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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咸鱼感动得稀里哗啦,碰上这么能撩的,这是要弯一辈子的节奏。
姜芃姬却没将这事儿记在心上,亦或者,这对她而言再寻常不过了。
“西昌那两位有什么反应”
盯上谁不好,盯上她护着的肉,真以为她姜芃姬是个心胸宽广的
侍从如实回禀。
西昌帝姬和皇子狼狈退下,越想越是堵心。
二人想破头皮也没想到一方诸侯柳兰亭是个有磨、、镜癖好的变、、态
“皇兄,你想想办法,难道真要臣妹献身此人”
西昌帝姬不介意嫁给臣子,但很介意嫁给女人啊,光是想到肢体触碰就想反胃。
西昌皇子也是心乱如麻,他不相信自己身为男子的魅力还抵不上自个儿的皇妹。
“你若是不从,柳羲岂会放过我等”
西昌帝姬听得小脸煞白,但又不敢任性妄为。
皇子道,“柳羲是男是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手中有权有势、有兵有马,天下谁不忌惮她、畏惧她若是你能讨得她的欢心宠爱,父皇便能借助她的兵力铲除乱臣贼子,顺利复国届时,有了偌大西昌作为你的后盾,柳羲看在这个份上也会将你扶正,你有什么不愿意的”
帝姬道,“两个女子如何诞下子嗣”
皇子道,“待你笼络住她,日后再安排其他人帮你固宠不就得了”
兄妹二人心思各异,姜芃姬听了转述,笑得差点儿岔气。
“这俩兄妹实在是太有趣了,他们才来多久,我都乐了好几回。”姜芃姬道,“不愧是正经宫廷出来的子嗣,宫斗的基础操作和流程很熟悉啊。要不是我是当事人,我都信了他们的邪。”
不过,在有趣也不能搁在眼前碍眼。
姜芃姬忙着要跟南盛安慛打仗,哪里有这么多闲工夫去跟俩个小天真墨迹
第二日,正当辗转一夜的帝姬下定决心要答应姜芃姬的时候,后者“出尔反尔”了。理由也很光明正大,她与安慛大战在即,没有多余兵力财力派去远征西昌,他们来得不是时候。
西昌二人听得面色煞白,帝姬更是差点儿气吐血。
奈何姜芃姬明着拒绝,毫无讨价还价的余地,他们只能接受现实。
帝姬更是怀疑姜芃姬是因为得不到自己生气了。然而,当她委婉提出愿意服侍姜芃姬的时候,后者居然装傻充愣,一脸正色地拒绝了,反倒让帝姬颜面扫地,又羞又恼。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西昌二人离去的时候,姜芃姬送了一批钱财,足以他们一行人回到西昌。
不过,他们会乖乖回去
当然不会,根据他们私下打探,姜芃姬对安慛极为忌惮,隐隐有不敌的趋势。
姜芃姬不肯派兵,那么他们就转头去寻安慛借兵
听闻安慛曾经有妻有子,总不该是个龙阳断袖吧
减肥难受,但是还是要去健身房,大家晚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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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9章 【跪求月票】:收南盛,杀安慛(二十三)
第1609章 跪求月票:收南盛,杀安慛二十三
“我知道了,下去吧。”
收到西昌帝姬和皇子没有安分回西昌,反而改道南盛的消息,姜芃姬便知道他们的打算。
尽管这里面也有自己引导的份儿,但二人这么配合也出乎她的意料。
“按理说西昌战乱这么久,这二人也吃过几年苦头,为何还是这么拎不清楚”
姜芃姬蛮诧异这事儿,谁人不知道她姜芃姬与安慛即将开战
这种情况下,不论是姜芃姬占优势还是安慛占优势,他们都需要更多的兵力作为筹码,不可能抽出余力帮助隔着一个中诏的西昌。自个儿都自顾不暇了,哪有闲心助人为乐
退一步说,帮助西昌有什么好处
别听西昌皇帝许诺各种好处,只待他复国就能一一兑现,什么口头好处都是假的,隔着千山万水,人家要不要兑现全看心情。巨大利益面前,所谓的诚信,特别是国家与国家之间的诚信就是屁话。人家西昌皇帝允诺再好听,一张空头支票,在姜芃姬眼中抵不上一个士兵。
