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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过来准备了茶水,兴许是感觉到气氛不对劲,服务员很快离开。
“孙四回国的事,你知道了吗?”捧起杯子,轻抿一口茶水,蓝悦打量着许妙容。
许妙容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过来,“这些事,我根本没有必要知道。既然宴君要跟我离婚了,我为什么要管祁家的事?”
“那真是遗憾了。”蓝悦淡漠的,“孙四回国时,我刚好见了他一面,他亲口跟我说,这些事情都是许小姐指使他的……”
“胡说八道!”许妙容怒然拍桌,兴许是因为用力过猛,她不停的咳嗽起来,脸蛋也涨红了。但她仍是怒目瞪着蓝悦,“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故意陷害我,蓝悦,你回来就想找我报仇的,咳咳——”
许妙容咳得很用力。
这种情况实在是太不对劲,蓝悦起身要去找服务员,她只是想知道答案,没想到过要逼死许妙容。
更何况这里是公众场合,许妙容要是出事了,她就得负责!
“蓝悦?”
刚从屏风里出来,身旁突然传来男人低沉诧异的叫唤。
意外的扭头一看,顾玄正往这边过来,他手肘上挂着一件黑色西装外套,似乎刚结束工作,过来吃饭。
“……”蓝悦启唇想要叫他,眼前蓦然一阵炫目,对上了祁宴君含着愉悦的笑颜。
这段时间,祁宴君一直在处理孙四的事情,整天绷着脸,突然猝不及防的展露笑容让蓝悦的心跳微微加速,热血从心房一直涌上脑袋,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直到顾玄倏地从身旁大步越过,她才惊讶的回过神,但顾玄感到了许妙容身旁,“妙容,你怎么了?”
“我没事。”
许妙容艰难的撑起身,捏了捏顾玄的手腕。
顾玄脸露怒意,正想去找蓝悦,但许妙容再度拉住他,因猛烈咳嗽而泛着泪光的双手哀求的看着他。
顾玄的脸色更加难看,只说了句“我带你去休息”,便直接把许妙容横抱起来。
这一幕是许妙容完全没有料到的,她本能的想要推开,甚至惊慌的望向祁宴君,生怕他会误会。
可祁宴君由始至终也只是站在蓝悦身旁,平静的看着。
顾玄从身旁走过来,他才说了句,“没必要这样。”
顾玄身体一震,怒道,“我有分寸!”说着,把许妙容走带。
他也不愿意多管,领着蓝悦去到厢房里吃饭,整个过程也没有提及和许妙容有关的事。
按理来说,他们还没有正式离婚,许妙容还是祁家的少奶,顾玄这样光明正大的把她抱走,要是让记者看见,肯定会说造谣祁宴君被兄弟戴绿帽子。
“顾玄早就喜欢许妙容。”
他一眼看透女人纠结的表情,轻笑着,“今天也是顾玄让我过来这边吃饭,估计也是许妙容一早安排好的。”
原来是这样?蓝悦轻挑眉,难怪许妙容的情绪这么激动,方才那一幕要是让旁人看见肯定会以为她在欺负许妙容。
许妙容大概会以为祁宴君会怜悯她,可是顾玄却按耐不住。
明明是一个心计很重的女人,但顾玄非要为她奋不顾身,真如祁宴君多说“没有这个必要”,许妙容不是一个值得白头到老的女人,但是顾玄坚持,谁也无法插手。
两人吃到一半,服务员突然敲响门,把顾玄带回来。
祁宴君抬头示意,“事情处理好了?”
“恩。”顾玄脸色微黑,想要聊起许妙容的情况,让祁宴君去关心她。但是祁宴君只顾着给蓝悦添菜,全然不搭理其他事。
心里想得憋屈,顾玄让服务员拿了个几瓶酒过来,独自喝了几杯,又让祁宴君陪他一起喝。
或许是怨恨祁宴君不管许妙容,顾玄灌酒灌得很狠。
祁宴君也没说什么,陪他喝了好几瓶,直到顾玄撑不住才罢休。
“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的选择我不会阻止,但你若是后悔了,随时可以跟我说。”
“不!”顾玄醉醺醺的叫嚷着,“你根本不知道她有多好!守在你身边五年,你还不满意吗!就是因为她生不了孩子,所以你才嫌弃她?!”
