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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五点起床,六点坐大巴,关键是大巴还延迟了二十分钟,急匆匆去了浦东过安检,然后剩下时间逛日上,日上免税店真的敲便宜啊可惜时间太短了,不然还想逛一逛,很多都比国内旗舰店便宜三成四成。八点半登机,九点多起飞去香港中转。话说,香港机场的店铺挺少的样子,价格也比日上贵一些,匆匆逛了一圈就去登机飞冲绳了。
话说最近日本也是多灾多难,阅文沙龙也是一波三折,所幸今天还是顺利抵达冲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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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9章 1659:收南盛,杀安慛(六十九)
第1659章 1659:收南盛,杀安慛六十九
吕徵说得很严重,实际上也没那么危险。
康歆童年纪本就小,扮做男装也不突兀,吕徵再让人时刻盯着些,只要康歆童不自己作死跑去不该跑的地方,她在军营基本没有危险。除非敌军直接偷袭我方大营,那就没辙了。
再者,吕徵是谋士不是武将,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军营,完全能护住这个丫头片子。
康歆童的事情,吕徵也没瞒着安慛,提前打了一声招呼。
安慛隐约听人说过吕徵收了个义女,没想到他会把义女带去军营。
“带着便带着吧,只要不耽误大事就行。”
安慛没有意见,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
大军出征,吕徵骑马跟随安慛,左右不见花渊的身影。
见此情形,吕徵心下越发不安,佯装随意地问了句身边的人,探听花渊下落。
“怎么不见花渊”吕徵与关系比较好的谋士低语,目光还向四周游移,试图找到熟悉的身影,他道,“主公离不得花渊,恨不得走到哪里带去哪里,怎么今儿不见踪影”
对方反问他,“你不知”
吕徵摇头,“确实不知。”
对方又说,“此次敌人来势汹汹,柳羲不顾春耕都要发兵,可见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我等若要御敌,这一仗还不知打多久,粮草怕是不足。主公派遣花渊搜集军粮辎重去了”
吕徵一听,心下咯噔。
粮草不足吗
“我军还有多少粮草可供大军多久”
吕徵被冷藏的这段日子,逐渐与政事脱节,他对军营的了解有些落后了。
对方道,“粗略估计,应该能撑到初冬。”
“怎么只到初冬”
若是按照吕徵的估算,储备粮草至少能撑到来年春末夏初。
当然,真要是撑不到也不碍事儿。
粮草这种东西搁在什么时期都是精贵的,更别说如今还是乱世,粮草才是硬通货。
真要缺粮了,不仅要想办法开源,还要使劲儿节流。
若是万不得已,那就只能使用特殊手段撑过这段难熬的日子。
说是这么说,吕徵还是觉得安慛和花渊太败家。
他被雪藏这些日子,这俩人挺挥霍啊,活脱脱的地主家的傻儿子,人傻钱多速来。
吕徵经营数年才积攒下来的底蕴要被他们折腾完了。
他心里大致有了数,可他没想到真相与自己猜测差了十万八千里。
“原先应该能撑得更久,毕竟去岁那事儿,我军获利颇多。只是柳羲这些年横扫各处,靠得不就是帐下精锐如今兵临边陲,主公又对她极为忌惮,唯恐兵力不足,因此一直都在招兵买马,训练精锐。去岁从两州带走的青壮,主公便派人挑拣十五万入军营”
“十五万”
吕徵差点儿破音。
他耳朵没产生幻听吧
确定是十五万不是一万五
“这简直就是胡闹”
吕徵不顾安慛就在不远处,睁圆了眼睛叱责。
安慛和花渊不仅仅是败家子儿了,这是脑子被驴踢了
这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既想要马儿跑得快,又想要马儿少吃少喝
