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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从众:不用采访了,我赌上主播的节操,她现在肯定是面上笑嘻嘻,心里。
今天几更呢:貌似主播挖过的坟能跟曹老板有的一拼了,摸金校尉了解一下
姜芃姬作为主播中的劳模典范,这么多年风里来雨里去,偶尔有延迟但从不缺席。咸鱼们几乎是看着她从十二岁走到了现在,见证她十余年的发展成长,对她的底细是数如家珍。
当她下令挖坟补充军需的时候,不少咸鱼也曾表示了反对,但更多咸鱼选择了沉默。倒不是这一波咸鱼冷漠无情,仅仅是因为他们的理智告诉他们,姜芃姬的行为搁在她的时代背景是没有错的。作为看客,他们能做的就是发发弹幕看看戏,无法左右姜芃姬的人生。
时过境迁,如今再提起这事儿,咸鱼们只剩嘻嘻哈哈了。
花渊像是没有没察觉现场气氛的尴尬,继续用喑哑的嗓音道,“山上山下有几个村落,村中常有不事生产的混混做着不正经的生意,偷偷上山打盗洞,偷盗墓中随葬拿去贩卖。若只是这般,倒也无妨。死者随葬若能让生者存活,勉强也算是死后积了阴德。可惜,那些村民大多卑劣贪婪,不止偷走棺材外的随葬,连棺材内的东西都要拿,最后还将棺材劈了拿去烧火,可怜这些族人,生前也算是显赫一时,死后却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这一点上,姜芃姬还算是有节操。
帐下摸金校尉有掘坟盗财,但不至于连人家尸体上戴着的东西都扒下来,连口棺材都不留。
当然,这也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本质上没什么不同。
花渊父母的坟墓也遭了毒手,附近有被填埋上的盗洞,看着坑坑洼洼的。
尽管已经毁得不成样子,但也能瞧出死者生前的家财底蕴,这不是普通百姓能有的规格。
附近坟墓大多都是荒草丛生,有些还被小动物当成了窝,唯独花渊父母这座坟看着挺干净,周遭杂草都被人仔细拔了,外头也没有散落的尸骨。这都是谁整理干净的,似乎不用猜了。
花渊瞧着这座坟,神情带着几分恍惚,眼眶溢满水汽。
父母在他幼年便感染时疫病逝,叔父婶母欺他年幼、夺他家财,让他从幼年到青年,一直活在痛苦之中。倘若当年那场时疫能将他也带走了,他也不用平白受这三十多年的折磨。
花渊跪在父母墓前低声细语,姜芃姬没有出声打扰,只是安静地看着,只当自己是背景板。大概过了快一刻钟,花渊的眉心才舒展开来,仿佛了却一桩心事,浑身的气息都变得平稳了。
花渊对着姜芃姬行了一礼,诚挚道,“多谢兰亭公。”
姜芃姬道,“你可知你失心疯发作的时候,曾自称柳羲这事儿”
花渊不意外她的询问,除了这事儿,他也想不出堂堂诸侯出现在他跟前的动机。
“先前并不知道,后来才知晓的。”
花渊说起这事儿,气息发生了些许波动。
他似乎在抑制自己的情绪,但眼神却暴露了真实感情,懊悔与痛苦几乎将他淹没。
当然,这些情绪并非冲着姜芃姬而是其他人,例如他待若亲生的少主,例如他的主公安慛,以及那些直接或间接死在他手上的人,这些人的死并非他的本意,但又的的确确是他害的。
花渊也不想为自己脱罪辩解,只望一死求个解脱。
“我能见见他么”
姜芃姬的提议超乎花渊的预料,以至于他的表情定格在愕然的样子。
“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兰亭公有所不知,那东西似乎格外畏惧您”
花渊能清醒过来,暂时恢复理智也是因为姜芃姬的气息离得近。
姜芃姬道,“你是说,你没办法让他出来么”
花渊惭愧地道,“此事并非渊能控制”
他要是能控制那些糟心的人格出现或者不出现,他也不至于落到如今的下场。
姜芃姬道,“如此,倒是有些遗憾了。”
当年初见花渊的时候,她便看出对方体内存在很多人格,如今再一瞧,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格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浑浊又破碎的“次人格”,倒像是人格互相吞噬后的产物。
