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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少,你还在听么?”
“门怎么打不开?您能不能开一下,我”
“滚”
一道暴怒的声音从里面响起,伴随着酒瓶被砸在地上的噼啪声。
桑伯被男人的怒吼震慑,吓得眸子跟着瑟缩了下。
在战公馆当了数十年的管家,桑伯第一次见战寒爵发这样大的火。
桑伯真的很担心战寒爵。
可是酒库的门从里面反锁了,根本打不开
第222章 爵少让我来陪你吧
一堆佣人七嘴八舌的,最终桑伯拨通了南都别苑的座机。
如今只有夏青柠的话,战寒爵还会听上几句。
想到这里,他也顾不得时间有多晚。
好在很快那端电话就被人接起了,可接听电话的人并不是夏青柠,而是
宁洋。
宁洋自从被宁父教训之后就安分了很多。
和傅令骅也保持着若有若无的联系,平常没事就会过来陪着夏青柠,刷刷好感。
她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放弃战寒爵,只是在等更好的时机。
今天晚上,刚好听说夏青柠的偏头痛犯病了,她便主动过来陪着夏青柠,给她按摩。
哪里知道会半夜听到这个消息!
简直是天助她也!
桑伯在听筒这端怔住了:“宁洋小姐?”
“桑伯,爵少现在把自己关在酒窖么?他怎么样了,人还好吧?他有胃病的,医生都说过不能喝酒!宁溪到底怎么照顾他的?”宁洋一副焦急又担忧的口吻,又开始卖惨,但眸光闪烁,分明是在算计什么。
桑伯这会满心都是战寒爵,哪里有心情听她着急?
“夏女士到底在么?”
宁洋见他坚持,只好将电话交给了夏青柠。
夏青柠坐在卧室的床头,腰后靠着软垫,脸色还有些不正常的苍白。
“桑伯是我。”一边说着,她一边忍不住咳嗽。
“夏女士?”桑伯闻言,立刻惊喜道:“您在就好了,爵少现在谁的话都不听,您能不能过来一趟?”
夏青柠听完桑伯说了前因后果,得知是战寒爵和宁溪大吵一架后才把自己关在酒窖,有些不满。
挂了电话,她让女佣准备了厚一点的外套,打算连夜去一趟战公馆。
宁洋乖巧地抚着她的手臂:“小姨,你身体这么弱,大半夜的出门怎么受得了?如果你放心的话,这一趟我替你去吧。”
夏青柠穿衣服的动作微顿,语气迟疑:“不是我不放心,而是阿爵他和你的婚约现在也算取消了,你大半夜过去,对你的名声始终不太好。”
“我不在意的!”宁洋满脸真诚地保证:“我只想远远的守护他就好了”
“可是咳咳”
刚一说话,夏青柠又连续咳嗽了好几声,声音也断断续续的。
女佣连忙拉了一把椅子过来,让夏青柠坐着。
“夏女士,秋天马上到了,你一到换季就病发,就算要去,也得先让厨房给您熬点药喝了再去啊!”女佣也跟着劝说。
夏青柠气血翻涌得厉害,思绪也被迫中止。
最终,宁洋得意洋洋地坐着别苑的车,去往了战公馆
战公馆,是为了战太太住的地方。
只要她今晚在公馆呆一晚,战寒爵休想再甩掉她!
想到这里,宁洋脸上就止不住的兴奋。
车子很快抵达战公馆,由于两段路程距离很远,当宁洋赶来的时候,战寒爵已经把自己关在酒窖快两个小时了。
桑伯急得团团转,不知该如何是好
听到车子熄火的声音,连忙去迎接,不料看到的人却是宁洋!
脸上的期待瞬间僵住了。
“宁宁小姐?”
“爵少在哪?快,带我去看看。”宁洋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强硬极了。
桑伯还想再说点什么,宁洋直接咄咄逼人道:“难道你想看着爵少胃病复发么?是小姨让我过来瞧瞧的,你就算不给我这个面子,也要给小姨面子吧!更何况我们都是为了爵少好”
一番话堵得桑伯没了反驳的言语,只好带她去了酒窖。
酒窖大门从里面锁上了,外面根本打不开
宁洋当即下令让人把这扇门给劈了!