这些青壮都是一张张嗷嗷待哺的嘴啊,吃的是五谷杂粮,他们既不是木牛流马也不是得道成仙,做不到餐风饮露。若是将他们当做精锐训练,每日的伙食至少是正常士兵的一倍
一下子多了这么多吃饭的嘴,安慛真当粮食不用钱呢
此人口中说的“去岁那事儿”就是指去年安慛坚壁清野坑姜芃姬的事,他独吞好处,搜刮两州的储粮辎重,最后却将一群连御寒衣物都没有的老弱病残丢给姜芃姬,狠狠爆赚一笔。
搁吕徵的意见,去年安慛就不该要那些青壮,只搜刮粮草辎重就够了,那些青壮连同老弱病残一股脑丢给姜芃姬,让她发愁吃饭的事情。若是能解决,算她有本事,若是解决不了,正好还能派人暗中怂恿这些青壮起义造反,冲击粮库抢粮食,正好也让吕徵瞧一瞧姜芃姬被逼得焦头烂额的狼狈样子。可惜了,安慛就是不肯听,他已经被花渊这个小贱蹄子迷惑了
“凭空多出十五万张吃饭的嘴,我军粮草哪里够”
安慛之前吞并南盛各家诸侯,吸收了他们的兵力,帐下兵马数量已经很庞大了。
新吸纳进来的两州青壮又没有作战经验,拉过来也是摇旗呐喊顺便给敌人送人头送经验。
奈何花渊要跟吕徵打擂台,吕徵因为种种劣势原因打不过,自家主公安慛又是贪心不足的性格,舍不得青壮,生怕这些青壮会成为姜芃姬对付他的尖刀,硬是要拉回家自己消化了。
瞧瞧,现在知道贪心不足、顾前顾后的下场了吧
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吕徵感觉感觉胸腔位置有些闷,好似被人用刀子扎了一刀。
安慛这位主公,以前看着那么靠谱,怎么发达之后就飘得找不到北了
他想飘上天也行啊,好歹等敌人尘埃落定吧
敌人都没跪,他就先沉不住气了,这是打算给姜芃姬那个女人送人头
吕徵心有万千,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小声点儿这是不要命了”
那人拉了一下吕徵的袖子,低声警告一声。
他暗中抬头瞧了一眼安慛的方向,发现对方正往这边看,漆黑的眸子不带一丝感情。
在这般目光的注视下,他冷不丁打了个冷颤,猛地低下头避开视线。
吕徵则捏紧了缰绳,低声冷哼。
“你也该改改性格了,主公的脾性你又不是不知道,硬要杠着,吃亏的是你。”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安慛为何亲近花渊,疏离吕徵
不是因为吕徵能力不行,分明是吕徵的脾性让安慛这位主公心生不满已久
他觉得
吕徵说不定又要被穿小鞋了。
事实证明,安慛还没他想象中那么小心眼。
他的确是不喜欢吕徵,但也不会不顾大局将吕徵这么一个能干的人丢在一旁发霉。
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吕徵该用还是要用,等以后不用了
呵呵,再说。
今天晚饭是牛肉,估计是没烤熟,目前正闹肚子。
大概是转机时间太久,坐着总感觉地面在晃啊晃啊,晃得脑子疼。
今天就两更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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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0章 【番外慎订,聂洋 聂清篇(上)】
第1660章 番外慎订,聂洋 聂清篇上
太康六年。
正值春寒料峭,永国南方悄悄来了春意,但北方边境还飘着小雪,积雪没过脚腕。
聂洋以为人死之后便是魂归黄泉,走上奈何桥,喝了孟婆汤,忘却前尘,转世重生。
结果
他还是太年轻了。
聂洋作为士族聂氏三房嫡子,尽管不受长辈重视,但穿衣嚼用都是上好的,从未吃过苦。
他被聂清送到姜芃姬面前受死,只来得及匆匆留下遗言便被对方枭首,脖子一凉没了意思。
不知过了多久,他重新有了知觉,不仅脖子很凉,手脚驱赶更凉,好似置身冰窟窿。
他挣扎着睁开眼睛,一眼便瞧见破破烂烂的瓦房屋顶,转动眼球,他又瞧见室内黑漆漆一片。聂洋心下骇然,诧异地府居然是这么个模样,费劲儿抬手撑着床起身,很快就惊愕了。
