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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芃姬说完,慧珺目露思索。
只是,她虽了解脚踏纺车的构造,但却不知道该如何改动。
姜芃姬道,“希衡手艺不错,崇明研究的便是水利,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写书信送去上京请教他们。再不成,金鳞书院那几个先生也是渊博之人,他们兴许能提供宝贵的建议”
丸州使用的改良水轮车就是张平的杰作,邵光也是墨家子弟,肯定能给慧珺提供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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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7章 917:蛰伏两年,天下大势(八)
第917章 917:蛰伏两年,天下大势八
慧珺面上流露几分意动,可不知她想起什么,最后还是退缩了。
“这、这会不会不太好”
姜芃姬一边逗着眼珠子乱转的男宝,另一手捏着女宝小小的小脚丫,玩得很是开心。
“有什么不好的”
丸州的风气远比外界开放,不仅有大规模的正规女营,街上还有三成的女性巡逻兵。
慧珺折腾个小发明怎么了
姜芃姬说罢,男宝似乎看到她了,黑溜溜的眼珠子盯着他,随着她的动作转动眼球。
慧珺支支吾吾地道,“奴家怕做不好,堕了郎君的名声。”
“怕什么天塌了有高个儿顶着,再不济还有我呢。做不成没什么,万一成功了呢”
姜芃姬捏着女宝的脚丫,终于把她折腾醒了。
那丫头也不认生,冲着姜芃姬伸出两条白藕似的手臂,求她抱抱。
姜芃姬顺势抱起孩子,一手托着女宝的脖颈,另一手从她两条胖腿穿过,用手心托着她的背心,这个姿势对于婴儿来说十分舒服。女宝呷了呷嘴,懒懒地吐泡泡,目不转睛地看着。
“你家两个孩子都胆大,瞧见我都没哭。”
对于不怕自己的可爱小孩儿,姜芃姬都格外喜欢,详情参照风瑾家的长生。
慧珺瞧着姜芃姬逗弄女宝,原本忐忑的心蓦地平静下来,甚至多了几分勇气。
“脾性倒是随了那个粗人,胆子大得很。”
慧珺抿唇浅笑,眼底多了释然。
因为当了母亲,她思考问题变得更加小心谨慎。
纸是包不住火的,她怕自己的过去被人抖露出来,她倒是不打紧,怕就怕孩子受影响。
如今有了姜芃姬的承诺,她倒是松了口气,不再忐忑不安,反而有些跃跃欲试。
若水力纺车真的成了,到时候能节省多少人力、能为郎君帮多大的忙
慧珺开始朝着水利方向思考,姜芃姬继续折腾两个小宝宝。
姜芃姬在丸州停留了大半个月,不仅要检查丸州境内各郡县的政务,还要关注金鳞书院学习拼音的进度。瞧了几天,她发现这些孩子学习格外用功,甚至不用旁人督促,自律性极强。
半夜癫痫:古代版的课堂呀,清一色的蓝白萝卜丁,瞧着鲜嫩可口。
云天泣雨:主播,我能不能给你提个建议,你让这些孩子分课时上课呗,不然好累呀。
李无双:对呀,毕竟人的注意力集中时间有限,他们还是小孩子,精力与大人无法相比。那些夫子一讲课就是一个早上,不仅夫子受不了,底下的学生更累,学习效率也低。
姜芃姬暗搓搓看了两天学生上课,观众们也被迫跟着看了两天。
第一天看完,不少观众表示扛不住了。
无他,一节课的时间也太长了
金鳞书院基本是程丞等人在折腾,姜芃姬对书院的了解不多,这还是第一次亲身听课。
刚听了一上午,她便发现不少弊端,结合观众的建议,认真写了总结。
渊镜先生有数十年的教学经验,算得上教育界的泰山北斗,不过他脾性宽和,姜芃姬跟他提意见,他都是认真倾听。若是可行,他便改正,若是不可行,便和姜芃姬仔细探讨优劣。
别的不说,光是这份精神和态度便值得旁人学习。
渊镜先生听了半晌,他疑惑问道,“柳州牧的意思是分课时”
