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这个母亲,当得真是太失败了!
分辨不出双胞胎儿子也就罢了,现在儿子被困在水深火热之中,她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不就是和强迫过自己的禽兽在一起么?
她怎么就做不到呢?
宁溪扬手就朝着自己的脸颊狠狠地扇过去
一阵风袭来,吹拂着耳畔的碎发。
然而就在巴掌即将落下的那一刻
叮咚。
原本已经提醒去了下一楼的电梯又缓缓上来了。
电梯门倏忽间开了。
在经理和保镖怔楞的表情中,战寒爵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
“战战寒爵”
宁溪三个字的尾音还在喉咙里打转,战寒爵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拉着她去商场的管理中心。
所有人都僵住了,包括郭尧。
好一会,郭尧才笑呵呵地打着圆场:“那什么,爵少今天的视察暂且由我代劳,赵经理,您前面带路吧,应该不影响吧?”
江南商场都会习惯性地在中心位置保留一间偌大的休息室。
休息室一般是视察的高层领导供用。
宁溪被战寒爵连拖带拽的,带到了这间空旷的休息室内。
他长臂一捞,将宁溪丢到沙发上,高大健硕的身躯覆了下来
宁溪仰躺在沙发上,黑发铺了一枕,被迫望着他放大版的俊彦。
心里又惊又喜又不安
细细密密的睫毛来回抖动,就像两排浓密的小刷子。
鼻梁下投落淡淡睫毛阴影,随着她的呼吸而翕动。
战寒爵单臂撑在沙发上,将她固定在沙发和他胸膛之间,居高临下审视着她。
“你想跟我说什么?”
宁溪知道他其实是听到了,现在这么问分明是故意的。
但为了宝贝,她豁出去了。
“我愿意当你向宁洋退婚的挡箭牌,只要你帮我搞定战少晖,解决这场夺子官司,我什么都答应你。”
战寒爵五指扣住她的下颌,略一挑高:“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我答应你的条件。”
宁溪看着战寒爵幽深的双眸,瞳孔却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那是一种本能的抗拒,还夹杂着一抹很难发现的怨恨。
即便这种反应很细微,战寒爵还是捕捉到了。
薄唇掀起一抹戏谑的笑。
她分明不是自愿的,却偏要躺在这里
“这一次为什么答应的这么爽快?”
宁溪水葱似的指甲抠着沙发的皮椅,面上保持微笑:“如你所说,和你在一起是一种双赢的局面,而且战少晖太咄咄逼人,我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能最快解决我眼前的危机。”
“可是,你这样太无趣了,我体会不到征服的快感。”
战寒爵轻描淡写地吐出一句,击垮她的伪装。
宁溪粉拳蓦地攥紧,差点想跳起来。
征服?
他果然从头到尾都是在戏弄她!
正好,她也讨厌他!
接近他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儿子!
事已至此,宁溪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双手圈住战寒爵的脖颈,用力往下一拉,让他逼近自己的脸颊,微仰着脑袋,绯色的唇紧紧地贴上他。
“现在呢,有没有喜欢一点?”
战寒爵神经骤然紧绷,嗓音克制而喑哑,难掩怒意
“宁溪!”
“好啦,我耳朵很灵敏,你不用这么大声,也不嫌嘈。”宁溪不以为然地撇了撇樱唇,漆黑的眼珠转了一圈,突然猛地翻身,让战寒爵躺在沙发上
由于今天要应聘,她穿着的都是很普通的衬衫,下摆从黑色裙子里滑出来,松松垮垮的。
扬起高高的天鹅颈,往后扬了扬长发。
眉眼间渗出勾人的媚
战寒爵的眼眸越来越幽深。
她倾身凑近他耳蜗,用温温软软的声音问:“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沐浴露?”
发梢落在他脸颊,轻轻拂面,像要割破他紧绷的神经。
战寒爵狭长的眼帘微眯,紧接着宁溪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一道蛮力掀翻。
一道黑影笼罩下来,战寒爵重新将她压制。
那种被抛空又突然下坠的失重感让宁溪差点尖叫
可她还来不及呼喊,唇骤然被他堵住!