他身下是一堆干草枯柴铺成的“床榻”,身上盖着臭气熏天、乌漆墨黑的东西,露出袖子的双手全是皲裂和冻疮。不仅如此,他还发现自个儿脚上光溜溜的,脚腕脚掌被冻得乌青。
“莫非兰亭公杀人焚尸,吝啬得连个衣裳都不给留”
聂洋口中喃喃,刚说出口便被自己的声音惊了一跳。
前世的聂洋声线不如聂清那般清冽儒雅,却也是充满少年朝气,如今这声音呢
听着约莫六七岁的样子,尽管很沙哑,但掩盖不了稚色。
这时候,聂洋才惊觉双手双脚都缩小了。
他费劲儿起身,余光瞥见破窗外头白雪皑皑,隐约还有穿着严实的百姓走过。
聂洋茫然了一阵,慌张发现情况也许和他想象中有很大差距。
“难不成这里不是地府”
当聂洋试图出门,脑中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一段陌生而略显模糊的记忆充斥他的大脑。
“果真不是地府。”
半晌过后,聂洋露出又惊愕又仓惶的神情,看着似哭非哭,心下茫然无比。
聂洋死于姜芃姬之手,死后并没有魂归地府,反而在另一个全然陌生的朝代重生。
这具身体是个乞儿,父母双亲死于饥荒,他靠着偷鸡摸狗以及好心人的资助才活得这么大。
生活如此艰难,乞儿也努力地活着,但还是被昨夜突降的大雪冻死了。
再醒来,内芯已经变成了聂洋。
重活一世固然欣喜,但如今这个情形倒不如死了痛快。
聂洋口中吐出讥讽,“生前作恶多端还有重来一世的机会呵,这老天爷”
真不知老天爷到底是厚待他还是故意折腾他,这具身体是个无父无母、无名无姓的孤儿,身无分文也无家宅,硬生生冻死在这破庙。附近百姓唤他“狗子”,孩童说他“傻子”。
如此糟糕的身世,若无机缘,怕是一世都翻不了身。
聂洋终究还是个古人,他的思维更加偏向于这个乞儿其实是他的转世。只是不知怎么的,孟婆汤失效了,让他记起了前世。按照这个思路想,他如今这个身世处境倒也解释得通。
前世作恶多端,所以来世没有荣华富贵,只能贫贱一生。
聂洋勾唇露出些许讥诮的冷笑。前世好歹也是士族出身,正经八百的名门贵子,如今却是个乞儿,哪怕他奋斗上去了,顶多跻身寒门之列,遭人鄙视和白眼。如此想来,心有不甘。
不过,目下想这些还太早了,他要先解决吃饭取暖的问题。
聂洋思来想去,循着记忆去村庄附近唯一一间私塾。
这个世界的考取制度与他所知的考评不太一样,反是科举取士。
科举取士的形态与兰亭公在丸州推行的教学晋升制度有些相似。
不过,幸好是科举取士而不是考评取士,不然的话,聂洋这辈子都爬不上去。
考评取士最看重出身家世、容貌,才华反而是其次。
聂洋这一世的身份只是个乞儿,寒门都算不上,光是出身一项就被永远拒在官场之外了。
科举取士,他还有几分机会。
聂洋忍冻挨饿,偷偷扒在私塾窗外偷看,瞥见教书夫子讲的内容,心下添了几分满意。
尽管这个朝代的历史与他所知内容大相径庭,但二者的字却一样,聂洋不用当个文盲了。
私塾夫子也注意到窗外的乞儿,没怎么在意。
这个乞儿时常过来,每次都是为了捡学生吃剩的食物,瞧着很可怜,他偶尔也会心软施舍。
夫子抽考几个学生昨儿的功课,每个学生都背得磕磕巴巴,让他很是失望。
这时候,他听到窗外有喃喃背诵声,仔细一听,一字不落,再一瞧,居然是那乞儿。
“你会背”夫子询问。
聂洋心下一喜,嘴上却道,“方才都记住了。”
夫子听后心中微惊,颇感兴趣地道,“那你还会背什么”
聂洋张口就来,背诵的内容是夫子今天讲的几则论语。
说来也是很奇怪,分明是陌生朝代了,孔孟居然还有,真是顽强。
夫子喃喃道,“当真是聪慧,可惜了”
若是有钱能来上学,接受教育,说不定这个孩子还能考个秀才,可惜他却是个有了这顿没下顿的乞儿,再有天赋也只能浪费。聂洋适时露出疑惑,询问夫子他对其中一则论语的困惑。
夫子漠然笑道,“你能有什么困惑”
有这能耐,一字不落背出来就不错了,他还能有自己的见解
如果是之前的乞儿,大概是不能的,但聂洋不同。
论才学,十个夫子捆一起未必会是聂洋的对手。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