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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良透支性命硬撑,迟早撑不住,孙文又被聂氏得罪,早早被卫慈拐到了己方阵营。
他倒是要看看,沉迷内斗的聂氏如何花式作死
丰真迟疑道,“真记得,子孝的亲眷族人都在中诏,为聂氏效劳”
卫慈的同胞兄长卫応还是聂良的挚友兼左膀右臂呢。
“那又如何”卫慈眉眼冷淡至极,他道,“孰轻孰重,慈心里清楚。”
他从不欠卫氏什么,前世不欠,今生更是不欠。
倘若因为立场问题,不得不与兄长刀戈相向,他会下手更狠一些,让对方走得痛快。
薄情么
在卫慈看来,这才是最大的尊重和多情。
丰真听后只能耸肩,既然他担心的问题不存在,他还是不掺和进去了。
卫慈这人还是很靠谱的。
丰真这一手操作没有刻意瞒着,姜芃姬隔天就听说了,顿时笑得乐不可支。
“子实真是活宝啊,这手操作简直骚得不行,他这是怀疑子孝不行么”
卫慈就在姜芃姬身边,听到主公肆无忌惮的笑,顿时有种心累的错觉。
“子实的怀疑也不是没有道理,由着他去吧。”
“可我知道你行啊,你不行不还有我么”姜芃姬从身后环住卫慈的脖子,笑着在他耳边嘀咕道,“话说,人家都怀疑你不行了,作为一个男人,子孝就没点儿动心”
卫慈红了耳根,抿直唇不说话。
当他一年上千份的清心咒白抄的
姜芃姬见他没反应,径自笑道,“可我心动了。”
卫慈:“”
他家主公能不能别这么撩了
未免引火自焚,卫慈匆匆找了个蹩脚的借口走开了。
姜芃姬流氓似得吹着口哨,心情前所未有得好。
“谁说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的”
不管是她的敌人还是她的猎物,没有人能逃。
今年的新年宴照常举行,姜芃姬提前给众人放了七天年假
对,没看错,她居然提前七天封笔给众人放年假了
她越是大方,众人越是战战兢兢,丰真更是如临大敌。
年假啊
求而不得多少年了
当他们切身体会到年假的美妙,反而一个一个浑身不舒坦,好像缺了点儿什么。
这一年风平浪静,各州发展逐一上了正轨。
一个又一个地方走出战争阴影,展露繁华盛世才有的景象。
作为一切的缔造者,姜芃姬的成就感和满足感不言而喻。
新年宴照旧举行,她心情大好给每个上来拜年的小萝卜头都发了大大的压岁红包。
“等这些孩子都成长起来,这天下必当是另一番景象。”
柳羲毕竟是普通人,这具身体活个七八十岁已经高寿了。
姜芃姬只能将未来交托给眼前这群充满朝气和希望的孩子。
亓官让睨了一眼卫慈,嗤笑道,“还缺了一位少主。”
没有少主,新一代人数再多也是白费。
一代人的辛劳不能传给血脉延续的下一代,岂不是白白给人做了嫁衣
姜芃姬醉眼微醺,“总会有的。”
只盼
子孝今晚回去之后,别吓出个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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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2章 1432:继续建设(六)
第1432章 1432:继续建设六
新年宴之后,众人还要回府守岁。
按照往年惯例,姜芃姬不是一个人回头睡大觉就是陪着柳昭守岁,今年略有不同。柳佘和古蓁都在,作为女儿的她应该陪同二老。不过姜芃姬和柳佘都摊牌了,她也不想在这么美好的日子面对柳佘,继续上演假惺惺的父慈女孝的戏码给外人看,干脆推说身体不适躲开了。
古蓁听了蹙了眉头,追问道,“兰亭哪里不适,有没有唤郎中瞧瞧”
仆从哪里知道呀,只能含糊以对。
坐在上首的柳佘眉梢轻挑,淡然地道,“兰亭身份不同往昔,她既然不适,那就让她歇着。”