姜芃姬道,“正是这个意思,我观先生授课,一次最少也是一个时辰。成年人尚且觉得疲倦,更别说一群稚儿了。若是在疲倦状态学习,学生们又能学进去多少依我看,不如分课时,定个时间。例如一课时半个时辰或者一刻钟,上完之后给孩子们一点时间休息调整,再进行下一课时。每一课时学习的学问也可以不同,穿插学问教学。这样一来,先生们的压力可以减轻,孩子们学得也不累。好比一口吃不成胖子,万里路也要一步一步来么。”
渊镜先生怔了一下,仔细思索姜芃姬的建议。
他教学的学生,往往都是十岁以上的,金鳞书院的学生多半都是五岁到七岁。
听姜芃姬这么一说,渊镜先生觉得自己先前的教育方式的确不适合套在幼童身上。
“兰亭且容老夫想想”
金鳞书院不是渊镜一人说了算,若是调整课时,他还要和几个先生沟通一下。
围观一群萝卜头读书,姜芃姬发现其中一颗萝卜长得格外鲜嫩可口。
仔细一瞧,竟是丰真家的独子丰仪。
“好好学习,长大以后接你父亲的班。”
姜芃姬把人喊过来占了点便宜,诸如捏捏小脸蛋,揉一揉发髻。
小脸蛋被姜芃姬蹂躏,丰仪始终不动如山,只是嘴角抿得更紧了。
他一板一眼地道,“小子一定不负州牧厚望。”
姜芃姬说,“真不像丰浪子的种,他是祖坟冒青烟了才能得到这么好的小子。”
丰仪知道姜芃姬在夸自己,听到她说父亲不好,眼底露出不赞同的神色。
“呦,还有小脾气啦”
姜芃姬蹂躏他的脸蛋,非得把白皙的脸蛋挫出红晕才肯罢休。
“小子不敢。”
姜芃姬道,“身子骨弱了点,男子汉要强健一些才行,不然以后连喜欢的姑娘都抱不起来。”
丰仪拧眉。
眼前这位柳州牧,难怪能和他父亲狼狈为奸、沆瀣一气。
这两人说话都是那么不正经,当着一个七岁多的小孩儿说这个,不怕教坏人
姜芃姬倏地想起什么,问丰仪,“你平日学习如何”
“尚可。”
丰仪启蒙数年,天赋又高,金鳞书院的学习难度对他来讲太低了。
他可是连大夏韵书都能倒背如流的学霸哦。
“交给你一个任务。”
丰仪怔了一下,对着姜芃姬郑重作揖,“州牧请讲。”
“半年之后,你带着几个金鳞书院学习比较拔尖的孩子去金鳞阁踢馆子。”
丰仪:“”
姜芃姬补充道,“你要从各方面打击那些眼高于顶的士子,懂么天捅破了,我给你担着。”
丰浪子的儿子竟然不浪,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物极必反
有亲说人物和表字不太好记,香菇也觉得这样,过段时间去整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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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8章 918:杀了
第918章 918:杀了
远在崇州的丰真还不知道,自家乖乖儿被姜芃姬祸害了。
处理好丸州的事情,姜芃姬准备动身回崇州主持大局。
丸州前后征辟了不少中层人才,这些人家世清白,出身也不高,工作勤恳好拿捏。
姜芃姬逐一见过,她又把徐轲和风瑾狠狠夸了一顿,顺带发了一波奖金。
哦至于风瑾旁敲侧击关于休沐的事儿,她直接装聋作哑。
丸州局势安定,崇州那边却不怎么省心。
崇州的士族被她削了一顿学乖了,可她离开没多久,那些人旧态萌发,还想给她搞事情。
“呵呵,一群蠢货。”姜芃姬冷笑以对,“这些人是嫌棺材摆放时间不够久,尸体不够烂”
她这话说得贼毒,若是让崇州士族听到了,准保要气吐血。
去年冬天,姜芃姬入主崇州,强杀数名崇州士族大佬,还借用强兵镇压威慑。
拉一波人打压一拨人,干净利索的手段把那几个士族吓得屁不敢放一个。
她还派兵把他们宅邸围起来,逼得他们无法将亲人尸首葬入祖坟,只能停在灵堂。
这一停便停到了入夏,尸体已经烂成了白骨,尸臭冲天。
那几家士族终于抗不下去,便向姜芃姬服软,不情不愿地吐出一部分地契。
不过姜芃姬这人也狠,收了地契依旧不肯撤兵。
他们从百姓手中巧取豪夺多少田地,如今便要尽数吐出来。