祁宴君“啧”了声,“五年?就算五十年,我也受不了许妙容!”
“祁宴君,你说注意点!”
顾玄站起身,推倒了桌面上空酒瓶。
震耳的响声让蓝悦蹙下眉,正想叫服务员过来,外面的人就被这些响声惊动,经理亲自劝说两人,还准备了房间,谁也不想得罪。
“小悦儿,扶我去休息。”祁宴君挨在她身上,不愿意多说。
顾玄憋了一肚子的气,怒地把桌面上的东西都推倒,利目剜向祁宴君,想让他看清楚他到底失去了什么!但是祁宴君一副毫不在意的姿态让他无法忍受,推开经理径直离开。
见此,蓝悦有种不好的预感,顾玄绝不会轻易罢休。
“小悦儿。”可是祁宴君软着身子埋首在她肩上,一股浓烈的酒水味飘过来,想必他已经喝醉了。
第二百三十八章 我要做试管婴儿
“你站好。”
蓝悦不喜欢这种亲昵的接触,拜托经理过来把他送去房间里,但祁宴君非要扒着她。
经理不敢得罪这个贵客,只好求助于蓝悦,蓝悦推托不了,只好忍着压在身上的重量在经理的帮助下把祁宴君送到房间里。
本想直接把人丢下就走,谁知道腰间忽然被搂住,伴随着一阵失重感,整个人被拉到了大床,祁宴君大半个身子压在身上,轻哼着要她留下一起睡。
“你放开!”
一听这话,她脸颊发烫,想要推开祁宴君。可是一双不安分的手探到了敏感的腰间桎梏住她的动作!
祁宴君狡黠的睁开眼,“人都进来了,你以为还有机会逃掉?”
“你没醉!”蓝悦吃惊的瞪大眼,极力撑起身一看,原本留在一旁待命的经理等人已经离开,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她和祁宴君!
那副健硕的身躯妨碍了她的动作,蓝悦越是反抗,祁宴君皱眉的力度就越发加重,直到一个硬物挑衅的碰到了大腿根,蓝悦才惊得不敢动弹。
“继续动啊?”
祁宴君的双手撑在枕头两侧,越发深邃的视线落在了蓝悦泛着桃粉色脸上,忍不住低头吻了下,羞得身下的人挣扎着要离开。
他勾起笑,大手擒住蓝悦的下巴,直接吻来。霸道的撬开唇瓣,邀请着娇小的舌尖一起缠绵。
===第209节
夹带着酒精味的气息涌进口腔里,熏得她手脚无力,只能被动的感受着湿热的软体在口腔内风卷残云着。
一只发烫的大手轻抚在她平坦的小腹,滑进了裤子里……
……
蓝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出来,捂着滚烫的脸颊一阵恼怒,明明想要跟祁宴君保持距离,可对方稍微主动一点,便会忍住去靠近。
要不是祁宴君半途昏睡过去,说不定会酿成大错。
眼见时间不早了,她开着车子回到公寓里,蓝宸皓还在祁家那边,但是时间太晚了,她也不想儿子太过折腾,就打了个电话让他留在祁家那边陪着容修远。
洗澡的时候,还能看见白皙的锁骨上泛着几处暧昧的痕迹,蓝悦一阵无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祁宴君。
恐怕,只能避而不见吧……
换好衣服,她躺在床上,极力拂掉那些多余的思想,极力睡过去
清早六点。
酒店的房间里,祁宴君忍着宿醉后的晕眩从床上醒来,白色的空调被从健硕的身躯上滑落。他挑眉,从枕头旁边捡起一枚掉落的耳环,上面似乎隐隐散发着幽香,是蓝悦的贴身物。
昨天的一切渐渐浮现在脑海里,他勾起了唇,去到浴室里洗个澡,换好衣服就过去找蓝悦,想把耳环还回来,顺便聊些“别的事情”。
退房手续刚办好没多久,酒店的服务员就要过来打扫卫生。
然而刚把房门打开,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施施然出现,“不好意思,这是我朋友的房间,他似乎遗忘了一些东西,委托我帮他拿回来。”
“小姐,能出示一下你的身份证吗?”
服务员警惕,毕竟酒店的保安系统很完善,不会随便让外人进入客人的房间,哪怕客人已经退房也不行。
那女人闻言不悦,从包里拿出一张金色的卡,“我是酒店的高级会员,可以进去了吗?”
