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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城蕴由于吸食过量,导致神志不清,产生了幻觉,正拿着刀子,在包间里不停地追着人砍。
自己一只手的手筋也被扎伤了,鲜血淋淋。
包间外面的顾客都看到了包间里的场景,纷纷拿出手机拍摄,同步直播到了网上,引起了不输于总统先生情妇的超级话题。
短短几个小时内,F国铺天盖地都是副总统马某儿子的丑闻。
随后,警员搜查了马某的家,在地下室发现了五个箱子满满当当的钱币,本以为是马某的儿子利用特殊身份受贿,然而经过检查,发现全部都是假钞,足足有上千万!
一石激起千层浪,身为F国的副总统,竟然在家里私藏假钞,这无异于是把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舆论哗然……
与此同时,沈局站出来,公布了一组监控画面,黄波丢失的银行卡内藏有巨款,而马城蕴将这笔巨款转到了自己银行卡内……
总统先生亲自站了出来,下令严查马某儿子的受贿、藏假币、谋杀平民等犯罪行为。
一夜之间,马某声名狼藉,直到事发他才知道一切都是因为儿子的贪念。
“有其父必有其子,有其子反推其父……”
“亏我还以为马副总统是好人!甚至打算下一票投给他,简直是瞎了我的狗眼!”
“马城蕴一个二世祖哪来的胆子造假币?多半还是他的副总统爹暗地里指使的!”
“难怪永远别和政客做朋友,马某明面上满嘴的正义道德,私下里竟然这么贪污受贿,指不定之前总统先生看望女儿的视频就是被他曝光的……”
“人间罪恶,我吐了。”
……
墙倒众人推,马城蕴是马家独子。
马家的幕僚劝说马某放弃马城蕴,洗白自己,这一次不能参加竞选总统,可以韬光养晦,再等几年,参加下一任的总统选举!
然而子不教父之过,马副总统还没有到丧心病狂的程度,舍不得自己的独子……
……
三天后,正午。
海上一艘三层高的奢华游轮停靠在码头,甲板两侧站着一批批身穿黑色西装面容严肃的保镖,紧绷着脸,不苟言笑,似昭示着即将发生什么。
几辆黑色的宾利低调而缓慢的行驶而来。
车门推开,战寒爵怀里抱着宁溪下车,锃亮的皮鞋踩踏在地板上,周身携裹着冷峻的煞气。
宁溪被当众这么抱着,不好意思地轻咳了声:“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不行,海边风大,让你跟过来已经算法外开恩了!”战寒爵睨了宁溪一眼,将她抱得更紧,一路往游轮而去,全程她脚都没有沾地。
有风吹过来,宁溪使劲往他怀里贴着,男人胸口炙热的温暖袭来,她嘴角挽起甜蜜的笑意……
“战先生,战太太,马副总统已经在三楼等着你们了。”一名服务员见两人登船,恭敬地弯腰以示行礼。
第636章 溪溪叫人
宁溪身上裹着厚重的披风,两人穿梭在甲板上,上了游轮才知里面别有一番天地。
老虎机、轮盘、骰宝、德州扑克……这是一艘赌船。
“F国明面禁赌,私下竟还有这样奢华的赌船?”宁溪打量着美轮美奂的船身。
战寒爵挑起精致的侧眉:“这艘船挂在他一个亲戚名下,平素非常注意隐私和保密,F国不少权贵都是这里的常客,岳父曾有意打掉这艘船,但暗中牵扯到了不少利益,就作罢了。”
“马致远今天邀请我们,肯定不怀好意。”
“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的。”战寒爵勾唇轻笑,抱着宁溪,紧跟在管家身后,到了三楼最顶尖的包间。
包间内,弥漫着古韵古香。
一名中年男子端坐在正中间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鼻烟壶,看上去五十出头,身后两侧则站着几名负手而立的保镖。
看到战寒爵和宁溪到来,稍稍怔了一下。
今天邀请的人应该是凌辙和宁溪父女俩,但没想到是来的人却变成了宁溪和战寒爵夫妻俩。
马致远微笑着起身:“贤侄女,侄女婿,你们终于到了,马叔叔一阵好等。”
战寒爵将宁溪放在沙发上,将她的披风裹紧了些,才扭头对上马致远。
“岳父公事繁忙,岳母最近身体欠佳,所以只能我和溪溪前来赴约,还希望副总统不要见怪。”
马副总统扫了眼宁溪,轻笑:“外界传说咱们总统先生盛宠云夫人,没想到云夫人的女儿也能得战先生如此盛宠,真是羡煞旁人。”
“马副总统见笑了。”战寒爵从容地和马致远握手,又宠溺地看了眼宁溪:“溪溪,叫人。”
“马叔叔。”宁溪跟着乖巧甜甜地喊。
马致远面上不显,垂在腿侧的手却慢慢收拢……
凌辙的女儿倒是风光,他儿子现在还在审讯室内羁押,他用了不少手段都不能保释,想到自己儿子就是着了这夫妻俩的道,马致远眸中闪过一抹阴鸷。
他挥了挥手,便有几名服务员推着筹码过来。
马致远把玩着手里的鼻烟壶:“侄女婿,有没有兴趣陪我玩一局?”
