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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敲一下门,“白兄,我的真名是欧阳雪然,你可以叫我雪然,当然若有外人在场还是喊我杨然的好,今天我就不打搅了,明天我会再来的。”
门内的白逸枫还是没有动静,我摘了一片树叶,在上面画了一个卡通笑脸,从门缝里塞了进去,就与绿真离开了。
绿真奇怪的看着我,“主子,那白逸枫这么的不知好歹,还让您吃了个闭门羹,我怎么看主子还挺开心的?”
“呵呵,绿真,因为我了解他,那是他的保护色,换作是我,我可能比他还厉害呢,呵呵……”
绿真对我大为不解,“我实在是不明白主子的话,不过我明白的是主子很纵容他!”
“呵呵……谁又会和自己过不去呢?绿真,你就别想了,以后也许,你会懂的,现在我们就好好的逛逛京城把!”
“主子,还逛啊?天琦公主带着你连红楼都逛了,你还有什么地方没逛过?”绿真有些无奈的说。
“唉,可是我真的是不想回王府,我只要想到夏侯烨那个疯子,我就一阵阵的头大,我觉得他是病的越来越严重了,柳若莹什么时候回来解救大家啊?”我禁不住地朝天大喊。
就这样,我和绿真的生活成了三点一线,早上,我们会去白逸枫那里等他回来,趁着他从路口到他屋前的距离,和他说几句话,当然只有我在说,他锁了门,我就和绿真在皇城里流浪,中午吃完饭,我们就回王府,还好,夏侯烨没再找事,我也舒心了不少。
这天,天瑜心血来潮邀大家晚上一起去游湖,自从诗琪她们走后,我们就没有再相聚过,更难得的是天瑜和天琦晚上可以出来,一起到了鲤湖,天瑜,亚楠他们已经在等着了,夏侯熠见了夏侯烨很是高兴,我左右看看也没见天琦的影子,“天瑜,天琦呢?”
“呵呵,她啊,说是晚上游湖人少了不热闹,还说是只是我们几个无趣,要再喊些人来才好。”
“我说呢,游玩的事怎么会少了她呢?”
我们正说着,天琦匆忙的赶到了,“喂,你们等等我啊!”说着还从马车上扶下了两个蒙面的男子。
只是这两个男子的身形我怎么觉得那么的眼熟,特别是那个穿红衣的,待他们走近时,我笑了,低声的对绿真说:“绿真,今天你可要一饱眼福了,看到了吗,那个红衣服的就是伊月。”
绿真不敢相信的直直的盯着伊月。
“冽风,伊月见过众位小姐,公子。”
天瑜的表情有些尴尬,僵笑了一下,把天琦拖到了一边,语气有些烦闷,“你怎么把他们带来了?”
“大皇姐,我是想让冽风和冷雪来作陪的,可是冷雪身体不适,伊月公子毛遂自荐,你也知道的,我拒绝不了嘛。”天琦一脸的无辜。
“你就不想想烨儿会是什么心情?”
“呵呵,烨儿又不是那种肤浅的人,他应该知道那是逢场作戏,再说雪然更不会迷失方向的,对不对?”说着还把我拉过去,让我表态。
“呵呵,我与伊月公子交情不深,可以说‘货银两清’,所以你们不必忌讳我的。”虽然我无所谓,但是我也不想让人说我是一个色女。
这样天瑜和天琦才放了心,大家一起上了船,冽风和伊月摘下了面纱,引得周围的人一阵低喘,夏侯熠和夏侯烨的脸上不是很好看,准确的说,自冽风和伊月的出现,他们的脸就一直绷得紧紧的,一会儿看看自家人的反应,一会儿看看这两个男子的姿容,再狠狠的瞪天琦一眼,呵呵,这两只眼珠子还真得不够用。
天琦是左右不是人,这边是自家的弟弟,那边是捧在手心的美人,谁都不忍心怠慢,我则是好笑的看着她乱转,呵呵,真是好玩,有天琦在,永远都是那么的热闹。
天琦终于说动了冽风给我们跳一段舞蹈,冽风的舞极其优美动人,在伊月的伴奏下发挥到了极致,特别是在着月光的衬托下,冽风舞中的柔情,伊月曲中的缠绵相辅相成,让在场的人都有些如痴如醉,一曲完毕,大家还在回味着。
先是天瑜反应了过来,率先拍起了手鼓掌,“百草园的公子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亚楠也说:“嗯,真的是好舞,好曲!”
