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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直播攻略-第8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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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安慛的事业刚刚起步,两个结义兄弟是帐下最得用的大将。

    其中的结义哥哥杀了南蛮贼人,救下了这位庶女,一眼就看直了,二话不说将人带回自己帐中。搁在吕徵看来,这种强买强卖的手段,本质上与南蛮贼人没什么区别,不都是强盗

    不过这位夫人认命了,吕徵也不好说什么。他不喜欢这世道,男人也好,女人也罢,面对巧取豪夺的恶贼都是可怜的弱势群体,最后还要认命将对方当做“天与地”,着实是很可笑。

    吕徵是个不太爱说话的人,两兄弟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酒过三巡,喝得面红耳赤,说话也开始大舌头了,声音听着含糊,嘴上更是没把门。

    吕徵听了一耳朵,心下暗叹。

    难怪安慛与这两个兄弟离心。

    秘密守不住,一喝酒就什么话都敢说,时间长了,安慛那种心胸狭隘的人,当然会生龃龉。

    这两人正谈论安慛有隐疾不能生孩子的事情,一人一句诧异对方怎么就怀孕了

    不止安慛与他们三观不合,吕徵也觉得听着不太舒服。

    倘若咸鱼们在这里,他们便知道为什么。

    因为这两兄弟的话简直句句戳中直男癌的g点啊

    三观正常的吕徵听着能舒服就怪了。

    听了一会儿,吕徵借口醒酒去了廊外看雪景,屋内的动静在他身后远去。

    “落雪了”

    皎皎明月倾泻下森冷的光,吕徵身上那点儿酒意散了个干净,发涨的脑子重归冷静。

    他心里藏着一个疑惑,这个疑惑与屋内两个人一样的。

    安慛怎么就有孩子了呢

    孩子怎么就来得这么巧合了呢

    看安慛一整天美滋滋的,不像是假的。

    疑惑归疑惑,但没有像粗汉一样大大咧咧说出来。

    吕徵还是很惜命的,若是因此激怒了安慛的杀心,他死得不是太冤枉了

    他脑洞再大也没想到花渊弄了这么骚的操作,表面上为安慛谋划,背地里却想着整死安慛,更没想到花渊安排的播种机会是西昌帝姬的兄长。违背人伦的事情,思想比较正的人不会一下子想到这层,除非是姜芃姬这种观察力惊人的人精,亦或者是花渊这种严重精神分裂达人。

    正想着,吕徵听到木屐踩踏积雪的嘎吱声,一阵幽香飘入鼻中。

    “先生。”

    柔弱的女声带着如水般的温情,那位夫人袅袅娉婷地走来,放下一盅醒酒汤。

    吕徵婉拒道,“某未曾沾多少酒,不劳烦夫人了。”

    他也不是单身人士,女人的暗示他看得懂,对待有夫之妇,敬而远之就对了。

    “先生不必紧张,郎君正欲三弟在屋内喝酒,他们二人上了酒头,不知道这里的动静。”那位夫人笑了声,见吕徵还是敬而远之的态度,温声道,“先生莫要误会奴家了”

    夫人暗中冲屋内张望了一眼,突然将温热的醒酒汤洒在吕徵身上,提高声调,不停向吕徵道歉请罪。吕徵忍不住黑脸,抬手拂开妇人欲用帕子给他擦拭的动作,面露怒色。

    “奴家行事不周,府上还有换洗的衣裳,不如先生到客院换一身,奴家安排小厮送您离开。”

    吕徵隐而不发,阖下眼睑敛住眼底心思。

    “那便麻烦夫人安排人领路了。”

    oshow7

第1648章 1648:收南盛,杀安慛(五十八)

    

第1648章 1648:收南盛,杀安慛五十八

    “夫人究竟想做什么,直说便是,何必拐弯抹角,惹人怀疑”

    从主院到客院的短短距离,吕徵心里便飘过了数个猜测,最后笃定对方有求于他。

    吕徵不认为仅有一两面之缘的女人会对他倾心,特别是这位夫人经历太多,可她现在还能活得安稳,自然是个心思玲珑的聪慧女子,她不会不知道她的“丈夫”是个什么脾性。

    安慛的两个结义兄弟,本身就是大字不识的莽夫,空有一身力气却无半点儿文墨。

    说句难听的,他们是强盗,不知何为“礼”。

    男人恶劣的一面在他们身上演绎得淋漓尽致。

    瞧见好看的有夫之妇就强行占有,从不认为自己的举止哪里不对。

    他们的逻辑也挺有趣。

    因为“有夫之妇”是南蛮族人的战利品,所以他们从南蛮手中救了这位战利品,他们就拥有了决定“战利品”的资格,不论是强占还是赐予旁人,这都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的。