一番僵持之后,崇州士族只能忍着心痛,咽下这口恶气。
恶气是咽下去了,但这份死仇也结了。
等他们把亲人尸骨葬入祖坟,姜芃姬却跑去了丸州,反而让他们有气没处撒。
不过,他们没办法整死姜芃姬,不代表着没办法找回场子。
士族是什么
他们把个人利益和家族利益放在国家利益之上的群体,只要他们家族不倒,外头腥风血雨也和他们没关系。为了报复姜芃姬,几家私底下组了个联盟,打算联合北疆卖一波队友。
当然,这件事情都捅到姜芃姬面前了,可见他们保密措施做得多差。
事实上,古人似乎都没有做保密措施的意识。
数一数前朝的历史,多少政变因为泄密而胎死腹中
徐轲也看到了密报,不由得哑然,“这些人当真是”
纵然主公做得太狠,但起因不是他们霸占良田、欺压良民、践踏百姓
他们做了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如今被主公逼着吐了出来,他们还觉得自己受委屈了
受委屈也就罢了,竟然还联合北疆势力,准备在边境放一道口子,引北疆骑兵闯进来
“幸好,北疆因为前年的马瘟,如今还没恢复元气。纵然派遣骑兵烧杀抢掠,数量也不多。”徐轲狠狠拧着眉,他道,“不然的话,这不是引狼入室那些人,真敢做出这种事”
姜芃姬呵呵冷笑,她捏碎了密信,眸光中带着森冷杀意。
“原本还想留他们一阵子,没想到他们自己活得不耐烦,主动交上把柄。”
别的不说,光是一个通敌叛国就能把他们打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先前姜芃姬诬赖他们通敌叛国,手上没有实锤,只能靠一张嘴扭曲他们土地兼并的目的。
如今手上捏着实锤,她不信整不死这些虫豸。
“主公是想将他们一网打尽”
姜芃姬道,“祸害无穷的玩意儿,趁早捏死算了。”
按照原本的计划,她是打算和北疆开战之前收拾他们。
不想他们比自己还要焦急,趁着她不在崇州的功夫,密谋想要端掉她的家当。
这些人还是太心急了。
姜芃姬离开崇州,怎么可能不派人盯紧了他们
这种时候更应该小心谨慎,夹紧尾巴做人,不能露马脚,偏偏他们咽不下恶气,非得搞事。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太蠢,实在是姜芃姬这个对手太狠。若不趁着姜芃姬不在崇州的功夫下手,按照她在崇州的发展趋势,拖一天她就强盛一天,他们报仇的希望也越来越小。
只可惜,他们低估了丰真和亓官让的本事。
这两人加一块儿,战斗力岂是一加一那么简单
估计姜芃姬还未抵达崇州,这些跳梁小丑已经被他们布下的天罗地网抓住了。
事实证明,姜芃姬的猜测没有出错。
“主公可是春光满面,臣与文证倒是忐忑不安了月余。”
丰真顶着一双黑眼圈,瞧着像是被女妖精榨干了精气。
“你们怎么这幅德行”
姜芃姬马不停蹄赶到崇州,路上也没有时间绕路去看卫慈,别提多郁闷。
到了崇州,她看到两位左膀右臂一副长久不睡的模样,文证的左臂还绑了白布。
“那些人打算鱼死网破呗,先前派了死士欲暗杀文证。暗杀不成,他们又撺掇人捣乱。唉,幸好那会儿汉美和文证在一块儿商议屯田和募兵的事情,这才侥幸捡回一条命”
亓官让受到暗杀的时候,姜芃姬还在路上,所以没有收到消息。
“什么这些人不是已经被抓起来了”
姜芃姬看了眼亓官让,对方与她对视的时候,眨了一下眼,眼神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她气得浑身颤抖。
她想得比丰真更多,为何偏偏是亓官让遭遇暗杀
要知道亓官让的立场都是不偏不倚的,相较之下,丰真的仇恨更大。
怕只怕有人想要浑水摸鱼
姜芃姬哼了一声,丰真还以为她没明白,解释道,“那些人虽然被抓起来了,但是主公,崇州士族之间的关系十分复杂,彼此之间不是亲朋好友就是门生故吏。他们之间不止有交情,还有斩不断的血缘羁绊。先前只是把人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