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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惊不已。
这里已经出了我的想象。也不知道等下司徒无功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我翻了个身,飞向了那颗心脏,想跟司徒无功一样融进去,只不过我做不到。这外壁摸起来相当坚硬,根本就进不去。
“司徒无功?”
没有人回答。
而那些树根状的舞动终于也开始慢慢平复下来。它们重新连接到了心脏的上面,看起来完全就是吸血的存在而已。
而这些树根是从那十八层的建筑延伸出来的。我不由得感到头皮麻。因为那十八层的建筑看起来应该就是树干了。
原来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建筑,而只是一棵树而已。
我站在一根树根的上面,这四周都黑暗一片,司徒无功也不见踪影。一时也不知道到底做什么好。
外面那些人要不要去杀?还有那个张良又到底是不是我呢?而他到底会不会死呢?我又要怎么做才能离开这里呢?
我不禁坐下暗自沉思起来。而直到感到有些倦意时,我才注意到司徒无功还没有出来。也许那小子永远都不会出来了。或许他只是躲起来了。
而我又要从哪里出去呢?
正这时,响起了一声响。原来是有一棵树根从那心脏上面脱离了出来。我飞过去。心脏上面不到任何入口。这不免让我有些失望。但树根倒是有入口的,我可以钻进树根里面,然后从这里出去。
我倒真的有点担心我以后就出不去了,那就麻烦了。
沿着那条树根往前走去。这地道越来越大,最后终于再次触摸到了来的那十八层建筑。看来我果然走了出来。
最底下这一层依然没有什么变化,而且也没有看到人。也不知道刚才那些进来的人跑到哪里去了。
扇动着翅膀飞了起来。入口处果然有了变化,竟然还装上了把手。看来就是不久前的那个钉门声了。拉开门走出去,这个小平房里面显得有些暗,而走出小平房之后,天上挂着一轮圆月。
依然是一个夜晚。而在这夜晚里面,四周静悄悄一片。在这个夜晚里面,好像四周的人都死绝了。
往圆月飞去,飞高到有几十米高时我才止住了上升的势头,而往下看去,倒也看到了几个活着的人,在闹市区,依然有些灯火通明着。
而且街道上面有人有车,看起来也有些繁华。
我咬咬牙,饥饿感开始在我的身体里面蔓延开来。也许现在正是我进食的时候了。
而我正要冲下去的时候,却忽然现天又开始变了。夜空在远处变成了白色。惨白一片,而且这股势头正在往这边如同潮水一般冲刷而来。
在这股潮水里面,我看到了远处两个家伙。那两个家伙竟然骑着单车。
张良?
没有错。他和另外一个人正骑着单车从学校那边出来。我赶紧往那边飞过去。
他真的就是我自己吗?怎么看都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不过如果说在这里真的已经过了一百年了的话,那么他也是有可能正是我的。
我飞到了他的上空。而且这时我注意到在他的自行车上竟然还有一只老鼠。正是刚才我看见过的那一只。它不是在地底深处吗?怎么现在又出现在这里呢?
轻轻咬着牙,我往他俯冲而下。
而这时,响起了一声猫叫。那只被断手男看似杀死的猫跳了起来。
它们果然都还在。而且我非常确信正是它们。所以我重新拔高。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看起来他有些害怕。
而我却只是在上空冷冷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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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0,要重生
惨白色的浪潮把这个城市淹没了。81 中Δ┡文网我的视线可以看得很远,但我看不到这个城市之外,我也飞不出这个城市之外。这个世界似乎就只存在着这一个地方一样,外面完全是虚无的。
而在这静止的世界里面,却有一些人还是能活动的。当其冲的正是我眼前的这两个家伙和那两只诡异的动物。我都有点怀疑是不是它们两个把时间静止了。要不然怎么可能生这种事情呢?
