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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插得进去,而且一拧就开了。铁柱轻手轻脚地走进去。我跟上。
这个宿舍要静很多,只有轻微的呼吸声,看得出来这四个女生还是比较不错的。
而且一开门就有一股香风吹过来。电风扇也比较静。
“嘘——别喊别叫,我的刀子可是长耳朵的。”铁柱抚住了靠门左手边那个床位女生小声地说。
那女生似乎点了点头。
铁柱这才慢慢移开了手,小声地问:“生命生院新生知道住哪里吧?”
“这……这里就是啊。”
竟然这么巧?
铁柱又问:“那你李紫你知道住哪里吧?”
“这里就是啊。”
靠?有没有天理了?真这么巧?
铁柱赶紧问:“李紫呢?”
“那边那个床位。”
我转身往那个床位看过去,看不清,所以我走了过去,还好没有碰到椅子之类的。一摸床上,竟然没人!
“人呢?”铁柱问。
“我……我不知道啊,睡前还在的……”
靠,不用看,肯定是司徒他们把李紫弄走了。
铁柱再不说话,手抬了一下,似乎是想把那女人绑起来什么的,只不过马上他就一个手刀斩在了她的脖子上。
“这个也丑?”
“不是,时间太紧嘛。”
他冲到了窗前,一个翻身就跳了下去。
“喂,那我呢?”
“跳下来,我接着。”
靠,万一要是接不稳,那我不成肉饼了?
可是我也总不能呆在这里呀,要不然天亮之后肯定把我当变态抓起来的。
所以我只好翻身跳了下去。只希望能像第一次被蒙蒙推下来的时候那样,落地之后还能来一个滚身动作。
还好铁柱这人还不算坑,他果然接住了我。他的力臂相当有力,而且站得相当稳。
把我放下后他就俯下身去查看草坪。
反正我看不出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起身,“这边。”
看来司徒果然留下了一些痕迹的。
抱着(或是背着)一个人,脚步应该会重一点点吧?反正我不是福尔摩斯也不是柯南,有铁柱这个特种部队的在(事实上他们好像叫什么“特别行动队”),要追查这些痕迹当然不会是什么难事。
只是不知道司徒把李紫弄去了哪里?难道我们是要追到司徒的老巢里面吗?还要直面司徒和刘天心?
他去电动车那边取了盾牌,一路小跑着追过去。我身上倒是带着匕首的。
还好铁柱也没有托大,他一边走一边拿出了手机,给余帅打了电话,说李紫已经不在了,现在正在追查下落,查到了具体方位,马上会再次联系。
只希望在遇到司徒的时候,我能爆发一下,把司徒灭了最好!
………………………………
58,反抓
看来马上就要跟司徒见真章了。
只是有电动车都不骑,非要这样一路走路过去过,我小跑着跟上铁柱,偶尔还紧紧握了一下身上的匕首,连左手都被这把匕首灭了,一个司徒应该不算什么难事吧?
奇怪的是,铁柱一路追踪到了一个小旅馆里面。要说在学校的周边是有很多这样的小旅馆的。正所谓的需求就有市场。平常一些小情侣什么的,想要亲热一下,总不能在宿舍里吧?也总不能老是在学校的草坪上面。所以周边就像雨后春笋一样冒出了很多这种小旅馆。
我也只是听说很便宜,基本上都是按钟点算的,一个小时多少钱。一般情况下加上前戏事后抽根烟平静一下或者温存一下什么的一个小时是完全够的。
那小旅馆的前台一个中年妇女正在打着盹,看她的样子在前不久刚刚接待过顾客,所以还没有回到旁边的床铺上休息。
铁柱在她面前打了一个响指。
那妇女估计还在做梦,受这个响指的影响,撑着的手忽然松了,头猛地往下一沉,然后醒了过来,“啊?哦。”她揉了揉眼睛,看清了我们两个,然后又“啊?”了一声。
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她还是有点吃惊的。估计她在这里守了这么久,也没见过几次两个男人一起过来这边开房的吧?