天琦笑得好不得意,好像夸奖的人就是她似的,“呵呵,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带来的,雪然,你怎么看啊?”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相比较冽风的舞,我更喜欢伊月的曲子,如行云流水般在耳边轻轻的倾诉,让人觉得痒痒的,当然冽风的舞不是不好,若是他能是个女儿身,再舞出这么柔美的舞蹈我还能接受,否则,就有些别扭。
我的话让大家均是一楞,伊月袅袅的走上前,冲我盈盈一拜,“多谢薛小姐的夸奖,伊月在此谢过,若是薛小姐下次再来,伊月等会好好的陪君的。”
伊月的话让大家是愣上加愣,我还没什么,夏侯烨这块爆碳先火了,“哼,不知羞耻!”
伊月像是没听到似的,仍旧是含情脉脉的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是故意的,故意的惹火了夏侯烨,故意的看我难堪,至于吗,不就是让他一夜没睡给我做模特吗?用得着这么报复我吗?也不想想这样赚钱多容易。唉,这里的男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怪。
天琦忙出来打圆场,“呵呵,我家的烨儿也是弹曲一流哦,烨儿你快弹给他们听听。”
“哼,我才不要,他们不配听我的曲子。”夏侯烨倔强的扭转过头,好像我们会脏了他的眼睛。
“哎,烨儿,你别这样嘛,烨儿……”天琦有些抓耳挠腮。
“呜呜呜,奴家知道自己出身不好,会遭人嫌弃,可是这位公子说话也太伤人了,我们也不是生来就干这个的,我们也不想啊……”冽风开始了哭泣。
“呜呜呜……冽风哥哥常说田小姐是一个温柔体贴之人,奴家也以为田小姐的朋友也是如此,断不会看轻了我们,谁曾想……呜呜呜,若不是有曾经的不幸,我们怎么会干了这个?我们虽是风尘中人但是也没有收到过这种羞辱,今天,呜呜……奴家不想活了……”说着伊月就要跳船。
“啊!小心呐,伊月公子,我弟弟有口无心的,你别往心里去啊,伊月公子……”天琦急忙抱住伊月。
“呜呜……月弟弟说的对,我也不要活了,希望来世投身到一处好人家,可别再让人看不起了,呜呜……”冽风也要跳船。
“啊?冽风,不要啊!”天琦又伸出一只手去拉冽风,可是她一个人又怎么能拉住两个人呢,不由得大呼求救,“亚楠,大皇,嗯,大姐,雪然快来帮忙啊,我,我撑不住了。”
闻言,亚楠就要上前帮忙,可是刚走了两步,又缩了回来,因为夏侯熠正在用危险的眼神眯着她,亚楠只好傻笑,“呵呵,人命关天,人命关天……”
“我又没说不去救他们,船上那么多的人都可以去帮忙,但是你不准去!”夏侯熠已经两只手紧紧地抓住了亚楠的胳膊。
“呵呵,不去,不去,呵呵,我不去啊。”亚楠拼命的摆手以示决心,“天琦,我帮不了你了啊!我胳膊疼!”是啊,夏侯熠几乎要挂在她的胳膊上了,能不疼吗?
没想到温柔贤惠的夏侯熠也可以变成这样,真让人目瞪口呆,天啊,夏侯家男儿是不是都那么的“凶悍”啊?再看看这边的夏侯烨,好像也知道自己有些过分,紧张的看向天琦,但是却不上前帮忙,忽的又转向我,责怪的看着我,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就纳闷了,这孩子是不是有病啊,我今晚还没跟他说过话吧?
天瑜看看温柔安慰夏侯熠的亚楠,再看看与夏侯烨做空中交流的我,只好自己认命地上前帮忙,还不停的摇头,“自作孽不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终于两位美男在天瑜与天琦的合力帮助下脱离了船边,但是,两位美男哭得更大声了,天琦头痛的安慰安慰这个,再劝说劝说那个,可是不管用,天瑜又给了她自己收拾的眼神,天琦急得抓狂了,她看看亚楠,知道她是指望不上了,又跑过来拜托我,“雪然,帮帮忙,你最聪明也最好信了,拜托,拜托!”
