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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裹着厚重的睡衣,刻意将卧室内的空调温度降低了几度,冷眼盯着“战寒爵”,这才慢悠悠地去了沙发上睡觉。
卧室内的沙发很大,是那种可以折叠的款式,她将沙发摊平,睡觉完全没有问题。
至于“战寒爵”,他自己一个人在床上翻滚吧。
后半夜里,天边似有闷雷炸响,窗外飘起了雾蒙蒙的细雨,紧接着逐渐变成瓢泼大雨。
宁溪觉得冷了很多,又将被子裹得更紧了。
然而,迷糊间她突然感觉有一道健硕的身躯覆了上来,还带着浓郁的酒味。
宁溪睡得迷迷糊糊的,本能的还以为这是战寒爵,她翻了个身,双手无意识地搂着男人的脖颈:“老公,我好想你……”
“宝贝儿,我也好想你!”男人低沉恶劣的嗓音随之响起,惊得宁溪瞬间回过了魂。
“战寒爵”的手从被子里钻进去,在宁溪的腰上轻轻打圈,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声音有些嗡声嗡气的:“小坏蛋,竟然把我一个人留在床上,这么冷,我都被快冻死了!现在急需你给我温暖……”
宁溪被恶魔的嗓音吓得魂飞魄散,睡意全无,拼命蠕动着往被子里钻。
“你……你喝了太多酒,我怕我睡相不好挤到你,所以特意来沙发上睡!老公,我头有点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你能不能去帮我拿点药?”
该死!这人不是喝了那么多酒么?
怎么还能半夜醒来!
早知道,她就应该在酒里再下点安眠药了……
“战寒爵”抬起手掌,暧昧地在她的脸上划过,带着醉意的嗓音在夜色下染上极致的危险:“正好,我也感冒了,我们一起做会运动,出出汗,明天就没事了……”
“不行的,感冒会互相传染……”宁溪隔着被子,拼命推他的胸膛。
奈何他身强体壮,压在身上,宛若压着一座大山。
“乖,我快被你搞疯了!今晚,就今晚好不好?我保证,接下来我都不碰你了,让你好好养病,老婆,老婆~”
“战寒爵”似乎也是铁了心要一尝芬芳,再加上酒劲上来了,越来越没有耐心,蛮横地像一头野兽,猛地拽过宁溪身上的被子,开始去撕扯她身上的睡衣。
明明是夏季,她却穿着秋冬季节的睡衣,“战寒爵”撕了几次都没撕烂。
他干脆放弃撕睡衣了,直接卷着往上面推……
凉飕飕的空气刺激着肌肤,宁溪彻底慌了,不停打着寒颤,一边拼命捂着衣摆,一边用脚去踹他。
“走开,别碰我!”
“战寒爵”一把捉住她白嫩的脚丫,放在鼻尖闻了闻,反而更加澎湃激动了,满脸陶醉:“阔太的味道就是香啊!还有这肌肤,又滑又嫩,比外面那些女人够味多了!你乖乖的别挣扎,我会很温柔的……”
第669章 突然碎裂的玻璃窗
他下颌的胡茬扎在光洁的脚背上,宁溪恶心得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汗毛倒竖,气急败坏地捶他:“滚开!你给我滚开!婚内强歼也是犯法的!我不想……”
“叫吧,叫得越惨烈越好!从我在医院醒过来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想听你的惨叫了!”
“战寒爵”兴奋地横肉乱颤,看上去更加凶神恶煞……
宁溪顿时有些绝望了,手在茶几上乱摸,摸到了一个烟灰缸,想也不想,抡起烟灰缸就朝着“战寒爵”的脑袋砸了下去!
砰……
“战寒爵”嘴里溢出一声闷哼。
鲜血顺着他的额角往下滑,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宁溪趁着他吃痛的瞬间,推开他拔腿往外跑,然而这股疼痛却越发点燃了“战寒爵”体内沸腾的獣性。
眼看着宁溪就要跑到门口时,头皮传来一阵刺痛!
“战寒爵”追了过来,从后狠狠拽着她的头发,头皮好像要被他扯断,宁溪疼得被迫仰起了脖颈,接着被狠狠摔在地毯上。
“贱人,你敢砸我!”“战寒爵”单手捂着流血的伤口,一步步朝宁溪逼近。
宁溪头晕目眩,双手撑在地板上,狼狈地往后退……
“别过来,你别过来……”
“本来我想跟你慢慢快活的,结果你这么不识趣,那也别怪我不舍得怜香惜玉了!”
