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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条条给战寒爵发短信,情绪有些崩溃——
“我知道是你偷走了孩子,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喻烨不来F国,也是因为你把孩子抱给他做研究了吧?”
“就当是我求你,无论她是否健康,我都有知情权,你不能自私的一个人决定她的生死……”
她开始担心孩子是否有什么健康隐患,所以战寒爵才会决绝到宁愿拿一个死婴来斩断她和女儿的联系。
……
经过凌辙的调查才发现,战寒爵昨天乘坐私人飞机回了殷城!
这一举动,无疑是加重了他的嫌疑。
景程找到了阿澈,但无论怎么拷问,阿澈的回答只有一个:不知道孩子的下落,也从来没有偷换过孩子。
……
与此同时,殷城。
会诊室内。
喻烨和一批医疗团队爆发了激烈的争执。
“不行!你不了解老太爷的身体情况,他年纪又这么大了,万一化疗的过程中出了意外怎么办?先保守治疗,再寻求解决之法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保守治疗?你隐瞒老太爷患癌的消息到现在这么久,要是有效果,我还会在这里么?”
在争吵的两拨人中,战寒爵独自坐在办公椅上静默的抽着烟,灯光投落一半的阴影在他脸上,烟头已经燃到了尽头,面前的烟灰缸内摆满了被碾灭的烟蒂。
“吵够了么?”战寒爵突然出声打断了医生的争执,也不知道究竟抽了多久烟,嗓子被熏得有些哑,声音听上去格外的喑哑,也充满了震慑。
就在昨天刚刚和宁溪分开的时候,他收到了殷城的消息——
战龙城患了癌症,而且是晚期。
只是之前一直让医生隐瞒着,但现在瞒不下去了……
不得已,他只能暂缓让喻烨去F国,并且自己也快速回了殷城。
第620章 我老婆生了女儿却不见了
刚才还信誓旦旦的那一批医生立刻闭上了嘴。
唯独喻烨面不改色地走到了战寒爵身边:“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但需要你批准。”
战寒爵看了眼喻烨背后的那一批医生,这些都是一直以来负责战龙城身体的医生。
“你们先出去吧。”
医生们面面相觑,最终不甘心地离开了。
喻烨补充道:“我看过家庭医生出具的诊断报告,根本DTI的扫描结果,老爷子脑桥上有多形性成胶质细胞瘤,这是最具有侵略性的脑癌,如果放任不管,老爷子可能就剩下一两个月生命了。”
战寒爵静默地听着,从包里去摸烟盒。
“其实我也明白老爷子的家庭医生为什么一直反对他做积极治疗,手术不一定成功,但不治疗一定会死。”
战寒爵眉心的褶皱深了些许,准备点燃烟头的动作也顿了一下:“你说你有个想法,是什么?”
“根据报告,战老爷子的脑癌在头骨的底部,开颅活检可以帮助我们了解情况,但棘手的是,老爷子有血管阻塞,活检会导致动脉瘤或者出血,但若我们完全摒弃原始的想法,从鼻塞状板进入,就能避开侧方的小脑幕与所有血管,换句话说,通过鼻腔再做一次活检,确定到底还有没有必要手术或化疗。”
“从现在开始,你不用管那批老医生说什么,只要你认为是对的事,放手去做。”战寒爵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我只有一个要求,救活他!”
喻烨知道战寒爵是被战龙城养大的。
哪怕嘴里说的再强硬,私心里肯定还是对他很不舍。
“我会尽全力而为,只是小溪溪那边……”原本都答应去帮她妈妈做治疗,现在却中途折返。
“我会解释,你先顾好这边。”战寒爵说着,从包里拿出了手机。
这才发现私人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工作手机上因回殷城,有一大堆的消息,他也无暇去看。
从抽屉里取出充电器,战寒爵将接口插入手机端,很快,一条条短信就跳入了眼帘,同时还有阿澈的无数条未接来电。
战寒爵眉心猝然一跳,太阳穴也跟着鼓了起来。
喻烨见状,关切地问:“干嘛这副表情,出什么事了?”