    吕徵认为这条逻辑不对,但恰恰它就是乱世的法则。

    强者拥有自由分配资源的资格,蝼蚁没有拥有自我的权利。

    不过

    虽是蝼蚁,他们也有挣扎的权利。

    吕徵话音刚落,二人先后进入客院,那位夫人转身便给他行了大礼。

    “夫人这是强人所难”

    这是打算赶鸭子上架呢,还是道德绑架呢。

    “奴家确有一事相求。只是绝无强迫先生的意思。”

    吕徵轻蹙眉头,他不怕麻烦,但也不是什么人的麻烦都会接,他又不是慈爱泛滥无处发泄。

    “夫人不妨先说来听听,若能帮得上忙,某自然会搭把手,若是不行,你也不必求这一趟。”

    吕徵没把话说死,也算是给了对方一丝希望。

    她冲着客院房间外间与内间相隔的门户招了招手,那扇朴素的门便被人打开,露出一张怯生生的脸。吕徵拧眉一瞧,眼尖发现那个面红齿白的俊俏小厮是个女儿身,个头也不高,身子很干瘦,唯独那张脸底子极好。若是好生养得圆润一些,五官再长开,必然是个倾城佳人。

    “夫人这是”

    “过来,快点见过先生。”这位夫人冲着孩子招手,拉着孩子道,“不瞒先生的话,这孩子是奴家与先夫所生,当年南蛮之祸,先夫举家迁徙却遭遇意外,不幸身亡。为了避祸,奴家不得已将孩子藏起,孤身一人引开南蛮贼人后来后来碰见了如今这位,孩子才被奴家接了回来。只是他气性大,但凡有些风吹草动便动怒,奴家不得已,便谎称孩子是侄女儿。为了留住娘家一脉骨血,留在身边给口饭吃。前些年倒也好好的,只是孩子越长大越大,这害人的脸也随了奴家,近些日子更是因此不得已奴家只好替她寻个出路”

    吕徵何等聪明,一听便知妇人碰见了什么,眼眸深处掠过一丝厌恶。

    按照这位夫人所言,当年丈夫早上刚遇难,她被南蛮掠走,半道又被安慛的结义兄弟救下,强行带回帐中占有。面对这些遭遇,她倒是坚强活了下来,抚养女儿。万万没想到女儿相貌随了她和先夫的优点,比她底子更好,如今年纪越长,居然让安慛那位结义兄弟瞧上了。

    “她多大了”

    夫人道,“已是金钗之年。”

    “十二岁”

    吕徵很是惊愕,眼前这个干瘦的丫头,瞧着顶多才九岁十岁的样子。

    瞧她瘦巴巴的样子,眼睛显得格外得大,头发枯黄稀疏。

    只是,美人在骨不在皮,哪怕这样,她也依旧出色。

    夫人苦笑道,“两年前,他瞧着这孩子便有了心思,只是碍于年岁太小,面色稚嫩不好做什么,未曾出手。先夫便只有这么一缕骨血了,如何能叫她走到这一步这两年只能想着法儿苛待她,缺衣少食,若非舍不得,怕是连毁容都下得去手母女连心,奴家何曾想这样”

    吕徵道,“你打算如何”

    夫人道,“恳请先生要了她。”

    吕徵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这位夫人的话太有歧义了。

    夫人也知自己说了错话,解释道,“奴家知道先生已有家室您若有意,收去做个良妾亦可,若是心善,便收她做个义女。日后婚嫁看她造化,绝不会对先生造成妨碍。”

    吕徵道,“夫人还真是看得起吕某。”

    夫人道,“见过那畜牲的黑心,先生再不好,总归比他好些。”

    时间拖延越久,她越是心慌,今日吕徵上门,她顾不得那么多了。

    错过吕徵,女儿的未来怕是真的毁了。

    吕徵思量再三,最后还是答应帮忙。

    他趁着安慛结义兄弟大醉的机会,直言自己看上他府上的仆从,打算要走一个。

    这个时代,互赠妾室都是美谈,更别说要走一个仆从。

    对方醉得厉害,迷迷糊糊就答应了。

    吕徵离开的时候,少女频频扭头瞧着妇人,眼角却带着疑惑和恨意。

    “你叫什么”

