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不过宁溪希望两人按照正常的儿童成长轨迹生活,不然以他们现在的水平,完全可以申请高中学校的天才少年班了。
“作业再重要,也不能不按时吃饭啊。”慕老太太嗔怪着道。
宁溪很清楚双胞胎是在躲战寒爵,打着圆场:“外婆,没事的,他们都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知道饿了会自己找吃的,别管他们了。”
慕老太太轻轻颔首,想到网上爆出来的新闻,对宁溪几次欲言又止。
最终还是慕峥衍轻描淡写把话题揭过去了。
那个假货在“战寒爵”的位置上呆的时间太久了,已经影响到身边人对他的认知了,如今也不能再留他继续这么为非作歹下去。
要尽快把他拉下来!
当天晚上,医院里的假货“战寒爵”半夜起夜去洗手间的时候,被几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壮汉套头又打了一顿。
第二天,“战寒爵”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没有在床上,而是被人倒吊在灯架下!
他把所有的仇怨都算在了沈恪的头上。
恰好电视新闻又在播放沈恪老婆出轨后,他还各种热心慈善事业,接受了媒体的专访,得到官方媒体的表扬云云。
“战寒爵”怒从心起,被宁溪安排的保镖从灯架上救下来以后,一脚踹烂了电视屏幕,在原地暴走、
一边指责保镖不尽责,保护不了他,一边又咬牙切齿地重复喊“沈恪”的名字。
阿澈假惺惺地自请受罚,扣一个月的工资,然后出去走廊罚站。
顺便还懒得听“战寒爵”指桑骂槐。
紧接着,第三天一早,微博上又又又被爆料了。
但这次并非“战寒爵”的丑闻,而是有关沈恪的。
一段几个月前,沈恪跟一群身材魁梧的纹身男,在一个隐蔽的包间内,聚众吸食某种白色粉末的视频,被传到了微博。
视频的画质照样不太清晰,一看就知道是偷拍。
沈恪做雇佣兵退伍后,并没有进入沈家自身的公司,而是独立开了一家娱乐会所。
同时还涉及到一些物流运输、烟花爆竹之类的公司。
很快网络上就有人开扒沈恪吸食粉末的视频地点,应该就是他自己旗下的娱乐会所,当即有关人员封店查验,沈恪也被要求配合接受调查。
其次,沈恪的物流运输业务因种种原因被卡在了海关。
大量的货物停运,声称在货物中查到了某些对人体有害的物质,需要做详细的检测,合格之后才可以放行。
至于检测结果什么时候出来?抱歉,等上面通知。
再者沈恪开设的有关爆竹类型的公司也被查了。
他表面上是做烟花爆竹,实际上是有关军火的买卖,这样一查不要紧,关键是他暗地里的勾当也即将暴露。
若沈恪对“战寒爵”的报复只是小打小闹,让他在名誉上受点损失。
那“战寒爵”对沈恪的打击,无异于是朝他心脏捅刀!
这每一桩每一件,单独拎出来,都够他去监狱呆一圈了……
第698章 她让你碰过么
接二连三的沉重消息被爆出来,沈恪直接被骂到全网沸腾。
转眼之间,他从一个受害者的形象就变成了“无良奸商”、“聚众吸赌”的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当然,“战寒爵”出轨慕婉婉这件事没得洗,可沈恪摊上的事明显更大。
与此同时,沈恪旗下的上市公司股价一路下跌。
还有不知名的人士暗中在大量收购市面上的散股。
虽然说是散股,但抛售的人多了,散股也能汇聚成不小的量。
当即,沈恪就给“战寒爵”打去了电话——
“蠢货,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意味着什么!”
