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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员工,赵胖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平时跟下面的明星有什么勾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对方是谁,也是,你这样层次的不人物是不知道南哥,现在我告诉你,他就是燕京孙家的孙钟南,你想着死法吧你。”
“啊!”赵寇这下傻了。
孙钟南!
燕京四大公子之首的南哥,以前只听其声,从来没有机会亲自见过一面,现在……。
妈的,臭婊子,你把我害惨了。
赵寇现在恨不得把子馨干死。
半个小时后,陈子旗下的鸳鸯娱乐公司有人举报,接着相关部门就来检查,这一查发现赵寇在任职其间利用职务之便与公司里的许多艺人有过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而且还有许多权色交易。
做完了一切,阵子忐忑不安地打通了孙钟南的电话。
“喂,南哥,赵寇已经被带走了,他这辈子也别想在里混了,你看……你还算满意吗?”
“我现在没有时间跟你废话,我告诉你,往后别让我在燕京看见你,否则,你是知道的。”孙钟南正坐孙老自己专车里面挂掉了电话。
“啊?!是,是,谢谢南哥。”赵寇先是一愣,接着吓得赶紧收拾东西,从此不敢再踏燕京一步。
“黄先生,刚刚那人有问题,已经被抓起来送进监狱里面了,这辈子是别想出来了。”孙钟南跟黄政华交待地说道。
黄政华没有说道,点点头表示知道。
第47章 孙老
第47章孙老
这就是祖国的天空,虽然自己现在拥有国国籍,可是在心底这里才是自己的家,只有在这里,这里才是自己的港湾。
陈叔望着车窗外车水马龙的车流,心情难以平静。
“年轻时候我跟师兄来过一趟,当时的燕京可不是现在这样,当时还有高大的城墙,现在都没了。”陈叔坐在车里望窗外,看着到处都是高楼大厦的燕京城感叹着。
“叔,你跟我爸是什么时候来燕京的?”黄政华问道。
“五零年吧,太远了,没记住了。”陈叔说道。
“陈叔,现在不仅是燕京,整个华国哪里都变化大,改革开放后,各地的高楼大厦如雨后竹笋似的拔地而起,你再看看现在,到处是私家车,堵得不是一般的厉害。”孙钟南也跟黄政华一起叫陈叔。
“可不是,当时我们过来的时候街道上到处是自行车,哪有小轿车。”
“变化太大,几十年没回来就变成这个模样,以前只在电视上偶尔看见一个镜头,现在亲眼见到……好,好。”
陈叔望向窗外,双手紧紧握着,脸上洋溢着激动的神色。
黄政华从来没有见到陈叔如此高兴,心里也同时被感染。
由于车牌特殊,交警在开着警车在前面呼啸着一路开道,十几分钟后,通过层层检查,车子在一个守备森严的四合院前停下。
古色古香的四合院大门前,站着许多人,看到车子出现,激动地说道:“来了来了。”
黄政华三个从车上出来时,发现许多人站在外面。
“黄先生,这是我大伯,孙延盛。”孙钟南把黄政华介绍给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说道。
“你好,黄先生,一路辛苦了,你在飞机上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事情已经办妥。”孙延盛走上前来先跟陈叔握过手后,跟黄政华说道。
“好。”黄政华平静地说道。
“爸,你怎么回京了!”孙钟南看到后面站着的孙延年吃惊地问道。
“这几天刚好过来入京办些事,刚好碰上。”孙延年说道。
“姑姑,你们也回来了?”
孙钟南见到三位姑姑也回家了,高兴地说道。
“不错,你小子终于办了件像样事,不错。”三位姑姑知道这个黄先生有着神秘莫测的医术,今天是专门从国过来给自己父亲看病的。
植物人都治好,他叔叔就是个例子,没看到他叔叔正常着吗,不知道的,谁相信这曾经是躺在病床上的植物人?