我笑着看眼前的一片混乱,再看看快要疯掉的天琦,“有什么好处?”
“你说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快帮帮忙,你没看到大皇姐的脸都黑了吗?”天琦一脸的苦相。
“你答应我一个条件,至于什么条件,我还没想好,总之不违背道义就是了。”
天琦想了想,“行,你说的不准违背道义。”
我与天琦击掌为誓后,在天琦诧异的目光下走到了古筝旁,轻轻的弹了一段《烟花易冷》,果然,这两位美男停止了哭泣,在场的气氛也慢慢的安静了下来,大家的目光都注意到了我的身上,呵呵,我就知道悲伤的曲子最容易感动人,我轻轻的一笑,又弹了一遍,并且跟着哼出声。
“繁华声遁入空门折煞了世人
梦偏冷辗转一生情债又几本
如你默认生死枯死等
枯等一圈又一圈的年轮
浮屠塔断了几层断了谁的魂
痛直奔一盏残灯倾塌的山门
容我再等历史转身
等酒香醇等你弹一曲古筝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
斑驳的城门 盘踞着老树根
石板上回荡的是 再等
雨纷纷 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 你仍守着孤城
城郊牧笛声 落在那座野村
缘份落地生根是 我们
听青春 迎来笑声 羡煞许多人
那史册 温柔不肯 下笔都太很
烟花易冷 人事易分
而你在问 我是否还 认真
千年后 累世情深 还有谁在等
而青史 岂能不真 魏书洛阳城
如你在跟 前世过门
跟着红尘 跟随我 浪迹一生
雨纷纷 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 你始终一个人
斑驳的城门 盘踞着老树根
石板上回荡的是 再等
雨纷纷 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 你仍守着孤城
城郊牧笛声 落在那座野村
缘份落地生根是 我们
雨纷纷 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 你始终一个人
斑驳的城门 盘踞着老树根
石板上回荡的是 再等
雨纷纷 雨纷纷 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 我听闻 你仍守着孤城
城郊牧笛声 落在那座野村
缘份落地生根是 我们
缘份落地生根是 我们
伽蓝寺听雨声盼 永恒”
一曲终了,大家都沉浸在了哀伤之中,心里想周天王的魅力还是无穷大滴。
“雪然,你真的是好厉害,你还有多少是我们所不知道的?”天瑜冲着我直点头。
“雪然,真的是好曲子,让人听了有了一种揪心的感觉,教什么啊?”天琦急切地问。
“烟花易冷”
“好有诗意,没想到薛小姐这么有才情。”伊月的眼睛放有异彩。
“呵呵,当然,我们家雪然会的东西可多了,雪然,你再弹一遍《花好月圆》吧,这一首虽好,但是有些哀伤,不如那首花好月圆来的欢快些。”天琦有些得寸进尺的说。
“嗯,我也好想再听一次。”没想到亚楠也这么说。
看着大家期待的眼神,我只好充当今晚的乐师又弹了两遍的《花好月圆》。
“月弟弟,你看这首曲子我们以后在百草园弹奏的话会不会更好?”冽风像是发现了商机一般,显得也是很兴奋。
“啊?不行!我弹得曲子你们听听就好,不准传出去!”
我突然的翻脸让大家一楞,但是伊月好像是习惯了,抚媚的一笑,“奴家觉得很好啊,薛小姐不会这么吝啬吧?”
“这不是吝啬不吝啬的问题,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不在百草园弹也行,但是请薛小姐告诉我这首曲子是从那里学到的,奴家自小就非常的喜欢音律,奴家很想学习一下。”伊月穷追不舍得问。
“伊月公子,我家雪然早年得到了一本古书,她弹得曲子就是从上面学到的,但是后来找不到了,至于书名,雪然也忘了,若是以后雪然还想其他的曲子,我们可以让伊月公子一起前来倾听,至于其他的还是请伊月公子不要强人所难的好。”
伊月毕竟在风月场里呆的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天瑜话里的警告意味不会听不出来,浅浅的一笑,“是奴家逾越了,还请各位小姐公子见谅!”
冽风更是笑盈盈的上前给我们端了一杯酒水,“冽风在此借花献佛,请各位饮了此杯,算是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