他对“战寒爵”的打击只是浮于表面,不会涉及深层的利益。
可他的反扑完全是不顾后果的。
“战寒爵”彼时换了顶楼的总统套房级别的病房,保镖也是他重新安排的人手,一旦遇到可疑人物,直接拖去小黑屋暴打一顿,所以压根不怕沈恪再给他玩阴招。
听到沈恪的来电,“战寒爵”本能以为他是来求和的,冷笑道:“我就是太蠢了,才会被你算计!你让你老婆来勾引我也是故意的,就等着放我和她出轨的视频,好看我的好戏吧?可我告诉你,老子不是这么好惹的,我会让你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沈恪暴躁地拽着衣领,忍住嗜血的冲动。
“你再这么搞下去,郑先生的运输线和军火买卖统统都要停了,你觉得到时候是我付出代价,还是你付出代价?”
“那有什么关系?”“战寒爵”丝毫不以为意,反而高高在上的嘲讽:“如今我接手了战氏集团,大不了就是再开辟一条运输线,或者再搞几个军火生产线,正好把你挤下去,我早看你不顺眼了。”
“……”沈恪顿时觉得自己是在跟牛弹琴。
好半晌,他咬牙切齿,再三控制自己的脾气,放软了语气:“如果你是为了慕婉婉那个女人,我可以把她送给你。”
“战寒爵”笑得猖狂,一脸的不屑:“早就被玩烂了的破鞋我有什么好喜欢的?沈恪,我要的是你跪在我面前,向我磕头道歉!找人打我很爽是吧?我现在就回敬你,让你也体会一下割肉有多爽!”
“找人打你?”沈恪瞬间危险的眯起眸:“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找你打你了?我承认,你被记者采访的视频是我爆的,但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教训。”
“别装傻了!那些人口口声声说着是你派来的!再说了,我病房外那么多保镖守着,除了你手下那群雇佣兵,谁还有这么大的本事?”
沈恪毕竟不是“战寒爵”,他久跟郑先生,更是出生入死多次,很快就嗅到了一丝猫腻。
神情也变得严肃凝重起来……
“你的意思是,你在有保镖守着的情况下,还被人钻空子打了?我问你,那些保镖是谁安排的?我发誓,我真的没让人来找你麻烦。”
“呸,敢做不敢当,懦夫!难怪你老婆说你满足不了她,嫁给你也是被迫……”
沈恪额头青筋一根根都突了起来。
但越是愤怒,他越是冷静。
从宴会开始,他就一直处于随时暴走的边缘。
现在仔细回想起来,当时“战寒爵”和慕婉婉偷情,是宁溪第一个发现的,还闹得人尽皆知。
“战寒爵”住院,身边守着的人应该也是宁溪安排的。
就连他去捉奸,宁溪都在不停地煽风点火。
神色一凛,沈恪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蠢货,我们被宁溪给耍了!”
“……?你脑子傻掉了吧?”
“你想想,我会主动把老婆送到你床上?这不是让所有人看我的笑话么!其次,在宴会上,是宁溪第一次跳出来主张去捉奸的,再者现在,你身边守着那么多保镖,除非她的允许,否则还有谁能绕开他们来打你?分明是她故意的!”
“战寒爵”张嘴就想骂沈恪脑残,但话到嘴边硬生生的变成了:“她这么做能有什么目的?”
“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她让你碰过么?”沈恪质问。
“战寒爵”出于男人的自尊心,又是在他最讨厌的沈恪面前,冷哼道:“当然碰过了,要是没碰过,她会对我死心塌地?在床上,她夸赞我的技术,不知道有多好呢!我们是最契合的……”
沈恪没心情分析他话里的炫耀,声音愈发清冷严肃:“我怀疑,她已经知道你是假的战寒爵了。”
“怎么可能?我和战寒爵整得一模一样,就连郑先生都认不出来!”
“但是性格相差太远了,我和战寒爵也算打过交道,他绝对不会像你这样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你再好好想想,这段时间,宁溪有没有异常的地方,比如说突然对你很冷漠,再或者和你分床、分房,暗地里戏弄你……”
要不是当时急于想接手战氏集团,郑先生也不会安排这个假货移花接木。
原本的计划是迅速拿到战氏集团的掌控权,便安排“战寒爵”假死。
谁知道风波一生再生。
听到这里,“战寒爵”哑了口。
宁溪何止是异常,都吵着要和他离婚了。
就连两个儿子都被送去了慕家庄园……
从头到尾,他最多牵牵她的手,连她身子都没摸过!
