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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反派黑化前-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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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起来如清风朗月,就连喝酒的样子,都格外令人赏心悦目。

    “难得君主有空。”伍斐揶揄着举杯,跟满目懒散的男人碰了碰,“真是稀奇,难得小十在尘游宫待着,你还舍得出来陪我们。”

    秦冬霖勾唇笑了下,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道:“母亲来了,两人说着话呢。”

    “听听这话。”伍斐啧啧叹了一声,又跟淞远隔空碰了一下,道:“成了亲的男人,果真就是不一样。”

    宋昀诃笑着瞥了他一样,说:“他们成婚多少年,你这话就说了多少年,能不能换一句?”

    “你们都加把劲的,落后是落后了,可别落后太多。”伍斐充耳不闻,只看向了身边的宋昀诃,以及宋昀诃左右两侧的婆娑和陆珏。

    这话说完没多久,芦苇仙便架着一朵东摇西晃的云来找人,落地的时候甚至还一个踉跄,看得宋昀诃讶然侧首,问神情自若的秦冬霖:“他这是怎么了?”

    秦冬霖摇了下头,私下里并没有在朝堂上那样不近人情,不好说话,他举着酒盏晃了下杯中澄澈的酒液,敛眉看向跌跌撞撞跑过来的芦苇仙,问:“出什么事了?”

    芦苇仙的脸上满是遮掩不住的喜气,他朝秦冬霖行了个礼,又抱拳朝在座格外作揖,道:“君主,今日殿下身子不适,夫人让请医官来瞧一瞧。”

    “医官去尘游宫看过之后,诊出了喜脉。”

    秦冬霖眯了下眼,觉得眼前有些眩晕,他不动声色将手里的酒盏放回石桌上,却没控制好力道,哐当一声,澄亮的酒液撒了小半出来,又溅了些到手背上。

    一向爱洁的男人恍若未觉。

    半晌,他似是没听清似的,反问了一声:“什么?”

    芦苇仙这两句话,像是两朵烟花,同时炸晕了伍斐左边和右边坐着的人,他飞快反应过来,手肘撞了下秦冬霖,道:“没听清啊,你要当父亲了!”说完,他又去拍同样呆滞了的宋昀诃的肩头:“还有你,要当舅舅了。”

    淞远摇了下头,跟婆娑小碰一杯,道:“才说不落后太多呢,转头人家就要当爹了。”

    秦冬霖回尘游宫的时候,殿里殿外都围着人,他脚下生风,直到见到帷帐后,背后垫着软枕坐起来的小妖怪,脚步才蓦的停了下来。

    她还是从前的样子,一张小小的脸不施粉黛,脸色有些白,不知是难受,还是受了惊,眼里水汪汪的。

    察觉到动静,湫十嘴一撇,用她一惯撒娇似的语调哼哼道:“秦冬霖,我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的第二世番外应该是隔日更,第二世更完,再更两张甜甜包子章,把我们宋小十的表白语录写出来,就正式结束了。

    爱你们。

    本章评论,前三十发红包。

 106、番外一

    第二世番外1

    湫十是被伍斐带着人从设了重重禁制的庭院中救出来的。那个时候; 程翌已经将莫软软取而代之,成为了新一任天帝。

    那几日,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 气温急转直下,午后常常飘起一场接一场陆续的小雪; 地面结着一层薄薄的冰衣,院子里的花草枝叶上; 都覆盖了一层汪汪雪色。

    年少打打闹闹; 无话不说的玩伴,数千年之后再见,两两相望,彼此都成了对方眼中陌生的模样。

    伍斐玉扇横空; 将奉命守着湫十的青枫等人重重扫开; 无声气浪荡动,皎月色的光辉从扇尖一闪而过,下一刻,青枫如同折翅的鸟儿般捂着胸膛咳着血重重飞出去; 真正落地时; 整块胸骨都塌陷下去。

    他手掌撑在地面上,努力咽下喉间不断上涌的血; 眼神震惊; 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痛意:“咳——伍斐,你胆敢!”

    伍斐敛眉,他是清润的长相,小时候就是几人中典型的和事佬,性格好,八面玲珑; 面面俱到,很少有真正下狠手得罪人的时候。

    这次,算是例外。

    随着程翌的上位,天族和妖族、魔族之间,已经是争锋相对,不死不休的局面。

    青枫挣动着咬牙,欲点燃符纸通风报信,结果发现自己已身处结界,一言一行,皆在敌人掌控之内。不论他怎么催动灵力,都点不燃手中的澄黄符纸。

    伍斐收了手里的扇子,翩翩如玉,风姿迷人,他顶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地不起的青枫,声音依旧算得上和煦:“我有什么不敢的?”

