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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者便趁机递出了橄榄枝,许诺了不少丰厚的条件。
守将断然不从。
他对北渊忠心耿耿,愿意为北渊抛头颅洒热血,豁出去一身肝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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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4章 1824:丰真的说客rap(下)
第1824章 1824:丰真的说客ra下
使者也不气恼,反而笑着劝说道,“将军此言差矣良禽择木而息,贤臣择主而事。当今北渊皇室真乃正统不过是奸佞之辈以血腥卑劣手段夺来,追根究底,名不正言不顺。如此,他们哪里担得起将军的效忠配得上将军的赤胆忠诚敢问将军,您效忠的究竟是弑君篡位的易氏,还是整个北渊的黎民众生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易氏篡位而上,本该诛之”
守将听了心烦意乱,但又不得不承认使者说的对。
“将军啊”使者趁热打铁道,“易氏当道,大封王爵,一家子愣是将国库吃得不剩丁点儿,国之硕鼠亦不为过。为满足一己私欲,频增税目,压迫百姓,弄得荒野千里,白骨累累,黄泉路上水泄不通。这些罪行敢问满朝文武,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将军若借助我主之力,推翻易氏暴政,这才是报了先主枉死之仇,为北渊亿万黎民百姓伸张正义”
守将真是信了邪了,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易氏的确是篡位佞臣,这些年将北渊弄得民不聊生,这也是辩无可辩的事实。
使者笑道,“听闻北渊先皇室仍有些许后裔流窜在外”
守将虎目一瞪,呵斥道,“谁说的”
使者一点儿不怵守将的威吓,反而镇定自若道,“不管这传闻真假,总归是给北渊先皇室留了一丝血脉。易氏上位不正,倘若知晓此时,必会惴惴不安,恨不得将其斩草除根,永绝后患吧将军可有想过,若是找到这些后裔,日后扶持他们封个王爵,不是全了将军忠义”
守将有些拿不准了。
因为北渊畸形风俗,男子到处留种生孩子并非丑事,鬼晓得北渊皇室的男子有没有在外风流一夜留下种子易氏说北渊皇室上下都被杀光了,但这有可能吗没可能有漏网之鱼吗
别的不说,那位创造世界纪录,拥有数百女儿、儿子的士族还是人们津津乐道的对象呢。
士族为了权利死命生孩子,让孩子长大入朝当官抢夺话语权,皇室难道就洁身自好了
最重要的是
使者当着他的面说了这事儿,最大的可能就是皇室后裔捏在他们手中
使者没去看武将不停变化的脸色,镇定劝说道,“北渊朝堂文武大臣都知道易氏乃是篡位小人,颠覆乾坤的罪人,但为何人人不说,人人装聋作哑呢还不是因为贪生怕死,还不是因为他们是趋炎附势、仰易氏鼻息的小人还不是因为他们怕惹祸上身,害怕被易氏打上乱国谋逆的罪名偏生将军不同,将军乃是真正少有的忠臣悍将,怎会怕这些您若是走了正道,待来日北渊政局清明,百姓安居乐业,百姓应该歌颂谁、应该批判谁,一眼分明”
守将被使者说得像是打了鸡血一样。
后者又道,“谁才是真正忠君为主,为社稷苍生着想,将军心中可知”
“是将军您啊”
听着使者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守将心中的天平啪嗒一声倒向了姜芃姬。
许久之后,守将对着使者行了大礼,目光坚毅道,“还请使者教我如何铲除易氏小人”
使者哈哈哈大笑,扶起虎目泪光连连的守将。
“北渊有将军这般忠义之辈,何愁薪火不继”
接下来,才是使者向将军卖自家主公安利,卖丸州东庆安利的时候。