卫慈正帮姜芃姬磨墨,瞧着砚台晕开一层墨汁,浓淡合宜,这才道,“食、色,性也。圣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普通匹夫这世上多得是为了美色而铤而走险的人,没什么好奇怪的。”
“你是说西昌那两位对自己美色有信心,自认为他们在诸侯眼中抵得上数万兵马”姜芃姬表示不能理解,她道,“西昌如今弱成这样,有这数万兵马,莫说一个帝姬一个皇子,便是将人整个皇室都霸占了,他们还能吭声反抗何必弄什么虚假联姻,真把自己当人看了。”
卫慈:“”
尽管主公说得刻薄毒辣,但事实就是如此。
没有兵马,拳头软弱,谁会将区区西昌皇室放在眼中
恃美行凶也得看看自己的后台够不够强硬,西昌那两人是过于高看自己的美色和价值。
殊不知他们在乱世诸侯眼中,不过是两件除了脸蛋没什么额外附加价值的货物和玩意儿。
姜芃姬笃定地道,“安慛可不是我,他们若是转道去了南盛,多半会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他们若回了西昌,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倒不如被安慛看中了,好歹临终之前还能享受一段时间的荣华富贵。”卫慈叹道,“当然,人各有命,慈是不会同情他们的。”
记得前世的西昌是境内诸侯最多的国家,打仗牺牲也最惨烈,往往一个诸侯出现没几个月就被另一拨人取而代之。皇室起初作为众矢之的,时常被各家诸侯当做刷经验和名声的小怪。
据不完全统计,乱世开始到结束,西昌境内发生诸侯起义不下三百起。
最大的诸侯治地仅有半州,最小的诸侯只有一个村,手头有个几百人就能自称诸侯。
西昌皇室一再被打压,挤压仅有的生存空间,最后龟缩在贫瘠的小山村,其他诸侯都瞧不上他们,懒得去打了。为了赚一口饭吃,皇帝下地耕种、皇后耕织裁衣赚零花,生育过的没生育过的妃嫔被卖入烟花柳巷赚皮肉钱。因为太闲了,皇帝热衷于造人,几年下来儿女成堆。
越生越穷,越穷越生,关键是生下的孩子个个都是美人坯子。
最后沦落到贩儿卖女赚取米粮。
如今的西昌皇室还有一些忠心老臣帮扶,没有混得那么惨,但再过两年就说不定了。
尽管西昌皇室出身的孩子真的很惨,但卫慈却生不出同情心。
他这会儿还记得前世西昌皇帝将三个适龄儿子当做贡品送与陛下做男宠的情形。
什么玩意儿
陛下龙体贵重,三个眉宇带着魅色的兔儿爷也敢肖想
本以为今生没有这出戏了,万万没想到西昌皇帝还是千里迢迢让一双儿女过来“联姻”。
联姻之前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资格。
卫慈已经料中了西昌兄妹二人的结局,但却没想到他们的下场比想象中还要惨一些。
归根结底还是他们咎由自取。
安慛不是姜芃姬,尽管因为前几年的颠沛流离而损了身子,无法延续香火,除此之外功能都正常。自然,他也有正常男人的需求。西昌帝姬的容貌当真是世间少有,搁在盛世,那就是天下士子争相追捧的对象,搁在乱世,自然是男人权利角逐,互相争抢的战利品。
西昌帝姬还天真以为将自己奉献出去,便能联姻换取兵马,殊不知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人家根本不用付出丁点儿代价就能获得他们的身体。西昌一行人也才二十二人,碰上规模大点儿的土匪窝都逃不了,更别说南盛境内最强的诸侯安慛了。这一点,帝姬也是后来知晓的。
“安多喜,你出尔反尔”
第二日,被吃干抹净的帝姬发现安慛态度有异样,脸色煞白。
在安慛眼中,所谓西昌帝姬只是个空有脸蛋,没权没势没依仗的花瓶女奴,哪里能容忍对方直呼自己名讳安慛冷着脸,抬手掐着半个时辰前还妖精打架的女人,力道之大似乎要将对方置于死地。过了一会儿,安慛冷脸松开手,帝姬一边剧烈咳嗽,一边大口呼吸空气。
“摆正自己的位置。”安慛淡漠道,“搁在柳羲那边碰了壁,居然也不长记性。”
西昌一行人最大的错误就是过于高看自己皇室的身份。
忘了他们的分量并非来源于“皇室”二字,而在于“皇室”手中拥有的权利。