    “没想到,一个早就被主城抛下的弃子,还能让伍斐少君亲自跑一趟。”青枫沉着脸“嗬”的笑了一声,面无表情用手掌重重抹去唇边血迹,道:“是我失算了。”

    伍斐懒得跟这种在程翌手下狐假虎威的小啰啰说些什么,他颔首,轻飘飘地道:“既然知道,就别想着给你主子通风报信了,安心闭眼吧。”

    青枫的血成为泱泱素色中刺眼的污痕。

    料理完庄子里的守卫,伍斐衣尘不染地行至湫十身侧,神情淡淡,声音也听不出什么情绪:“走吧。”

    湫十垂着眸,很轻地点了下头。

    没问他要去哪里,去做什么。

    伍斐以为依她的性格,不出半个时辰,必然会提出一些疑问,比如他为什么要来,谁让他来的。

    她从前就是很闲不住,能一直叽叽喳喳说说笑笑的性子。

    可出人意料的,湫十什么也没问,她像一朵安静的凌霄花,不言不语,缩在方寸之地。

    最终,还是伍斐先开了口,他看着飞舟边迅速掠过的流云,不紧不慢地道:“程翌上位,现在六界不太平,我们先回魔宫,宋昀诃和你父母都在那。”

    湫十咳了一声,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好。

    风吹起两人的衣角,顿时又是一阵无言以对。

    这一刻,两人几乎同时意识到,时间真的将他们改变了。

    即使再相见,即使还是记忆中那张熟悉的脸,有些东西,却怎么也回不去了。

    那段肆意笑与闹,无所顾忌,无话不说的时光,终于彻底的,永远的停留在了昨日的回忆中,鲜活依旧,无法重来。

    不多时,飞舟落地,巨大的魔窟中心,一座座黑色的宫殿无声耸立,嚣张的魔焰冲天而起,火蛇似的盘旋着,将魔宫护在腰腹之下,威风凛凛,声势颇大。

    伍斐从云舟跳下来,湫十迟疑了下,也跟着轻飘飘落地。

    魔宫是魔域最中心,魔焰守护着这里,但凡有陌生气息闯入,轻则被灼伤,重则神魂俱灭。伍斐是这里的老常客,进出没有受到丝毫排斥,许是湫十身上带着天族的仙气,在跟着伍斐进魔宫内城门的时候,突然遭到了魔焰的进攻。

    猝不及防之下,湫十嘶的一声,连着退了好几步,飞快甩了甩左手,在伍斐看过来的时候,又迅速地抿唇,垂眸,一声不吭。

    “沛遗,收火。”沛遗是魔焰生出的灵识,听伍斐放话,窜窜往上升的火苗慢吞吞地缩了回去,同时不忘示威般的朝湫吐了吐火舌。伍斐回过头,神情复杂地问湫十:“没受伤吧?”

    湫十连忙摇头,唇角动了下,囫囵地回:“没事……没受伤,我躲开了。”

    即使她身上带着天族的味道,可到底是跟在伍斐身后进来的人,沛遗不会真下死手攻击,方才那一下,顶多五成力道,以湫十的修为,应该是能躲过去。

    思及此,伍斐没有再多问什么。

    一路畅通。

    伍斐引着人七弯八拐,最后停在一处偏僻的小院前,下颚抬了抬,对湫十道:“稍微让人收拾了下,你先住着,院里有两个伺候的女使,要什么缺什么,知会她们就行。”

    “我还有事,先走了。”

    湫十点了下头,在伍斐转身的时候,手掌微不可见虚虚拢了拢,低声道:“谢谢。”

    伍斐恍若未闻,只是在某一瞬,脚步很短促的顿了下。

    说来也讽刺。

    这还是他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听到来自宋湫十的道谢。

    昔日骄阳般的主城公主,要什么有什么,会撒娇,会哄人,将他们几个使唤得团团转,宝石,灵物,丹药,天材地宝,样样捧到她跟前,不求她道谢,只求她安分守己,别再惹祸。

    去接她之前,伍斐其实是不愿意的。他想着,既然走了,既然当年头也不回,毅然决然,将秦冬霖害成那副鬼样子,那就永远也别回头,自己选择的路,苦果自己尝。后来顶不住压力,还是带着人去了,去的路上,他想,真要见到人了,他一定使出毕生毒舌功力,明嘲暗讽,将她贬得一无是处。