听使者口中描述的盛世景象,守将一副被欺骗的表情,大骂易氏奸诈混账。
使者惊讶问道,“将军何故如此生气”
守将叹了一声,噼里啪啦抖了出来。
易氏这王八犊子黑姜芃姬真是不遗余力,哪怕是守将也是半信半疑的。
使者面上沉凝,心里已经磨刀霍霍。
易氏这些小王八,哪日攻破了北渊皇城,一个一个抓出来剁手
守将好好招待使者,将使者安顿在最好的院落,派遣最美的女人陪睡。
使者笑着拒绝了,“家中有悍妻,不敢消受。”
守将惊诧。
男子汉大丈夫,睡个把女人有什么关系,再说也不是让使者睡了带回去啊。
只是个纾解的玩意儿罢了,使者也这么怕
使者叹道,“将军可是忘了我主是男是女为人臣子,总该顺着点儿君主的心思。”
守将明白了,只能撤了服侍的女人。
当夜,使者让自己带来的守卫好好守夜,要是有什么动静就通知他逃。
守卫道,“军师,您不是说服了那人”
丰真啧了一声,翻白眼道,“难保人家不是将计就计与我演戏,说不定半夜就来杀人了呢”
他显然是低估了自己的嘴炮ra的威力,高估了那位守将的上限。
这一夜过得风平浪静,丰真还梦到万秀儿给他一个鼓励的亲亲,两人被翻红浪。
没有在外面偷腥,还晓得守身了,不错不错。
醒来之后,丰真一边穿衣一边嘀咕。
“那是,秀儿的颜色是什么胭脂俗粉都能比的”
冰清玉洁的他是什么女人都能碰的
笑话
搞定这位守将,确定可以眉来眼去之后,丰真的任务便算完成了,心满意足地离开。
当姜芃姬看到春风得意的丰浪子,似笑非笑将他上下打量。
丰真冷不丁打了个冷颤,被主公盯得毛毛的。
“主公可有觉得哪里不对”
姜芃姬笑道,“没呢,哪里都挺对。”
丰真忍不住暗中嘀咕。
没哪里不对这么盯着他作甚
亓官让问,“那个守将可靠得住”
丰真道,“靠不靠得住,能用就行,只是凭这个脑子,日后也没多大出息的。”
莽夫,活该被绕进他做的局。丰真大概是渣男本男了,昨天还对守将甜言蜜语,嘴巴跟抹了蜜一样,刚将人搞定,提了裤子不认人了。不晓得守将知道会不会伤心欲绝,嘤嘤嘤
子曾经曰过,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信谋士那张破嘴。
守将会被绕进去,大概还是读书太少了。
过了没几日,丰真与守将“暗通款曲”,将拟定好的舆论文案投入市场。
有守将帮着推波助澜,那效果真是杠杠的。
舆论从军中蔓延到了百姓圈子,又从百姓圈子反馈到军营。
3▓▓晚安,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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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5章 1825:你可会怨?
第1825章 1825:你可会怨
“内内,粥”
相较于前线的风浪,后防线的日子就清闲得多,两位小殿下也像是雨后春笋一般茁壮成长。
例如大殿下说话更加熟练啦,越发有话痨的趋势,而二殿下依旧惜字如金,稳如泰山得懒。
“早吓吓”
大殿下打小就有主意,特别是意识到自己地位不凡之后,做事越发有范儿了。
二殿下慵懒地抬了眼皮,转了个身将屁股对着老大。
她才不想跟姜家的小崽子胡闹,这个小崽子是只颜狗,但她不是,对卫慈也没兴趣。
“内内”大殿下推了推妹妹的肩膀,撒娇着喊“内内去早吓吓嘛”
二殿下:“”
话说,为什么刚满周岁的娃就知道卖萌了不知道这是犯规吗
一旁的女官笑着附和道,“大殿下格外喜欢卫先生呢。”
大殿下笑着咧嘴,露出几颗小小的白白的牙,她道,“吓吓很漂酿”
作为一只颜狗,大殿下从小就没有掩饰过这点,她最亲近的侍女仆妇都是长得好看的。
女官便道,“卫先生还有半个时辰便要过来授课,大殿下再等等便能看到人。”
大殿下不太明白这整句话的意思,但后半句还是能听懂一些的,于是很乖得坐着等啦。
女官见两位殿下如此配合,日常想成婚生娃
同僚听闻她的想法,忍不住翻白眼打击她。
