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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咸鱼是一群神奇的存在,有些自称李赟的妈妈粉、有些自称事业粉、有些自称女友粉更加神奇的是毒唯耽美粉。姜芃姬就曾在弹幕上看过一篇软萌阳光汉美x高冷武将李赟的c文。这群粉丝的口号就是他们得不到李赟,别人得不到李赟,那就让李赟自攻自受。
姜芃姬:“”
简直无发可说
在一群咸鱼粉丝的强烈要求下,姜芃姬高抬贵手,没有继续刁难李赟。
“逗你玩的,我像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
姜芃姬待军伍出身的武将一向很好,哪怕每年的军费都会超支,需要她拿出私库填补,她也没说过裁剪军需的话,对帐下几个得用的武将更是大方,逢年过节的赏赐从未短缺。
这个习惯持续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耍赖黑了李赟的军功
她正色道,“汉美可知道,你率领的兵马打击了谁”
李赟见姜芃姬严肃起来,不由得收敛笑意,一本正经地道,“这倒是不知。”
姜芃姬哑然道,“倘若安慛听了你的话,多半会气吐血。”
“为何”
李赟不懂就问。
姜芃姬道,“你在偶然下伏击了他们,并非提前筹谋,安慛等人却不知道。”
正因为无心,所以更加气人
李赟的运气一向不错,这次更是凭借实力和运气给敌军摇摇欲坠的军心施以重创,偏偏这还不是李赟有意为之,只是赶巧了。安慛要是知道这事儿,还不气得三尸神暴跳
严重一些,兴许能气出脑溢血。
李赟无法理解姜芃姬的恶趣味,耿直地给安慛插了一刀。
“便是没有这一桩事情,安慛也蹦跶不了多久,他的失败岂能归咎于运气差”
说得直白一些,安慛就是实力不济呗,扯什么运气给自己当遮羞布
姜芃姬忍笑道,“嗯,汉美这话颇有道理。”
安慛这边急缺军粮,后方的花渊却有意拖延,再加上姜芃姬精准打击,以至于安慛这半年输多胜少,隔三差五就被姜芃姬吞并。半年下来,安慛这边丧失的地盘面积十分可观。
前线接连失利,军粮供应断断续续,最后只能用人脯掺杂军粮,拖延时间。
万万没想到,他们给予厚望的大批粮草并未如期抵达,派遣接应粮队的兵马还被李赟带人截杀,士气打击之沉重,可想而知。若非阵营立场不同,直播间咸鱼都要同情安慛了。
做了个美甲:唉,安慛大佬的名字到底是哪个长辈给取的人家真是用一辈子诠释“慛”这个字究竟有多衰。哪怕后来取了“多喜”两个字,仍旧无法扭转他这辈子的命运。虽然我是主播阵营的铁杆粉丝,但看到对手这么倒霉催,我都忍不住想爬墙去同情他三秒了。
咸鱼们早就看安慛的名字不太顺眼了。
哪家长辈会给孩子取“慛”这个名字
慛者,忧也。
注定一辈子倒霉催。
萌萌哒的小白兔:安慛,字多喜,这种取名格式在古代挺常见的,例如刘过,字改之。名与字意义相反,既有叮嘱约束也有美好祝福。当然,如今看来,安慛的名字的确取得不好。
福气多多:从取名就能看得出父辈的文化程度。柳羲,字兰亭;李赟,字汉美;风瑾,字怀瑜哪个不是念着好听,写着好看,寓意完美偏偏安慛特立独行,注定扑街。
咸鱼们尽情吐槽,反正弹幕就只有他们自己和姜芃姬能瞧见,安慛又瞧不见,怕什么
的确,安慛瞧不见。
所以这也算仅有的一点儿安慰
“为什么为什么粮草至今还未送来”
哪怕安慛那么信任花渊,但花渊做得不好、危及他性命和霸业的时候,什么信任都崩塌了。
“路途虽有敌军埋伏,可这点儿埋伏还能截下粮队”
当安慛对花渊不满的时候,他看花渊哪里都不顺眼,恨不得将人提到跟前咆哮一顿。
奈何花渊在大后方,两地通讯极其不方便,更别说第一时间追究花渊的责任了。
安慛怒火升腾,帐下文武也是一筹莫展。
倒不是他们无能,奈何巧妇难煮无米之炊,没有军粮打个什么仗
当然,前期军粮充足的时候,他们也没在符望等人手中讨到好就是了。
如今缺粮了,他们有更多的理由为败仗找借口。
此时,某个与吕徵交好的臣子出列道,“主公可有怀疑过花渊”
