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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一片死灰,她顿时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突然暴起,朝“战寒爵”撕心裂肺吼——
“战寒爵,你给我站住!你怎么能穿上裤子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明明是你约我来的,我起初没想背叛我老公,现在东窗事发,你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你……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战寒爵”恶狠狠地剜了一眼慕婉婉:“你傻了吧?什么时候成了我约你?明明是你发骚,张嘴就喊我老公,故意勾引我,我一时把持不住才碰你的!还真以为自己国色天香,想让我替你背锅?没门!”
顿了顿,“战寒爵”忽然像想到了什么,指着慕婉婉和沈恪,暴跳如雷。
“好啊,我明白了,是你们俩串谋起来的对不对?目的就是想有借口打我?沈恪啊沈恪,我还是小看你了,连自己老婆都能利用……”
第688章 离婚
沈恪根本听不进去“战寒爵”在说些什么,当他胡言乱语。
一记冰冷的眼神扫射过来……
“战寒爵”想到脑袋被砸在墙壁上的疼痛感,忙从后门跑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慕峥衍、沈恪和慕婉婉三人。
慕婉婉又向慕峥衍求情,想让慕峥衍带她走,慕峥衍随手丢了张干净的手帕到她面前:“擦一下血,然后跟你老公回去吧,我们慕家没有你这么丢脸的女儿,我会找机会跟奶奶说清楚,给你一笔钱,再把你的名字从族谱去掉。”
“……?”慕婉婉浑身的血液都僵住了。
宛若受到天大的打击,眼底浮现绝望,最后竟傻了一样又哭又笑。
她知道,慕峥衍不喜欢她,只喜欢宁溪。
现在她睡了宁溪的老公,慕峥衍肯定厌恶她至极……
但她没想到他竟然直接宣布把她逐出族谱。
当初她爸爸死了,为了不让这一脉绝后,才把她这个私生女的名字加上了族谱。
她费了那么大的心思……
结果在慕峥衍的嘴里,轻描淡写的一句,她在慕家的价值就没了?
沈恪压抑良久才把想弄死慕婉婉的那股冲动压下去。
他一路拖着慕婉婉回了沈家。
沈家二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到慕婉婉鼻青脸肿的样子,都给吓了一跳。
“阿恪,你们不是去参加战氏集团的庆功宴了么?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沈母关切道。
虽然慕婉婉不安分,但沈恪一直对她很好。
沈母也就把她默认为自己的儿媳妇了。
沈恪一脸凉薄,比月色更清冷:“妈,你别管了。”
“妈……妈,你救我……”慕婉婉仍旧不放过任何一个求救的机会。
但沈母哪里会忤逆儿子?
慕婉婉再度被拖进了主卧室,沈恪扬手一甩,慕婉婉的脑袋磕到墙壁上,瞬间眼冒金星,她足足缓和了三分钟,才找到一丝清醒,而此刻,沈恪却抽出了腰间的皮带,狠狠的抽在慕婉婉的身上……
啪——
卧室内回荡着凄厉的惨叫。
慕婉婉慌忙缩成一团,在地上狼狈地打转,寻找可以蔽体的遮掩物。
然而,无一例外,都被沈恪给踹翻了……
哪怕她躲在床下面,沈恪都拖着她的双脚把她拉了出来。
“啊——”
慕婉婉一边惨叫,一边不甘心地做着最后垂死挣扎。
“老公,老公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会乖的……”
她的眼泪在沈恪这里就像白开水,毫无价值,反而更觉得厌恶。
他蹲在她面前,拽起她的长发,好像连头皮都要扯掉:“我早说过,我的女人就一辈子只能有我一个男人!你竟然敢给我戴绿帽子?放心,我不会再打你了,因为我打你都嫌脏,离婚协议书我准备好了,签字吧!”
沈恪丢给她米黄色的袋子,里面的合约都是刚刚沈恪给律师打电话草拟的。
里面什么都没有留给慕婉婉!
连一毛钱,一栋房子都没有……
慕婉婉哪里甘心就这样被扫地出门?