“这——”会员卡又不是身份证,万一客人的东西被拿走了,酒店是要负上全责的。服务员不安的拦在面前。
女人生气了,直接把门拧开走了进去,“出了什么事,我会承担所有责任。”
听见客人都这样说了,服务员不敢再阻拦,只得跟进去,迎面就嗅到一股微腥的气味,再加上凌乱的被子和床单,服务员一眼就看出了发生什么事。
原本因为这个女客人会是昨晚的“女主角”,谁知道对方在看见这一切的时候,脸色顿时阴鸷下来,极力忍耐着才没有怒骂出声。
服务员不敢多说,看着她在翻找着垃圾桶,一会儿又跑进了浴室那边,从垃圾桶里找出一个小小的纸巾团塞进包包里。
这些事做得非常隐蔽,没有被服务眼看见。
得手后,女人立刻离开,半途接到了一个电话。
看见来电显示,她露出了不耐烦,“我今天还有事,有空了会给你打电话!”说完,挂了电话,屏幕上显示出“顾玄”的备注。
坐上了路过的计程车,女人摘掉墨镜,露出了许妙容精致愠怒的脸孔,她跟司机报了个地址,又在微信上联系了自己的弟弟。
“小童,马上给我安排一个私人医生,我要做试管婴儿!”
“姐,那是谁的孩子?”许童直接打了个电话过来,话音里充满震惊,“你该不会是——”
“少废话,赶紧给我准备!”谨慎的捂着包,许妙容不想错过最后的机会。
但许童显然不许愿意帮她,“姐!你疯了,在没有经得男方同意私下做这些事犯法的!而且,孙家刚倒下,祁家如日中天,得罪祁宴君,我们会死得很惨的!”
“你不帮我就算了。”
许妙容挂了电话,利用关系联系上一个当了医生的老同学,拜托对方帮忙。老同学本来不肯答应,但学妙容哭着说,自己子宫不健康,老公找了小三,如今小三带着孩子上门,她也只能试一下这个方法了。
“这……好吧,你过来吧。”老同学叹息。
许妙容连忙感谢,迅速订了机票。这个同学在外地工作,对她和祁宴君的事情了解得并不多,这正合心意,就算将来祁家要调查起来也非常困难。
在前往机场的途中,许童一直试图给她电话,但都被拉进黑名单里。许童没有办法,拿来妻子的电话发来一条信息,“姐,我会把这些事告诉祁少爷的!”
许妙容看得咬牙切齿,关键时刻不帮忙就算了,居然还要告发她!这就是她的好弟弟!
“你尽管说了,说了之后,那就别想再看见我!我在祁家过的是什么生活,难道你不知道吗?你非要把我闭上绝路?”
“姐,我不是这个意思。”许童也很无奈。
许妙容抹掉泪水,直接把手机关了。为了今天这个目的,她和顾玄在一起这么多天,还故意利用蓝悦和顾玄把祁宴君引到酒店里,还要容忍蓝悦在房间里待了一整晚,怎么可能中途放弃?!
凭什么蓝悦这个佣人的女儿有机会生下祁家的孩子,而她灭有?!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了!
早上八点十分,飞机准时启程。
许童得到消息赶过来,飞机已经离开大半个小时了,追也追不上。
“许童,还要去找姐姐吗?”许童的妻子也跟了过来,但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看着许童一脸焦急的样子,心里异常不安,就不放就跟了过来。
看着妻子被吓得发白的脸,许童紧紧的握着她,最后深深的叹息,“算了,已经追不上了,等姐回来再说吧。”
希望到时候还没有酿成大错……
许童心里默默的叹息着,两人坐车离开机场。
这些事,许童刻意没有告诉任何人,直至酒店那边经过检查后发现没有丢失任何东西,服务员松了口气,但高层知道祁宴君的身份,谨慎起见,他们还是打电话通知了祁宴君一声。
“进去房间的人是谁?”祁宴君的语气不轻不重,听不出喜怒。
经理抹了把汗,“祁总,真是不好意思,值班的服务员说那个女子只是戴着墨镜,并没有看见她的容貌,不过她肯定没有拿走任何东西,这一点我们可能保证!”
“尽快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