安慛眉头一拧,没好气道,“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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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7章 1677:收南盛,杀安慛(八十五)
第1677章 1677:收南盛,杀安慛八十五
“主公何不想想,当初吕军师掌管军粮辎重的时候,从未出现如此大的失误。”
自从吕徵被冷藏了,各种幺蛾子事情都冒出来了。
安慛不耐烦听这些话。
若是承认吕徵的能力,否定了花渊,这不是打了他的脸,承认自个儿识人不明
在安慛看来,花渊能力可不比吕徵差,不过两人擅长领域不同,无法搁在一块儿比较。
臣子没有读心术,自然不知安慛的心理活动。
“吕军师从主公微末之时便辅佐您,这些年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从未有过一日懈怠。主公不妨想想,这些年打的仗,哪次粮草出了问题”他自顾自道,没有发现安慛的脸色黑了,“反观花渊,此次便出了这么大纰漏,吕军师也曾说花渊怀有异心,对他格外提防”
安慛道,“如今最重要的是如何渡过难关,不是推诿责任,你说这些有何用”
臣子被安慛这话噎住了。
刚才是安慛先斥责花渊的呀,这个话题又不是他挑起来的,现在反倒是他的错了
他还想辩解一二,袖子被人小力道拽了一下,示意他坐回席位,别跟安慛拧巴了。
不论花渊有没有问题,此时提出质疑都是不明智的。
不仅给吕徵拉仇恨,还变相质疑了安慛的识人能力和判断力。
“臣失言”
形势比人强,臣子作揖后,默默退回自己的位置落座。
众人继续愁云惨淡。
他们又不是仙人,不会凭空变出粮食,附近能搜集的粮草也搜刮得差不多了,只能指望大后方的花渊尽快将粮草补过来。谁晓得花渊会放了他们鸽子,放鸽子也就罢了,还不给解释。
此情此景,不止一人在心里嘀咕开了。
花渊真没有问题
这货真不是敌人派遣过来的的间谍
亦或者,花渊真没有反叛之心
帐内气氛僵持许久,众人仍未想出应对的办法。
正在此时,帐外传来一声禀告,安慛阴沉着脸色让人进来。
安慛眼神阴鸷地问,“何事”
士兵双手递上一支竹筒,说道,“吕军师离去前,叮嘱末将把此物交给主公。”
离去前
吕徵离开军营了
何时的事情
他们怎么没听到风声
一部分人露出懵逼的神情,安慛倒是知道,因为吕徵离营是他允许的。
吕徵病情加重,继续留在军营得不到好的照顾,病死在军营的可能性很大。
安慛不想留下薄情寡义的名声,允诺吕徵的请求,派人将他送到数十里外的乡镇养病。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情,安慛当然不会广而告之。
“什么东西”
安慛让人将东西呈递上来,打开竹筒盖子,从中取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
他随意扫了一眼,顿时惊得从席垫起身。
指望花渊送粮食是不可能了,但安慛可以打敌人粮仓的主意。
这个提议不是没人提过,但执行的可行性太低,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姜芃姬的粮仓位置。
指望偷袭粮仓让姜芃姬一蹶不振也没可能。
天下谁不知道姜芃姬狡兔三窟,军需辎重根本不会放在一个地方等着敌人一锅端。
不过
若是知道敌人粮草位置,哪怕只有一个地点,劫掠成功的话,也能暂时解了粮草危机。
安慛没想到病恹恹的吕徵会在离开前给他留下这么大的惊喜。
不过,狂喜之后便是犹豫和怀疑。
吕徵一直待在自己的营帐没有出去,哪怕他神机妙算,他也不可能知道敌人粮仓位置吧
这份消息若是真的,为何现在才拿出来
安慛犹豫不定,帐下众臣却很好奇信函上写了什么让安慛有这么大反应。
难不成是破局妙计
众人心里打鼓,奈何安慛没有张口解释,他们也不好出声打搅。