酒窖常年维持着恒温,灯光也比外面昏暗。
就在角落的吧台上,一个身形颀长的男人正斜倚着,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
他的眼神很清明,一点都不像喝醉了的样子。
正是战寒爵。
唯独他自己知道,此刻胃里像翻江倒海一样,生生的疼。
宁洋暗咒一句他竟然没醉。
但很快她露出关心的神情,焦急走过去,一双眼委屈地睁圆,又噙着楚楚可怜的水雾。
“爵少,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宁溪她不懂得珍惜你,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滚”
战寒爵依旧是那一个字,说完便从吧台起身,打算离开酒窖。
可不知是真的醉了,还是胃里难受,起身的瞬间身体踉跄了下。
“小心。”宁洋连忙扶着他。
战寒爵长臂一挥,将她甩了出去,动作利落没有丝毫犹豫。
“离我远点。”
宁洋被推开差点摔倒,刚站直身体,只看到战寒爵步履如常地往外走了。
她不甘心就这样放过到手的机会,不知想到了什么,马上又追了出去,但她没有靠近满身戾气的战寒爵,而是压低声线吩咐桑伯:“桑伯,你让厨房准备一点醒酒汤,我待会想办法让阿爵喝下去。”
战宸夜这一晚睡得很不安稳。
恍惚间,他像听到了嘈杂的人声、脚步声,还有劈门的声音。
他很想睁开眼,可是无论他怎么用力,就好像有人在压着他,不让他起来。
当他拼命从这样的困境中逃离出来时,已经是凌晨五点半了。
破晓前的黑夜最清冷,他额头却满是涔涔的热汗。
抹了一把热汗,他下意识看向身侧。
他睡觉很规矩,特意给妈咪留了一半的床位。
可是现在床上却空无一人
妈咪呢?
他刚才醒不来的状态中,隐约感觉有人从战公馆跑出去了。
是妈咪么?
他马上掀开被子下床,套上青蛙头像的小拖鞋,啪嗒啪嗒跑去走廊想问问桑爷爷。
他一打开门,就看到走廊斜对面一个女人正从战寒爵的房间走出来。
女人穿着粉色的睡裙,长发披肩
“宁溪阿姨!”
小家伙看到是妈咪的睡衣,立刻激动地跑了过去。
可是
女人听到动静,慢慢的转过脸,却不是宁溪。
而是宁洋!
宁洋穿了妈咪的睡衣,还从父亲的房间里出来!
噼啪一声,小家伙的拖鞋都被甩了出去。
他不可置信地望着面前的女人,语气从震惊变成了质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第223章 他们要有小宝宝了
宁洋慵懒地撩了一下碎发,笑眯眯道:“小夜夜,我马上就要当你的妈咪了,高兴么?”
“不!你不是我妈咪!我妈咪在只有宁溪阿姨一个人!”
战宸夜顺着她站着的角度看向屋内。
门没有关的太严实,小家伙紧紧抿着唇,也顾不得去穿飞出去的拖鞋,立刻朝着门口闯过去。
宁洋脸色微变,似乎想要掩饰什么,打算将门拉上。
可小家伙的动作更加灵活,小胳膊一推,门就开了
昏暗的卧室内只有一盏很暖很暖的壁灯亮着,模糊了他的视线。
空气中散发着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味道。
战宸夜捂着口鼻,这不是让他最难受的
最难受的是房间内的大床上,战寒爵精壮的身躯斜斜的躺在床上,被子滑出一半,半悬挂在床沿。
地毯上散落着的男女的衣服,混杂在一起,满目凌乱。
战宸夜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
父亲和宁洋躺在一张床上了!
他曾经问过桑爷爷,他是怎么来的,为什么母亲不要他?
桑爷爷说得很含糊。
但是他记得很清楚,桑爷爷的回答是,男人和女人躺在一张床上就会有小宝宝了。
父亲背叛了妈咪!
