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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变成没人要的野孩子了?”小家伙泪眼蒙蒙的,眼底却藏着星星点点的期待。
宁溪趁机扑过去紧紧将小家伙抱在怀里,脱离了危险栏杆,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不,你永远是我最珍贵的宝贝,战寒爵他不要我要。”
第220章 决裂
宁溪担心小家伙晚上情绪依旧不稳,所以留在战公馆陪他。
好在桑伯也已经习惯了宁溪在战公馆留宿,吩咐了佣人为她整理了次卧,但宁溪最后决定和小家伙一起睡。
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楼下有动静。
她起身看了眼,发现是战公馆的水管爆了。
桑伯正领着佣人在修理,身上全都湿嗒嗒脏兮兮的。
她本想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就见桑伯接了个电话,而后跟她说战寒爵这会有一份紧急件要用,希望宁溪帮忙拿给王叔,让王叔送去战氏集团。
宁溪轻轻应了声,去战寒爵的书房拿件。
桑伯说放在左边抽屉第三格,最上面一份就是。
宁溪如约照做,可是这份件下面,她看到了一份捐赠证明书。
鬼使神差的,宁溪打开了这份捐赠证明书,是战寒爵以私人基金的名义资助了一批贫困学生。
宁溪原本只是很匆匆地扫了一眼,可视线在看到受捐赠者名单时,脸色陡然一变
战寒爵完成了手里的工作,回到战公馆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半了。
城中城的项目即将招标,需要应酬的地方更多,战寒爵冲了个澡,习惯性抽了一根烟,又去儿童卧室看了眼,战宸夜正睡得很安稳,一点都不像战天皓说得要跳楼,要死不活的样子。
扯了扯嘴角,就知道他没这么愚蠢。
隐约间,他像听到书房有细微的声响
战寒爵眉峰一皱,捻灭了烟头,朝着书房走去。
和平常无人时的漆黑不同,战寒爵推开门竟看到他的工作电脑是开着的,因为这里是战公馆,上上下下都是他的人,所以他的电脑并没有设置密码,平常就连战宸夜也不敢随意进来。
可此刻,他办公桌上的电脑,就这么大咧咧地亮着屏幕
荧光色的屏幕对面坐着一个面容惨白的女孩。
映衬着那荧光色,显得更加惊悚。
啪嗒。
战寒爵摁亮了壁灯,一眼就看到了宁溪,脸色骤然一沉:“谁让你进来的?”
宁溪呆呆地坐在电脑桌前,也不知道坐了多久。
当战寒爵的声音响起时,她才机械地抬起脑袋,眼神呆滞无神。
怔怔地看了眼战寒爵,宁溪起身往外走
就像一缕幽魂,没有丝毫生机。
途径战寒爵身侧时,他一把扼住她的手臂,却被宁溪狠狠地甩开了。
力度之大,让战寒爵的手臂一下子撞到了门框。
他拧眉,再度去拽着她,语气冷冷的:“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疯?”
“我发疯?”这句话终于刺激到了宁溪,她红着眼瞪他:“战寒爵,在你眼底我是不是特别愚蠢,所以任凭你耍来耍去?”
“沈曼曼是你的人,也是你从一开始就挑拨我和赵美媛、战云瑶的关系!我的黑料是你放的,战云瑶的丑闻包裹也是你寄给董事会的,你故意调我去城中城的项目,从头到尾都在利用我!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发疯?没错,也许真的是我疯了,我疯了才会喜欢上你,才会把心交给你践踏!”
好想哭,可是宁溪,你给我忍住,不许哭!
不许在这个时候更不许在他面前哭!
她拼命想把眼泪逼回去,可是眼泪就是不争气地往下掉
战寒爵怒气也跟着涌上来,猛地卡住她的脖颈,将她一把抵在墙壁上:“喜欢我?你的喜欢就是和老九一起算计我,就是把我交给你的东西随便乱丢,就是对我一而再的撒谎么?你这样的喜欢,我宁可不要!”
他给过她机会的,那么多次机会
是她自己一而再让她失望的。
“哈!”宁溪也不挣扎了,任由他把自己脖颈掐得生疼:“你说得对!我就是欺骗你,就是乱丢你重视的东西,就是和九爷一起算计你,你满意了?”