安慛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将信函公之于众,让众人传阅浏览。
“主公,这是好机会啊”
若是偷袭行动成功了,他们便能获取一批辎重粮草,足够大军缓缓退兵,再做图谋。
这是个好消息啊,为何主公安慛却一副不太乐意的表情
有几个眼明心亮的人一猜就猜中了。
多半是安慛疑心病又发作,用有色眼镜看待吕徵了。
想想还真是同情吕徵,花渊可劲儿作死,安慛都能替他说话,吕徵却被一再质疑。
众人这么想,但安慛不开口,他们也没辙。
因为实在是没办法了,安慛还是采纳了吕徵的建议,夜袭粮仓
殊不知
这只是某人的计中计。
罩在吕徵脑袋上的麻袋被人取开,不算刺眼的光线映衬吕徵的脸更加阴沉。
不等他适应周遭光线,他便听到一声阔别多年的呼唤。
“少音,别来无恙。”
姜芃姬那张没怎么改变的,得意洋洋的笑脸在他眼前放大。
吕徵双手被人捆绑缚在身后,半坐在地上,发冠发髻凌乱狼狈。
“我女儿呢”
哪怕多年未见,但一看到对方的笑脸,吕徵便认出她的身份。
“原来那丫头是你女儿啊好歹也是女儿家,哪里能像你一样待遇”姜芃姬蹲下来,视线与吕徵平齐,笑道,“她被捆了放在其他地方,我也不是安慛那般丧心病狂的人,不可能对敌人亲眷下狠手的。说起来,你家闺女生得可真是俊俏啊,一点儿不像是你的种。”
吕徵深吸一口气,尝到久违的胃疼。
他故作平静地道,“因为是义女。”
“我挺喜欢那个小丫头,她待你倒是极好,被人五花大绑还咬人,不让人动你一根汗毛。”
吕徵听后,糟糕的心情略有舒缓。
这个冰冷无情的世界,唯有义女还能给他几分慰藉。
姜芃姬道,“半多年前,我让不曲给你带话,你可没有正面回复,莫不是想耍赖”
方直带的话
想到这儿,吕徵脸色沉了下来。
这货还真睡了子孝。
“一介阶下囚,任凭兰亭公处置。”
姜芃姬叹息道,“以前不都好好的嘛,少音说这话就太见外了。你心知肚明,依照你我的关系,我动谁都不可能动你。你若是不愿意归顺我,我便放你自由,让渊镜先生盯着你。”
吕徵斜了她一眼。
鬼才信她的鬼话。
“子孝呢”
“我动他了呀。”姜芃姬托腮道,“你们俩的动,不一样的。”
吕徵忍无可忍道,“柳兰亭,这种时候就别讲荤话了”
姜芃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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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8章 1678:收南盛,杀安慛(八十六)
第1678章 1678:收南盛,杀安慛八十六
“这不是太多年没见,怪想你的,忍不住调皮了两句。”
姜芃姬挑眉轻笑,抬手将捆绑吕徵的绳索解开,随手扔到一边。
吕徵听后打了个哆嗦,眉头一抖,整张脸的表情似乎在忍耐和崩溃的边缘徘徊。
他的身躯向后微仰,避开她的靠近。
双手得到自由,他忍不住给酸疼的手腕摁揉,一边语调略显不自在地道了句。
“柳兰亭,你还当自己还是十二三岁的少年人”
这里是军营,不是她喝酒听曲儿的秦楼楚馆,由不得她这般肆意放浪。
“我要是去人群走一遭,说我十二三是夸张了,但十五六还是没问题的。”姜芃姬笑着调侃道,“我记得没错的话,你的年纪与子孝相差无几,瞧着却比他憔悴苍老得多。将你岁数加个十岁,说出去都有人信。安慛是个不省心的主儿,这些年你没少替他收拾烂摊子吧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做得比牛多,真真应了那句话夙兴夜寐,靡有朝矣”
吕徵抬眼看着姜芃姬,恍惚间有种时空错乱的错觉,站在吕徵跟前的人,仍旧是那个锦衣华服的贵族少年。仿佛眼前这人一直停留在当年,期间十余年的光阴未曾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哼,你这嘴巴仍是这般得理不饶人,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