“有没有一个独眼的人来这里开房?他应该还带着一个女学生模样的人。”铁柱说。
“哦。”那妇女这才点点头,“这是顾客的秘密啦,我们开旅馆的也有职业道德的。”
铁柱掏出一百块钱,拍到了妇女面前,说:“那么我先把你的道德买下来。”
“一百块钱就想买道德?你也太小看了。”
铁柱看样子想发飙,不过他又拍出了一百块钱。
妇女赶紧收起了钱,然后问:“刚才你问的是什么?”
看来她的职业道德也就值个两百块钱。
铁柱说:“刚才有没有一个独眼的人带着一个女学生模样的人来这里开房?”
“哦,原来是问这个……没有。”
靠!这算什么回答?没有,这娘们还敢收两百块钱!
这么干脆地回答也让铁柱有点抓狂。
妇女话头一转,说:“不过好像有一个不是独眼的人带着一个女学生模样的人住了进来。她是扛着那个女学生模样的人,看样子像是喝醉了,或者还没有睡醒。”
铁柱问:“叫什么名字?你这里应该有登记才对吧?”
“登记的话当然有啦,只不过他出手比较大方,所以就没有登记啦。我也怕他的。”
铁柱问:“哪个房间?”
“我们这一行都是有职业道德的……”
铁柱再次拍出一百块钱,“你的道德我买断了。”
“210,二楼,左转,一个小房间,哦,顺便说一声,还带独立卫生间的,不过不要打起来,我是不是要先报警?”妇女又收起了钱。
铁柱打电话给余帅报告了一下现在的位置,然后就往二楼冲去。
一个不是独眼龙的家伙,难道是刘天心不成?
我们冲上了二楼,左转,210很快就到了。
来到门前,铁柱并没有敲门或者一脚踹过去,而是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忽然,他的头一歪,因为门里面竟然一把刀刺了出来。
靠,这么狠?!
我吓了一跳。
铁柱这一下避得险之又险。他退后了一步,一脚踹了过去。而此时门上的刀也收了回去。
门被他踹得飞起。
然后我就看到了里面那个拿着刀站着的家伙。
那家伙身上只穿着一条内裤,看起来刚办完事。他正是一个独眼龙,而且正是司徒,那只眼睛上的蒙皮依然还在。
刘天心呢?
床上很混乱,一个女人身上盖着毛毯,从露出的背部来看,估计她身上没有穿衣服。
看来我们果然来迟了,司徒已经把李紫“污辱”完了。
正对着门的窗户是开着的。我估计着这司徒正是从窗户上翻进来的,而去抓李紫的应该是刘天心才对。上次刘天心几乎是神不知鬼不觉地三更半夜爬到了我们宿舍里面,现在他要去抓个小李紫应该并不是什么难事。
“这女人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这么看重她?”铁柱喃喃说了一声,然后他举着盾牌就冲了过去。
这场战斗打响了。
我站在门外并不进去。
以司徒谨慎的性格,他到底会不会跟铁柱见真章?
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这个房间里面的情景不会是司徒的幻境吧?
我抬起右手,咬破了食指的指头,在眼皮上抹了一点血,房间里面的情景马上就发生了改变,铁柱那小子竟然只是在跟一个半透明的司徒在战斗。
“靠,那是幻像!”我提醒了他一句。
铁柱一愣神,手上竟然慢了半拍,司徒的刀子就从他的身上劈了过去,只不过这一刀没有造成半点伤害。
“幻像?”
