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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婉婉更是拿出她多年最好的水准,与“战寒爵”的舞步完美配合,被虚搂在男人怀里,显得小鸟依人,又高贵典雅。
“老公,你怎么和婉婉一起跳舞了?”宁溪故意露出三分哀怨的姿态,对“战寒爵”低语。
“战寒爵”无比希望报复宁溪对自己的戏弄,看她吃瘪,冷笑一声,手不规矩地从慕婉婉的肩膀滑到了她的后腰。
一用力,慕婉婉整个人都无缝贴在了他的胸膛……
“我的事,轮得到你管么?”
第684章 挑拨放火
慕晚瑜脸颊埋在“战寒爵”的臂弯,腰被他强劲有力的手扣住,耳畔仿佛能听到男人沉稳的心跳……
不免也开始想入非非了。
“溪溪,你霸占了堂哥,现在连爵少邀请我跳一支舞,也要吃醋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针对我?”慕婉婉委屈地咬着嘴,控诉道。
宁溪佯装盛怒,满脸醋意:“他是我的老公!你还问我为什么针对你?”
“只是跳一场舞而已,你想到哪里去了?”慕婉婉继续煽风点火:“更何况,你第一支舞不也没邀请爵少么?”
顿了顿,她又像联想到了什么,惊恐道:“前几天我还看到你和一个男人同进同出,你该不会给爵少戴了绿帽,爵少才要和你离婚吧?”
被戴绿帽是个男人都不能忍,更何况还是被慕婉婉这么当众说出来。
“战寒爵”眼神顿时带着阴鸷。
宁溪也像被气到了,直接停止了跳舞,三两步朝慕婉婉走过来,扬手就狠狠甩了她一记耳光,凶残不亚于泼妇——
“贱人,你胡说什么!你敢诅咒我和爵少离婚?”
“啊……”慕婉婉仿佛受到了什么剧烈冲击,踉跄着往后一栽,顺势倒在了“战寒爵”的怀里,捂着脸委屈地抽泣:“溪溪,对不起,是我说错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打我……”
怀里温香软玉,慕婉婉又故意拿胸贴着“战寒爵”,几乎是瞬间,男人骨子里的保护欲作祟,他立刻护住了慕婉婉,以一种极度厌恶的眼神,瞪着宁溪。
“你干什么?”
“老公,她污蔑我,还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她该打!”宁溪一边撒娇,一边又盛气凌人地指着慕婉婉,毫不介意将事情闹大。
若说居于上位的男人最讨厌的女人,绝对是闹事丢脸的泼妇。
而宁溪此刻的行径,无异于就是这种。
几家媒体更是扛起了摄影机,对准了舞池中间进行拍摄。
“战寒爵”脸色阴沉沉的,反手捏住了宁溪的手腕:“她说的是实话,你闹什么?今晚是集团的庆功宴,我压根没邀请你,你闯进来我还没有怪你,你反而先闹起事来了?”
这句话更像一个引子点燃了现场八卦的火焰,所有人都沸腾了!
当事人亲口承认“感情出现裂痕”了!
竟然真的没有给宁溪邀请函……
“我就是看不惯她慕婉婉!”宁溪不仅没有知难而退,反而继续撒泼:“慕婉婉,你贴我老公那么近干什么?是不是想勾引我老公?别忘了,你可已经结婚了!”
结婚两个字落下,沈恪也适时挤进了人群。
他一眼就看到肌肤紧贴的慕婉婉和“战寒爵”,冷冷对慕婉婉道:“过来!”
慕婉婉被沈恪这冰冷的一眼看的心神俱乱,打了个哆嗦,忙站直了身体,颤悠悠地朝沈恪走了过去……
“战寒爵”眯着眸子和沈恪对视了眼。
他如今比沈恪风光得意,就算玩他老婆又怎么了?
几乎是挑衅式的,在慕婉婉即将走到沈恪面前时,他突然伸手摸了慕婉婉的臀,还满脸痞相:“哎呀,不好意思,我手滑了。”
“……”全场人倒抽一口凉气。
距离那么近,战寒爵是故意的还是手滑,大家看不出来么?
宁溪和慕峥衍彼此对视一眼,眼底闪过极为明显的厌恶。
她老公的形象都被这个假货毁掉了!