“战寒爵”将自己的衣裤一褪到底,猩红的眸闪烁着冷鹜。
而宁溪此刻已经退到了房间的落地窗前了,无处可躲。
在“战寒爵”狰狞扑过来的那一瞬……
轰隆隆!
一声巨响轰然炸开,加强加厚的玻璃窗在这一瞬间,猛地碎裂,无数的碎渣飞溅,统统都砸到了“战寒爵”的身上……
稀里哗啦,碎玻璃尖锐的角沿着男人赤果的肌肤下滑。
强大的冲击力使得他身上很快被划出一条条伤痕。
卧室里响起男人凄厉的惨叫。
宁溪忙捂住脑袋,避开那些飞溅的玻璃渣,几秒过后,一切归于平静,她也顾不得看“战寒爵”怎么样了,快速从地上爬起来叫人……
桑伯带着佣人进来,看到满地狼藉的玻璃渣,以及满身是伤半瘫在地上哀嚎的“战寒爵”,所有人都怔住了。
“这……这……”这可是双层加厚隔音玻璃!
打个雷,就炸了?
而且还刚好砸在爵少身上?
这也太巧了吧!
“爵少?天啦,你没事吧?”桑伯担忧地忙把赤身的“战寒爵”从碎渣里扶起来,再看看宁溪长发凌乱,眼圈微红,怎么看气氛怎么诡异!
难道爵少欺负太太了?
不对啊,以往爵少恨不得把太太当眼珠子疼宠……
肯定是爵少喝醉了酒!
桑伯立刻吩咐佣人去熬醒酒汤。
“战寒爵”的确酒意又上头了,少了刚才那股子逞凶作恶的戾气,这会头晕脑胀,再加上身上那些被玻璃渣划破的伤口,疼得冷汗直冒。
他满脸艰难地望着宁溪,想把刚才的事揭过。
“老婆,我刚才没把你怎么样吧?对不起啊,我喝多了,脑子昏沉沉的……”
“我没事,有事的人是你。”宁溪把衣服穿好,头皮的痛感仍由清晰,她冷笑道:“桑伯,去把医药箱拿过来,我帮爵少处理伤口。”
“是。”
“战寒爵”看着宁溪笑得异常温柔的眉眼,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用了,给我上药这种粗活怎么能麻烦你呢?你赶紧去休息吧。”
“你是我老公,受伤也是因我而起,我怎么样都不能丢下你不管。”宁溪在心中无声讥诮着,恨意让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我……”
“太太,医药箱拿来了。”
就在“战寒爵”还打算说点什么的时候,桑伯拎着药箱来了。
宁溪直接对保镖命令:“爵少酒喝多了,你们帮我摁着他,别让他乱动。”
保镖虽然觉得很奇怪,但这话没毛病,便认同地上前,分别摁住了“战寒爵”的胳膊。
赶鸭子上架,“战寒爵”彻底没了退路,只能接受宁溪给他上药。
宁溪拿出药酒和纱布、镊子和剪刀等等。
消完毒,她淡定地走到“战寒爵”受伤最严重的后背,有几条交错的划痕,看上去比较狰狞,她将药酒倒在棉签上,然后握着棉签,朝他的伤口慢慢逼近……
在“战寒爵”看不到的背后,宁溪脸上露出了一抹恶毒的神情。
桑伯被这样的宁溪吓到了,打了个寒颤,再定睛细看时,宁溪又恢复成一贯的温和,桑伯不禁怀疑自己眼花了。
在棉签戳到血肉模糊的伤口时,“战寒爵”疼得倒抽几口凉气,连连惨叫。
“啊——”
宁溪无辜地笑了笑,像在愧疚,自责地说:“哎呀,老公,对不起啊,我这笨手笨脚的,一不小心力气就重了,我下次轻一点……”
说完,她趁无人注意时,直接将棉签前面的棉花扯掉,就着木棍往他伤口里狠狠地戳下去!
鲜血瞬间沿着伤口冒了出来……
“战寒爵”饶是做足了准备,也被这样的疼痛刺激得差点从沙发上蹦起来,连连喊道:“轻点!轻点!”
