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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多半会想办法再联系到郑先生或郑先生的心腹。
当然,从后面的结果来看,两人的谈判肯定是失败了,所以宁凯不得已才来找宁溪救命,也是如此,郑先生生怕宁凯说出某些对自己不利的线索,就狗急跳墙,不惜在闹市安排杀手取宁凯的狗命。
阿澈立刻照做,经过交叉对比,号码群中竟出现了两组一模一样的!
一条,是在宁凯刚出狱不久。
一条,是在宁凯出车祸前的二十分钟。
宁溪指着最近的那条通话记录:“会不会是这个?”
战寒爵把玩着宁凯的手机,眸光一点点变得冷厉,紧接着,他直接回拨这个号码,同时让阿澈安排技术部的人员追踪定位这个号码。
宁溪听着拨号键的声音响起,紧张得心脏都蹦到了嗓子眼:“万一这个号码不是郑先生呢?你还记不记得,宁凯说他找私家侦探查过郑先生……”
“赌一把。”战寒爵知道宁溪在担心什么,大掌轻轻捏了捏她的小手:“敌在暗我在明,我们不可能永远这么被动下去。”
他最怕的是女儿在对方手里……
但现在,女儿很大概率是安全的,那他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
此时,电话那端突然被人接起来了……
宁溪一下屏住了呼吸。
对方并没有说话,而是静默的等待了几秒。
宁凯死亡的消息警方并没有封锁,而且还上了电视,所有对方很清楚,此刻听筒这端的人一定不是宁凯。
战寒爵也没有主动开口,而是催促阿澈迅速定位。
几秒后,对方也意识到不能再这么拖着:“你是谁?用宁凯的手机给我打电话,想做什么?”
沧桑的男音落入战寒爵耳畔,雄浑中透着一丝试探,战寒爵很确定没有听过这道音色,当然,也或许是对方用了变声器。
“我不过是个无名小卒,不劳你这么个大人物记挂,只不过……宁凯死之前,曾让人做过一份有关你的身份调查,我想你应该很感兴趣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对方冷冷地撂下一句,便要挂掉电话。
战寒爵也不着急,只是赶在他挂电话之前,拦住了他:“那看来是宁凯查错了人,你应该也不介意我把这份资料公布到网上吧?”
“……”对方突然又沉默了片刻,气场极强地问:“你以为我会怕你?”
“那二十几年前的事你不会都忘了吧?杀了那么多人,随便曝光一件,你都没有活路。”战寒爵其实也拿不准对方的身份,只能故意拿已知的消息诈他。
为了让对方更相信自己,又放出条件:“一个亿的现金,不要连钞,三天之后放在我指定的地方,我会把资料还给你,否则后果自负。”
对方呼吸微顿,却没有反驳二十几年前的血案,冷冷地嗤笑:“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要挟我?”
这个人,多半就是郑先生!
战寒爵眼神一冷。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宁凯让我查资料,结果我东西查出来,钱还没收到他就被你弄死了,这笔账我总要找个人付吧?“
阿澈此时给战寒爵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已经查到了定位。
战寒爵态度开始强硬起来,继续对听筒那端说:“三天后同一时间我会再给你电话,准备好钱,过期不候!”
战寒爵说完,不给对方再谈的筹码,直接挂了电话。
“锁定地址在哪?”战寒爵问阿澈道。
阿澈将手里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一转,一个红色的三角形符号在卫星地图上跳动着:“定位显示,在殷城的市委生活区。”
市委生活区……
跟殷城的市长有关系?
