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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辜躺枪的系统:“”
生无可恋。
讲一下设定,本书的历史全架空。
孟公,指的是孟氏先祖孟精,字子良,设定十六国人士,大夏朝开国将军之一。
许公,大夏朝开国将军之一,女性,因为乱世摧残而变得彪悍的女性,也是大夏朝开国将军之一,生前因为性别无法封侯,死后追封关内侯。
咳,关于中诏那位皇后写的女戒,其实就是香菇挪用我们所知的那个女戒,感兴趣的可以去看看,简直辣眼睛。
s:求求求月票啊啊啊啊啊,感觉这个票数差距,好没有安全感。
s:躺着也中枪的系统表示,皇帝黄瓜公用,脑子不好使,这也能怪我喽
oshow7
第186章 186:生无可恋(五)【第五更,月票1025+】
第186章 186:生无可恋五第五更,月票1025
徐轲叹息着,东庆也有战后恢复法令,只是某些世家乡绅剥削和阻挠,一直得不到落实。
如今各国摩擦依旧,南蛮北疆虎视眈眈,战事几乎一触即发。
天下有识之士皆有共识,这天下稳定还未几年,恐怕又要乱了。
想想十六国那段历史吧,由此再看看如今互不相让的五国,徐轲心中越发无力。
人如浮萍,漂泊无依。
耳边,清朗的少年声音继续响起,仿佛有着镇定人心,安稳魂魄的奇异魅力。
“青年壮汉折损沙场,剩下的女子若是没有护身之能,立身之本,岂不是要被北疆南蛮掠回去,受尽折辱。不是不断生子产子,便是被那群牲畜当做两脚羊,饿了的时候斩杀了充饥”
“郎君的意思”
徐轲虽然是男子,但他对前朝那些奇女子也是向往已久,全心全意钦佩。
因为崇敬,甚至影响他对未来妻子的选择。
他的母亲对他影响也很大,那是刚强的女子,哪怕年轻丧夫,也能咬牙将徐轲养大,教他做人道理,供他读书求学,好似最寻常的野草,任凭风吹雨打,行人践踏,也不会轻易折服。
他不敢想象,若是自己娶了一个柔弱婉约的女性,温顺美好,也爱迎风落泪,看到蛇虫鼠蚁会尖叫失态那么,等他不幸出事,妻子与家中孩童该依靠谁还能依靠谁
也正是因为这样,姜芃姬所说的一番话,哪怕有些歪,徐轲也是赞同的。
徐轲隐隐有些明白,觉得此人真有明主之相。
不过呢,很快他就知道,那些感动都是骗人的。
“女子亦能创造如此功绩,为何要将她们束缚起来,像是养金丝雀一般,双翅留着不能飞,只能作为摆设除了供人观赏,作为钱财的一部分,生儿育女,相夫教子,没有其他价值”
一旁孟浑不插话,但也摇头否定。
谁都有女儿,如果生下女儿,将她辛苦养大,只是给另一个男人当奴做婢,谁受得了
孟浑道,“当父亲的,自然不喜欢自己骨肉被这般低贱对待。”
徐轲还是雏儿,但他设想一下自己未来,也觉得有些接受不能。
丈夫和父亲,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身份,考虑事情的角度自然不一样。
“我觉得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太浪费人口劳力资源了将人养废不说,还浪费了极好的战力女子有等同男子的战力,为何要让男子去打仗,女子在家一起去不好么”
徐轲和孟浑听得哑口无言,瞠目结舌,这跟煽情套路不一样啊。
合着,从头到尾,说了这么多,铺垫这么多,只是为了表达女子在家,不上战场浪费战力
这才是正版的,把女人当男人用吧
孟浑咳嗽了一声,打算说点儿什么缓解尴尬的气氛。
“郎君年纪还小呢,很多事情不懂。”
他笑了笑,徐轲秒懂,不忍直视地偏过头。
“你倒说一说,我有哪里不懂”
姜芃姬觉得他们不按照自己的剧本走,她会很尴尬啊。
“女子这、这之所以多于内宅,她们,额,天生与男子不同”孟浑说得含含糊糊。
这让他怎么跟他家小郎君表达,女子生理和男人不同,她们身体成熟之后每月会有葵水,身体会变得娇弱,怀孕妊娠要九个多月,无法正常劳作,甚至生产一回都像是走鬼门关
这些郎君年纪小啊,还是个雏儿啊,跟他说了,未必能懂啊。