这个“次人格”大概就是所谓的“柳羲”了。
哪怕将其唤醒,那也是个毫无理智的“怪物”。
“在父母墓前杀人亲子,我还没这么丧心病狂,给你个机会,自己了断吧。”
姜芃姬放在斩神刀上的手落下,丢了一把匕首给花渊。
花渊瞧着匕首笑了。
“多谢兰亭公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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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0章 1710:死了
第1710章 1710:死了
“主公小心”
变故就发生在这一瞬间。
姜芃姬刚转过身的功夫,捡起匕首的花渊突然面色狰狞,手持匕首便要捅向姜芃姬的后背。
卫慈几人离得比较远,这个距离根本赶不及护驾,只来得及出声示警。
坐在屏幕前的咸鱼观众更是被神展开吓得魂不附体,不等他们的尖叫冲出喉咙,被花渊偷袭的姜芃姬像是背后长了一双眼睛,斩神刀刷得一声出鞘,刀背击中花渊的手腕,击落匕首。
望着前后判若两人的花渊,姜芃姬道,“你出来了”
一瞬间压制主人格,这个自称“柳羲”的次人格还真是顽强而有心机。
此时的花渊表情狰狞,目光凶厉,喉咙间发出类似野兽的低吼,扈从反应过来急忙上前将花渊制服。近乎油尽灯枯的花渊如何能与几个壮汉扈从相比,自然被压制得起不来身。
“还给我还给我”
花渊,不,应该说次人格“柳羲”用怨毒仇恨的目光盯紧了姜芃姬的脸。
姜芃姬平静问对方。
“还给你什么”
“身体还给我,我才是柳羲,我才是天下之主,我才是你根本不是,我才是”
他张着五指,试图去抓姜芃姬的衣角,后者却用近乎悲悯的眼神看着发疯的他。
“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你不觉得这样太悲哀了”
对方哪里肯听她说了什么啊,努力大半天也靠近不了,最后只能痛苦地咆哮,布满眼球的红丝让他瞧着格外可怖。失控状态下的他还挺有力气,扈从无奈只能用了非常手段。
其中一人摁着花渊的脑袋让他俯首。
“你这妖孽你夺舍了我的身体你才是妖孽”
他的声音带着野兽般的嘶哑,哪怕被几个扈从禁锢着,他也用尽浑身力气去反抗。
“你们去抓她啊她是妖孽”
吕徵与卫慈二人赶上前,吓得气息都乱了,面上还残留着惊吓。
“主公没事吧花渊怎么突然就失心疯发作了”
刚才那一幕实在是太惊险,谁能想到“花渊”会突然暴起偷袭
若非主公武力高超,怕是要被偷袭个正着。
光是想想那个场景,卫慈的脸色便像刷了白漆的墙,惨白惨白的。
姜芃姬温声安抚二人。
“无事,区区一个疯子还伤不了我。我有多大能力,你们还不清楚么”
莫说姜芃姬一直揣着戒备,哪怕她毫无防备,对方也伤不到她半根汗毛。
卫慈暗中瞥了一眼疯癫的花渊,低声建议。
“主公还是将他交给慈与少音处理吧。”
刚才那一幕还让他心有余悸,真担心又会出什么幺蛾子。
姜芃姬摆手拒绝。
让卫慈两个面对失心疯的花渊,她更加不放心好么。
“无妨,我有些话想对他说,说完就好了。”
卫慈二人扭不过她,只能听从她的命令退下。
扈从退下之前还用麻绳将花渊五花大绑起来,用了很大的劲儿,几乎将人勒得瘦了一圈。
姜芃姬看着无法挣脱的花渊,唇角勾起一抹不善的笑。
她用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问道,“你说你是柳羲”
花渊的次人格用怨毒的眼神盯紧了姜芃姬,似乎要用眼睛将其凌迟而死。
“我说你可怜,你是真的可怜,这一生活得这么痛苦,分不清真假。”姜芃姬也不介意,反而笑着蹲下来与他视线平齐,“柳羲,十二岁就已经夭折了。你眼前这个顶着柳羲身份的人,只是一个你根本不认识的人。你说,你究竟是柳羲呢,还是你跟前这个我呢”
这个人格,准确来说应该是花渊臆想中的“姜芃姬”才对。
之所以自称“柳羲”,仅仅是因为姜芃姬的真实身份从未公开过。
“你什么意思”