“司徒肯定从窗户上逃掉了。”
我看向床上,李紫还是那个李紫,只不过她是昏迷不醒的。也不知道司徒到底对她做了些什么。
既然知道那是幻像,铁柱就对那半透明的司徒不理,他扑到了床上,任司徒从他的身体里面穿了过去。然后这个司徒就消失了。
他掀开毛毯看了一眼,然后马上盖了起来,“我们先回去。”他俯身要用毛毯卷起李紫。
正这时异变突起。
床下一把刀狠狠往上刺了出来,那把刀刺穿了床板,刺穿了床垫,刺入了根本就来不及反应的铁柱的右肩里面,一股血顺着刀身流了下来。
我不由得一呆。
铁柱的反应也极快,迅速往上面跳起,刀子离开他的身体,而他的伤口却在不断流着血。
床下滚出一个人来,正是只穿着短裤的司徒,他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示,而是非常干脆地翻窗户跑了。
“这司徒真这么诡异?这么恶心?”铁柱说了一声。
还用得着他说吗?我可是早就领教过的。
我这才回过神来。床上洒着一些血,如果我不在现场的话,一定会以为那血是李紫的而不会以为是铁柱的。
扑到窗前,探头往外查看了一下,然后回转身,撕了一块床单,“帮我绑一下伤口。”
我过去帮他绑住伤口。这小子好像并不怕疼。这点我很佩服。
他把李紫卷起,扛在了肩上,说:“我们回去。不知道这女人为什么这么重要,我们还得去问问你那室友,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翻身跳出了窗户。
那我呢?我也翻身跳出去?现在那家伙扛着一个人,应该不会来接我吧?
我探头往窗户外面看过去,铁柱那小子竟然好像把我丢下了,他自己扛着李紫快步而行,而且还一边打着电话。
靠!
这么没有义气!
我只好出了房间,快速地往下冲去,冲到前台那边,那妇人看了我一眼,“跑什么?”
我懒得理她,赶紧冲了出去,她这才有点吃惊,估计她以为我们偷了旅馆里面的东西,马上就追了出来,“你停下,要不然我报警了!”
报警?如果没有意外,今天警察局都要被炸平了!你还报个屁啊!
现在根本就不知道余帅他们的老巢在哪里,而且铁柱也跑得没影了,根本就没办法追过去。
我想着应该先去骑了那辆电动车,这样才好点,所以就往李紫住的那栋宿舍跑过去,只不过还没跑出几步,旁边就闪出一条黑影,我根本就没反应过来,也停不下来,身体不由自主地撞了过去。
那是一个人。
撞在他的身上,他一点事都没有,我反而后退了一步,身形有些不稳。我想看看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只不过我的脖子一痛,痛得我大叫了一声,身后竟然又冒出了一个人,而且还一记手刀斩在了我的脖子上。
只不过这记手刀并没有把我斩晕,我痛得几乎大叫。
他妈的,怎么现在人人都在学着电影里面?要是一记手刀真这么有效的话,那还有天理吗?
“不好意思,想不到我一个当医生的竟然没有把你斩晕过去。”身后传来刘天心的声音。
而我面前站着的正是只穿着一条内裤的司徒。
求饶?还是硬气一点?
他们要拿我怎么办呢?
想不到蒙蒙牺牲那么大,换来重来一次的机会,我竟然还是落到了司徒和刘天心的手中。他们可是要杀我的主。
刘天心以前对我的印象还算不错,不知道他会不会网开一面?不过司徒对我的杀心早就表露无遗。我怎么也说不动他放弃杀我之心啊!
铁柱那个傻逼,竟然就跑了!难道他没想到司徒和刘天心就在旁边?
我正在想着的时候,头顶一痛,我马上感到头脑里面一片混乱,我想我马上就真的要晕过去了。
“不好意思,看来只能打你的头了。”身后传来了刘天心的声音。
然后我就往下面倒去。
我分明能感觉到下坠的速度,但是身边其他的一切都远离我而去,我像是坠入了深渊里面。
这个深渊里面,完全是黑的。
………………………………
59,听说你是重生的
下坠。
离地越来越近。
我感觉到了风。
“我们像在飞。”旁边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那是一个妇女,她全身穿着紫色的衣服。我们这是在干吗?手拉着手在玩跳楼吗?
还飞呢,等下马上就要变成肉饼了。以我们现在这种下落的速度,而且还在不断地加着速。下面有很多人。有些人手里头拿着刀,或者把刀藏在身上,又或者还有拿着枪的。只不过真正动手的并不算太多。有人在哭,有人在喊。
“那边有觉醒者!”有人喊。
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