战寒爵太阳穴上的青筋都开始爆起来,脸色更是铁青。
“你果然是老九的人”
他掐着她脖颈的力度骤然加重。
宁溪疼得呜咽,被迫仰着脑袋,看着他暴怒的视线,她突然好想笑。
她之前说了那么多真话,求着他相信,可是他不信。
她才说两句假话,他就信了。
还信的这么彻底!
她的脸已经涨红了,却偏偏溢出一丝冷笑:“是啊,我不仅是九爷的人,而且九爷处心积虑把我放在你身边,就是想看你的儿子叫我一声妈,然后拐跑你的儿子,再把你狠狠甩掉!你现在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可以放我走了?”
“宁溪,你做梦!”战寒爵被她这句话彻底激怒,丧失了理智,掌心用力,猛地将她推倒在了办公桌上:“想让我放你走然后和老九双宿双飞?妄想!我早说过,这场游戏我说停止才是结束!”
宁溪被压在办公桌上,脑子一阵晕眩,还没有回过神,他高大的身躯就覆了上来
薄唇毫无章法贴在她的唇上,一阵报复式的啃咬。
宁溪疼得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她拼命地推他打他,想要阻止他进一步的行为,却将他更彻底的激怒。
他解开浴袍的带子捆住她的双手,逼她屈辱地往后仰躺
“老九碰过你么?”战寒爵眼前不断闪现战御沉抱她时的画面,愈发恶劣地在她腰线游移:“这里,还有这里我忘了,老九最喜欢抢我的东西,而你他更没理由会放过!既然你这么贱,我成全你!”
宁溪瞪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
他曾经那么温柔地照顾她,给她温暖和感动,可现在也是用世界上最伤人的言语在污蔑攻击她!
突然想起在他电脑里看到的那些黑料
为了让她深信是战云瑶放出她的黑料,他不惜把自己也卷入丑闻之中。
沈曼曼的出现是多久?
对了,她去战氏集团应聘的时候。
从那个时候开始,不,或许更早以前,他就已经一边对她好让她沉沦,一边布了这样的惊天迷局,让她一步步跳入深渊!
她只是他的棋子
心一下子就凉透了,好像万念俱灰,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他的吻和动作逐渐变成野兽般的报复。
宁溪缓缓闭上了眼,不再抵抗。
她会离开的,她会带着孩子永永远远离开的。
一定会!
第221章 谁比谁更痛
也不知道这样的折磨究竟经历了多久。
如果说四年前那晚的惨痛,只是一场阴差阳错,那么这一刻,只剩下他蓄意的报复。
“你现在心里是不是还想着老九?”
战寒爵发现身下的女人竟完全没有给他半点回应,让他有一种出奇的愤怒。
除了愤怒,更多的还有妒火。
“你以为他会来救你么?不!你只是他安排在我身边的一颗棋子,你什么都不是!”
宁溪很冷很冷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堆垃圾。
是的,就是垃圾!
这一眼刺激得战寒爵恨不得生生的掐死她,可是当五指覆在她脖颈上的时候,他又下不去手了!
他竟该死的下不去手
那些过往的甜蜜一幕幕浮现在眼前,战寒爵死死盯着她,心脏狠狠地刺痛了一下。
“你发泄够了么?”或许是刚刚哭过,所以她睫毛还很湿,却偏偏倔强地瞪着他:“发泄够了可以让我离开了?你应该也不想你儿子发现你的暴行吧?”
“你不配提我儿子!”
她所有的接近都是虚情假意,哪一点配得上战宸夜的喜欢?
宁溪心底大声地喊着,最不配的人其实是你!
可是最终也只变成了一句
“小夜夜有你这样的父亲,是他的悲哀。”
也是她的不幸。
那一晚,她怎么会走错房间,怎么会遇到这样的恶魔?