原本还在行驶的汽车,在这惨白色的浪潮里面,顿时变得一动不动,连尾气都停留着。
我似乎还能看到空气之中那凝结不动的声波。
看起来非常奇妙。
我还是有点担心眼前的这一只老鼠和这只猫。我高高地飞在他们的头顶上,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他们却只是往前面行去。张良应该是知道那两只动物的诡异,所以现在看来竟然并不很担心我。当然我也不会马上对他下手。我只是很好奇而已。
除了这两个人之外,先我注意到的就是一个独眼龙。那小子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看模样是在给人擦车,不过在静止的世界里面,又有谁会理会他呢?我不知道在这个静止的世界里面,我降落下去,是不是想弄死谁就弄死谁?
而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我忽然注意到地上躺着一个眼熟的家伙。是的,正是那个断手男,只不过现在看样子他的断手已经好了,他躺在那里莫非也不能动了?看来应该不至于吧?
果然,我注意到他动了动,只不过很轻微。看来他只是在装而已。他是要接近张良,然后弄死他?
我有点期待。
而第三个我注意到的是一个女人。看样子年纪不大,准确地来说应该是一个女孩才对。她围着一个中年男人在那里转着,看起来有些无助。
张良两人随口和那个擦车的家伙说了两句,然后那个女孩就向他们求助:“大哥,帮帮我好么?”
没有人理会她。我忽然感觉她跟我一样,完全是一个异类。而且她比我还更悲惨些,因为她现在还没有接受这个现实。
而我不同,从我恢复自由之后,我就已经接受了我跟其他人不一样的这个现实,而且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弄死他们。因为他们根本跟我就不是同类。
人杀人为什么是犯罪?那只是因为都是同类而已。而我跟他们既然不是同类,那么我心里面还要有什么负罪感呢?
不过我倒有点同情她了。
而这时,那个断手男终于跳了起来,看来他竟然跟张良认识。说了几句就跟着他们一起往一栋楼上走去。
一个窗户上显现出了人影。
我不得不下降一些高度,好透过窗户观察里面的情况。里面有好几个人,而且有几个我都见过的。有一个背着盾牌的家伙我并没有见过。只不过他给我的感觉有些危险。
这种危险除了那个金刚爪之外就数他了。而且他应该也注意到了我。
我不禁眯起了眼睛。这时我才注意到,他的身体果然有些不同,身上竟然隐隐有红线与这个世界相连着。是的,他应该就是所谓的本体了?也就是暂时的这个世界的主人?只是他看起来并不算太强。看样子他很关注张良,站在窗口一直盯着张良。
而现在我应该怎么做呢?直接扑过去?
咬了咬牙,我狠狠地往张良冲过去。
现在这个时候那两只诡异的动物都有点走神,所以正是我的好时机。而更加诡异的是这个背着盾牌的家伙竟然身影忽然消失,悄然出现在了张良的身后不远的地方。
这小子果然诡异。看来就是那本体无疑了。
而此时,我已经冲向了张良。果然,盾牌男动了。他的动作非常快,竟然像是瞬移一般出现在了张良的身后,推了一把,张良就往前扑了出去,刚好闪开了我这一击。
他这一推恰到好处,我根本就没有探明他的真正实力。
因为两只动物在场,我不得不再次拔高,远离了他们。
如果我弄死了他,情况又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我不断飞高,而他们似乎并不担心我一般,说了几句之后就往那楼上走去。我飞在离那栋楼不远的地方,远远地透过窗户看着他们,而他们也丝毫不在意。
过了半晌,又有独眼龙过来。而这时,我忽然听到了一声怒吼,一道身影从楼顶向我扑过来。他的大刀比他的怒吼更可怕一点。这正是那个脸上有刀疤的狠角色。
这小子真是阴魂不散,而且竟然来得这么快。我当然不能退。如果在这个时候退的话,他们还会以为我怕了他们。所以我侧身一脚踢了过去。他毕竟在空中不能借力,而我却不同,我在空中是相当自如的。所以我闪开了他那一刀,而且还踢中了他。他狠狠地撞在了墙上,不过看样子并没有受伤,而是单手一抓,转眼就翻身进了那个房间里面。
试探我吗?