“寻常孩子哪里能与两位殿下比他们是什么出身,咱们殿下是什么出身能一样”同僚道,“寻常人家一周岁的孩子是什么样的能利索喊出爹娘就不错了,哪里能像大殿下一样跟两三岁的孩子般表达自己的意思他们多得是五六岁还吃奶不下地的,两位殿下却是打娘胎就不凡。你仔细想想,殿下从出生到现在可让人操心过不愧是紫微星转世,生来不凡”
琏殿下早慧,琰殿下因为太懒看不出资质如何,但也不差就是了。
生孩子还不容易,但想要生出两位殿下一样资质的孩子,难度堪比登天。
同僚的话成功打消女官的心思。
当卫慈准时过来授课,大殿下跟小炮弹一样奔向他,牢牢抱住他的大腿。
“吓吓,要抱抱”
卫慈连忙弯腰将她扶稳,免得摔了,然后才恭敬行了礼,“臣卫慈,见过大殿下。”
大殿下趁着卫慈行礼的时候,笑嘻嘻凑上去在他脸颊印了个湿漉漉的吻。
“要吓吓抱抱”
琰殿下目睹一切,忍不住暗中撇嘴。
这外向的性格真是随了她妈妈,小小年纪已经无师自通学会撩人了,长大可还了得
倘若在前线打仗的姜芃姬知道她生的闺女对她丈夫动手动脚,不晓得会不会打喷嚏。
“琏殿下,以后切不可如此。”
卫慈有一瞬惊愕,耐心劝说琏殿下注意影响。
颜控的毛病,真该改一改了。
“想吓吓嘛”
她一整天都好无聊的,院子也就这么大,走了几圈就无聊了,妹妹还不跟她玩,于是每天最期待的事情就是看到卫慈了。不仅仅是因为卫慈长得好看,还有血缘上天生的亲近。
卫慈难得僭越一次,抬手抚着大殿下松软的头发,喉间溢出轻笑。
“慈也甚是思念殿下。”
不远处还有女官仆妇守着,卫慈也不好做多亲密的动作,将小家伙安抚住便开始准备讲课。
琏殿下的天赋与上一世的姜琰殿下类似,不仅说话早、学习早,记性也是一等一的强大。
卫慈有过一次经验,所以教导这对双胞胎的时候,他的教学速度并不慢。
她们现在不需要理解这些书本的意思,只需要记下来,等年纪稍大的时候,正式启蒙会简单很多。大殿下照旧没有撑到最后,等卫慈讲完她已经困得全缩成一团,口水阴湿了席垫。
他将两个孩子抱起放回房间,询问女官殿下今日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末了,卫慈还问道,“今日可有什么人过来瞧两位殿下”
女官颇为疑惑,自从姜君出征之后,卫慈每天下午都要问这么一句。
谁会在姜君不在的时候找两位小殿下呢
两位殿下年纪太小,说话走路都不利索,找她们又有什么用
心里有这些疑惑,但女官却没有流露出来,反而如往常一般回复说没有。
今日,她在好奇心驱使下多问了一句,“卫先生可是担心两位殿下的安全”
卫慈笑道,“两位殿下所在寝殿的守卫密实得水泄不通,谁能悄无声息越过守卫伤害殿下只是两位殿下年纪尚小,各方面需更加周全,不得有一丝懈怠,故而多此一问,并无他意。”
女官疑虑尽消,二人以为自己说话很小声,却不知道屋内的二殿下一字不落都听见了。
果然
卫慈并非一无所知。
只是有些事情不是严加防范就能避免的。
哪怕他将这间寝殿围得水泄不通,歹人想要进来带走两个婴儿还是轻而易举。
那位“歹人”的目的也不仅仅是对付两个小婴儿。
卫慈离开之后遇上徐轲。
徐轲最近越发忙碌,北渊西昌两地开战,后勤粮草补给都要他操心调度,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两圈。虽说有其他人搭手分担工作,但徐轲是对姜芃姬家底最熟悉的大管家,各处粮草情况他是了然于胸,一些重要的事情非他不可,外人想帮忙反而会倒添乱。
如此,他可不就瘦了。
回府之后,下人告诉他程靖在等他。
“师母炒了些瓜子,还晒了几斤干果,念着你府上无人照顾便差遣我给你送些。”
师母炒的瓜子味道一绝。
当年姜芃姬和吕徵两个没少去偷。
程靖几个不贪口腹之欲,但也不敢拒绝师母的好意。
这些零嘴再小也是人家的心意,长辈赐不敢辞。
程靖这人观察细致入微,见卫慈眉宇间带着些许愁色,便顺嘴问了一句。
卫慈迟疑了会儿。
“友默,倘若你效忠一人,而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