视线余光在人群中搜索了一圈,她没看到“凌源”在现场。
还好,他不用看着这个假货顶着和他一模一样的脸,到处惹是生非,宁溪如此自欺欺人的想着,跟着耳畔响起沈恪几乎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一句……
“既然知道不好意思,那就请爵少下次好好管住自己的手!”
沈恪威胁似的撂下一句,拽着慕婉婉的胳膊,蛮横离开。
“战寒爵”盯着慕婉婉婀娜的身段,单手环胸,另一只手摩挲着下巴,眼底闪烁着猎艷的趣味。
……
两人仇恨的种子已经埋下了,接下来只等再烧一把火。
宁溪可没打算就这么让慕婉婉走了。
她和慕峥衍低语了几句,慕峥衍坏笑着挑起嘴角:“行,这个忙我帮了。”
“谢谢。”宁溪客气地说。
慕峥衍低嗤:“跟我说谢就是疏离了。”
宁溪扬唇,不再说什么了。
刚才和慕婉婉动手,她的裙子都被扯歪了。
趁着好戏还没有开锣,宁溪去了洗手间整理衣服,拐过走廊时,看到一抹熟悉的背影,矗立在走廊尽头,单手揣在兜里,西装笔挺,背影矜贵,正是“凌源”!
难怪在宴会厅没看到他,原来跑到这里来了?
宁溪嘴角一弯,惊喜地朝他跑了过去:“堂哥?”
男人闻言,缓缓地转过了身,露出那张遍布黑色胎记的丑脸,不过今天为了不吓到宴会厅上的来宾,他特意戴了一张银色的面具,刚好能遮住脸上大半的胎记,剩下的下颌脸线,依旧很刚毅冷峻。
“跳完舞了?”凌源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声音听不出喜怒。
宁溪低低地笑,纤细的手臂朝他伸出:“吃醋啦?那我给你一次机会,现在有空,你要陪我跳么?”
“凌先生……”正在此时,女洗手间内走出一名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人。
女人上前,就像没看到宁溪,很是自然的和凌源打招呼,就差挽着他的胳膊了:“让你久等了,不碍事吧?”
“不碍事。”男人低哑的嗓音中透着一丝淡淡的疏离。
但这一抹疏离并不影响他和这个女人之间的交谈。
女人往附近看了几眼,指着对面空出来的那个阳台:“你不是说有事想跟我谈么?我们去那边聊吧,没什么人打扰,也方便我记录。”
“没问题。”凌源微微颔首。
这时候女人才眼珠一转,像看到了宁溪的存在,惊诧道:“战太太?”
宁溪对这个女人模糊间有点印象,好像在哪见过,又一时想不起来了。
“你好。”宁溪主动和她握手,又似笑非笑道:“来参加宴会还要工作么?真是辛苦了!凌源是我堂哥,人虽然长得很丑,脾气大,性格也不好,但他为人还是很仗义的。”
第685章 你老婆和我老公同时消失了
凌源的脸顿时晦暗下来,剜了一眼宁溪。
宁溪假装没看到。
叫他背地里跟人私会!
“既然你们要忙,那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宁溪便要离开,身后女人却叫住了宁溪:“战太太,等一下!”
“还有事么?”
“没什么。”苏青回以一个微笑,偷瞄了凌源一眼,才说:“我只是想跟你说明一下,我觉得凌先生为人善良,还救了我的命,不像你说的那样坏脾气,至于长相……心灵美胜于一切,你说对吧?”
说罢,苏青故意挽上了凌源的手臂,凌源竟也没有把她推开。
宁溪盛怒,眼睛都红了。
对着两人挽着手臂去往阳台的背影,咔嚓一声拍了张照,发给郭尧。
“你认识么?”
郭尧暗道糟糕,想蒙混过关,忽略了这条信息。
过了一会,宁溪又发来一句:“这个女人是谁?”