守岁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形式,不能为了这件事情搅得姜芃姬无法修养。
古蓁见柳佘发话了,只能讪讪将话咽了回去。
“庆幸阿姐没来,若是她来了,这场景还不知多难看呢。”
柳昭身着精致华服,自打成婚,他看着成熟多了,但仍是一副白白嫩嫩的富贵闲人模样。
不论谁瞧了他的模样,总要说一句“温和无害”。
“说这些做什么若是让人听了,无端害人尴尬。”
柳昭的夫人瞧着还有几分稚嫩,一举一动,稳重有礼。听到丈夫私下嘀咕,她不轻不重地提醒了一句。二人成婚有段时间了,柳昭性情温和又会迁就人,因此这对夫妻磨合得不错。
“为夫这不是同情二位表兄么本是个欢喜的日子,偏生弄得全家都不舒畅。”
柳昭用余光瞥了一眼两位实质上的亲表兄,心下暗暗叹息。
孟恒和聂洵这对难兄难弟也是倒霉,原本应该待在家里陪同妻儿守岁的。
没想到古蓁心血来潮,希望二人能带着家眷一起过来陪她,美其名曰享受天伦之乐。
能拒绝么
不容拒绝
别看柳昭是个彻头彻尾的富贵闲人,但脑子不笨,暗地里看得门儿清。
搁他来看,这两个儿子和古蓁都离着心呢,她这么强势,只会将人推远罢了。
这是母亲急切想要弥补两个儿子
柳昭内心哂笑,他这位名义上的继母、实质上的小姨绝没这么多情。
抚养十二年的柳羲说弃就弃了,转头选择了如今的姜芃姬。如此,几乎没联系的大儿子和失踪二十多年的小儿子,他们在古蓁心里又有几分重量这般迫切想弥补关系,更像是欲盖弥彰借用母亲这一天然强势的身份,强迫儿子顺从她,继而满足内心的心虚和愧疚罢了。
柳昭看似温和无害,心里却不吝啬用最阴暗的想法去揣度人。
一家人开开心心聚在一起守岁,那叫天伦之乐。
一群人面面相觑、相顾无言,那叫互相伤害。
这一年的除夕夜,孟恒聂洵两家人过得食不知味,最后还是拿孩子当借口才提前离场。
姜芃姬这边就是截然不同的画风了。
“说起来,这还是头一次和子孝单独守岁呢。”
“身体不适”的姜芃姬,此时却赖在卫慈家中不肯走,瞧她生龙活虎的模样,哪有半点儿不适的样子卫慈不答话,抬手将她喜欢吃的果脯推到她跟前,唇角勾着浅淡的笑意。
“对了,我送子孝的礼物,你拆开瞧过了没有”
卫慈道,“还未拆呢。”
姜芃姬托腮道,“那你现在就拆开看看。”
卫慈失笑道,“哪有当着主人家面子拆礼物的失礼”
姜芃姬冲着他挤眼,烛光下眸子深邃而明亮,“依照你我的关系,这点儿失礼更像是情趣。”
卫慈拗不过她,只能从袖中取出一个四四方方的赤红色盒子。这只盒子外头裹着一层不知名的材料,外皮摸着柔软而细腻,饶是卫慈博学多才,他也认不出这是什么动物的皮毛。
他在姜芃姬灼灼目光的注视下,轻轻打开。
烛光之下,反射出两点耀眼的白光,极为炫目好看。
“这是指环”
卫慈定睛一瞧,发现白光来源于指环表面镶刻的珠宝。
据他所知,这闪闪发光的东西是西方遥远国度流传入中原的“金刚”。
“听闻金的硬度天下罕有,钢铁青铜亦不能损毁半分此物表面光滑,切面排列似有规律,不像是天然形成的。主公可知制作此物的人是谁居然有这等本事将其制成这般模样”
姜芃姬道,“一对钻戒,一如你我。”
她没办法给卫慈名分更不能昭告天下,对于深受古代正统教育的卫慈而言,这是个遗憾。
扪心自问,估摸着卫慈那一世的自己也没想到这一层。
如今意识到了,自然要做些什么。
“钻戒”
卫慈疑惑地将两枚戒指取出来,发现这两枚指环大小不同。
“偷偷量了你手指的粗细去定制的。”姜芃姬道,“我帮你戴上”
感谢老首长代购,不然姜芃姬只能找这个世界的金匠去打一对了。
卫慈矜持道,“劳烦主公了。”
姜芃姬给他戴上,心满意足地伸出自己的手,示意他给自己也戴上那枚女士戒指。
纯金质地柔软,戴久了容易变形,钻戒倒是没这个顾虑。
对此,老首长还嘲讽她来着。
因为在姜芃姬那个时代,钻石的确就是很廉价的饰品原材料,哪怕它质地坚硬也没用。