这个认知,让小家伙整颗心都要碎掉了。
他那么想要父亲和妈咪在一起
小家伙拼命地抿紧唇线,可是眼眶里藏着满满的失落和绝望。
他想跑到床边将父亲叫醒,扑面而来的是熏人的酒味。
不等他靠近,宁洋从后面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水红色的指甲陷进他的皮肤,语气还有些幸灾乐祸:“小夜夜,你父亲操劳了一晚上,你别吵醒他,让他好好休息”
“你放开我!”
战宸夜不停地挣扎,想甩脱宁洋。
宁洋笑得更加欢快了,一把将小家伙拦腰抱起。
“你别这么激动,等明天阿爵醒过来,我会告诉他你来找过他的。”
“这里是我家,你走开”
小家伙被勒着腰,身子半悬在空中,脚尖踩不到地,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闻着宁洋身上刺鼻的栀子花香,小家伙气急败坏的,手一扬便抓花了她的脸,留下三道红色的血痕。
“嘶”
宁洋疼得倒抽一口凉气,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恶毒,甩手狠狠地将小家伙砸在地上。
“你竟然敢抓我的脸?”
小家伙被摔到了走廊上,还在地上滑行了大概小半米的距离。
脑袋咚的一声磕碰到了墙壁,疼得他眼前一阵晕眩。
好半晌才眼眶红红的,从地板上爬起来。
像被激怒的小兽,瞪着入侵者
“你不配做我妈咪!我永远永远都不会承认你的!”
宁洋恼羞成怒,上前去踹小家伙。
战宸夜却狠狠地推开了他,跌撞着跑下了楼梯
宁洋死死瞪着小家伙消失的方向。
臭小子,等我住进了战公馆,再跟你慢慢算账,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战寒爵
她赶紧将厨房剩下的醒酒汤全部处理掉,然后才回了二楼主卧。
大床上,战寒爵睡得很沉。
宁洋有些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她之前把醒酒汤端了上来,以为能哄他喝下去,谁知道他看着清醒,实际上早就醉了
清晨的阳光如约而至。
啧啧,美女,一个人在路边哭什么呀?
是不是缺少哥哥的滋润呀?
别急,我们马上就来
猖狂、狰狞的笑声回荡在耳畔,宁溪躺在床上,整个人陷入无边的梦魇之中。
记忆里,那几个男人的邪笑不断在耳畔盘旋
“不要”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却意外牵动了额头和手臂上的伤口。
一阵痛感袭来,她才发现自己手臂上在输液,额头的撞伤也被处理过了。
眼前是完全陌生的环境
这里是哪?
“宁小姐,你终于醒了?”
一道低沉悦耳的男音从门口缓缓传来。
宁溪顺着视线抬头看去,战御沉身后跟着战云瑶走了进来。
他嘴角衔着淡淡的薄笑,掩藏在框架眼镜下的眼神,被柔和了很多。
宁溪却对他一点好感都没有。
“你果然是战御沉的人!”宁溪盯着战云瑶,眼神戒备。
战云瑶经过这段时间的修整,没了刚离开战氏集团的歇斯底里,双臂抱胸,语气也很冷。
“我花了那么久的心思才能接近战寒爵,现在拜你所赐,我被踢出局了,我真搞不懂,昨天晚上九哥为什么要救你?”
他们平日走的大路昨晚出现了连环车祸,所以他们被迫走小道。
谁知会遇到宁溪和那几个小混混
宁溪也没想到最终救了自己的人竟然是战御沉。
明明应该说句感谢,可她说不出口。
是他把自己一手拖进这样的深渊
她深吸一口气,忍痛拔掉了手臂上的针管。
也不管自己身体是不是还能承受,便想下床离开。
一只手摁在她的肩膀,战御沉制止她起身的动作。
“你现在身体很虚,而且在发烧,我不建议你离开。”
“放手。”
“一般情况下,我比较尊重女性,但偶尔我也会假装自己不是绅士。”
宁溪顿时想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冷冷讽刺:“绅士?原来你战家九爷还自诩绅士?绅士就是利用一个弱女子?现在我和战寒爵已经决裂了,我拿不到你想要的资料了。”
“我知道。”
若非决裂,战寒爵怎么可能放她深更半夜一个人跑出来?
从战云瑶被赶出战氏集团的那一刻开始,战御沉就已经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