两名保镖尽忠职守的摁住他的胳膊,不让他乱动。
在宁溪这么重复了两三遍之后,“战寒爵”已经满头大汗,连忙对宁溪说:“老婆,我以往经常受伤的时候,都是我自己在处理,还是我来吧……”
“那怎么行呢?医者不自医,而且你的伤都在背后,还是我来吧,你小心点别乱动,万一将来留下疤,我可是会嫌弃你的……”
“战寒爵”周身戾气滕然加剧,死死地瞪着眼前这个女人。
他可以肯定,她是故意的!
难道她是发现了什么?不,不可能,他的脸经过全世界最厉害的整容医生操刀,已经看不出任何缺陷!
一定是因为今晚,他想对她霸王硬上弓,所以她在报复。
没想到战寒爵的女人这么睚眦必报!
都怪那个该死的玻璃窗……
如果玻璃窗没有碎,自己没有受伤,现在惨叫的人就不应该是他了!
“战寒爵”在心里如是恨恨地想着。
宁溪戳得累了,最后也懒得再折腾了,随便剪了几段纱布缠在他身上:“终于搞定了,老公,你看我的技术怎么样?”
“战寒爵”咬牙切齿:“……很好!”
“那就好,我现在好困了,去隔壁的客卧睡了啊,有什么事明天再谈吧。”宁溪懒懒地打了个呵欠,临走前不忘吩咐桑伯,找两个保镖把主卧室的玻璃渣处理掉,同时彻夜不离地守着这个假货。
第670章 转移财产
她发誓,绝对不会再让这个恶心的男人靠近自己!
但那扇玻璃窗……未免碎得太诡异了。
会是战寒爵藏在暗处出的手么?
想到这里,宁溪突然惊喜地跑下楼,在别墅外绕了几圈,想看看有没有战寒爵的踪迹。
两名女佣见她像在寻找什么的样子,不免好奇的跟过来。
“太太,你掉了什么东西么?要不要我们帮你找?”
宁溪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出来吹会风。”
“这天在下雨呢,您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女佣善意地提醒。
宁溪点了点头,正打算转身回房间的时候,突然在观景灯附近的一簇花团下,看到了一个深深的鞋印!
那鞋印的尺码看上去大概有四十五六码的样子……
朝向刚好是朝着主卧室方向!
由于下过雨,鞋印里蓄着水洼,所以很好判断这就是下雨之后留下来的鞋印,宁溪晦暗的眸色瞬间亮了起来!
她就知道,战寒爵不会把她一个人留给那个假货的……
只是他为什么不出来跟她把话说清楚呢?
难道他出了什么意外?
宁溪惊喜的心又生出些许忐忑,然后故意从鞋印里踩过,将痕迹抹去,这才回到次卧睡下,大概是知道战寒爵藏在暗处,这一晚哪怕发生了很多事,她睡得反而很香。
……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餐,“战寒爵”便装模作样地要去战氏集团了。
宁溪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没有跟着他。
只是提醒阿澈,“战寒爵”有什么举动,立刻给她消息。
果真,到了下午的时候,阿澈给宁溪打了电话,让她赶紧来一趟洛晋的律所,情况十万火急,宁溪慢吞吞地“哦”了一声,拖了一个小时才赶过去。
当她抵达洛晋的律所时,气氛很是焦灼,律所的工作人员纷纷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盯着她,还有几分不可思议。
不用猜也知道是“战寒爵”做了某些事了。
宁溪给洛晋提前打了电话,工作人员领着宁溪去往洛晋的私人办公室,一推开门,空气中又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宁溪不由自主皱了下眉,想到昨晚的画面,一阵恶心。
抬眸看到“战寒爵”大摇大摆地坐在主大班椅上,对面的沙发上洛晋双膝并拢而坐,脸上有几个拳头印,鼻青脸肿的,俊脸铁青。
两人互相没有搭理,就像在彼此僵持着。
很明显,“战寒爵”把洛晋给打了!
呵,他还真是能“作”啊……
在战公馆逞完了威风,又开始在其他朋友面前逞凶了。
“小嫂子你总算来了!再不来,我大概要被你老公打死了!”洛晋看到宁溪到来,立刻起身打招呼,语气中带着几分嘲弄。
宁溪忙赔笑。
“谁让你来的?”“战寒爵”怒腾腾地站了起来,指着宁溪道:“马上给我滚出去,男人谈事情的地方,你来干什么?”
“小嫂子是我请来的,爵少,这里是我的律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