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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反派黑化前-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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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止不住的担心,止不住的后怕。

    秦冬霖道:“中州众臣之中,朝圣殿上下,帝后与君主同尊,我与宋小十意见若有分歧,她甚至可以出手拦截中正十二司颁布下去的律令。”

    “长老院里完完全全是她自己的人,她若是犯懒,我便帮她处理些事情,她若不乐意,长老院就是一个铁桶,谁也插不了手,包括我。”

    “而且,你们也太小看宋小十了。”秦冬霖摇了摇手中的酒盏,声线里带着懒散的笑意:“她三次跟我交手,两次打成平手。”

    每一字,每一句,都恍若在说,只要他日后对她有本分不好,她随时都能拍拍屁股就走,没人敢拦,也没人拦得住。

    话说到这里,宋昀诃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跟秦冬霖碰了一下,摁了摁胀痛的太阳穴,别有深意地开口:“既然成了亲,小十唤我什么,你是不是也该跟着改口?”

    伍斐顿时来了精神,起哄道:“这不改口就说不过去了。”

    秦冬霖凉飕飕地瞥了他一眼,半晌,站起身,有些尴尬地抚了抚笔挺的鼻梁骨,那一声兄长,左滚右滚,面对着那张从小看到大的脸,愣是吐不出来。

    他道:“等正式成亲,再说。”

    ====

    秦冬霖回尘游宫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

    床榻上的人半眯着眼,一见他进来,睫毛飞快颤了颤,又闭上了眼。

    秦冬霖脚步停了一瞬,提步走到床榻边,在床沿上坐下,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绵若无骨的手指,身上的酒香遮挡不住。

    “还不醒?”

    他将人抱着往里挪了挪,自己躺了上去,侧身抱着她,唇瓣一下一下落在她的后颈上,本意是想小意温存,可不多时,男人的动作间,已然带上了意乱情迷的危险意味。

    湫十也顾不上尴尬不尴尬了,她小声哼哼,连着推了他好几下。

    秦冬霖不紧不慢地用一只手扼了她纤细的手腕,声音里带上了难以言说的诱哄意味:“再睡一会?”

    说话间,他手已经轻车熟路地探了下去。

    湫十顿时嘶的一声,恼羞成怒地一口咬在他手腕上,又急又气:“秦冬霖,你是不是想和我打架?”

    张牙舞爪的小妖怪,声音软绵绵的,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秦冬霖抽出手指,倏而笑了一声,禁锢着她的腰/肢,寸寸碾磨,眯着眼喟叹道:“我的小妖怪。”

    “是水做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真的不是我迟到,我写了一千七百多字,吃个早餐回来,稿子没了!!全部!一个字都没了!!!心情极度崩溃,再加上这章确实有点考验我的水平(狗头),所以磨磨蹭蹭拖到现在。

    作为补偿,本章评论,都有红包。

    给大家推一本古言小甜甜,是我特别喜欢的太太的新文,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摄政王宠妻日常》by墨子哲

    摄政王虽俊美无俦,却冷血冷情,多少贵女为他动情,只能黯然退场,他唯独为个小村姑破了例。

    小姑娘尚小时,他便带回了府,绫罗绸缎买着,名师请着,小姑娘想家时,还亲自哄着。

    众人只知她侥幸救过摄政王,却没人知晓,当初她宁可吃不饱也甘愿养他。

    贵女们为讨好摄政王,纷纷向晓晓示好。夜深人静时,晓晓捏着手里的荷包,翻来覆去睡不着,一张张信笺上,写满了她的心事。

    呜呜,不想帮她们

    她们又一直偷看哥哥,不开心,想将哥哥藏起来

    竟有人说想给哥哥生孩子,幸亏他修炼了邪功,不能生

    小姑娘及笄前,提亲的人踏破了门槛,晓晓拒了一个又一个。

    摄政王:“真没相中的?”

    小皇帝给她使了个眼色,让她勇敢些。

    晓晓心跳如鼓,情不自禁指向摄政王,对上他深邃的眼眸时,心中一慌,手指愣是拐了弯,指向他身边的小皇帝。

    小皇帝:……

    夜深人静时,裴修寒将人堵在了角落,“喜欢他什么?是年少有为?还是后宫干净?”

    对上他黑沉沉的双眸时,晓晓眼睫轻颤,“那、那我喜欢你,好不好?”

