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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反派黑化前-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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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长大了,总是会变的。”伍叡看了他一眼,道:“她如今看你,也只怕同样觉得陌生和不习惯呢。”

    少顷,他问:“见了她,是怎样的感想?”

    能释怀了吗,能彻底放下了吗。

    有些话一旦说出来,这酒,就怎么也喝不下去了。

    秦冬霖沉默片刻,道:“她过得不好。”

    “你自己都成什么样了,还想着她。”伍叡不解地摇了下头:“她过得不好,你就过得好了?”

    这不一样。

    秦冬霖从小过的都不是什么安稳富贵的生活,刀尖淌血,极限破境,他没什么不能抗,可宋湫十,她真的是被养在温室里的花朵,一点苦都没吃过,他没办法去想,她在外面,到底受过什么苦才会变成今日这副模样。

    “魔君大人。”伍叡似乎能看透他的想法,他出声提醒,一字一句道:“我真是不懂,你到底在自责什么。”

    “谁也没逼她离开,当年,她给你闹出惊天大笑话的时候,你还在北海给她找龙丹。”

    “两家决裂,她父母身体不好,你暗地里将那两块穆蕴晶丢给宋昀诃,是看在谁的面子上?”

    “还有。”伍叡声音提高了点:“你没去找过她吗?”

    “秘境中,是谁出手救了她跟程翌。”

    “后来,你堕魔,情绪不稳,用留音玉联系她的时候,是她亲口跟你说,不回,不想回。”

    秦冬霖没再说什么。

    伍叡说的这些,他都记得。

    他不是圣人,他脾气不好,没有别人想象中那样宽宏大量,他曾在宿醉和刻骨的思念中想,她在外面,一定不会过得太好,谁能受得了她那样娇气,挑剔,闹腾的脾气。

    可真正见到她,看到她的怯弱,不知所措,看到她眼里黯淡的一片。

    他终于明白,那些咬牙切齿,那些铭心刻骨,全是气话。

    他希望她过得好,即使是在外面,也有人如珠似宝地捧着她。

    希望她还是冉冉升起的小太阳,可以挂在东边,也可以挂在西边,希望她是含苞待放,被人细心侍弄的玫瑰,想开在谁身边,就开在谁身边。

    而荒唐的是——

    不知过了多久,结界外风停雨止,夜色无边,秦冬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额心魔纹妖异的明明灭灭,声音哑得不像话:“她说,想过回来。”

    伍叡像是意识到什么,眉头紧紧皱起来。

    秦冬霖无疑是高傲的,即使是堕魔,这份清傲也时时刻刻纂在骨子里,他再喜欢宋湫十,都不会强人所难将人绑在身边,他要的始终只有两样。

    要她的心甘情愿,要她的两情相悦。

    后来,他特别想她的时候,自我唾弃般地想,只要她曾有片刻的动摇。

    今日,他得到了这个回答。

    秦冬霖靠在石凳的椅背上,满目疲倦,觉得自己荒唐至极。

    “伍叡。”男人长指倏而收紧,闭了下眼,声音依旧沉稳,却不难听出其中的颓唐之意:“你说怎么办。”

    “什么怎么……”

    秦冬霖睁开眼,黑沉沉的眼眸里澜潮丛生,他道:“我还想和她在一起。”

    伍叡顿时像是被人捏住了喉咙。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错,我有罪,我跪下惹。

    正文完结后我就浪飞了,每天疯狂找粮吃,每天沉浸在太太们的绝世好文里不可自拔,这种诱惑下,自己动一个字都很艰难。

    本章评论,前一百发红包。

    推一本小基友写的文,太太才写文,

    人很温柔,日更不辍,感兴趣的可以看看,收藏一下。

    《酡橘色心动》  作者:为何起笔

    文案:

    池岛有位年长十岁的忘年交,是个上位者。

    当她咬着笔杆背书的时候,

    他担起上百万人的企业,出入西装革履场合。

    两人唯一共同性,是犹如天壤之别的低存在感。

    从小她坐在教室后排,无人注目。

    关于一代企业家江承晦的传闻,从纸媒到网路,

    干净到骇人。

    高考结束那天,她问江承晦是否有空看电影。

    想酝酿告白。

    江承晦一眼扫来,仿佛里里外外全看透,

    “不合适。”

    ===

    池岛主动断了联系,五年后重逢。

    她付出过,挣扎过,今天成为一个平庸的人。

    江承晦依旧站在金字塔顶端。

    确定躲不过去,池岛套起场面话。

    江承晦西装笔挺,表情很少,听完漂漂亮亮的寒暄,方才出声。

    “你手上的伤,谁弄的?”

