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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一号冷呵一声,它不想和这个蠢货对话。
系统二号冷静下来,心下越来越沉,总感觉剧本和预料中的完全不一样。
它迟疑地道,“这个精神脑域不太正常”
强得不正常
系统一号继续冷笑,“你跟着那个蠢货女人太久了,连智商都被她拉低了么”
系统二号沉默以对,它想到了一个可怕猜测。
“你、你怎么会附身这样的宿主你还帮助她”
要是它碰见这样的鬼见愁,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系统一号生无可恋地道,“你哪只狗眼看到我帮她了”
它现在也是阶下囚好不好
它现在不担心别的,只担心系统主体。
看姜芃姬近日来的反应,对方似乎已经知道了什么真相,这让它惴惴不安。
作为高等生命,它从未像现在这样无力过。
以前碰见的宿主,十个九个傻,还有一个是自作聪明,哪个不被它耍得团团转
奈何天道好轮回,这次掉了个儿,被耍的人换做了它。
系统二号被分离出去最早,一旦被分离,它和系统主体就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很多事情它是不知道的。它以为找上姜芃姬是一号的主意,于是抱怨,“你怎么找了这么一个宿主”
这哪里是被奴役的宿主,分明是一尊祖宗
系统一号冷笑道,“要是有的选,老娘也不想选它。鬼知道这个天选之子这么难搞”
世间有无数位面,每一个位面相当于一个独立的个体。
位面上的生灵发育得更好、欣欣向荣,位面得到的回馈就更多。
所谓系统,其实就是穿梭各个位面的蛀虫,偷偷汲取它们的本源能量。
位面也是有自我意识的,为了让位面中的生灵发育更好,便有了所谓的“天选之子”。
若是没有系统插手,按照原有轨迹,姜芃姬会开创一个崭新的朝代,回馈位面更多的好处。
结果呢
位面这棵小树苗被系统这条害虫盯上了
按照以前经验,只要杀了“天选之子”,然后按部就班吸收位面的本源能源,基本就稳了。
系统二号高声尖叫,“她是天选之子”
吓死宝宝了
系统一号阴沉着道,“如果她不是天选之子,本体怎么会再度分裂一个我出来”
本以为能将位面看好的“天选之子”祸害了,没想到人家根本就是个祸害,专门祸害系统
真不知道一个还处于落后文明的低等位面,到底是从哪里抓来这么一个魂魄。
真踏马恶心
系统二号瞬间恹了,它惴惴不安地道,“我们现在怎么办”
“你和我是一样的,你问我,我问谁”系统气急败坏道,“你现在还能联系本体不”
系统二号沮丧道,“不能。”
早在它被姜芃姬强制性和前任宿主身体捆绑的时候,它就无法和本体联系了。
那会它就知道姜芃姬不好惹,但从未想过会这么棘手,不仅能威胁它,还能威胁本体。
“等着吧”系统一号粗声喘气,恶狠狠地道,“姜芃姬这个人相当自负,她总会跌一个大跟头的。所幸你的蠢货宿主还有点儿脑子,没把真正的本体供出来,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说不定本体也被姜芃姬抓了,然后一主两子,三个系统就能斗地主了。
这时候,精神脑域响起了姜芃姬的声音。
她说
“我觉得你们俩都挺蠢的,这里是我的精神脑域,我便是这里的神。你们说什么悄悄话,我都能听到。你们确定你们还要继续哔哔么”姜芃姬一面毁尸灭迹,一面笑着调侃。
两个系统安静如鸡,她的耳朵终于清静了。
“唉下辈子投个好胎吧,如果你还有投胎的机会的话”
姜芃姬拍了拍手,地上的尸体已经彻底燃了起来,时不时还有爆鸣之声。
程靖守在老远的地方,看到此处燃起了火光,按捺着情绪,快步赶来。
“柳州牧,那个妖孽已经伏诛了”
“已经除了,你看看自己的手,痕迹还在不在”
程靖心中一喜,抬手将右手的白布解下,只见原本布满丑陋黑纹的地方恢复了正常肤色。
他郑重行了个大礼,感激道,“靖多谢州牧救命之恩。”
