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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反派黑化前-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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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湫十可耻的心动了。

    她从未摸过秦冬霖的尾巴。

    要是他能红着眼,摇着尾巴撒着娇求她——

    湫十在三双眼睛的注视下,默默将那个小盒子塞进了袖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  小十即将迎来人生高光时刻。(狗头)

    本章评论,前五十发红包。

 第102章 大婚

    第102章

    秦冬霖和宋湫十的成亲礼最终定在了中州。

    君主大婚;  从前那些有交情没交情的人都备上了礼前来祝贺,一时之间,中州都城热闹得不成样子。

    茶水酒肆里;  说书的先生准备了数十个版本的帝后情缘故事,一日一换;  说的人头头是道,听的人兴致盎然。街头巷尾;  来往皆是锦衣云袍;  谈吐不凡的世家贵人,中州的各种酒楼,店面,香粉铺子;  灵宝阁赚得盆满钵满;  喜气洋洋。

    中州二五六年,暮春,君主大喜,普天同庆。

    这日的天气很好;  晨起尚有一层薄薄的雾;  很快,雾就被大风吹散;  天空中游荡的云澄;  蔚蓝,渐渐糅杂出太阳的金光,打出一层层的光晕。尘游宫里里外外挂上了红色的宫灯与绸缎,楹窗下贴着剪出来的喜庆囍字,薄若蝉翼,却莫名衬得那一块红火;  泱泱的亮堂。

    原来的星宿阁没能从沉睡中醒来,早在中州出事前,几大参与了血虫计划的顶级世家被中正十二司围堵,与皇权对抗,那段时间,秦侑回和宋玲珑也有暗中出手,百世世家的临死反扑依旧来得凶险。

    他们拿身在尘游宫的君主帝后没办法,面对司空门和星宿阁,确实没半分手软,秦侑回的师尊,就是在那接连几场的报复中逝去的。

    宋玲珑的父母早年就有暗疾,靠着流水一样的天材地宝又撑着活了一段时日,在宋玲珑成婚不久后就自然消散在天地间了,两人同棺而葬,双双闭眼时眉目带笑,了无牵挂。

    之后星宿阁的担子就彻底落在了宋玲珑一人身上。

    按理说,这女子出嫁,是该待在家族之内,等新郎来接。可星宿阁和中州都城,一个南疆,一个北域,隔得太远,综合考虑之下,宋湫十是在都城,自己的一处宅子里出嫁。

    天才亮,院子里就挤满了人,里屋,几个嬷嬷挤在妆奁台边,给湫十描眉,绞面,忍不住夸赞:“姑娘生得好看,怎样都好看,老实说,我们干了这样久的差事,送了那样多的新娇娘出门,还是头一次见如姑娘这样天仙般的模样。”

    也还是头一次见这样显赫的背景。

    即使知道她们只有一套奉承话,这些字句,也着实叫人听着身心舒畅。除了唐筎,主城中一些叔伯家的夫人也都跟着来帮忙,妖月,皎皎和招摇更是早早就到了。

    今日大喜,就连一向喜欢雪色衣裳的皎皎也换上了暖色长裙,手腕的袖边缝着浴火的鸾鸟,满屋子喜气融融,热闹不断。

    唐筎亲手为湫十套上层层繁复的嫁衣,别的姑娘出嫁,母亲早哭得不成样子,又是不舍又是喜悦,到了他们这里,却蓦的变了一个样子。

    “成婚了,就该懂事一些,母亲知道你厉害,不担心你别的,就是这脾气,得改改。”唐筎说着,道:“抬一下手。”

    宋湫十看了眼忍不住憋笑的皎皎等人,小声道:“母亲,大家都看着呢,这个时候,你还说我啊?”

    “你啊,你还怕说?”唐筎被她说得笑起来,她看着眼前女子千娇百媚的芙蓉面,眼前却依稀还是她小时候蹦蹦跳跳,又多话又闹腾的样子,顿时觉得只觉得岁月长流,时间总是太快,“冬霖是好孩子,从小照顾你到大,虽然不善言辞,可有时候,比你哥都顺着你,你呢,又惯会得寸进尺。往后的日子那么长,若想好好过下来,这两个人,就得有来有往,总不能光要他纵着你。”

    对秦冬霖,唐筎和宋呈殊是一百个满意。再加上妖族民风大多开放,不拘小节,女子出嫁,回家小住长住都不是稀奇的事,而且不论在流岐山还是中州都城,宋昀诃都买了院子,想见女儿了,随时都能见到,方方面面都没什么顾虑,自然没什么离别的愁绪。

    湫十见唐筎越说越担心,一副她将秦冬霖欺负得不行的样子,周围几个圆脸嬷嬷都已垂着头不敢往下面听,琉璃似的眼珠动了动,乖巧地一一应是。

    门外,明月提着裙摆跑进屋,看向唐筎和一屋子或帮忙,或凑数的人,急急地喘了一口气,道:“夫人,姑娘,君主来了。”

    镇定如唐筎也楞了一下,问:“什么?”