“滚!”战寒爵的声音冷得没有一点温度。
宁溪踉踉跄跄地从办公桌上滑下来,身体没了支撑点,一下子就瘫在了地上。
双膝半跪在地上,好像身体从中间劈开
宁溪脸色煞白,缓了好久才去像找到一点点力气。
她捡起掉在地上的破布,勉强裹着身体,然后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战寒爵盯着她就这么倔强地往外走,垂在两侧的手紧握成了拳。
一步、两步、三步
她马上就要走到门口了,却始终没有回头。
没有看他,也没有求饶和解释。
就像铁了心要远离。
眼底闪过怒意和复杂。
“站住!”他突然出声,叫住了宁溪。
明明想要看到她痛,可是真的看到她痛了,他的心却反而像在滴血
宁溪还是没有回头,只是停下了步伐,拿背对着他,声音更是平淡到没有情绪:“爵少还有吩咐?”
“如果你现在向我认错,跟我保证永远不会再和老九来往,我可以原谅你,让你继续留在我身边”
“哈!我应该感激你的宽容么?”
凭什么对她利用她以后,还能这么大义凛然?
凭什么对她施以暴行之后,还能这么信誓旦旦?
欲加之罪,她用得着他原谅么?
“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你所谓的机会就是留在你身边,像条狗一样没有尊严么?抱歉,这样的机会,本姑娘不需要!”
语气里满满的嘲弄,将战寒爵再度激怒。
午夜的大街,寒风呼啸。
冷,是宁溪此刻唯一的感觉。
除了身体的冷,还有心里的冷
她像游魂一样在大街上晃荡着,寻找最近的酒店。
她苦笑了下,绝不能这副样子回家,否则宝贝会害怕的。
无意识地抓紧了皱巴巴的睡衣,也许是抓得力气太大,最终让她心脏都有些痉挛。
她僵在原地,揪着衣领口,不停地做着深呼吸平复那些伤痛。
明明不想哭的,可是忍不住小声的呜咽起来。
最终,那呜咽变成了低低的啜泣,再到放肆的大哭
夜深人静的街头,显得格外凄凉悲痛。
她多想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梦醒了,没有战寒爵,没有战御沉,只有她和两个可爱的宝宝
“啧啧,美女,一个人蹲在路边哭什么呀?”突然,几个猥琐的醉鬼勾肩搭背地走了过来。
“哈,还穿着睡衣,是被男人赶出来了吧?”
“是不是缺少哥哥的滋润呀?”
“别急,我们马上就来”
男人满嘴的污言秽语,一步步朝着宁溪逼近。
宁溪意识到不对劲,抹了把眼泪,扭头就往回跑。
可是她身体很酸,根本提不起力气
突然,一只手从后面拽住了她的头发,将她拖向一个漆黑的小巷子。
甚至有人突然在她腿上摸了一下。
“滚开,不要碰我”宁溪忍着作呕的冲动,手一扬,指甲不知在哪个男人脸上抓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靠!”男人低咒一句,下意识伸手摸了一下侧脸。
那满脸的鲜红,让他瞬间暴怒。
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男人拽着宁溪的脑袋,死死地往墙上撞
砰、砰、砰。
大片的鲜血顺着额角往脸上滑,头骨就像要碎掉。
渐渐地,她没了挣扎的力气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那几个男人再度发出猥琐的邪笑。
而她已然沉重地闭上了眼。
战寒爵第一次砸了书房里所有的东西。
噼里啪啦的,一片狼藉。
桑伯起夜时听到那些东西砸落的声音,被吓了一跳。
他仓促跑到二楼的书房,想劝一劝战寒爵
可当他赶到时,书房里已经没有人了。
地面上满是散落的件和家具,最骇人的是原本放在他办公桌上的台式电脑
此刻七零八落地掉在地上,屏幕被砸得全部都是裂痕,那一条条白色的裂痕映着月光,格外惊悚。
到底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
桑伯找了一圈都找不到战寒爵,他连忙调取了监控,赫然发现战寒爵和宁溪两人不知在书房里发生了什么,跟着宁溪就跑出去了,再后来,战寒爵竟一个人去了酒库!
“爵少?”桑伯拍打着酒库的大门,焦急地劝道:“您有胃病,医生不建议您喝太多酒”
“爵少,你还在听么?”
“门怎么打不开?您能不能开一下,我”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