慕家不再是她的倚靠,再失去沈恪,她会一无所有的!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忍着浑身剧痛,抱他的腿。
“不要,我们不要离婚,我是爱你的,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出轨!你喜欢玩女人我也可以装作没看到,我还可以给你生孩子,你不是说想要我替你生两个孩子么……”
“可我不准备让我的孩子有你这样一个贱人妈!”
沈恪毫不留情又是一脚,将她踹开。
慕婉婉浑身都是伤,上下火辣辣的剧痛,趴在地上好一会,她眸中爆发滔天的恨意,再没了刚才的楚楚可怜和求饶,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很平静冷漠的眼神。
“沈恪,你口口声声说我贱,那你就比我好么?你娶我之后,又有真的爱我么?你只是我把我当成你的附属品,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玩物!”
沈恪脸上露出不耐:“签字。”
声音很冷,冷到了骨子里,慕婉婉慢条斯理地抚摸着红肿的脸颊,将碎发拨开,幽幽地站了起来,眼底无光,整个世界一片荒芜。
她自嘲地笑了笑:“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甩开我么?连一点东西都不给我?”
“我肯留你一条命已经算是对得起你了。”
慕婉婉灵魂像受到重击,突然不顾形象大笑起来。
“你真的好狠,恐怕从我嫁给你的第一天开始,你就算计着等把我玩腻了一脚踹开吧?你在外面玩的女人那么多,我也不见你时时刻刻把出轨放在嘴边,可我不会让你如愿的!想要离婚?可以,除非你给我一个亿。”
沈恪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
“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慕婉婉冷冷地望着她,笑容逐渐变得诡异。
“我好歹跟你做了这么久的夫妻,你的秘密我多少知道一点,想听听么?”
沈恪扫了她一眼,讽刺不已。
慕婉婉擦了擦脸上的鲜血,然后用很轻柔的声音,朝他低语:“我知道你在帮一个大人物办事,当初战寒爵和宁溪在法国遭遇刺杀,也是他吩咐你做的,我还偷偷录下了你们俩的谈话记录,这个秘密够么?”
沈家老宅保留着多年前的装修风格,家里安装了座机。
这些线路都是通的。
有时候沈恪会用座机和郑先生沟通。
其实,他跟着郑先生很多年了,早在做雇佣兵的时候,就已经接过他的单子。
后来隐退回国,郑先生又辗转联系到了他。
每次给的报酬都很丰富,便一直保持着联系,直到他成为郑先生的核心下属,作为回报,郑先生会为沈家在殷城的业务开绿灯,沈家才能在短短数年之内,成为实力不容小觑的大集团。
但他怎么都没想到,慕婉婉竟然敢偷听……
下一秒,他如鬼魅一般,掐着慕婉婉的脖子,将她推摁在茶几上,满身杀气:“录音呢?把录音交出来!”
脖间传来钻心的痛,慕婉婉被他掐的呼吸困难,却仍旧挤出一个微笑。
第689章 自作孽不可活
“你着急了?有本事再继续弄死我啊,等我死了,这段录音就会邮寄到各大媒体,你替郑先生卖命,谋害爵少的事就会全城皆知!到时候我就在黄泉路上等着你,一定不让你寂寞……”
“贱人!”
沈恪猛地加重了力道,猩红的眸中满是嗜血的杀气。
现在郑先生利用战明谋取战氏集团的资产,已经到了关键的地步,如果这个时候爆出他曾谋害战寒爵,一定会引起司法部门注意……
再加上宁溪和慕峥衍介入,事情肯定会变复杂棘手。
沈恪缓缓地松开了手,居高临下睨着慕婉婉,狞笑着拍了拍她的脸。
“你可真是我的好太太,好,既然你那么爱我,我们就不离婚,你继续做你风光的沈太太,我会一如既往对你好的。”
慕婉婉身体虚软着瘫在地上,捂着脖子大口咳嗽。
又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
以沈恪的脾气,最讨厌别人要挟他,怎么还会答应让她做沈太太?