西昌皇室自顾不暇,一对儿女在千里之外的南盛受了什么委屈,谁给他们伸冤撑腰
拎不清楚。
安慛对男色没什么需求,那位皇子便被他随意赏赐给了花渊。
“没想到,你好这一口。”
好男风也不是见不得光的事情,不过安慛先前没见花渊流露喜好男子的痕迹。
花渊笑道,“那人的容貌不错。”
众人对花渊笑得暧昧,唯独听到消息的吕徵差点儿吐血。
花渊这妖孽臆想出来的“柳羲”到底是个什么家伙
他居然连正牌的颜控毛病都一块儿模仿了。
姜芃姬是个颜控并非秘密,稍微调查便能知道。
当年琅琊求学,她干过的荒唐事儿也不少。
虽然正版芃芃对皇子没一点儿兴趣,但是冒牌的柳羲人格瞧上眼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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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0章 1610:收南盛,杀安慛(二十四)
第1610章 1610:收南盛,杀安慛二十四
倘若姜芃姬知道吕徵的想法,多半会大呼冤枉。
什么叫做“她干过的荒唐事儿也不少”
说得她姜芃姬是个独行侠一样,他吕少音不也跟着狼狈为奸好几回
没听错,她与吕徵的关系并非外界以为得那么淡薄,实际上姜芃姬与他的交情比普通琅琊书院同窗还要深厚一些。真要说起来,大概是熟人以上、损友以下,混在一块儿玩过。
二人是在嵇山汤泉相识的。
那时候的吕徵还没如今这般沉稳,瞧着是个有些跳脱仗义的少年郎。
最起码,当年的吕徵还会对姜芃姬说出“咱俩以后便是同窗了,到了书院之后,要是碰上什么人为难你,你报上我的名讳”之类的话,现在么呵呵,没捶死姜芃姬就不错了。
姜芃姬十二三岁的时候,跟随渊镜先生去了琅琊郡求学三年。
待在琅琊郡的头一年,吕徵还未外出游学,他倒是遵守了承诺,一直挺关照姜芃姬。
当然,他很快就发现这位柳郎君根本不怕被麻烦找上门,人家不主动去找人麻烦就不错了。
随便举个栗子,她听说某家娘子生得花容月貌,翘了先生的课去偷瞧。
好巧不巧,撞上小镇土霸王在线强抢民女,逼迫人家老汉将女儿送到土霸王房里当贱妾。
吕徵看了气愤,但他出身微寒,不敢惹是生非,唯独姜芃姬跟吃了爆竹一样,二话不说男扮女装唉,如今想来,吕徵感觉自己大概是眼瞎了,为何那时候没发现她是女儿身
话说远了,姜芃姬男扮女装之后入了人家府邸,不仅将土霸王给打了,还把土霸王的爹娘给抓了吊房梁上用草绳搓成的鞭子抽,一边抽一边问他们“知不知羞”、“知不知错”,问土霸王的爹是不是“十八年前的晚上眼瞎误闯猪圈”,问土霸王的娘“你家隔壁有没有姓王的”。
吕徵与几个翘课的学子就趴人家矮墙上,瞧着姜芃姬“除暴安良”。
“这不会打出人命吧”
“一根草绳还能抽死人”吕徵道,“重点难道不是这小子嘴忒毒”
同窗心有余悸地道,“的确是毒了些,街头泼妇都想不出这么多花样。”
吕徵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把瓜子,四个同窗趴在矮墙上瞧姜芃姬打人,瓜子皮落了一地。
等她打够了,跑去官府报案的小厮也带着衙役来了,一行五人提着衣摆溜之大吉。
“分明是你打人,为何我们要帮着你逃先生要是知道了,那可就惨了。”
姜芃姬理所当然地道,“我要是逃不掉,我就把你们供出来,说你们唆使我干的。”
五个人,最年长的已经弱冠,最年幼的姜芃姬也才十三岁多,关键这货长得还人畜无害。
吕徵道,“你可害惨人了,你今日替那对农家父女出头,明日他们就要大祸临头。”
姜芃姬嗤笑道,“怕什么。”
吕徵有些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那户人家一有报复的动向,姜芃姬便翘课去打人,熬鹰一般将那户人家熬得秃头一大块。最后惹不起,灰溜溜搬回了老家,连带附近的地痞流氓都无人再去欺负那对父女。
“单纯替人出头是不够的,我们还要保证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