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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明半暗的光线中,许妙容将自己包裹得十分严实,宽大的帽檐几乎遮住了她大半的脸。
黄司伟见到许妙容这样,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许姐姐,你还真是小心谨慎。我原本还想要看看,你本人是不是跟电视上面一样漂亮。”
“我找你来不是贫嘴的,你把我让你办的事情办完了,我可以另外给你一些好处。”
“另外给我好处?”黄司伟望着许妙容,眼前一亮,一改之前的态度。
许妙容瞥了他一眼,掩去眼底的鄙夷之色,继续慢悠悠地开口。
“事成之后,你必须立刻离开海城,我会给你一笔钱,够你还清之前的债务,但也请你忘了在海城发生过的事情。”
“你的意思我明白,只是我不知道你能够给我多少?”
黄司伟只关心钱的事情,至于让他做什么,他都无所谓。
许妙容斜了他一眼,皱起了眉头。
她有些不确定这个黄司伟到底靠不靠得住。
“事成之后我会把钱打到你的账户上,数字绝对会让你满意。你现在先不要跟我说钱的问题,更何况之前你欠许童的钱已经一笔勾销了。你现在需要关心的是我要你做什么……”
许妙容站起身,踩着高跟鞋走到了黄司伟的面前。
高跟鞋的水晶跟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黄司伟看不清许妙容的脸,但是他已经感觉到了强大的威严。
黄司伟放在腿上的手交握在一起,泄露了他一丝紧张的情绪。
看来这个许妙容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好对付。
“你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去找c报的主编陈冬青,向他透露祁莹莹未婚先孕然后跟你乱来流产的事情,他定然会非常感兴趣。到时候他自然会去深扒,也就没你什么事情了。”
“陈冬青?这个人的名字听着好熟悉!”
黄司伟诧异之余,对这个叫陈冬青的人有些印象。
“他是国内最厉害的狗仔,什么事情他都敢扒,也不知道是什么背景,得罪了那么多名流却至今没人能够奈何得了他。”许妙容勾了唇,“他这个人讲究的是真凭实据,很少相信流言蜚语,所以这次你这个当事人去找他,他肯定会出手。”
“他出不出手先放在旁边,我倒是有点好奇祁莹莹怎么得罪你了,你不是她嫂子么?居然让我这个外人三番五次地找她麻烦。”
黄司伟抱着胳膊,有所思量。
这可是得罪祁家的事情,万一查到了是他去找的陈冬青,祁家的人绝对不会放过他。
“呵!”
许妙容听完黄司伟的话冷笑一声。
“你还怜香惜玉起来了?照你这话的意思,你是不想帮忙?”
“这……”
黄司伟笑得有些假,露出一副纠结的模样。
许妙容瞥了他一眼,便冷着脸朝着门口的方向走过去。
“等等!”
见许妙容要走,想到一大笔巨款要落空,黄司伟赶忙跑过去,拦住了她,继续嬉皮笑脸。
“我没说不帮忙,只是有点顾忌。你说万一被祁家知道了,他们能够放过我吗?”
“如果你是考虑这点根本没必要,陈冬青这个人很讲原则,只要你要求他不要透露你的身份,他是绝对不会将你供出来。”
“那好吧!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
黄司伟瞧见了房间里放在柜子上的一瓶红酒,便走过去开了红酒,倒了两杯酒。
他走到许妙容的面前,将其中一只高脚杯递给她。
但许妙容只是看了一眼,高傲地转移了视线,“这酒你还是留着自己喝吧!今天我们见面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接下来的事情,许童会跟你联系。直到确保事情完成,他会安排人送你离开海城。”
“那行,还有一点,想我离开海城,我得确保我账户上有钱。”
“放心。”
几分钟之后,光线昏暗的酒店廊道里,女人袅袅婷婷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口。
许妙容亲自找黄司伟谈过之后仍然不放心,一直让弟弟许童盯着黄司伟,确保事情万无一失。
到了第二天,许童那边给她打电话,确定陈冬青已经出手了,她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下。
“妙容,你又要出去半个多月吗?马上就是你爸的生日了,到时候你来得及赶回来吗?”