    明月使劲点了两下头,道:“君主的仪仗已经一路过来,就快到正春街了。”

    唐筎先前一直没红过的眼,这下隐隐红了起来,她回头,示意湫十坐回凳子上,一边道:“再让我看到你欺负冬霖,小心我和你父亲让你好看。”

    说罢,她扭头,跟身侧的妯娌感叹一声:“瞧瞧那孩子,多好啊。”

    自然是好,身份那样显贵,无人能及,整座中州都城,长街短巷,哪个人不是为了这场盛事而来。

    妯娌象征性地跟着笑了笑。

    宋湫十看着铜镜中那张灿灿若桃花的脸,长指也似有所感地动了两下。

    算起来,这是她第二次嫁给秦冬霖,可前世,没有君主亲自来接人这个过程。

    正常流程是,她从这座院子里踏出,入凤辇,从正门进宫,之后上天祭台饮酒,昭告万民,祈祷山河如故,海晏河清,之后再入尘游宫宴客,饮酒。

    宋湫十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上翘了一下。

    妖月和皎皎面面相觑,前者飞快反应过来,扯下腰间的留音玉就出去了。

    皎皎小声跟赵招摇解释:“阿兄下令,婆娑和妖月同时接手负责这场成亲礼,任何纰漏都不能出,须得面面俱到,但阿兄这么一来,接下来的部署全要调动,妖月找婆娑商量呢。”说完,皎皎缩了一下脖子,愁眉苦脸:“入了年,阿远也要进朝堂任职了,也得过上这样的水深火热的生活。”

    “不过我阿兄对湫十,真是没话说。”

    招摇笑着刮了下她的鼻梁,看了眼正襟危坐,一身红装的湫十,眉目柔和似远山的袅袅云烟。

    喜娘们有条不紊地为湫十整理衣裳,袖口,如云鬓发梳得齐整,确保一切无疏漏之后,其中一位嬷嬷上前,将搁在桌上的却扇交到唐筎手中,再由唐筎放到湫十的掌心中。

    “小十。”唐筎看着她如瓷似玉的白皙手背,用了点力,道:“要好好的。”

    湫十颔首,满头珠钗跟着晃动,玎珰相撞的清脆响动。

    她举过却扇,堪堪遮了脸。

    前院,宋昀诃和宋呈殊一前一后坐在石桌边,不少走动的亲朋好友来说恭喜,真心假意的都有,父子两应对着,只是那笑容实在扯得僵硬,到了后面,宋呈殊实在懒得应付,便将宋昀诃推了出去。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前头的人说君主来了。

    宋呈殊端着茶盏的手颤了下,趁着人都去外面围观君主仪仗,颇为郁闷地对身边同样死死皱眉的宋昀诃道:“你说,小十的年龄是不是还太小了点?”

    一脉相承,这父子之间,有些东西总是共通的。

    宋昀诃看了眼院子的西侧,那边最热闹,他垂了垂眼,点头,道:“是,不该这么早出嫁的。”

    “照我说也是。”宋呈殊嘴唇动了两下,眼下的乌青缀着,简直不要太明显。

    可这该来的总是要来。

    新娘被人群簇拥,一步一步朝着外院走来的时候,宋呈殊像是朝前走了两步,后又蓦的停住了,平时没少被她气,嘴里总念叨着你日后若是嫁人了,再不能这样胡闹的话,可真到了这个时候,心里却只有酸楚和不舍。

    哪怕知道在外面等着的人身份尊贵,待宋湫十极好。

    湫十举着扇,对着宋呈殊弯腰,道:“父亲。”

    “小十。”区区两个字,从所未有的艰难,宋呈殊托着她的手,将人扶了起来,顿了顿,又道:“今日一去,再不能如从前那样莽撞,凡事与夫郎商量,日子才能过得红红火火。”

    湫十乖巧地应了声是。

    此时,长廷进门,抱拳低声解释:“君主才从天祭台下来,已戴了玄天面具,暂时无法现身人前,请殿下出门。”