战寒爵骨节分明的手指深深地掐着她的下颌,强迫她微仰着脑袋,好似要把她肺部的空气抽空!
宁溪眼眸看到头顶洁白纯净的天花板。
指甲陷入战寒爵后背的肌肤,一不小心就抠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痕。
第124章 这一次是你主动招惹我的
战寒爵吃痛,顿住亲吻的动作,抬起脑袋俯视怀里的女孩,沐浴乳的香气萦绕,偏偏她浑身发抖的样子,却犹如一盆冷水哗啦啦的浇在头上。
眉梢挑了下,战寒爵眼底掠过毫不意外的坦然。
她果然抗拒他。
是什么让她明明不甘,还要倔强地躺在这里?
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宁溪身上衣服都乱了,发现他停下来,却压根不知道他为什么停。
“不继续么?”
“我没兴趣奸S。”
“sorry,第一次清醒状态,有点怕。”宁溪佯装无谓,舔了舔樱唇:“其实你可以不管我的。”
战寒爵理智慢慢回笼,平复剧烈跳动的心绪,然后从沙发上起来,提起西裤扣好皮带。
上衣的纽扣刚才崩掉了几颗,露出结实的胸膛。
他直接脱了衬衫,拉开衣柜,从里面取出一套干净合身的内衬,摊开手臂一寸寸往身上套,动作优雅矜贵,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贵公子的气度。
宁溪皮笑肉不笑。
“我下次会做好准备“
“想爬我床的女人如过江之鲫,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委屈自己?”战寒爵却突然打断她的话,男人转过身来,昂藏身躯藏匿着冷意:“又凭什么觉得我现在还会想要你?”
“”
空气安静下来,宁溪脑海顿时一片空白。
既然不想要了,何必去而复返?
又何必把她带来这里?
恍惚之间,宁溪抬起视线和战寒爵的眸光交错,一贯幽深的眸底像蕴藏着寒霜,没什么暖意,甚至还带着一丝很浅的嘲讽,让宁溪有种无所遁形的错觉。
好像她心里想的一切,他都清楚!
捏紧了粉拳,宁溪勉强扯出一抹笑颜。
“抱歉,可能是我唐突了”
说着,她捡起地上碎裂不堪的衣衫,勉强遮住身子,快步朝着门口而去。
门把近在咫尺,宁溪伸手握住了门把。
咔噔
扭动的声音传来,门刚刚开了一条缝隙
砰!
突然,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越过宁溪,撑在了门板上。
门再度被重重地关上。
宁溪不可思议地看向身侧的黑影,战寒爵那张俊脸宛若密布着乌云,却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里挤出来:“你以为我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么?记住了,这一次,是你主动招惹我!”
宁溪被战寒爵狠狠要了两次。
他没有克制自己,哪怕她颤抖害怕,他还是像一个主宰者,席卷了她。
已经到了凌晨,落地窗外闪烁的霓虹灯光穿透撒了进来,战寒爵慵懒地靠坐在床头,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支烟,徐徐抽了一口,白色的烟雾缭绕
怀里的宁溪早就没了力气昏睡过去。
她是侧躺着的姿势,蜷缩成一团,跟猫一样窝在他身旁,脸颊透着一抹不正常的苍白。
发丝被汗水打湿,紧紧黏在额角。
秀眉习惯性地轻拧着,像做了什么不好的梦,睡得很不安稳。
让人有一种想要呵护的冲动
刚才的一切都历历在目,战寒爵伸手摩挲她柔顺的长发。
无论是为了什么,可招惹了他,就别想全身而退!
宁溪醒来的时候,是后半夜。
小腹处有一阵隐隐的痛感,这种痛感她一点都不陌生,是例假即将到访的征兆。
她只是轻轻地掀了下被角,浑身就酸胀的厉害,尤其是双腿,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这种感觉让她联想到了四年前的那个晚上,也是这样,像从中被劈开了。
琥珀色的瞳眸轻闪,宁溪捏紧了被角
“醒了?”正在这时,耳畔响起低沉。
战寒爵不知何时正灼灼地盯着她。
宁溪被惊得瞠大眼眸:“你你还在?”
说完她就懊悔了。
她这是问的什么话!