不过,姜芃姬又不图钻石本身的价值,她图的是人们赋予钻石的寓意。
咸鱼那个位面,结婚都要买钻戒,姜芃姬自然也随大流了。
“此物质地坚硬,长久佩戴也不会变形永不变心。”
卫慈这才听出不对劲,只觉得心乱如麻,面红耳赤。
姜芃姬提醒他,“子孝,你瞧瞧,盒子里还有一件东西呢。”
卫慈一面羞赧一面将里头的东西取出来。
“这又是何物”
此物四四方方,质地柔软却又冰凉。
手指一抿,发现这是两层结构,中间夹层还放着一圈圆形物件。
他正疑惑呢,不知何时主公已经绕到他身后,在他耳畔吐气如兰,白皙细腻的双手宛若灵活的蛇滑到他的脖子和锁骨。这个架势吓得卫慈浑身一僵,不敢动弹。
“长夜漫漫,子孝可知我们这会儿浪费了几千金”
正文不可能开车的,香菇研究一下放围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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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3章 1433:继续建设(七)
第1433章 1433:继续建设七
“一刻值千金,你浪费了几刻”
姜芃姬的手顺着他整齐的衣襟滑入,入手的触感倒是极为细腻温暖。
卫慈心中咯噔一下,只觉得肌肤的温度直线飙升,汗毛炸起。
“子孝这反应,莫不是不喜欢我”分明是似怨非怨的话,搁到她嘴里却是含笑揶揄,说得卫慈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躲着不出来了,姜芃姬的唇滑过他的脖颈,烫得他想跳起来。
“主、主公”
卫慈有些语无伦次,脑海中蓦地浮现前世那一幕。
尽管陛下和主公的态度不太一样,但那种不容抗拒的姿态却是一模一样的
今夜,你从是不从
臣
不敢不从啊
姜芃姬伏在他颈肩,笑着调侃道,“男女之事,我虽无经验,但也知晓一二,略有心得。子孝前世有儿有女,难不成还是未经事的童子不成这般阵仗,你莫非经验甚少”
卫慈憋得脸都红了,倒不是害羞什么的,只是面对主公总强硬不起来罢了。
“主公莫要戏弄慈了”卫慈说完这话,整个人红得像是煮熟的虾,接下来的话低不可闻,若非姜芃姬耳力非凡,怕也要错过,“您也怜惜慈一二,除夕夜去洗冷浴的滋味不好受。”
姜芃姬笑着道,“既然难受,不如顺其自然”
卫慈轻咳一声,用莫大的自制力准备起身。
搁在上一世,他是不敢这么做的。
从某种角度而言,这也算是恃宠而骄
姜芃姬哪会让他得逞,一手揽着他的脖子,翻身便将对方压在下头,半个身子赖在他身上。
他挣脱也挣脱不开,干脆躺着当咸鱼了。
“子孝。”她俯身在他耳畔低语,“听闻夫妻闺中能以羊肠鱼鳔做避孕之物,不过不保险还不干净。我这不是体恤子孝,特地寻了另一物替代。此物倒是比羊肠鱼鳔好得多,安全有效。”
卫慈整个人都是懵逼状态,他突然明白手上握着的四四方方的东西是什么了。
烫手一般想要丢开,孰料姜芃姬动作更快一筹,反而将他十指扣住。
姜芃姬有些得意洋洋地问他,“这下子,你没有理由反对了吧”
卫慈又羞又窘的同时,呼吸也随之粗重起来,声音略显粗哑地反问姜芃姬。
“主公欲当如何”
姜芃姬道,“阴阳和合,顺其自然。”
卫慈为难地道,“慈不敢冒犯主公贵体,更不敢居上僭越。”
轮到姜芃姬懵了,她哑然失笑道,“原来子孝喜欢下位”
卫慈听了,如玉面庞青了两分,呼吸却更粗重。
哪是他喜欢下位,分明是不敢冒犯上位的人。
对于姜芃姬,既是主公亦是陛下,不管何时他都不敢冒犯僭越的,哪怕是床笫之间。
过了一小会儿,姜芃姬听到卫慈声如蚊呐地问她。
“那物怎么用”
姜芃姬忍不住了,一边笑着一边轻松将卫慈打横抱起走至里间。
“子孝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