事实就在眼前,孙家的人对黄政华三人更加热情起来。
这年头,最不敢得罪的就是拥有高超医术人医生,因为谁也有得病的时候,跟一个医术高超的医生打好关系,是对生命买了一份保险,特别是黄政华这样的诊金高达三十亿美刀的中医大夫来说。
“爸,你什么时候来燕京了?”曾土成在人群中看见父亲曾亿可,走上前去。
“跟你孙伯伯一块来的。”曾亿可站在人群中说道。
能够黄政华,曾土成功不可没,孙家也对曾亿可非常感激。
孙家核心成员知道,现在的曾家身后可是站着一位宗师,这么年轻的宗师,在国内可没有,这个宗师同时还是一个拥有高超的中医医术的人,这层关系怎么得也维护好了。
“大家里面请,不要站在外面。”作为长子的孙延盛把大家引到里面。
这是一个古燕京留存下来的三进的四合院,通过大门进去,向左边走是一块影壁墙,绕过影壁墙,就是雕刻着漂亮花纹的垂花门,再向里走来到大院。
院子大概有两个篮球场大小,在如今寸土寸金的燕京,这样的一所三进的四合院估计会在四五亿左右,而且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陈叔,一路辛苦了,里面请,我们已经准备好饭菜,专门为你们接风,请。”孙延盛请大家正北面的正堂左边的客厅中。
“客气了,用不着如此客气,随便吃点家常菜就行了。”陈叔还在被燕京的变化震惊当中没有回过来。
“咱们先看看病人吧。”黄政华说道。
“这个……?”孙延盛有些不知道怎么讲。
“看完了病人心里有底不是,不然呆会吃完了饭,要是不能治好病人,多不了意思。”黄政华打趣地笑道。
“黄先生说笑了,黄先生这样水平的中医,陈叔的案例就在眼前,还不是手到病除?”孙延盛笑着说道。
“大哥,还是听黄先生的吧。”孙延年在一旁提醒说道。
“是呀,饭什么时候吃不行,黄先生也是想看过后心里有底,不然呆会吃饭都不香。”孙钟南的大姑说道。
孙家的第二代们带着黄政华一起来到正堂右边的房间,一个八十几岁的老人正佝偻着在桌子前练毛笔字。
“爸,你怎么又坐起来了,快点躺下。”孙家人看到孙老起来,纷纷劝说道。
“睡睡睡,整日除了吃就是睡,我这把老骨头都睡散架了!”孙老没有回头,继续颤抖着右手挥舞着手里粗大的毛笔,写完最后一捺,一个刚劲有力的“武”字跃然纸上。
“恢弘大气,粗壮又不乏内敛,爸,你毛笔字又有进步了。”孙延年走上前来看着纸上刚劲有力的武字夸奖地说道。
“哼,狗屁不通。”孙老听到次子的点评,哼了一声。
孙延年:……
“说吧,今天怎么这么多人回来,放长假了?都不用工作了?”孙老看到屋子里一下子这么子女回来,不以为然地问道。
“爸,今天我们故意从国请来了一位医生过来给你看病……”
“又是西医,整天打针吃那些什么素的,都吃得我牙齿都烂成什么样了,我不治,你们请他回去吧。”没等大女儿说完,孙老打住对方话说道。
“我都快要入土的人了,怎么还让人家故意跑一趟,白费力气,不治不治。”孙老听到是从国过来的,非常不高兴地说道。
“你看看看看,这房间不是这个机器就是那个机器的,这哪还有一个家的感觉,整个一个重症病房嘛,我告诉你们,整日看到这些东西,我就是个正常人,也给你们整出病来,能好得起来吗?”
“让你们把这东西撤了你们就是不肯,我的话现在不管用了是不?”
老人继续说道。
“爸,这次不同,这次是中医,不用打针吃那西药。”大女儿说道。
“真是的,我看你们才不正常,我们保健局里面的那些老中医都看这么多年了,都没见好,还老,我不信国那边的中医比咱们的厉害。”
“你们这是本末倒置,主次不分。”老人说完,看着次子孙延年问道:“听说是你小子的主意?”
听到父亲的话,孙延年走了过来,把黄政华介绍着说道:“爸,这是黄先生,是我们好不容易请来的,中医,黄先生可不是个普通的中医,他能把植物人治好了……”
“胡说八道什么,植物人是能够治得好的?看看你看看你,一个地方的大领导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你还有一个领导的样子吗,跟普通咬舌根的妇女有什么区别?”
“听风就是雨,乱传,现在骗子还少吗?”