宁溪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快速拿手机搜查了殷城的市长邹文。
年近六十,在殷城高位任职快三十年了,一直兢兢业业,政绩良好,为百姓谋福祉,是殷城人民心中不可多得的好官……
怎么都和心狠手辣的郑先生沾不上边。
但如果将郑先生带入邹文,那么郑先生的庞大势力、财力,甚至能只手遮天,就都能说得通了。
尽管如此,也不能断定邹文等于郑先生,郑先生身边的人一样有可疑,战寒爵立刻安排人手详细盯着市委大院。
三天之后,谁有动静谁就最可疑。
……
两天后。
随着战寒爵约郑先生见面的时间越来越近,宁溪打起十二分精神。
但与此同时,凑巧又是慕峥衍的生日。
慕峥衍今年生日并不打算大办,只是一家人在庄园吃顿饭。
宁溪带着两个萌宝,去了儿童西装店,给他们定做了一套剪裁得体的小西装,配上蓝色领结,宛若从画中走出来的小王子,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贵族的优雅气质。
宝贝和小夜夜抵达庄园时,将礼物往慕峥衍面前一丢,上楼去看软软妹妹了。
从一开始的嫌弃,到现在张口闭口都是软软妹妹,只用了短短半个月时间。
虽然今晚来的人并不多,但为了表示尊重,宁溪还是特意穿了一套礼服裙,好在她这大半个月的瘦身课程效果不错,稍显宽松些的款式,便能遮住小肚肚。
众人欢聚一堂,慕唯恒也若无其事地来了,指挥着厨房的佣人加餐。
庄园内充斥着喜悦的气氛,宁溪却不由自主联想到了战寒爵即将和郑先生会面,如果慕峥衍在暗处加派些人手,也许能更安全。
她在楼下环顾,没看到慕峥衍,略一犹豫,还是上楼去找了慕峥衍。
叩叩。
她伸手在卧室门板上敲了敲。
“进来。”性感的嗓音从屋内响起。
宁溪推开房门,往里阔步迈了几步,发现卧室内没有开灯,整个房间陷入如墨般的黑暗,只有楼下景观树两旁的灯倒映在落地窗上,映衬着他高大的身躯。
他此刻正斜倚在落地窗前抽烟,手里捏着烟蒂,随着吸抽而一明一灭。
茶几上的烟灰缸散落着凌乱的烟头。
黑暗中,他的背影好像比她想象的更加寂寥。
“表哥,我有些话想跟你说。”宁溪很认真地盯着慕峥衍。
慕峥衍一眼就看到宁溪郑重其事的面容,自然而然联想到了软软的身世,难道她也知道了?
“不能等我生日宴结束之后再谈么?奶奶今天还挺高兴的。”
宁溪听到慕峥衍这么说,虽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但到嘴的话还是默默咽了回去:“那好吧,今天你是寿星你最大,一切都听你的。”
“算了。”下一瞬,慕峥衍又突然打断了她,语气恢复成一贯的吊儿郎当:“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有些事也迟早要解决的。”
“……”宁溪无语。
慕峥衍这思维跳跃也太快了吧?
她收回对慕峥衍的小白眼,清了清嗓子,正打算对慕峥衍说出自己的计划时……
砰咚——
第658章 爵少胖揍慕公子
突然,慕峥衍主卧室的门被人狠狠从外面撞开。
宁溪被吓了一跳。
接着,卧室的灯统统被人打开,瞬间,整个卧室内亮如白昼。
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股滕然的杀气。
宁溪顺着这股骇然杀气往后看去,只见战寒爵竟满脸阴沉地矗立在门沿,睨着慕峥衍的眸光像染上万年不化的寒冰……
宁溪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战寒爵这幅表情了,尤其是他还对着慕峥衍。
“老公?”宁溪不免心下咯噔一沉,有种很糟糕的预感,充当和事老道:“干嘛这样看着表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今天是他的生日,外婆难得这么高兴,你冷静点。”
慕峥衍在看到战寒爵满身戾气时,就猜到了前因后果。
薄唇挽起一抹流里流气的弧度……
“哎,看来还是被你知道了呢。”
“慕峥衍,枉我当你是兄弟,把我们所有人当成猴子一样戏耍,你还真是做得出来!”每个字,几乎都是从战寒爵齿缝里挤出来的。
当他那天看到软软和宁溪的眉眼相似时,还只是怀疑。
直到今天晚上,阿澈将查到的所有线索都整理告诉给他。
唐春燕的确是个寡妇,也的确生了个女儿……
可她的女儿还在乡下被慕峥衍的人手养得好好的!
眼前慕家庄园里的那位软软,究竟是谁,根本就不用猜了吧?
慕峥衍此刻的态度,更是直白的代表了真相!
果然是他,偷走了他和宁溪的女儿!