    可真见到了,见到那张瘦得不行的脸,风一吹就要倒的身体,还有根本不该出现在宋湫十身上的怯弱,沉默,那些刀子般的话语,便通通咽回了肚子里。

    这一声谢谢出口,伍斐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那个鲜活的,吵闹的妹妹,那颗昔日的六界明珠,不会再发光了。

    伍斐进议事殿的时候,陆珏正在凛声分析天族动向,“程翌用从长老团中得来的噬心丹和秋风蛊的解除方法,跟莫软软换来了天帝之位,骆瀛一走,手下的灵将全部落到程翌手中,这股势力不可小觑。长老团的动荡能掀起一阵风浪,可依我所见,起不了什么大作用。”

    “莫长恒已死,莫软软带着骆瀛游走六界,天族嫡系彻底凋零……”

    见到中途出现的伍斐,陆珏话语不可避免的歇了下来。

    议政殿内都是熟悉的面孔,宋昀诃,长廷,陆珏,流夏,伍叡,以及坐在上首,一身黑绸,神情淡漠不耐的秦冬霖。

    大家的目光或多或少落到伍斐身上——他们皆知他缺席今日商议,是做什么事去了。

    “陆珏,接着说。”宋昀诃朝陆珏颔首,声音沉稳而温润,没有问伍斐任何一个与天族无关的问题。

    半个时辰之后,该商议的事情都说得差不多,流夏,长廷以及伍叡先一步跨出议政殿,留下的人心照不宣,一眼望去,全是昔日宋湫十熟识的面孔。

    可谁也没开这个口。

    明显都在顾忌些什么。

    从伍斐进殿时起,秦冬霖便一直锁着眉。

    他尚是流岐山少君时,身上有股清冷而矜傲的气质盘踞着,堕魔之后,这股气质便转变成了亦正亦邪的妖冶,从前不常笑,现在勾唇笑起来时,属于九尾狐一族的清绝侬妍便尽数释放出来,像带着毒刺的绮罗花,给人的感觉是难以言喻的危险。

    喜怒无常,阴晴不定。

    心狠手辣,杀伐无度。

    都是他。

    昔日名动六界的天骄人物,一剑动九州的少年剑修,早在时间中成为了水中泡影。

    如今的魔主,被名门正道唾骂,被六界剑修引为耻辱,所有人闻之色变,名号能将路边的小孩吓得啼哭不止。

    “交给你的事,办得怎么样?”秦冬霖似笑非笑地掀了下眼皮,额心印着一道扭曲的魔痕,懒洋洋问话时,邪气横生。

    伍斐神情复杂地扫了一眼垂首不言装作毫不关心的宋昀诃,沉默半晌,整理好情绪开口:“人我已经接回来了,住在西边小湖口才收拾出来的院子里,安排的伺候的人都是提前训练过的,口风严实,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秦冬霖漫不经心地颔首,旋即起身,嗤的笑了一下,意味凉薄,“让人看好了,魔宫处处是险地,跟天族开战在即,这时候死人,不吉利。”

    谁都知道,宋湫十有多闹腾。一个小小的院子根本困不住她,不消三日,她能在整个魔域上空放烟花。

    伍斐唇角绷不住往下压了压,他想,这一次,他们的担心应该不会被落实了。

    当夜,月正圆。

    凉亭上,几人饮酒,话却少得可怜,彼此都有心事,可若论神情最淡定自若的,恰恰是秦冬霖和宋昀诃。

    他们一个是昔日宋湫十最亲近的人,一个是她血浓于水的亲兄长。

    谁也没有提起她,谁也没有去看她。

    整场酒下来,反而是伍斐最索然无味。他是一步步看着秦冬霖从意气风发的天之骄子走到今日的,他骄傲,从不肯轻言半句他堕魔的原因,可作为数万年相知的好友,他能不知道?宋昀诃能不知道吗?

    宋湫十从生下来就跟在他们屁股后面转,年少时,次次因她被罚,咬着牙顶黑锅,也曾气急败坏喊她麻烦精,闯祸鬼,可再怎么闹,感情毕竟摆着,他年龄大些,即使被气得跳脚,也不会真跟她计较。

    唯独这次,唯独这数千年的时光。

    小公主不食人间烟火,可以天真,可以惹事,但不能顶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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