这踏马就有些尴尬了。
孟浑瞄了一眼徐轲,好歹是个文人,嘴皮子利索,你倒是说两句
只可惜,人家徐轲早已经看天看地,就是不肯看他求助的眼神。
姜芃姬:“”
两个男人以为姜芃姬不懂,实际上,她早已经知道这俩人神神秘秘眼神交流中表达的意思。
因为生理构造,所以注定男主外,女主内
随着社会发展,后者的社会地位会越来越低
这些话跟远古时代的人说一说,的确是那么一回事。
但是这句话在她面前,根本说不通。
“这世上没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
姜芃姬神秘勾了勾唇,突兀地来了这么一句。
徐轲和孟浑停止眼神交流,纷纷望向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姜芃姬明显没有解释的意思。
“话题扯远了,总之,弄琴暂时在农庄跟着部曲训练。训练任务方面,不用对她刻意优待,也不用放松标准,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训练差不多,我会有其他安排。”
姜芃姬就不信了,她开小灶教出来的,还打不过一群战五渣。
孟浑点头,不过心里依旧打算稍微护着点儿,毕竟小姑娘和糙老爷们不一样。
“这倒是没问题,郎君身边婢女想要习武,那也是好事,至少能护着郎君安全。只是,那些都是糙人,嘴上偶尔会不干净,若是受了委屈”孟浑也不敢说可以完全避免这些。
姜芃姬无所谓地道,“没事,谁嘴贱了几句,到时候让弄琴打碎对方几颗牙齿就行。”
能动手绝对不比比,只用拳头讲道理。
孟浑:“”
若是下属有这样暴力的想法,孟浑肯定要说两句了,然而说这话的人是郎君,那他
依你依你,都依你
等孟浑下去准备,徐轲突然像是想到什么,陡然问她一句。
“郎君希望女子上战场,当仅仅是因为觉得浪费战力”
他刻意在“仅仅”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姜芃姬倏地奸诈一笑,道,“知我者,孝舆也。”
徐轲:“”
他突然有些不想听姜芃姬之后说的话了,怕震碎三观,然而,还是来不及了。
“世人重男轻女,家中生了女儿,丢弃者众多,任由那些孩子被豺狼虎豹叼走。哪怕将孩子养大了,也多半苛责对待,若家中男丁婚嫁或者盖房需要银钱,多半会将女童贱卖”
徐轲觉得,接下来不用听了。
姜芃姬偏要让他听到,“同等银两,一个壮丁可以买两个女子,甚至还有富余。”
关键是,便宜啊。
同样的银两,她可以组建两个部曲呢。
徐轲:“”
果然如此。
生无可恋。
心疼一把徐轲少年,时刻被郎君震三观,哈哈哈
芃姬的画风,哪怕是香菇也觉得,真的很清新,小天使们觉得嘞
第五更,我们月票战争还没有结束,香菇还需要你们更多更多的帮助第三王座,坚决守住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我相信我们可以,一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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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187:沧州孟氏来人(一)【第六更,月票1050+】
第187章 187:沧州孟氏来人一第六更,月票1050
“这些东西都是郎君所写的,没想到郎君对练兵也有钻研”
孟浑如珠如宝一般捧着姜芃姬所写的训练章程,徐轲见不惯他痴汉钦佩的表情,又把姜芃姬之前写的原稿给他,上面的训练内容可以被徐轲称之为“酷刑”,自然是重得惨无人道。
孟浑粗粗看了一眼,然后默默放下,他还是看修改之后的吧。
“孟教头要是还有哪里不清楚的,可以随时来找轲。”
孟浑是相当识趣的人,徐轲交接工作十分轻松,他之前所做的心理准备都没派上用场。
“这是自然的,到时候还要劳烦孝舆了。”