“马副总统肯教导晚辈,那是我高攀了。”战寒爵皮笑肉不笑,语气轻描淡写的,好像闲庭散步。
马致远打了个手势,花花绿绿的筹码堆在了他和战寒爵两人手边。
两人分别在赌桌两端坐下。
战寒爵睨了眼筹码,薄唇轻启:“副总统盛情邀约,不如再赌大一点?”
“正合我意。”马致远笑了笑:“不知侄女婿想怎么赌?”
“说来简单,我赌我手里所有的资产,副总统赌你手里所有的权,钱权一局定胜负,不知道副总统敢不敢豪赌这一局?”
战寒爵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姿态,可话音落下,整个包间内鸦雀无声。
包括宁溪在内,都暗自吃了一大惊。
才第一局,他就把所有的筹码都押下去了!
马致远的脸色也跟着微变,沉吟道:“侄女婿,你算得可真精明,你输了,还有总统先生在背后替你撑腰,我输了可就一无所有了。”
第637章 老公加把劲
“这么说来副总统先生是不敢跟了?”战寒爵故作惋惜的叹气,眸中却暗藏着精明。
“老公,既然马叔叔没这个胆量,你就别为难他老人家了。”宁溪补充道。
虽然不知道战寒爵打什么主意,但她相信他不打没把握的仗。
“也对,我唐突了。”战寒爵长指将面前的筹码一推,稀里哗啦,筹码散在了桌面,气场十足。
战寒爵对宁溪伸出手:“老婆,我们该走了。”
“好。”宁溪把手递给战寒爵。
“等等。”马致远突然沉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赌?”
马致远的心腹闻言微微沉下脸,凑近马致远的耳畔低语了一番,像在劝他别冲动。
马致远深邃的眼眸浮现狰狞:“我自有分寸!”
律师很快到场,拟定了一份各自转让财或权的协议,各自在上面签字盖了章,稳稳地摊在各自眼前。
荷官开始发牌,每发一张,现场的气氛就更紧张一分。
战寒爵把宁溪拉倒怀里坐下:“我一直相信你是我的幸运女神,可以给我带来好运。”
宁溪手心里都冒出了冷汗,开玩笑道:“如果你输了变成穷光蛋,我就和爸爸说,一脚踹了你。”
“老婆,你太无情了。”
“有情不能当饭吃。”宁溪笑眯眯地说:“所以,老公加把劲!”
马致远听着两人打情骂俏,牙关紧紧咬着。
他的牌面现在是黑桃,J/K,战寒爵只有黑桃9,梅花10。
前面两张牌都是马致远牌面大,他选择继续赌下去,指节微微曲着,轻叩着桌面:“侄女婿,你可要想好了,如果你怕输的连老婆都没了,现在退出,只需要把你一半资产让给我。”
战寒爵薄唇轻扯:“我的字典里没有半途而废这个词,既然大家都铁了心赌到底,一起开吧。”
荷官见双方都同意,便直接将五张发满。
战寒爵和马致远同时翻开,马致远竟有三张J!
宁溪看得心惊胆颤……
战寒爵该不会是要输了吧?
果真,战寒爵翻出来是一把烂牌,别说同花,就连一个对子都没有!