“沈恪……”
沈恪看着她紧张恐慌的样子,露出恶魔的微笑:“别怕,连威胁我都敢,继续做我的沈太太怎么反而慌了?只要你管住你的嘴,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甜蜜恩爱。”
说完,沈恪捡起那份离婚协议书,转身出去了。
临到门口,却对心腹道:“去找几个男人过来,好好伺候太太,她既然寂寞,就不要辜负了,你要喜欢你也可以上。”
下属一脸茫然,严重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刚松了一口气的慕婉婉,爆发恐慌又凄楚的尖叫:“沈恪!你不是说要好好对我么?你想干什么?我是你的老婆,你竟然要给自己戴绿帽?不要,我以后真的不敢了,你别这样……”
沈恪漫不经心扬唇:“接下来我会让你每天都过得无比幸福,直到你主动交出录音为止。”
望着沈恪离开的背影,慕婉婉终于撑不住了,倒在了地上,嚎啕大哭,除了悔恨还有对未知的可怕,沈恪……绝对是个魔鬼!
不,她要逃……
她不能再呆在这里了,她会被沈恪弄死的。
慕婉婉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往外跑,可一拉开门,只看到六七个男人刚好出现在走廊口,魁梧彪悍,脸上纷纷带着不怀好意的邪笑……
……
“战寒爵”被送往医院之后,陷入了昏迷。
问起医生伤势时,医生直言没有生命危险,但有脑震荡的现象。
再加上之前就摔坏过脑子,所以后果可轻可重。
宁溪可没工夫在这陪他,叫了几个护工守夜,直接离开了医院。
夜色浓稠,清幽的月光洒满大地。
刷白的墙壁一眼看不到边际。
宁溪出了住院部大楼,萧瑟的风吹了过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一道人影出现在了对面街头的老槐树下。
树影婆娑,把他的影子遮掩了大半。
男人还戴着晚上宴会时的那半块面具,宁溪在看到来人的那一瞬,脸上却浮现出巨大的惊喜,飞快往四周看了眼,确定静悄悄的没有人,才如飞般悄然扑进他怀里……
“和你的苏小姐分道扬镳了?”宁溪一边缠着他的胳膊,一边拈酸地说。
夜色清冷,她身上的寒气并不比她少,战寒爵顺手将外套扯开,把她裹进怀里:“吃我的醋,所以故意在她面前诋毁我?说我丑,脾气坏,嗯?”
宁溪听到这里又觉得自己那会真的很幼稚,吐吐舌:“谁让你不跟我说一声,就偷偷摸摸跟她见面,还在女厕外等她!”
战寒爵抚上她的双手,微微皱眉:“怎么这么凉?”
宁溪扯嘴坏笑:“今晚天气变冷,我故意把那个假货病房里的空调调低了好几度,让他多在医院住几天……”说话间,还有几分兴奋。
她把手很自然地揣进他内衬的衣兜里,借着他的体温暖手。
战寒爵低笑,宠溺地在她耳垂上轻咬了一口:“你今天刷新了我对你的认知。”
“是觉得我太坏了么?”宁溪脸上发热,也有些不好意思,自从怀了瞳瞳,可能是母性使然,她已经很久不做这种主动算计人的事了。
战寒爵看她小媳妇似的忐忑表情,俯身吻上她的唇。
空气迷蒙间,夸赞道:“不,我是觉得一直以来我太小看你了,应该把你放在明面上,说不定,还能混个女总裁当当,我只用躲在你背后靠你养着。”
“去你的……”宁溪听他打趣,嗔怪着瞪他一眼:“我这也是为了能尽快搞垮那个假货,扶你上位!你还笑我?话说回来,沈恪和那个假货打架的时候,一怒之下,喊了他的真名,叫战明,战家的族谱上有这个名字么?”
战寒爵之前已经接到了慕峥衍的电话。
并且那间房间内,安装了隐形的摄像头,里面发生的事情,他一清二楚。
英俊的眉峰逐渐下沉,他摇头:“我也在怀疑这个人的身份,就算他整容出来和我一模一样,但首先也要轮廓底子与我类似……”
“他该不会是你失散多年的兄弟吧?”宁溪突然脑洞大开,揣测道:“宁凯死之前,也说了,当初有个女人一直纠缠你爸爸,万一她用某种手段怀上你爸爸的孩子,郑先生也和那个女人有关……”
战寒爵自然也考虑过这种情况。
“直觉告诉我,他身体里流的血不配和我一样,不过一切都以事实为准,我已经让人拿了他的血样去做检测,看看他到底和我有什么关系。”
战家传承数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