也不必这么做吧?摆明了就是他们现在人多而已。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现在看他们的模样好像并不怕我,而且完全不把我当回事一样,而且我心里面也有一股怒气在作怪,双翅一合,往窗户冲过去。
也许是风出卖了我;也许他们一直都在注意着我的动作,所以我面对的先就是一个握着两把刀的女人还有一个握着两把匕的男人。
跟那个男人对了一招,我不得不后退。这家伙并不比刀疤弱,而且看样子还没有出全力。我实在拿不准他出了全力是不是能拖住我;而如果我深陷那个房间的话,估计会被他们围攻而死。毕竟厉害的人太多了。
这么多人在那里,看样子是要商量出什么阴谋来了。不,看起来应该是阳谋。因为他们正在商量着收割什么时候开始。收割开始吗?我倒真的想看看他们到底是怎么收割,怎么选出那一百个左右的独眼龙来收割我的。
我在空中抱着手臂冷冷地盯着他们。时间过得很快,或者根本就没有过去,因为除了我们之外,这个城市的人看起来都是静止的,就好像是时间都静止了一样。
而最后他们也没有商量出什么来。
最让我感到吃惊的是,在散场的时候,当张良他们走下楼时,他那个同伴忽然推了他一把。然后张良就倒地不起,看起来有些像死了,又有些像晕了。
到底是死了还是晕了?
“我先送他回去。”那人说道。
刀疤说道:“嘿,罗泽,你什么时候死呢?”
“谁知道呢。”那人笑了笑说。
罗泽?这个就是那个能阻止司徒无功的家伙吗?难道他竟然比现在在场的那几个家伙都要厉害不成?
刀疤说道:“听黑手说,你应该也和张良一样被一刀捅了,被那把刀捅了的人,还从来没有哪个能活下来的。张良能保持没有完全死亡,那也只是因为树妖而已;而你呢?为什么你没有形神俱灭?或者你的肉身也依然还在?”
罗泽转头对他笑着说:“你说呢?”一边说着一边还抬头看了看我。
看来又与我有点关系了。
司徒无功看样子不会对我下手,这个罗泽难道跟他也是一伙的不成?从他的眼神里面,我并没有看到什么恶意。
盾牌男说道:“司徒无功离去了,而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你的记忆应该完全被司徒无功夺走,你怎么可能现在还是一个单独的人呢?所以哪怕你没有被司徒无功吞掉的话,至少也是在外面的。”
罗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是的,我死了。在烈焰之刃面前,还没有人能活下来。哪怕连他也不例外。只不过,意外总是会生的,不是吗?我和司徒无功这次回来,正是想明白了一点。”
钟老鬼问道:“哪一点?”
“鬼王,重生。”罗泽淡淡地说,“我将会重生,只不过到时可能就是一个新的我了。”
他还惨然地笑了一下。
一个新的他,看起来根本就不是他。
我倒有些同情他了。这些人真的都死掉了,全都只是死灵而已。而他们最想要的,或许就只是一个重生而已。这并不是向阎罗王索取,而是在这里自我争取而已。
鬼王重生?难道正是在说我?我是鬼王?
老头独眼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明白了,看来现在什么都清楚了。他怎么办?”他也抬头看着我。
罗泽笑了笑,“谁知道呢?”然后抱起了倒地不起的张良,飞快地离去。
我悬停在空中,静静地看着他们。
刀疤问道:“是不是一定要打?”
老头独眼龙说道:“谁知道呢?”
一个一个离去,那个盾牌男再次悄无声息地消失。他好像真的是这个世界的主人一样,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有可能消失或者出现。
“都走了啊,要不进来喝杯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这时我才注意到断手男那小子竟然还留在那个房间里面,站在窗口正看着我。
我没有说话。这个时候惨白色的浪潮开始退去,远处的一些地方已经开始脱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