    宋湫十曾听秦冬霖提过,天祭台另有玄机,承载了万民的信仰之力,在两人同饮酒之前,他得提前上去一趟,上去之后,在两人饮完酒之前,脸上会蒙上一层雾,不现人前。

    湫十捏着扇骨,拜别了父母,而后由宋昀诃牵着,一步一步朝院门行去。

    “宋昀诃。”湫十有些稀奇地将扇子挪了挪,露出半只圆溜溜的杏眼,压着嗓子小声道:“你眼睛红了。”

    “今日大喜,高兴。”宋昀诃皱眉,故作严厉道:“将扇子举好,都是要成亲的人了,好歹顾点规矩。”

    湫十也不拆穿他,提步跨过门槛,裙角漾动,如一尾尾翩跹红蝶,你追我赶的朝前扑。

    看热闹的朝臣和百姓将整条街道围得水泄不通,天穹上,正红色的仙舆前后各站了十二位梳流云髻的仙侍,手里皆提着一柄描鎏金暗纹的古制宫灯,绛红的流沙帐垂落,上面绣着朝天的瑞鸟,麒麟和四脚朝天的古兽,寓意极好。

    登云梯已经架好,等候多时的两名仙侍从宋昀诃手中接过举着扇的湫十,将她一步步扶上了云梯。

    宋昀诃在风中站着,脊背挺直,一言不发,脸上神情复杂得根本辨不清是喜是愁。

    仙舆前,众目睽睽之下,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湫十眼眸弯了弯,一手执扇,一手放于他的掌心,被拉着进了仙舆内。

    仙舆掉头,缓缓而行,前后二十四女侍手中的宫灯在此时散发出仙光,絮絮如白雪的灵力花瓣从天飘落,落在行人肩头,发梢,很快就有人发现了玄机,嚷道:“有的花瓣里有悟道碎片!”

    “我也感受到了,我的是君主的赐福!”

    下面声潮涌动,仙舆内,却有片刻的安静。

    斜靠在软枕上的男子一身红衣,面若冠玉,许是今日高兴,每一条棱角都放得柔和,现出一点点骨子里的懒散来。

    这样的气氛里,呼吸声都淌成了水,湫十严严实实的用却扇遮着脸,也不知是不是方才唐筎作用那几句话起了作用,整个人是罕见的老实。

    喜服繁复,镶珠缀玉,金线收边,是极正的红色,因而,她露出的手背,伶仃的腕骨,还有修长的脖颈,便被衬得格外令人眼热。

    秦冬霖想,这人,又嫁了他一回。

    他勾了下她的小指,含笑问:“手举着累不累?”

    “还要遮多久?”

    须臾,湫十低声回他:“你不懂,这是规矩。”

    秦冬霖默了默,道:“宋小十,这就我们两个人。”

    言下之意,两个都没什么规矩的人,私下就别说这种自己都不信的话了。

    闻言,湫十慢慢放下了手中的却扇。

    四目相对,秦冬霖呼吸微滞。

    她长得美,他一直都知道。半年前她自作主张安排的那场简单成亲礼,他见过她一身红衣的模样,确实引人意乱情迷。

    而现在,却又不一样。

    朱唇粉面,桃脸杏腮,宛转蛾眉,顾盼生姿。

    不是那种半遮半露,轻纱微褪的风情,而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端重,她什么也不做,只是坐在他身边,他的心却在一瞬间彻底沉定。

    好似在这一刻,那个活蹦乱跳,风一样洒脱自由的小妖怪才真真正正站到了他身边。

    从此,他们福祸同当,生死同路。

    湫十被他看得有些紧张,她抬手,碰了碰头上的发钗,问:“这个妆容是不是不好看?”

    话是这样问,可她圆圆的眼望过来,眼中的意思分明是,不管好不好看,你就是得夸我好看。

    秦冬霖拉着她握成小拳头的手,俯身用唇碰了碰,嗓音轻而徐:“好看。”

    小妖怪顿时心满意足,慢慢地将挪到他身边,投桃报李地夸他:“秦少君也好看。”

    秦冬霖胸膛低低地震颤两下,别有深意地纠正她:“宋小十,今日之后,可真得叫郎君了。”

    湫十顿时熄了声。倒不是她不乐意,只是平时她跟秦冬霖打打闹闹惯了,不似旁人,新婚燕尔如胶似漆,要照她的话说,她和秦冬霖都多少年了,再腻腻歪歪,郎君夫人的,想想都别扭。而在深夜,床榻上,她被折腾狠了,也会说点他喜欢的东西,可这声郎君,她不敢喊。

    每喊一声,只会被欺负得更狠。

    湫十有些别扭地用扇骨点了点他绷出黛色经络的手背,纤指挑开一层垂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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