“战寒爵”越想越心慌。
心慌之余,便是被人愚弄的愤怒!
“这么说,我真的已经露馅了?”
沈恪在心中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咬牙道:“必然!宁溪现在之所以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想让我们内讧,等我们死咬着对方不放,郑先生就没了左膀右臂,你觉得到时候我们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战寒爵”此刻已经相信了沈恪的话。
浑身冷汗直冒。
尽管心虚地快要站不稳,但依旧死鸭子嘴硬。
“反正现在战氏集团已经在我手里了,她玩手段又怎么样?我就不信还能翻天!”
沈恪扶额,陷入长久的沉思。
如果宁溪早就知道“战寒爵”是假的,会乖乖把战氏集团让出来么?
良久后,他幽幽地提醒:“郑先生明天回国,你最好想想把我搞成这样,怎么才能让他老人家消气?”
第699章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假“战寒爵”的样本比对结果出来了。
和真正的战寒爵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换句话说,“战寒爵”只是和他长得相似,五官底子更容易整容,才会被郑先生选中做棋子。
一连五天,新闻媒体都揪着沈恪不放。
到处挖他的黑料,试图将他一锤到底。
但出乎意料的是,经过重重审查,沈恪最终显示是清白的、
在娱乐会所聚众吸食某种白色粉末的男人,只是一个和他长相很相似的男人。
那男人也主动站出来承认,他有罪,明知犯法还故意为之,当着记者的面自首,希望能争取宽大处理。
尽管谁都知道这不过是沈恪使出来的掉包计,但沈恪还是光明正大从监狱出来了。
战寒爵不动声色拨通了苏青的电话。
殷城纪检委大概也该行动了吧?
临近黄昏,憋了一整天的乌云终于散了,接踵而来的是雾蒙蒙的细雨。
宁溪接到“战寒爵”的来电,在慕家庄园也赖不下去了。
阿澈亲自接她回了战公馆。
几天不回公馆,再回来,望着熟悉的露天泳池、漂亮翠绿的景观树,树上悬挂着的灯带,每一样都没有变化,但给人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溪溪,你终于回来了。”一进客厅,“战寒爵”微笑着起身,摊开双臂和她拥抱。
男人笑起来时,嘴角往两边咧开,邪肆俊朗。
宁溪却避开了他的拥抱,随手将手提包放在沙发上,不咸不淡地说:“找我回来,有事要说?”
“战寒爵”拉着她的手,在沙发上坐下,双膝一曲就半跪在她面前。
“老婆,我知道我错了!我不应该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被慕婉婉那个贱人勾引,还闹出这么大的风波,摊上这种事,你心里肯定很难受吧?都怪我!你要不骂我吧?打我也行!”
啧,这假货是受什么刺激了么?
竟然一改常态,变得这么会演戏。
她都快要相信他是认真的了。
尽管一再告诉自己要忍要陪他演,但宁溪还是忍不住甩开他的手,面容讥诮。
“一句对不起就能有用的话,这世界上还要法律做什么?早在你出轨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我们很难挽回了,还有,你知不知道儿子看到那些新闻的时候,有多失望?你和谁搞在一起不好,偏偏是慕婉婉,她是我的表姐妹,你让我的脸往哪里搁?”
啪。
“战寒爵”一挥手,甩在自己的右脸,愧疚不已。
“都是我的错,我让你和儿子失望了,我该罚!”
宁溪不说话,甚至面无表情,看着他自虐。
“战寒爵”一狠心,又继续甩自己耳光,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得脸高高肿起,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了。
他强压着内心的怨毒,继续跟宁溪道歉:“我不奢求你能原谅我,只要你肯回战公馆,让我每天都能看到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宁溪清冷的眉眼闪过讽刺,粉唇轻启:“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认真想过了,我们这段时间有太多的误会和矛盾,所以我定了圣彼安度假村的三天游,想带你和三个孩子一起去热闹一下,就当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亲自给孩子们解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