“宁溪生了。”战寒爵猛地站了起来,吩咐秘书订明天的票,他要马上去一趟F国。
“小溪溪生了?这是好事呀!”喻烨笑眯眯地打趣。
接下来战寒爵一句话就让他的笑意瞬间僵住。
“但我女儿不见了。”
喻烨好半晌才消化了这个事实,吞了吞口水:“你说的不见了,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吧?”
“老爷子这边就交给你了,有情况随时跟我联系。”战寒爵心乱如麻,满脑子都是短信的内容,宁溪以为是他偷了孩子并且抱回了殷城,以此要挟她?
战寒爵去了洗手间。
掬起一捧捧冰冷的水冲在脸上,冰冷让他勉强保持着理智。
但想到最近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他突然一拳狠狠地砸碎了对面的镜子。
镜子哗啦一声从中间起了裂缝,紧跟着一块块全部脱落……
仅剩下的镜子折射出无数个战寒爵。
他深吸着一口气,又给郭尧打了电话:“去监狱预约一下,半小时后,我要见宁凯。”
……
这一夜,格外漫长。
宁溪一整晚都睡得很不安稳。
梦里,她身处于一片迷雾之中,迷雾的那端有个软软甜甜的声音一直叫她妈妈。
她很想穿过迷雾去找回自己的女儿,但她无论怎么走,始终走不出这片大雾……
下一瞬,她便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满头大汗。
“溪小姐,你怎么了?”乔妈在外面守夜,听到宁溪的尖叫,马上推门进来检查她的情况。
敞亮的卧室开了灯,宁溪长发披散着,满脸颓态。
捂着脸,忍不住低声抽噎起来……
她不知道她的女儿现在会在哪,会遭遇些什么。
“产妇刚生完孩子,千万不能哭啊……”乔妈见宁溪双肩抽噎着,着急地安抚道:“你是想小小姐了吧?如果真的是战先生抱走了她,他是她的爸爸,一定不会亏待小小姐的,你要养好身体才能找他把孩子要回来啊……”
听到这里,宁溪多了几分安慰和鼓励。
稍稍捏紧了拳,她问乔妈:“把手机给我。”
乔妈从床头柜里的抽屉拿出手机给她,宁溪再一次试着给战寒爵打电话,让她惊喜的是,一直关机的号码终于能打通了!
而战寒爵也没有再藏着躲着……
“是我。”听筒里传来男人熟悉而又磁性的嗓音,背景音有点杂,像在疾驰的车中,风声呼啸。
“你把我女儿抱去哪了?”宁溪强忍着内心的愤怒,质问道。
战寒爵的声音紧跟着有些沉:“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但孩子不是我偷的,我也没有必要拐弯抹角偷自己的孩子。”
“除了你,还有谁会偷我的孩子?”宁溪理智很快就被怒火和担忧淹没,气恼地吼道。
哪怕没在她身边,战寒爵也能感觉到宁溪此刻的无助,绷着脸,克制着脾气道:“你就没想过会是你爸爸在政界的对手?你和女儿都是他的软肋,逼他退出大选的工具。”
宁溪听到这里,呼吸微微一凝。
是啊,她想过可能是战寒爵,却漏了也许是F国的人。
那天她和凌辙去逛街,凌辙公然承认了她是他的女儿。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遑论凌辙还处置了蓝逸,要是蓝逸去通风报信,站在了凌辙的敌对面,对方来偷她的孩子也不是不可能……
事情一下变得复杂起来,宁溪咬着嘴道:“那你为什么突然不让喻烨来F国,还自己跑回殷城,手机也关机?”
“战家出了点事,我需要赶回来处理。”
“这和喻烨有什么关系?”宁溪咄咄逼人地追问,这时候她的每一根神经都是绷紧的,孩子被偷、喻烨毁约、战寒爵突然回殷城,一切都太巧合了!
像极了他对她的报复和要挟。
第621章 死婴身份鉴定
就算可能是凌辙的对手偷孩子,但首要嫌疑人依旧是战寒爵!
那边,战寒爵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刚好郭尧提醒他:“爵少,到监狱门口了。”
战寒爵顿了顿,没有再和宁溪说太多,一遍遍重复着安慰:“照顾好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我和你一样爱我们的女儿,乖乖等我明天来找你。”
说完,他挂掉了电话,嘱咐温柔极了,好像他们没吵架之前的甜蜜。
让宁溪有种他还在她身边的不真实感。
孩子若不是他偷走的,那到底是谁?