“爸,真的!”孙延年害怕黄政华听到这些话转身就走。
“你们不用白费力气了,比起我的那些战友来,我已经活够了,昨晚我还听到我们战友吹集结号呢,他们在下面等着我了,我要下去跟我那些战友们汇合了。”老人说着颤颤巍巍地向外走。
“爸,你不能出去,外面风大。”小女儿过来拦住对方说道。
“我看谁敢拦我?!”老人抬起手里的拐杖。
“整日呆在房间里面,我都快要发霉了。”
“没事,让老人出去也好,透透气,我们去外面看也行。”黄政华走了出来说道。
“嗯,还是你小伙子明白道理。”
“还不让开?医生都这么说了。”孙老听到黄政华的话,看着众人说道。
第48章 陈叔的小名
第48章陈叔的小名
众人跟着孙老来到院子里坐下。
“孙老,我给你看看。”黄政华说着走了过去准备给对方把脉。
“小伙子,不用白费力气了,我自己身子自己清楚,都八十好几的人了,没几年活的了,相比我那些战友起来,我已经知足了。”由于黄政华同意他出来透气,对黄政华也有好感。
“没事,把把脉,又不用打针吃药,难道孙老这点勇气都不敢?”黄政华说道。
“小伙子,还来激将法,别跟我来这套。”不过说归说,还是把手搭在太师椅上,袖子撸起老高。
都说老人如小孩,虽然嘴里这么说,不过心里还是不服气,撸起袖子。
“呵呵。”黄政华把手轻轻地搭在对方的手腕上。
老人左手手臂处一个黑色两指宽的胎记,非常显眼。
“你……这是……你是……”陈叔看到孙老手臂上的胎记激动地拨开人群,凑近了看,说道:“没错,就是这个胎记,没错,就是这个胎记。”陈叔像想起什么,激动地一下子说不上话来。
“叔,怎么了?”黄政华见到陈叔的异样,有点疑惑地问道。
“政华,你让开。”陈叔推开了黄政华说道。
“这……”黄政华只好让开。
陈叔站到跟前来,握着老孙左手,眼睛里满意激动的泪水。
“孙大哥,我是狗蛋呀,你还记得我不?”陈叔握着孙老的手泪水夺眶而出。
“狗蛋?”黄政华听到陈叔的话,有些惊讶起来。
自己怎么不知道陈叔还有这么个名字?这也太……太。
孙老好像想起什么来,就是一时记不想来,看着陈叔一个劲地想着。
“柳树村的狗蛋,孙大哥可想起来?”陈叔激动地看着孙老,双手在颤抖。
黄政华有些害怕陈叔有些激动过头脑溢血。
“柳树村……柳树村……”孙老看着陈叔念叨着,“哦,想起来了,你就是陈大妈家的那个狗蛋?”
“对,对,孙大哥,我终于找到你了。”陈叔见到孙老想起来,更加高兴了,老朋友想见,分外高兴。
“哈哈,没想到当时光着屁股跟在我后面想摸我那把三八大盖的狗蛋,竟然,你怎么还活着?”孙老最后想了起来。
通过孙老的讲述,黄政华才明白,当年一天夜里陈叔的母亲得了生病,是孙老化装成普通百姓背着陈叔母亲到县城找的大夫。
“还活着,你们大部队离开后,鬼子过来了,把全村的人抓了起来,都死了,我娘当时把我塞进一个隐秘的地窖里,我出来后看着满地的尸体……太惨了……。”陈叔相当年的往事,不由得满眼泪水。
“唉,后来我们听到了消息,派了两个班的战士回来,我也在其中,看到全村的人死在村头的柳树下,没找到你,以为你也遭遇不测。”
“鬼子们离开不久,村里来了个道士,也就是我的师傅,把我带走了。”
“父亲,没想到陈叔跟你是故交,这下好了,自己人。”大女儿说道。
“爷爷,这是怎么回来,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孙钟南追问道。
“唉,这都以前的事了,当年我们部队到柳树村休整,陈大娘家只有大娘跟狗蛋这小子,于是我训练之余就帮陈大娘做些家务,挑水扫地呀什么的,一来二去就熟了,这小子也整日跟在我后面追着让我把手里的三八大盖给你摸摸。”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