过往有多艰难,如今又有多繁荣,一切都归功于那位强大的总统先生。
讲解完广场和展厅,景程又带着宁溪去往总统府。
总统府并不对外开放,景程的父母和总统以及总统夫人都是好友,因此守卫并没有拦着她。
宁溪和景程一路畅通进了总统府。
“这是你的证件。”
景程将一个虚假的证件交给了宁溪:“为了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我先带你去见一个人,在此之前,你最好用证件上的这个身份,不然守卫会严查的。”
宁溪摊开证件,写着第一日报的记者,宁溪。
随着车子驶向总统府前面的办公区,再往后绕到生活区好像一扇未知的门被打开,等待着她去探索。
宁溪捏紧了手里的证件。
总统连任大选即将开始,她身为记者来采访他和总统夫人,很正常。
不过她挺着么大的孕肚,也很难不让人怀疑吧?
幸好有景程跟着他。
不过阿澈这边的保镖就被拦在了总统府外。
没有通行证,自然进不去。
阿澈第一时间将消息报告给了战寒爵。
“她去了总统府?”
战寒爵脸色微变:“我不是说过,别让太太接近总统么?”
“但您也没让限制太太的自由,太太原本是在前面看展厅,突然车子就加速,绕到了总统府。”
阿澈窘迫地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对不起爵少,是我失职。”
“守在总统府,我马上过来,也别太引人注目。”
他现在怕的是凌辙的政界对手。
一旦面临大选,谁都不知道那些人会做出什么来。
总统府核心生活区,禁车。
景程只能扶着宁溪下车步行,宁溪双脚有些浮肿,走路显得很吃力。
“你还好吧?
不然我抱你进去”景程担忧地盯着宁溪。
宁溪摇了摇头:“我还坚持得住,你不是说要带我见一个人么?
走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第607章 母女见面
这个人肯定不是总统,因为总统此刻正在办公区处理公务。
这里是生活区景程带她去见的人,会是那个人么?
宁溪在心里默念着那个名字,期待、希冀和忐忑,在胸腔内交织着。
她突然想到了景程曾经给她讲过的那个故事,云姨失去了自己的女儿,午夜梦回时喊着染染的名字。
“景少爷,您又来看云夫人了?”
守着生活区的守卫认识景程,笑着上前搜身,做常规检查,二次确定身上没有携带危险物品。
江慧心和云夫人年轻时候是很好的朋友,也因此景程小时候有一半的时间是住在云夫人家里的。
一直以来,他都把云姨当成自己的家人。
云夫人清醒时,对他也很照顾。
景程笑了笑:“是啊,听说云姨最近身体不太好。”
守卫指了指天:“天气变了,夫人又开始怀念旧事了吧。”
说着,守卫的视线落在了宁溪身上,打量着她这副装扮,为难地蹙眉:“这位是?”
“我请来的记者,你该不会觉得她这幅样子会有攻击性吧?”
景程虽然是笑着,可眼神里的锋锐叫人不容忽视,守卫后背一凉,也不敢再搜身,半弯着腰:“哪能啊,我这也是职业病犯了,景先生您带来的人当然可靠,进去吧。”
总统生活区一共五楼,也许是经历过战争的洗礼,这幢总统居住府邸,即便经过翻新,也带着很沉重的年代感。
但里面的装饰和布置,则非常具有现代感。
一楼和二楼都是安保人员和普通的工作人员,三楼开始为休闲、住宿、娱乐区。
顶楼还有一个非常空旷的停机坪,随时停靠着直升机。
也有几名实枪荷弹的守卫来回巡逻。
如果有外敌进攻,总统可以选择直接直升机逃生,或者走地下通道。
刚才宁溪心里想着事,所以并没有太注意附近的环境,此刻静下心往旁边瞅,到处都是守卫,几米一个,穿着军绿色的制服,胸前环着厚重的实枪。
经过一层层的安检,景程带着宁溪终于到了四楼某套朝南的房间外。
景程手里还拎着一个袋子,是送给云姨的礼物。
这间房外的守卫统统都是女性,宁溪趁着守卫开门禀告的时候,趁机往屋内看了一眼,屋内陈列简单,阳台上却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花。
据说爱花的女人都很善良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