    裴修寒呼吸不由一窒,几乎捏断她纤细的腰肢,他一直以为,小丫头是他威逼利诱抢来的,平日里也防得死死的,不许她见小皇帝一面。

    直到有一日,瞧见了她的信笺。扫到最后一行,他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不能生?

 第100章 死亡

    第100章

    翌日;  湫十睁眼的时候,天才将亮,她裹着被子发了会呆;  女侍悄无声息进来伺候。

    锦被滑落,玉足触地;  女子一身冰肌玉骨,遍布星星点点的青紫;  指印淤痕;  近身伺候的两个从侍看得脸红眼热,手上却不敢出半分差错,更衣束发,动作轻柔;  整间内殿;  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湫十手指头懒洋洋地勾着一串玛瑙手钏,觉得殿内气氛有些凝滞,回头一看,男人倚靠在屏风前;  眼眸含笑;  那张在外清冷的脸,此刻是春风得意;  诉不尽的风流。

    不知道站了多久了。

    见被发现了;  秦冬霖径直走过来,伸手拢了拢她高高束起的马尾,像捧着一汪会流动的水,发丝从指缝间悄然溜走,触感令人流连,他不甚在意地垂眼;  问:“要出门?”

    湫十点了下头,皱着眉啧了一声,将满头青丝从他手中抽出,抱怨似地道:“别弄,才束好的,容易乱。”

    “去哪?”

    “找妖月他们说点事。”湫十侧过身,随口问:“出什么事了?”

    她对着铜镜小心翼翼地描花钿,秦冬霖看着,修长的手指懒散地落在椅背上,声音如山涧的清泉:“要不要见一见程翌?”

    湫十停下动作,像是想到了什么,问:“他要死了?”

    秦冬霖慢慢眯了下眼,并不否认:“孚祗和南柚专为血虫之事而来,程翌身上只有一条,还有一条血虫不见踪影,他嘴硬,不肯说,还敢开口以此为要挟提条件。”

    他揉了下她的耳朵尖,动作温柔,话语却凝着冰霜:“我没耐心跟他耗,准备用搜魂术。”

    “去看看?”

    湫十将手镯放回妆奁盒,托着腮思考了半晌,点了下头,道:“也行。”

    中正十二司审人的手段她知道,只要进去,一条命就丢了半条。程翌原本就没有肉身,还被强行抽离血虫,进十二司待了这么两个月,再施展搜魂术,必死无疑。

    事情到这里,也该做个了断。

    湫十进中正十二司的时候并不多,她不太喜欢阴森的环境,从地宫进去,弯曲小道两侧,身着中正十二司官服的人俱屏息凝神,无声行礼,再朝前走一段路,拐一道弯,眼前视线豁然开朗。

    一个巨大的被掏空的巨穴,被灵光分割为数个小的区域,每一块小区域都是关押重犯的刑区,根据他们所犯事情的轻重判别,而基本上,能被移交到中正十二司处理的,嘴里都有关系重大的需要撬开的东西。

    肃穆的正堂,两边墙面上挂着血淋淋的刑具,有的还带着卷起的肉丝和骨头渣,配着四周阴森森的火把,看着十分渗人。

    婆娑,妖月和长廷早早就到了。

    妖月是这里的老常客了,根本不进辖区看那些血淋淋的场面,她和婆娑上前见礼之后,各自在座椅上坐了下来。

    长廷这次也来了中州,刚跟着婆娑和司里的守卫将各个牢区走了一遍,脸色不算太好,见了秦冬霖和湫十,勉强扯着嘴角笑了一下。

    湫十和妖月脸上顿时浮现出如出一辙的同情神色,前者毫不避讳地开始挖人:“长廷你就别在十二司任职了,来长老院帮我管事也行,日日轻松,还不必接触这些血腥的场面。”

    妖月一听,觉得自己有解放的希望,也来了精神,面不红心不跳地开始胡编乱造:“长老院的活最轻松,琐事自有朝臣管,大事全被十二司包揽,我们一不需要为小事劳心劳神,二不需要跟罪大恶极之徒斗智斗勇,这份活,真的。”

    “谁干谁知道。”

    长廷被她们你一言我一句的带偏,求助似地看向秦冬霖。

    秦冬霖不轻不重地捏了下湫十小小的拇指骨节,问:“我人还在,就开始撬墙角?”