她的孩子还那么小……
才刚刚出生!
喻烨没有给她做过检查,她体内会有病毒么?如果半夜哭了,如果想妈妈了,又该怎么办?越往下想,她的头皮就像快要炸开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摇摇欲坠。
……
殷城,第一监狱。
暗沉的夜色中,战寒爵携裹着满身戾气,穿过一条条走廊,去了审讯室。
与此同时,宁凯也被带到了审讯室。
经过半年的折磨,宁凯整个人苍老了一截,颓然的弓着腰,耳鬓的头发全部染上银白,背也有些驼,胡子拉碴,身上还有一股浓郁的嗖味。
鼻青脸肿的,看上去遭遇了很多折磨。
“爵少,人带到了。”保镖将宁凯推进了审讯室。
战寒爵站在铁窗口,流动的空气冲刷着房间里的霉臭味。
听到保镖的话,男人缓缓转过了身。
宁凯在监狱呆了半年,没想到还能再见到战寒爵,这半年来,战寒爵没有置他于死地,却并没有放过他。
隔三差五,就有不同的人来招呼他。
目的是要套出他背后的神秘人。
但宁凯也知道只要神秘人一天不露馅,一天不死,这些线索就是他的护身符。
因为战寒爵猜不到神秘人的身份,也不知道神秘人究竟要针对谁,想做什么……
“爵少,好久不见啊。”宁凯甩开了保镖,拖着沉重疲乏的步子去了审讯椅上坐着。
脚像受伤了,有点跛。
战寒爵也没有跟他废话,三两步冲到他的面前,拎起他的衣领:“想好今天要跟我说什么了么?”
宁凯被迫仰着脑袋看战寒爵,他笑:“我要说的以前不都已经说完了么?神秘人和我单线联系,除非他找我,否则我找不到他。”
“宁凯,你少嘴硬了!”保镖见宁凯嘴硬,忍不住骂道:“爵少在问你话呢!”
宁凯冷冷地发笑,看上去很渗人。
保镖一时间觉得心头发凉。
战寒爵也没想到宁凯在监狱里呆了半年,竟然还这么有骨气。
他缓缓地松开了宁凯,还伸手轻轻地拨弄了他胸口被弄褶皱的囚服。
“放心,我不会杀了你的,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一件喜事。”
宁凯被战寒爵态度突然好转弄得有些懵,反问道:“是溪溪生了吧?算算时间,也就是最近了,是男孩还是女孩?”
“她找到岳母了。”战寒爵漫不经心地回答。
宁凯心下咯噔一沉,就连瞳孔也不由自主地狠狠瑟缩了下,怔怔的望着战寒爵。
“你……你说什么?”
“宁溪和她的父母已经相认了,你说,当年你那么伤害岳母,我要是把你交给岳父,他会怎么处置你?应该下手会比我重一点吧,毕竟我一直都主张留着你的狗命,想想既然从你嘴里问不出什么,那就当讨好一下岳父,做个顺水人情把你送给他,你准备一下吧。”
战寒爵依旧是那副轻飘飘的口吻。
宁凯后背却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刚才还镇定从容的假面具,瞬间被撕破。
他有些不可置信……
“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芷暖早就已经死了!”情绪瞬间变得很激动,宁凯猛地站了起来,怒指着战寒爵:“你想诈我是不是?她要是好好的,为什么不回来找溪溪!”
战寒爵脸色阴沉下来:“这些话,你留给跟凌辙说吧。”
凌辙……
这两个字话音一落,宁凯最后一丝期待瞬间落空。
溪溪果然找到了他。
原来当年慕芷暖从他手里逃离以后,还是回到了凌辙身边。
这二十几年来,都是他一个人在煎熬。
以凌辙的手段,如果自己落在他手里,那绝对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等等,你想知道些什么?”宁凯眼底那抹亮光散去,瞬间像一个被抽干了力气的老人,颓然地问。
战寒爵见他心理防线被攻破,开始了长达一个半小时的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