黑纹消失,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轻快了几分,原本昏沉的脑子也像是拨云见日,清明不少。
姜芃姬抬手将他扶起,笑着道,“不用言谢,这件事情说来也怪我,本该早些将她铲除的。”
程靖不知道姜芃姬刻意留了后手,才让穿越女有卷土重来的机会。
说起来,要不是姜芃姬,程靖也不会遭了无妄之灾。
姜芃姬不给程靖开口的机会,说道,“如今夜已经深了,友默还是先回下榻处吧,我去找人过来将这妖孽的尸首处理了。虽说她已经彻底伏诛,但平白多了一具尸体,会吓到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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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0章 850:番外,我的夫婿是守灵人(一)【七夕节】
第850章 850:番外,我的夫婿是守灵人一七夕节
大泽村,姜朝某个不知名的小地方。
这个村子只有百户人家,村头发生的事情,不消片刻,村尾的人便能知道。
今日,一向宁静的村落变得热闹了。
“这丫头的眼神倒是明亮,瞧着蛮喜欢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冰人穿得花枝招展,衣裳花花绿绿、鲜艳明亮,让人不禁怀疑对方是将花盆穿身上了。
宁挽月怯怯地道,“小女闺名挽月。”
“挽月这名字倒是雅致,谁取的”胖胖的冰人问道。
宁挽月还未来得及回答,一旁的胖婶便抢答说,“这名字是挽月丫头的穷酸父亲起的。”
自从姜朝建立,女帝广开科举,不少年轻人便梦想着一步登天。
宁挽月的父亲就是其中之一。
只可惜天赋不高,几年下来只读了几个酸字,前不久下地劳作被毒蛇咬死了。
挽月母亲死得早,父亲又去世了,家里一贫如洗,如今穷得揭不开锅。
得知有贵人来村里挑选女童当童养媳,挽月的婶婶忙不迭将这个小拖油瓶带了出来。
冰人又问道,“你识字么”
挽月怯怯地点了点头,冰人回身与随行的人交谈两句,议论一会儿便定下挽月。
挽月婶婶开心地将她推了出去,转头又收下冰人送来的“聘礼”。年幼懵懂的挽月跟着冰人上了马车,满脸的茫然无措,她丝毫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随着这辆马车驶向哪里。
挽月知道什么是童养媳,村里头也有几户人家买了童养媳。
她以为自己的夫婿不是三四十岁的老男人便是三四岁的顽童。
然而,等一月之后,她见到那个风姿俊秀、湛然若神的青年,蓦地茫然了。
这样好看的神仙,竟也会发愁讨不到老婆
“你把这孩子送来做什么”
声音泠泠,宛若清泉叮咚,沁着一股冰凉。
那个素衣青年端坐在廊下,身前的桌案摆着一张琴,同样素白的抹额端正地戴在额间,腰间还缠着两条素白的腰带,竟是一副长久服丧的装束。只见他略一抬眼,不带一丝感情的眸子扫过挽月的脸,仅仅是一个眼神,挽月便吓得倒退两步,怯怯地躲藏到冰人的身后。
“大娘子说了,卫太傅总该要延续血脉。”
冰人的声音不似之前那么轻浮,反而带着一丝旁人难以琢磨的冷然,总之就是很有气场。
“呵”
青年不置可否地冷呵一声,面上带出一缕嘲讽的轻笑。
冰人将身后的挽月推了出来,“二郎君若是不愿意,半年之后,老身再来将这孩子带走。”
冰人走了,只留下挽月和大大小小几个包袱,里面装着不少金银首饰和材质好的衣裳。
青年顾自弹琴,挽月听不懂对方弹什么,只觉得好听极了。
她站在廊下晒了一下午的太阳,傻得不知道要找个阴凉地方遮阳。
等日暮时分,青年抱着琴回了屋子,过了一会儿又出来了。
“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给她递了一杯水,挽月接过,贪婪地喝了好几口,险些呛到。
“小的姓宁,闺名挽月。”
青年坐在廊下,脚上随意套着一双做工粗糙的木屐。