祁家老宅,收拾好行李的许妙容在佣人的陪同下下楼,坐在客厅的云芳瞧见了,上前关心。
那天听完了祁莹莹的话,云芳也开始放心不下许妙容了。
如今的许妙容跟以往不一样了!以前许家要依靠祁家,所以云芳根本不把许妙容放在眼里。
但是现在许妙容是个大明星了,常常在出现在电视频道上,宴君现在跟蓝悦拉扯不清,哪天真将许妙容惹火了,这祁家又要不安宁了。
“来得及,我已经跟经纪人那边联系好了,我爸过生日的时候,我会提前两天回来。”
“嗯,对了,这个是宴君他爸离开之前交给我的,说是给你爸的。他这次去帝都学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他也是怕赶不及你爸的生日,所以提前把礼物给亲家准备好了。”
云芳说完转身回到沙发旁,将放在红木茶几上的华美盒子拿给了许妙容。
许妙容微笑着接过了盒子,声音温柔,“那我就先替我爸谢谢爸妈了!”
“用不着客气,这是应该的,我们现在都是一家人,还道什么谢。”
云芳一边说着一边暗暗观察许妙容的表情。
许妙容温婉的眉眼挂着浅浅的笑意,丝毫看不出异常。
见她这样,云芳也稍稍安心下来。
“妈,我知道爸现在正在参选代表,我现在也认识了不少人,以后要是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吩咐。”
“行,这可难为你了,你自己这么忙却还想着帮着家里。”
云芳拉着许妙容的手一路陪她走着,将她送出了老宅的大院。
望着保姆车开出了老宅,云芳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淡去。
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虽说祁父让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她也不能就这么放任自己的儿子和蓝悦同居。
这要是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老周,备车,我要去梨园一趟。”
梨园属于祁宴君的名下,跟祁家并没有关系,所以祁父祁母他们也很少到梨园去。
云芳今天突然出现在梨园,着实让人意外。
此时此刻,祁宴君和蓝悦两个人正在楼上书房。
祁宴君捂着脸,清俊的眉头皱着,深邃的眸子瞅着蓝悦,眸光有些犀利。
而蓝悦则有些心虚,想要上前但是又有些犹豫,动了动唇却没有发出声音。
过了许久,祁宴君才嗤笑一声,目光清冷。
“小悦儿,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现在为了慕宁那个家伙跟我动手了?”
“那个……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不给我看的。”
===第167节
蓝悦有些心虚地走近了祁宴君一点。
祁宴君靠着书桌后的椅子,一脸戾气,生人勿进的模样。
“给我看看,有没有那么严重。”
叹了一口气,蓝悦上前拿开祁宴君的手,瞧见了被她指甲不小心抓伤的地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他的脸颊上被她的指甲不小心抓了三道印子,不算深,但隐约渗出了一点血,忽略这是伤口,配上祁宴君现在的冰块脸显得几分可笑。
“你还有脸笑,我现在算是看出来了。”
祁宴君眉头紧锁,显得气得不轻。
蓝悦见祁宴君真的动怒了,赶忙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伤而已,不严重的,我去给你拿碘酒消消毒就好。”
“等等,你是要看现在慕宁的情况吗?现在给你看。”
这边祁宴君还有消气,冷着脸,将笔记本扔在了蓝悦的面前,这里有着他派去保护慕宁的保镖发来的照片和视频。
蓝悦这些天一直牵挂着慕宁的消息,但是慕宁一直没有跟她联系,她只能靠祁宴君这边获知慕宁现在是不是安全。
一连几天,保镖那边传来慕宁的消息都很少,蓝悦的心一直提着,担心慕宁情况不好。
今天保镖那边发来了很多视频和照片,蓝悦得知之后很想看,但是祁宴君却偏偏拦着,两个人拉扯之间,祁宴君的脸就被蓝悦不小心抓伤了。
“我现在先去给你拿酒精。”
蓝悦眸光一闪,余光瞥到祁宴君阴沉沉的面孔,立刻反应过来,冲着他露出一个讨好的微笑。
祁宴君哼了一声,心底的怒火稍稍平息。
可是过了许久,祁宴君瞥了一眼屏幕上的时间,再看向书房门口,蓝悦迟迟没有回来。
“到底在搞什么!”