    妖月前两个月就告了长假,招摇怕人多口杂,牵扯出昔日赵家的事,也不肯入长老院。

    婆娑,长廷,淞远都在十二司主事,她这边一个帮手都没有。

    湫十看了看秦冬霖,眼往下一垂,唇角一抿,神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委屈,而偏偏,她又不开口。

    是那种一眼就能看穿的拙劣演技,却偏偏叫人无从抵抗。

    长廷内心顿时警铃大作。

    从小跟在秦冬霖身边,湫十这样的神情,他看了没百次,也有十次。

    他家少君,没一次是能硬下心躲过去的。

    果不其然,下一刻,秦冬霖伸手遮住了那双漂亮的眼眸,无声妥协:“让他去顶妖月的职,等妖月长假结束再回来。”

    闻言,妖月朝长廷友好地笑了笑。

    婆娑别有深意地拍了下他的肩。

    长廷举目四望,彻底绝望。

    不多时,孚祗和南柚也到了,程翌跟血虫融合太久,血虫毕竟是域外之物,等他死绝,还需要孚祗出手清理下现场。

    湫十见到南柚,眼神一亮,果断舍弃了秦冬霖,亲亲密密地挽了后者的胳膊,哼唧唧的撒娇,没骨头一样地靠在她肩上,惬意得眼睛都眯起来。

    秦冬霖扫了眼瞬间空落落的手腕,须臾,无声笑了下。

    宋湫十这看菜下碟,见人撒娇的本事,越发长进。

    南柚明艳大方,随意一坐,神主夫人的威仪显露无疑,宋湫十则不同,小小的脸,圆圆的眼,笑起来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稚气,只要不刻意动怒摆脸,便谁也吓不着。

    她仿佛天生就该被人捧着,哄着。

    见时间差不多了,众人落座,妖月和婆娑亲自前往最内圈的辖区,将程翌押了出来。

    其实不必要这么大费周章,因为程翌的样子十分凄惨,说只剩一口气也不为过。

    他没有肉身,只剩一团缥缈的神识,中正十二司的刑法包罗万象,有针对肉身的,也有专门针对神识的。看得出来,程翌在这里吃了不少苦头,神识已经虚弱得如风中的烛火,单薄得像随时要消散在半空中。

    南柚和湫十肩抵肩靠着,她伸手抚了抚后者如丝绸般的长发,声线轻柔:“我听说,这人从前欺负过你?”

    湫十连着点了好几下头,缩着身子往她那边靠了靠。

    宋湫十深谙俘获人心之道,从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人心疼的机会。

    南柚轻声安慰她:“等会让孚孚引动魂焰,为他施展搜魂术,这样更痛苦一些。”

    湫十有些好奇地压低了声音问:“神主叫孚孚?”

    南柚面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她捏了下湫十软乎乎的手指,也跟着小声道:“是我从前叫习惯了,一时改不过来。”

    情侣之间的小爱称啊。

    湫十很羡慕,她不知道如何称呼秦冬霖。

    她习惯了连名带姓的使唤他,又觉得生疏,秦少君,君主这些,他听了就开始皱眉,郎君这词根本叫不得,能轻而易举让男人无节制兴奋起来。

    两边意见无法统一。

    这就十分难办。

    程翌瘫坐在冰冷的黑沉石地面上,一张清俊的脸被无数条狰狞划痕破坏得支离破碎,他费力地抬头,看向秦冬霖,看向那位能将血虫抽离的域外神主,最终,目光落到湫十那张精致的芙蓉面上。

    两人对视,他眼神有一瞬间的慌乱。

    这是受了星冕记忆的影响,即使那人已经死去,作为他的一块骨,他也打心底里不愿意以如此狼狈的形象出现在宋湫十面前。

    十年前,中州秘境中,他被星冕带走,共享了星冕的全部记忆。

    那种求而不得,耿耿于怀,即使作为一块骨,也被压得许久无声。

    但他和星冕,其实不能算同一个人。

    他是程翌,有自己的曲折身世,迫不得已,他不是秦冬霖,也不是骆瀛,他想出人头地,一切都得靠自己筹谋策划。

    从小他就知道,只有努力成为人上人,才有资格追求别的东西。

    男人,若是没有权势地位,即使身边有女人陪着,也是索然无味。

    哪怕今时今日,程翌跪在这里,也从不觉得自己有错。

    就算有错,也是错在莫长恒突然的善心,错在老天没再多给他几年时间。

    事已至此,成王败寇,这最后的结果,他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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