    ·

    近日谣言四起,有如极地冰川的江承晦动了凡心。

    几个朋友睡觉都能乐醒,活见鬼了。

    直到某次饭局。

    一个长相特别甜的女生趴着椅背,小声问江承晦,“我可不可以喝点酒。”

    朋友:他搭理一个字我倒立蹦迪。

    “喝。”

    江承晦解开外套,罩住她提花裙的锁骨镂空处。

    “喝一口,亲我一口。”

 109、番外四

    第109章

    十二月末; 天正冷,魔域上空时常刮起声势浩大的风,鬼哭狼嚎; 雪和雨一场接一场不分昼夜地下,温度随之降下来。

    西边小院渐渐热闹起来。

    宋昀诃和伍斐常去; 唐筎起先更是恨不得没日没夜陪着,直到实在看不了湫十不自在; 却又憋着不说的样子; 才红着眼控制了来的次数。

    这日一早,伍斐踩着半人高的雪层,深一脚浅一脚进了院门,站在长廊下抖去大氅下的雪沫; 他理了理袖口; 朝屋内扬声道:“小十,开门,哥哥给你带好东西来了。”

    从前,几人中; 只有伍斐跟宋湫十心性最相近; 明明也都是老大不小的人,却总能因为各种小得不能再小的事吵得不可开交; 各有各的理; 是从小拌嘴到大的交情。

    伍斐尤记得,那夜天帝意志降临魔域,秦冬霖拂袖而去之后的情形。大殿上,他回神,问身侧僵得跟木头人似的宋昀诃:“程翌手里拿的是什么?”

    宋昀诃面沉如水,闭着眼深深吐出一口气; 道:“鲛珠。”

    两个字,满室无声。

    伍斐甚至都能看到,所有在殿内站着的人,甚至包括上首不见踪影的秦冬霖,在这两个字之下,纷纷倒戈。

    其中就有他自己。

    人总是偏向于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他们看到宋湫十的离开,看到宋呈殊和唐筎的痛苦,看到宋昀诃千年如一日的紧绷,更看到了秦冬霖从天之骄子一步步跌落深渊的过程。

    看得多了,说不怪宋湫十是假的。

    当初有多好,那段最难过的日子里就有多怪她。怪她冲动,怪她不顾父母兄长,怪她不顾两家情谊,怪她能为了一个只有几面之缘的男子,毅然放下从小到大的朋友。

    可那是在知道她一切都好的前提下。

    她现在这样,不言不语,无声无息,猫崽子一样警惕。可想而知,在外那么多年,失去的,又何止是一颗鲛珠。

    伍斐不敢多想。

    他觉得自己天生就是操劳的命。

    操心秦冬霖,操心宋昀诃,宋湫十回来了,又开始忍不住操心她。

    门从里面无声推开一条缝,伍斐收敛思绪,提着手里的东西,几步跨过门槛。

    屋内,窗下,没有点灯,光亮来自外面的泱泱雪色,灰青的一片,月明珠表面灵光闪动,流淌出满地清辉。

    宋湫十站在书桌前,一身素色衣裳拢着身形,显得十分空荡宽大,满头长长的发散下来,衬得一张脸极小,唇色又浅,看着有些瘦弱,没有精神。

    伍斐看着眼前的人,不由得又想起那个从前总爱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光鲜亮丽的小姑娘,总觉得她就该配那样的鲜活色彩。

    “给你买的。”伍斐笑着将手里提的一捆被线绳扎得严严实实的糕点放到桌上,随手抽过一张椅子坐下,手凑到炭火前取暖,道:“魔域偏僻,这里的魔兵魔将没什么讲究,不重口腹之欲,开店的多是早先的留下的人魔血脉和一些流落至此的散修。现在天冷了,魔域又排斥灵力,有些修为不高的修士,灵力抵御不了寒气,冬日便都躲在家里。”

    “一条街,没几家店面是开门的。”

    伍斐指了指那捆被油纸包着的糕点,声调仿佛都随着炭火的热气懒下来:“这家糕点不错,每天排长队,哥哥特意起了大早去蹲的点,快些吃,趁热吃。”