“哈哈……”马致远赢了如此豪赌,心情可想而知:“侄女婿,承让了,我会用你的资产为F国的人民造福的。”
战寒爵面前的资产转让协议当即在律师的见证下送到了马致远面前。
马致远的笑容咧开,心腹也格外惊喜。
宁溪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真的就这么一把输光了?
“我去下洗手间。”战寒爵一脸的生无可恋,起身去了洗手间。
马致远面对落单的宁溪,若有若无地挑衅:“如果能早一点和侄女婿赌这一局,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也不至于为了区区几百万美金,把自己害进监狱。”
很快,战寒爵从洗手间出来。
他似洗了把脸,额角有细碎的汗珠沿着刚毅的脸线往下滑。
西装的纽扣被解开了几颗,双眸赤红,少了刚来时的意气风发,多了几分颓靡和不甘。
宁溪被战寒爵这副表情吓了一跳。
下一瞬,就听他对马致远说:“马副总统,我想和你再来一局。”
马致远指腹摩挲着刚到手的资产转让书,饶有兴致地挑眉:“哦?你现在一无所有了,拿什么跟我再赌?”
“这一局,我赌命。”战寒爵直勾勾地盯着马致远。
宁溪猛地瞠目,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是她幻听了,还是他没说明白?
赌命?
输了钱,又来赌命?
马致远眉心突突地跳了跳:“你的命?你现在失去了钱财,剩下的依仗不过是总统女婿这个名号,说得好听是太子爷,说的难听,便是贱命一条,和我赌命,是否太不公平了?”
“那你想如何?”
马致远的视线幽幽地落在宁溪身上。
“自然是加重筹码,总统的女儿和女婿算在一起跟我赌,尚且还有一博之力。”
潜台词很明显,是要战寒爵和宁溪两条命当筹码!
战寒爵赤红的眼底浮现几缕纠结复杂之意……
宁溪心跳不由怦然加速,有种快要跃出体外的窒息感。
“我不同……”
“好,我答应你,我和宁溪的命绑在一起,跟你赌!”男人低沉疯狂的嗓音盖住了宁溪的声音,直接答应了马致远的要求。
刺眼的阳光穿过玻璃窗洒进游轮包间,宁溪惊得眸子圆睁。
要从他怀里起来,腰肢却被他紧紧地箍着,还若轻若重地捏了一把,动弹不得……
宁溪身体微僵,扭头冲着马致远哭诉,说什么都不肯和战寒爵绑在一起赌命。
马致远暗自在心中冷笑,不闻不问,径直让律师草拟了生死赌局。
战寒爵捏着宁溪的手指在上面摁了手印。
宁溪见状哭闹不止,捶打着战寒爵的胸口,委屈地大喊:“战寒爵,你这个负心汉!我的命是我自己的,你已经把钱都输光了,还想我再跟你么?”
说完,她想跑下赌船,门口两个保镖身形一晃,拦住了她。
宁溪被迫又回到了战寒爵身边,抽抽噎噎的。
战寒爵呵斥了一句闭嘴,然后从兜里掏出一把手枪,压在牌桌上!
砰咚一声,声音不重却让人心生恐慌。
宁溪像被吓到了,双肩颤抖了下,默默的闭上了嘴。
荷官开始发牌,第一张牌分别搁在了彼此的面前,依旧是马致远的牌面更大。
马致远似已能看到赢下赌局,替儿子报仇的画面了……
五张牌各自到手。
马致远和战寒爵同时一张张翻开底牌,马致远有三张Q,眉心跳动着惊喜之色,战寒爵的牌面已乱,不可能有四张一样的,简而言之,只要他不是同花,这一局又是自己赢定了!
他就赌,战寒爵没那么走运,拿不到同花……
然而出乎马致远的预料,当战寒爵最后一张牌翻开时,刚好是最小的同花!
“马副总统,好像你输了?”战寒爵略一挑眉,淡漠的吐出一句。
马致远懊恼地皱着眉,该死,他上当了!
从一开始就是战寒爵给他的迷魂局,故意让他放松戒备,再来赌命……
马致远立刻给心腹使了一个眼色,他身形一闪,率先拿起了牌桌上的手枪,对准了宁溪扣动扳机,就在同时,战寒爵伸手将宁溪拽进怀里,往自己身后一藏……
砰!
枪响了,血腥味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