战寒爵果真扬起嘴角,玩味一笑:“我不在这里,难道你希望我提起裤子就走?”
尾音轻轻上扬,极其荡漾蛊惑,就像在调情。
宁溪实在做不到若无其事地面对他。
“我先去洗个澡。”
落下这么一句,宁溪落荒而逃,一瘸一拐地跑去洗手间。
随着她的起身,被子被掀了起来,露出洁白的床单,床单上一缕淡淡的红格外抢眼,偏偏不是干涸的血迹,而是湿润的几点。
战寒爵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住了。
咚
此刻,安静的房间里又响起一道沉闷的撞击声。
战寒爵顺着声源看去,就见浴室门口,宁溪单手捂着小腹,狼狈地摔在了地上。
她低呼一声,尾椎骨被砸得生疼,好一会都没从地上爬起来
战寒爵凝眸,连上衣都没穿,直接赤着蜜色的胸膛,快速冲到了宁溪身旁,双臂一揽,弯腰打算将她抱起来
“别碰我!”宁溪瑟缩着眸子,仓促地去推他。
她这会正浴血汹涌,千万不能挪动。
太糗了!
真的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那里还火烧火燎的疼!
战寒爵看她脸上一丝血色都没了,还这么要强,俊彦也阴沉下来。
“这会知道矜持了,早干嘛去了?”
“你”
“是不是我弄伤你了?”战寒爵憋着一股气,音调显得跟粗噶。
就像在跟宁溪发脾气。
宁溪齿冠紧咬着,也没好气地凶回去:“你自己不清楚么?走开,别碰我,我缓一会就没事了。”
“还犟!”战寒爵低吼一声,霸道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男性滚燙的气息铺天盖地袭来,宁溪被迫靠在他胸口,听着他强劲平稳的心跳声,下意识捶了他胸口一下,挣扎道:“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我让你别碰我”
糟糕!
血流如涌
裤子肯定都已经弄脏了。
战寒爵无视宁溪的抗议,紧紧地抱着她,没有去洗手间,而是将她抱回了卧室。
身体被抛空,宁溪陷入柔軟的床垫,又被弹了起来,她惊得心跳加速,可还没来得及说话,冷不丁就看到了战寒爵手上一抹鲜红。
那刺目的颜色,让宁溪的小脸顿时青了紫了白了绿了!
战寒爵也觉得手里
低眸一瞧,那红色蔓延开。
第125章 囧的三次方
他铁青着脸,声音带着刻意的温柔:“你那里受伤了?”
“”宁溪窘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
她想要从床上下来,可战寒爵强势将她固定在床上,双手压着她的胳膊,就是不让她下床。
宁溪脸颊火辣辣的发烫
“没有!你让开,我要去洗手间!”
战寒爵看着她突然变得火红的脸颊,阴沉地命令:“把裤子脱了。”
他自己的力气他很清楚
战寒爵此刻怀疑自己把她弄坏了。
宁溪惊得差点一脚丫子踹到他脸上,还脱裤子?
他他不会这么禽兽吧?
“我我现在身体不舒服,不太方便,你别乱来。”
战寒爵闻言,阴鸷的黑眸里浮现一丝好笑又好气的无奈。
在她眼底,他就这么饥不择食么?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想帮你看看你的伤口。”
不打算跟她废话了,战寒爵直接将宁溪摁倒在床上,大掌落向她的睡袍。
这里没有女士的衣服,所以她穿着的是他的男士睡袍。
扯开腰间系着的带子
宁溪再也顾不得羞耻心,疯狂摁住他的双手,近乎咆哮又带着一丝哀求:“我没有受伤,更没有你想的那什么撕裂!我只是例假到了,就是女人每个月都会流血,你懂了么!”
战寒爵颀长的身躯猝然僵住。
例假到了
他自然知道女人例假是什么意思,可是偏偏
今天闹了这么大的一个乌龙!
战寒爵垂了垂眸子,面上尴尬一闪而过,转瞬又有一丝懊恼。
宁溪破罐子破摔:“现在你知道了,还抓着我干嘛?”
战寒爵俊脸涌现不易察觉的微红,快速松开了对宁溪的桎梏。
宁溪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