    湫十点了下头,琉璃似的眼珠动了下,声音低弱:“好。”

    顿了下,她又说:“谢谢。”

    这要是从前的宋湫十,听他左一声右一声哥哥,早就跟他嚷嚷起来了。

    如今,越是乖巧顺从,越让人心疼。

    伍斐拨弄炭火的动作停滞瞬间,笑得颇有些无奈:“自打你回来,都对我说多少声谢了。”

    湫十悄无声息坐回炭火边另一张空着的椅子上,纤柔的脊背挺得笔直,怎么看都显得拘谨。伍斐甚至觉得,自己的下属见到自己,都不止于如此紧张。

    面对他们,她总是无意间绷紧所有神经。

    伍斐抚了抚自己的脸颊,想了想,问:“想不想听宋昀诃和秦冬霖的事?”

    他补充:“这三千年里。”

    湫十捏了下衣角,眼睛亮了一瞬,却迟迟没有说话,像有什么顾虑似的。

    伍斐及时道:“放心,我没什么事,天天闲得慌,秦冬霖和你哥倒是忙着,一个两个都不大搭理人,我除了你这,没别处可说话。”

    话说到这个份上,湫十飞快看了伍斐一眼,半晌,很轻地点了下头,缓声道:“想听。”

    伍斐没跟她说那些沉重的东西,而是拣了几件宋昀诃的糗事一一详细说了,湫十听得入神,仿佛能在那样简单而诙谐的字句里窥见一两分钟他们的曾经。

    哪怕以这样的方式,也足够令人心动。

    不得不说,同是一起长大,没接触过女子的人,伍斐就愣是比只会送珠宝首饰,给膳房丢各种天材地宝让熬汤给她补身体的另外两个人聪明。他跟讲故事似的一天说两回,每次都卡在最令人提心吊胆的地方,加之本身又是那种性格,很容易令人卸下防备。

    起初,听伍斐洋洋得意提起这件事的时候,谁也没有在意。

    宋昀诃这段时间很忙,白日负责盯着天族的动静,随时应对,到了晚上,就去翻书柜上的典籍,看鲛珠被取出后有没有办法恢复原样,哪怕是暂时得到缓解。

    秦冬霖更是一连四五日没有现身,出现的那日,等魔典司的人说完正事,伍斐扯了条凳子坐下,朝他道:“能不能让沛遗把它的宝贝灵焰收起来,整个魔域被冷火一烧,本来就冷,现在更是雪上加霜,花花草草一根都冒不出来。”

    秦冬霖懒洋洋地擦了下手掌,掌心中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划痕,他垂着眼看了会,浑身的不耐几乎化成水流淌出来,“你自己去跟它说?”

    “我去哪说?”说到这个,伍斐就想笑,自从上次湫十的火毒被秦冬霖亲自祛除后,那么大一条盘踞在魔域门口,好不容易能出来望望风的巨蛇就不见了踪影,一问沛遗身边的从侍,只说魔君和主城少君都去看过。

    他们离开之后,沛遗的心情和状态就不大好,一直吐白焰,导致魔宫里一天比一天冷。

    依他猜测,不是受了罚就是挨了打,还极有可能被宋昀诃耳提面命念经一整晚。

    “我是没事,我皮糙肉厚不怕冻,可你们不知道小十有多难哄,我好说歹说将人骗到亭中坐了小会,结果布了结界都挡不住沛遗火焰中的寒气,没多久,小十脸都白了。”

    伍斐摊了摊手,迎着两道突然落到身上的视线,耸了下肩,道:“姑娘家的,整日整日待在房里足不出户,这哪能行。”

    秦冬霖凉凉地瞥了他一眼,宋昀诃干脆就当没听见。

    翌日一早,伍斐准时出现在西边庭院里,他设置了个结界,又在指尖生了一簇火,落到高高的柴堆上,不一会,热气便涌了上来。他起身,朝屋里喊了两声:“小十,快出来,哥哥给你讲故事来了。”

    说罢,他眉心微皱,察觉到什么似的,侧首往东边墙堆上一看,五官清绝,指尖燃着一缕冷白焰火的男子冷幽幽掀了下眼皮,看了他一眼,再往西,宋昀诃风度翩然,目下无尘,与他来了个对视。

    伍斐简直无语。

    没多久,湫十从里屋走了出来,她动作极轻地带上了门,明明身上穿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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