没办法了,郭尧只好硬着头皮解释:“她是殷城纪检委最高委员的女儿苏青。”
原来是纪检委委员的女儿……
宁溪哑然失笑。
战寒爵八成是在利用她查郑先生。
想到刚刚逞口舌之快,就觉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算了,她还是把精力放在慕婉婉和那个假货身上吧。
从洗手间出来,宁溪站在走廊巨型盆栽之后,阴影笼罩,她看向宴会厅,“战寒爵”正享受着宾客簇拥的感觉,万众瞩目。
她特意避开了摄像头,找到提前收买好的服务员,交代了几句。
服务员颔首,立刻照办。
他走到“战寒爵”的身边,对着男人低语了几句。
“战寒爵”立刻露出一脸猥琐的表情,然后笑眯眯地和其他宾客打了声招呼,接着去往了二楼的酒店房间。
宁溪把这一幕收入眼底,然后发短信询问慕峥衍:“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有我出马,一个顶俩。”
“辛苦,不过还要你再帮我缠着沈恪一会。”
“没问题。”
盯着屏幕上慕峥衍回的短信,宁溪顿时长舒一口气,继续在角落里站了一会,看到慕婉婉风骚地扭着腰,去往对面的电梯,满意地勾了下嘴角。
这份礼物,“战寒爵”一定很喜欢吧?
又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宁溪才从走廊离开。
她立刻装作焦急的样子,到处寻找“战寒爵”,逢着宾客就问。
宾客们也热心地给她解释——
“爵少刚才还在这里的。”
“我看到爵少好像往二楼的方向走了……”
“可能是有什么事,暂时离开了,也或者是去洗手间了……”
宁溪一路询问着,就问到了沈恪面前,此时,沈恪正和慕峥衍攀谈着有关一个新型能源项目的计划,听到宁溪找“战寒爵”,沈恪还不冷不热地讽刺了句。
“战太太没把老公看住么?”
这话里,不乏有几分嘲弄的意味,算是在回讽没管住老公,让“战寒爵”当众摸了慕婉婉的臀。
宁溪面容一下子涨红,羞愧难当。
紧接着,她扬着脖颈往四周扫视了一圈,突然像发现了什么,惊声道:“沈先生不也没把老婆看住么……等等,慕婉婉怎么和我老公同时消失了?”
这句话就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掀起一层层的涟漪。
然后层层叠叠荡漾开去,不停地堆积,直到湖面全部乱了……
“哎,沈太太好像真的和爵少差不多时间不见了哦?”
“刚才我看着沈太太也往电梯方向去了!天,该不会两人去做那种事了吧?”
“怎么可能!今天这是什么样的场合,爵少比谁都清楚,再说了,爵少可不是那种会偷情的人!”
“那可说不准,爵少还当众调戏了沈太太呢,毕竟家花永远没有野花香,更何况这野花和家花还有表姐妹的关系呢,这种伦理的刺激,想想就热血沸腾……”
来宾们纷纷交头接耳,爆发了热议。
尽管声音压得很小,但架不住讨论的人多,现场的气氛登时变成了白热化。
宁溪就像没听到这些议论,继续对着沈恪撒泼:“你老婆呢?你老婆到底去哪了!我早就觉得慕婉婉那个贱人,生性放浪,当初在外婆的生日宴上就能和你勾搭在一起,如果……如果她敢勾引我老公,我一定扒了她的皮!”
沈恪拳头攥得死紧,眼底阴鸷得像能滴水,但面上努力装出一副大度的样子:“战太太,没有证据的事,你少在这里造谣!”
“小溪溪,我查到了……”此时,慕峥衍突然拿着一份监控视频,递给了宁溪:“老战二十分钟去了二楼的套房……”
宁溪一把夺过手机,迅速翻看监控。
然后哇一声就红了眼……
“表哥,你快看!慕婉婉那个贱人也跟上去了……”
说着,她故意瞪了一眼沈恪,扭头就往楼上跑了。
手机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刚好沈恪和宁溪之间的距离隔着很近,手机这么一丢,直接丢到了沈恪的脚下。
沈恪低头一瞧,监控画面还在持续播放。
恰好是慕婉婉咬着饱满的下唇,含羞带怯地去往酒店二楼方向的画面,眼神不停地闪烁着,有心虚也有期待。
砰——
沈恪手里的红酒杯咔嚓一声被他直接捏爆了。
玻璃渣卡进他的掌心,鲜血直流。
服务员惊呼:“沈先生,你的手流血了!”
“滚开!”沈恪顾不得流血的手掌,一手将服务员推开,怒气冲冲地也往楼上冲,那火冒三丈的样子,仿佛要吃人。
现场的媒体纷纷像嗅到了血腥味的猛兽,一窝蜂似的也要跟过来。
慕峥衍立刻给负责安保的保镖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