他们一直都像无头苍蝇似的乱猜,会是谁偷了女儿,可能是F国岳父在政界的敌人?也可能是殷城他的宿敌郑先生,却万万没有想到,偷孩子的凶手就潜藏在他们身边。
还是宁溪最亲近的人之一!
宁溪听得云里雾里,着急地问:“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她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战寒爵强忍着杀人的愤怒,对宁溪说:“你先下去,我和慕峥衍有几句话要说,谈完了再来找你。”
“不行,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表哥把你当猴子耍……”宁溪不依不饶地问,又紧盯着慕峥衍:“表哥,他不说你来说!”
慕峥衍更加没脸直接告诉宁溪真相,同时也不愿意告诉宁溪真相……
他知道隐瞒不了多久是一回事。
直白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当然,最深的原因是他不愿意承认他那么做的理由,简直荒唐可笑,当他动了那个念头的时候,甚至觉得自己疯了。
竟然想用软软的失踪,造成全球性的新闻传播,去逼某个角落里的乔心安现身……
他知道,她最在意和宁溪的这段友情。
“小溪溪,你先下去,陪外婆说说话。”慕峥衍苦涩地对宁溪道。
宁溪当然不想走,可此时,张柳在楼下叫她,好像还挺急的。
宁溪无奈只得暂时离开……
心中暗想着,待会一定要把事情问个清楚明白。
殊不知,在她离开后的瞬间,战寒爵把卧室的门反锁之后,五指猛攥紧成拳,朝慕峥衍英俊邪肆的脸庞就挥了过去……
空气带起一股劲风,可见力气之大!
慕峥衍也没有躲开,直挺挺地挨了战寒爵这一拳,英俊的右脸立刻浮现淤青色的拳头印,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还没有从疼痛中缓和过来,战寒爵又抡起拳头,朝他落下。
慕峥衍眸中闪过暗沉之色,迅速侧身避开,将深色的西装外套脱下,朝战寒爵道:“要打架是吧?好,我就陪你痛痛快快打一场!”
战寒爵冷笑:“这是你自找的!”
短暂的死寂之后,两人纠缠到了一起,拳拳到肉,紧绷的肌肉鼓了起来,热汗顺着额角沿着刚毅的脸线往下滴入锁骨,再没入胸膛消失不见。
白色的衬衫被汗水打湿,紧贴在蜜色的肌肤上……
灯光下,两人喘着急促的呼吸,却谁也不肯让谁。
……
宁溪到了楼下,原来是慕老太太想和她照几张相。
刚好请了一名专业的摄影师,打算拍全家福的。
这会慕峥衍没下来,慕老太太便想趁机多和宁溪拍几张,她屋子里的那些照片,还是大半年前的,早就可以换一批了。
宝贝和小夜夜两个萌宝入境,一左一右陪着慕老太太,她怀里还抱着一个小软软,对比楼上剑拔弩张的两人,楼下的气氛充满了和谐和温馨。
拍完照,已经过去半小时了。
佣人准备上菜,提醒可以叫慕峥衍下楼用餐了。
“我去叫表哥吧,你们在这陪外婆。”宁溪自告奋勇地上楼去叫人。
推开门,随着对流风的吹动,一股很淡的血腥味充斥在鼻尖,宁溪脸色微变,定睛一瞧,发现战寒爵和慕峥衍两人都躺在地上,中间间隔大概小半米,结实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两人脸上都挂了彩,鼻青脸肿,慕峥衍嘴角似还有几缕鲜血溢出。
卧室里的沙发、茶几统统乱做了一团,满地狼藉……
“你们……你们打架了?”宁溪扬唇,不可置信道。
听到声音,战寒爵翻身坐了了起来,单腿微曲,另一只手撑在膝上,满头汗水随之滴落,狂野又性感:“没事。”
“满身是伤还叫没事?难道血流成河才叫有事?”
宁溪看到他脸上的淤青,低呼一声,忙拿了毛巾和医药箱过来替他清理伤口。
身上的内伤她处理不了,只能拿了棉签心疼地擦拭他脸上破了皮的地方,沾着药酒,她都能想象到打起来时的痛感。
“疼么?”她心疼不已,又恼怒道:“好好的,你们打什么架!”
战寒爵面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狠戾的双眸怒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