    吕徵将自己的披风丢给她遮风挡寒。

    “奴家姓康,小名歆童。”

    吕徵问,“你可知你母亲用意”

    他注意到少女脚上的草鞋是破的,露出的脚趾冻得乌青,双手也长了冻疮,小脸更是被风吹得发紫。聪慧如他,自然一眼瞧出少女眼底的恨意怎么回事同样让他感觉心惊。

    那股恨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少女沉默许久,似乎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半晌道,“奴家以为她怕是害怕奴家抢她丈夫,这才百般虐待如今用三言两语,成了贤惠慈爱的母亲,恕奴家无法苟同”

    吕徵听少女说得振振有词,与先前胆怯的模样截然相反,倒是让他开了眼界。

    这不是只怯懦的幼兽,肉垫之下藏着利爪。

    “那你是觉得,她将你送予我,为的也是阻碍你夺了她的宠”

    “她日日苛责虐待,如今却说是为了奴家好,天底下有这样的好”少女道,“父亲亡后,不见她有一日悲戚,当日便上了另一个男人的榻奴家不知,这也算是贤妻良母”

    吕徵摇头。

    他的孩子还在爬呢,他却提前感觉到家中有个叛逆期的孩子是个什么感觉。

    3▓▓晚安

    oshow7

第1649章 1649:收南盛,杀安慛(五十九)

    

第1649章 1649:收南盛,杀安慛五十九

    “你会这么想,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吕徵并未苛责康歆童,这只是个幼年享受父母疼爱,却在一夕之间失去至亲又无法理解母亲痛楚的孩子。孩童的思维与成年人不一样,成人为了生活可以苟且偷生,孩子的世界却是非黑即白,从未有过“灰”这个概念。吕徵也是为人父了,对孩子自然更加宽容有耐心。

    少女握紧了拳头,咬牙道,“先生这话的意思,您是信了她的花言巧语”

    她觉得那位母亲很是可笑。

    父亲还在的时候,让她过上金尊玉贵的日子,外人也时常羡慕这对璧人。

    结果呢

    父亲才死了不足一日,她爬上了另一个男人的榻,依偎在对方怀中,仿佛一株只能攀附男人、失去男人便无法生存的寄生植株。对待与前夫的亲女,她不闻不问,甚至为了讨好如今的丈夫而对少女百般虐待,吃不饱穿不暖,寒冬腊月还要被逼着去溪边浣洗刷恭桶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同理,少女对这位母亲的恨意也不是一两日、一两件事情便能积攒这么厚的。

    吕徵不答反问,问道,“你知道乱世之中,终生所求为何”

    “是活着。”少女不解,吕徵径自道,“活着对寻常女子而言,并不艰难。如果愿意放下尊严,不介意被人当成狗彘羞辱,不介意活得浑浑噩噩,哪怕落到异族手中,同样也有活下来的可能。可是活着容易,活得体面尊严却难。不论从何种角度来讲,你母亲是个聪慧的女子。”

    康歆童仍旧固执地坚持己见。

    吕徵也没了回去守岁的兴致,脚步一顿,走了另一条路。

    他知道少女是钻了牛角尖,简单的心灵鸡汤根本浇不醒她,最好的办法就是用事实打脸。

    “其实,你母亲是你继父妾室,而非他的正室。”抵达目的地的路上,吕徵先给叛逆期少女打了预防针,保证效果能达到最佳,“你的继父出身草莽,原为东庆红莲教乱民,他在东庆乡下便娶过妻。只是,那样的乡野女人如同草芥,颜色不鲜艳,早早就被弃在老家。”

    乱世出头的男人,将糟糠妻抛在老家,自己在外头另觅新欢是很寻常的操作。

    吕徵不过是想告诉少女,女人的脸的确是一把武器,但却不能将它当做最强大的依仗。

    男人垂涎颜色,但更加喜欢新鲜。

    “你的继父对你有不轨心思,你可知”

    “奴家知道。”康歆童倔强道,“即使被那个老男人占了便宜,下场还能惨到哪里去对奴家而言,倘若借着这张脸,当了那男人的妾室能让奴家过得好一些,委身谁不是委身”

    吕徵的脚步顿了下来,扭身垂头瞧她,倏地露出一丝讥讽的笑。

    “那我便让你见识见识,比你给人当牛做马还要惨上万倍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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