他看着个子娇小的挽月问,“那你几岁了”
“十一了。”
青年喃喃了一句,“才十一岁呵,真是荒唐。”
挽月不敢动,冰人来之前对她三申五令,将各种规矩都塞进她的脑子。
青年又道,“那你知道他们让你来做什么”
挽月说,“给郎君当媳妇。”
她说得很直白,眸子黑得清澈。
过了一会儿,挽月的脑袋上多了一只指骨分明的手,揉着她的发髻。
“你才十一岁,我要是再早出生五六年,你都能当我女儿了。”
挽月歪了歪头,惴惴地问,“那我喊你爹爹”
青年:“”
“罢了罢了,跟你一个小孩儿置什么气。”青年叹息了一声,又道,“唤我哥哥便好。”
挽月问,“哥哥那挽月还能当你媳妇么”
青年好笑道,“你年纪小小,还知道什么是媳妇”
挽月垂着头,绞着袖子不敢再说了。
青年居住在深山之中,依山旁水,倒是个风景美妙的地方。
不过不知为何,青年常年茹素、穿素衣,像是为什么人守孝。
挽月住在青年附近的屋子,一天到晚也没什么事情可做。
她见院子外头全是空地,觉得空置了可惜,便卷着衣袖,吭哧吭哧除草。
青年每天的日常不是弹琴书画,便是看着天空发呆,见挽月如此,慢慢被她勾起了兴趣。
“你在做什么”
“外头好多地,清了杂草可以种白菜,以后就能吃到新鲜的菜了。”
青年双手拢在袖中,对着挽月道,“每天都会有人送来新鲜的果蔬,用不着自己种。”
挽月啊了一声,青年又道,“不然呢,你以为这些天吃的东西是哪里冒出来的”
挽月更加迷惑了,她头一回对青年的身份产生了巨大的好奇心。
她在这里住了几日,发现青年居住的院子很大,但是里里外外只有她和他两个活人。
“你是不是觉得住在这里很无趣”青年抱着一把琴,寻了个地方席地而坐,轻弹两声,偏首望向挽月,“也是这个地方偏僻得很,距离帝陵又近,寻常人哪里敢靠近”
挽月这才知道,他们所处的地方竟然是帝陵后山。
“也、也不是很无趣每天能看着郎君,便觉得一整天的时间都不够。”
挽月是个实诚的孩子,有什么便说什么,直白又单纯。
“你识字么”青年问她。
“识得几个字。”
女帝特开先例,在各地设置女学,不仅教女子习字读书算术,还让她们学一门防身健体之术,学业为期四年。在姜朝,女子若要嫁得好或者独立女户、坐床招婿,二者缺一不可。
青年问道,“还想继续学么我可以教你,免得你无所事事,折腾这些。”
挽月重重地点头,眼睛都亮堂了好几度。
她是喜欢读书的,但是家庭变故,她只读了两年就回了家。
挽月在女学的成绩不错,但与身边的青年相较,似乎什么都拿不出手。
青年似乎找到了乐趣,将挽月当做学生,倾囊相授。
七夕节全是番外,除了福寿的,还有陛下和美人一周目啪啪的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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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1章 851:番外,我的夫婿是守灵人(二)【七夕节】
第851章 851:番外,我的夫婿是守灵人二七夕节
挽月进入青年的书房,发现偌大书房装满了书架,书架上摞放着无数书籍。
“好多”挽月惊得小嘴微张,许久忘了闭上。
“家父的藏书。”青年的声音多了一缕笑意和隐约的炫耀,似乎很是自豪。
这是挽月头一回听青年谈及他家人。
不知不觉,挽月在这里过了半年,眼瞧着与冰人约定的期限就要来了。
挽月心中焦躁,连日常的学习也无法专心,很快便被青年识破。
“若是不爱学,弃了吧,何苦勉强自己”
听挽月弹得乱七八糟,青年面上闪过些许酝怒。
挽月垂着头,既沮丧又支支吾吾地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便是为了这事儿”青年诧异。
挽月道,“若是郎君不喜欢,那冰人自然要将我送回去,届时定然要被婶婶再卖一回。”
青年坐在琴案旁,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