祁宴君半眯着狭长的凤眸,懒洋洋地走出书房。
楼下客厅的沙发上,蓝悦和云芳面对面坐着,蓝宸皓则坐在蓝悦的身边,望着云芳异常乖巧。
“妈,你怎么来了?”
快步下楼之后,祁宴君走到了蓝悦和云芳的中间,薄唇抿着,显然对云芳的突然来访也倍感意外。
云芳似笑非笑,推开了面前冒着热气的茶,“我过来看看皓皓,也顺便看看你,然后正好瞧见了这位,所以就跟她随便聊几句。”
“妈,你既然是来看我的,怎么没上去找我,跟她聊什么。”祁宴君神色平静,话是对着云芳说着,目光却落在蓝悦和蓝宸皓的身上。
而云芳则看着自己的儿子,稍稍愣住,作为母亲,她还是发现了现在的祁宴君跟以前比有些不一样了。
第一百九十章 沦为笑柄
她甚至有些怀疑面前这个眉眼含笑的人还是自己性格孤傲的儿子么?
难道真的是因为蓝悦回来了,才让他产生这些变化的吗?
云芳的视线再次落到了蓝悦和蓝宸皓的身上,目光微闪,不管怎么说,这个女人都是皓皓的亲生母亲。
“随便聊聊,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她。家里不是说住了客人,怎么没见到?”
“他们有点事情暂时离开了。”
“哦。”云芳点了点头,脸上神情微妙。
云芳穿着一件湖蓝色带刺绣的外套,头发一丝不苟地盘起,很显气质的打扮,只是发亮的布料衬出了她夹杂着白发的鬓角。
岁月终究是不饶人的。
祁宴君想到这段时间家里发生了不少事情,云芳他们必然操了不少心,顿时心生愧疚。
“既然来了,那我们就一起吃个饭吧!皓皓前几天不是嚷嚷着要吃澳龙,今天就满足下这个小馋鬼的愿望。”
“皓皓要吃澳龙怎么不早说,昨天还有人给家里送了,早知道就带过来了。”
云芳走到皓皓的身边,摸了摸他跟祁宴君小时候七分相似的小脸,顿觉心里安慰了不少。
蓝宸皓倒不是想吃澳龙,而是在小伙伴家里吃了一次,想要蓝悦也尝尝,便说想要吃。
他那天回来随口一句,没想到祁宴君居然放在了心上。
“妈,不用,今天我们一家人出去吃。”
“耶,太好了,今天出去吃饭!”祁宴君话音落下,蓝宸皓就欢呼一声,小脸难掩喜悦。
而这边蓝悦和云芳都坐着没动。
蓝悦默默观察着云芳,而云芳则似乎要说什么,眉头紧锁。
祁宴君一句一家人已经触碰到了云芳忍耐的极限,今天她过来对蓝悦已经算客气,但这并不代表她能够接受蓝悦跟自己的儿子在一起。
“走吧!不要让皓皓扫兴。”
祁宴君不知是没发现,还是故意装作不知,声音温和地上前揽住云芳的肩膀,又扭过头冲着蓝悦勾了勾嘴角。
蓝悦带着蓝宸皓上楼去换衣服。
祁宴君和云芳在楼下等着,尽管祁宴君刻意侧着脸,但是云芳还是留意到了他脸上的抓痕。
“宴君,你这脸是怎么回事?这么长的三道印子,跟谁打架了?也不对,倒像是……”
云芳说着视线立刻转到了楼上,那边蓝悦刚刚带着蓝宸皓上了二楼。
“是被猫给抓的。”
祁宴君深邃狭长的凤眸波澜未起,淡漠的解释。
云芳再次瞅了瞅那伤口,脸色沉了沉,却也不好说什么。
“梨园也没有养猫,那就肯定是野猫了,这猫下手也不知轻重。”
“这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跟我以前被送去军营接受特殊训练比起来,真的就是被小猫挠了几下。”
在这里能够将自己儿子抓伤的,云芳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原本想要讽刺蓝悦几句,没想到祁宴君提起了旧事,云芳看向他,脸上多了几分深色。
“宴君,你是不是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