孟浑抱拳一笑,对徐轲倒是多了几分喜欢。
文武是两个不同的领域,徐轲一个文人对训练并不熟悉,但他做事十分细致,哪怕孟浑之前并没有接触过这支徒有雏形的部曲,但认真看了徐轲所给的内容之后,心里也有了一个底。
两人都是一个阵营了,可目前还不熟悉,所以也没多谈工作之外的话题。
徐轲年纪不大,但天赋摆在那里,悟性也十分高,和孟浑交谈的时候,倒是学到了不少东西。他最擅长的还是内政,自然也专攻这一块,对孟浑提及的“战时运粮”十分感兴趣。
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良好的后勤运输线可以左右一场战争的胜负,这话可不假。
自家那位郎君,一看就知道他的野心不止如此。
作为姜芃姬最初的班底成员,徐轲也不能将自己的定位锁定在小小柳府账房上。
或者说,徐轲这个人也有自己的野心,说起来也不小,至少不是当一个账房。
孟浑见他询问这方面的内容,自然也没有隐瞒,把自己所知的内容尽数说出,甚至还说了几本书名,里面就记载了相关的内容,至于怎么找这些书,那就不是孟浑关心的事情了。
诚然,孟浑读的书没有徐轲多,占着年纪优势,他有自己的阅历积累,那都是宝贵的经验。
不知不觉,两人谈话至夜幕降临,草草用过晚膳,各自忙去了。
姜芃姬回了柳府,取出之前的夜行衣,然后将那两份书简放在柴房较为隐秘的地方。
“这样便好了”
她笑了笑,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这让她的心情好转不少,身影迅速隐没在夜色之中。
当天深夜,赌坊内依旧喧嚣热闹。
赌徒们可不管这间赌坊损失了多少,他们眼中只看得到自己的银子以及旁人口袋的银子。
被姜芃姬坑了四千多白银,赌坊老板气得险些吐血。
后来又得到消息,说柴房内那个美色动人的尤物被不明人士劫走了,赌坊豢养值班的打手都被伤得不轻,他老人家一听,那一口气啊,差点儿就没有提上来,不过他命硬,依旧活着。
尽管遭遇两次暴击,但老板可不会因此关门大吉,这生意呢,自然要要继续做。
这间赌坊可是他在河间郡的家当,要是关了,一天得损失多少白花花的银子
打碎了牙齿和着血往肚子里咽,老板铁青着脸,请了郎中给几个受伤的打手看了病,买了药,稍微给点儿小钱就打发回家养病去了,赌坊的安保暂时丢给那天没有值班的打手。
“大大大大一定开大”
“小小小开小这一把一定是小”
此起彼伏的声音充斥着赌坊一楼大堂,庄家表面上笑着,内心却有些紧张。
他开了骰盅,三个六,依旧是豹子,庄家通杀。
此时,不少赌红了眼睛的赌徒开始不干了,吵吵嚷嚷着说赌坊有黑幕。
“怎么又是豹子,这是今天晚上第三次豹子了吧老子进来都输了二十两了”
“之前那一把是三点一,现在是三点六,要说没有猫腻谁信”
“就是,俺典卖两亩田的钱,都被坑进去了。”
面对赌徒红眼的喧闹,庄家心中冷嗤一声,一群傻帽。
赌坊这地方,本来就是变着法儿掏空赌徒口袋里的银钱,怎么可能没点儿黑幕
没点儿黑幕,庄家能通杀那么多次么
傻不傻
庄家见赌徒有些失控了,连忙有打手提着棍子上前,威吓几声,脑子发热的激动赌徒开始乖得像是鹌鹑,不敢继续折腾。普通人赤手空拳,怎么打得过提着粗棍棒的
庄家表面镇定地道,“运气不好就去多拜一拜财神,自己赌钱输了就是运气不好,还怪赌坊呢。你以为赌坊是什么地方,有赢肯定有输,自己不是赢的那个就要叫嚣是吧”
其实吧,庄家心底也为难,输钱太狠了,还没什么人赚钱,再蠢的赌徒也会生出警惕啊。
但有什么办法呢
赌坊被坑了那么多钱,老板自然可劲儿了继续压榨剥削这些赌徒。
以前只是偶尔薅羊毛,现在是打算把每一只肥羊身上的毛都剃光了。
“爱赌赌,不赌滚”庄家没好气地挥手。
赌徒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没什么人走,继续抱着“下一把肯定能翻盘,赚回之前输掉银子”的心思,继续沉迷这种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