次人格喘着粗气,似乎要从姜芃姬面上看出虚假。
姜芃姬道,“意思就是说,世上根本没有柳羲这个人。既然没有柳羲,你又是谁呢”
“你骗我”
姜芃姬冷笑道,“究竟是不是骗你,你心里不是最清楚的嘛”
说着,她伸手用双指点着他的眉心。
平平淡淡的动作却让对方的身体不住地颤栗,抖得像是筛糠。
“你想干什么”
他试图扭过脸避开她的手,奈何屡屡失败。
“睡吧,一觉睡醒,什么都结束了。”
随着话音落下,次人格感觉有一股力量将自己往外抽离,四肢百骸都传来剧痛。
妖、妖术
不多一会儿,姜芃姬的手虚握成拳,好似将什么东西握在手心略微用力,将其捏碎。
次人格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尖叫,很快又归于平静。
做完这些,姜芃姬的视线也没离开花渊,亲眼看着那双眸子从浑浊变得清明,理智回归。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花渊只得苦笑。
“兰亭公的美意,渊还是辜负了。”
姜芃姬好心给他自尽以保全尊严的机会,没想到隐忍蛰伏的次人格会跳出来生事儿。
兜兜转转,还是要她亲自动手。
“若有来生,睁大眼睛投个好胎吧。”
她的确不喜欢花渊,但这份厌恶大部分是冲着那些惹是生非的次人格。
相较之下,这个主人格倒是有些无辜,
花渊松了口气。
“多谢”
即将赴死的他不仅不悲戚,反而露出释然的笑。
对他而言,死亡才是解脱和新生。
两个字刚说完,眼前闪过一道极其绚烂的白光,只是脖子隐约有些冰凉。
他甚至还未感觉到痛苦,脑袋已经咕噜落地。
“你们去将他的尸首收殓下葬了,在他父母坟墓旁重新砌个坟吧。若是撂着不管,多半会成了附近野兽的晚餐。”姜芃姬把斩神刀收入刀鞘,对着扈从下令,“给他凑一具全尸。”
下山的时候,卫慈见自家主公始终抿着唇,以为她还在生气花渊的事情。
“主公看着兴致不高是因为花渊”
姜芃姬道,“有一半是,有一半不是。”
按照卫慈的说辞,花渊上辈子就是个失心疯患者,但他这辈子分裂出一个“柳羲”就让姜芃姬有些在意。亲自过来瞧一眼,还以为会有什么线索,没想到就是单纯的精神分裂。
她不欲多回答,卫慈也识趣没有多问。
明天十一了,幺蛾子也多了,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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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1章 【跪求保底月票】:宁州水患
第1711章 跪求保底月票:宁州水患
南盛是天下五国中最倒霉的一个国家,先是南盛灭国、南蛮屠戮再到各家诸侯揭竿而起、结盟伐蛮,历经战乱十余年。各州郡都处于百废待兴的状态,但时不时还会有暴民乱匪作祟。
姜芃姬有心治理,但这是个漫长的工程,不是三两日就能解决的。
一切都需要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才行。
处理好花渊的事情,姜芃姬也没有急着带人离开宁州,因为有事情绊住了她的脚步。
“宁州的水患居然这么厉害”
姜芃姬一行人暂居在宁州州府,此处州府多年未曾修缮,瞧着连寻常商贾的私宅都不如。
幸好,州府不是什么豆腐渣工程,稍微打扫打扫还能住人。
姜芃姬在这里住了两天,闲来想起州府应该有往年案卷,这也是了解宁州情况的最好途径。
她让人将州府堆积的案卷整理出来,众人刚打开库房就吓一跳,成堆成堆的案卷杂七杂八得搁着,上面落了厚厚一层灰,里面腐臭的空气呛得人喘不过气来。他们整理了两天才将库房的案卷搬出来,不少案卷都被蛀虫毁了,分门别类收拾好,再由姜芃姬挑着看过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里面不仅有堆积多年的冤案错案假案,还有很大一部分的水患记录。
看了这些姜芃姬才知道宁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