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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林彬一行人之外,众脸懵哔!
“我来吧。”
陈识最先回头,而后看向天残地缺。
“你们是自己听话,还是我出手教训你们一顿之后再听话?”
“你是谁?!”
“是人是鬼?”
天残地缺脸色难看,抱着古筝像是随时都要拼命。
“他有影子!”天残突然有了发现:“是人!”
“是人你他妈装神弄鬼?”
“杀了他们!”
只要确定是人,他们便不怕了,反正不是火云邪神那个终极杀人王,既然如此,怕个锤子?
duang!
两人单手抱着古筝,另外一只手弹,声音之中满含肃杀之气,非常惊人。
然而陈识却非常淡定,以手为刀,一尺刀罡蔓延而出。
分明手中没刀,但却比真正的八斩刀还要锋利、坚固。
他大步向前,每一步落下,都会面对密密麻麻的音波攻势,但他每一刀挥出,都能劈碎成片音波!
实力差距太大了。
就算没有阿星打通任督二脉之后的功力,陈识都能把他们两人虐成狗,何况是之后?
duang、duang、duang~~~
天残地缺冷汗直冒,突然感到不对劲,随即加大力度。
琴弦都弹冒烟了!
然而没用啊!
依旧无法阻挡陈识前进的脚步,像是任何阻碍在其眼前都是虚妄,无论你如何攻势,我自一刀破之!
论刀法精妙,群内,就他为最!
加钱居士也是玩儿刀的,但加钱居士的道法是粗中有细,他却全是‘细’。
只是,如今却也想‘粗’就粗,想细就细了。
粗可一刀劈山碎石,细、便如此刻,每一刀都能破尽一切,让天残地缺真的把琴弦弹的冒了烟。
轻轻松松而已,便已经逼近十步范围之内。
······
“这?”
包租夫妇已经顾不得隐藏了,挤在窗边,双目瞪的滚圆。
“老婆,你记不记得有这样一招无刀胜有刀的刀法?”
“记得个鬼,听都没听过!”
“这是刀法吗?这分明是一种境界!”
这一刻,他们更为震惊。
这种高手,说是天下第一,绝对没人敢跳出来反对吧?就是火云邪神都不行!
所以,他是谁?
哪儿冒出来的?!
至于其他猪笼城寨的住户···
个个窗户紧闭,谁还敢冒头?
就是龅牙珍白天叫嚣的厉害,现在也是躲在床上,蒙着头,瑟瑟发抖。
······
砰!
天残地缺大惊失色,冷汗直冒,琴弦都弹的冒了烟,终于,琴弦撑不住了,有一根断裂。
有一就有二!
很快,琴弦接连断裂,琴声戛然而止。
陈识没用远程攻势,就这般一步步靠近。
吧嗒、吧嗒。
他的脚步声不算大,但听在天残地缺耳中,却像是死神的呓语。
“出绝招!”
天残嘶吼一声。
随即,姿势变换。
地缺双手渗血却也顾不得了,以十指奋力拉紧断裂的琴弦,天残咬紧牙关,动用绝招。
轰!!!
音浪席卷,如海啸汹涌。
瞬间而已,陈识便瞧见尸山血海!
同时,密密麻麻的‘亡灵大军’出现,拿着各种兵器,冲杀而来!像是要撕碎拦在路上的一切。
“不错。”
陈识赞叹:“亲眼相见,音波功的确有可取之处。”
“兄台,小心!”
苦力强早已看的呆了,此刻却也被惊醒过来,出声提醒。
“若是你们的内力与我接近,我还真不一定是你们的对手,可惜,你们不是。”
撕拉!
他第一次挥刀进攻!
这一次,不再是‘细’,而是‘粗’!
音波之中藏着刀罡?
且看看,我的刀罡又如何!
轰!
内力形成的刀锋划过长空,只是一刀竖劈而已,却像是这一片天地都被切开了一条线,被竖着一分为二。
这条‘线’从陈识身前迅速远去。
所过之处,一切都被一分为二。
那亡灵大军,更是仿佛一佛画卷一般,被切开之后,所有凶神恶煞的亡灵武士尽皆‘定格’了。
而后寸寸龟裂,直到彻底消散。
“啊!!!”
惨嚎声中。
天残地缺鲜血喷涌,他们都被断了一臂!
不仅如此,刀罡远去,十分‘巧合’竖着劈过琛哥与四眼仔乘坐的车,而且刚好是从中间劈过~
他们也在惨叫。
因为,他们的腿没了!
鲜血喷涌如注。
甚至,刀罡依旧在不断远去。
所过之处,地面都被劈开一道深深的沟壑,约一尺宽,且由于夜色原因,肉眼不可见底!
第228章 火云邪神,至高境界(W字)
“你们到底是谁?”
“这,这是什么功夫?”
天残地缺还站着,但脸色却是惨白一片,灰色长袍大半都被鲜血侵染,若非他们互相点了穴道,只怕很快就会因失血过多而死。
“我们是谁?说了你们也不认识。”
陈识背负双手,高手风范尽显,同时,手中内力凝聚的八斩刀消散,他抬头望天,逼格满满。
“你们之所以还活着,只是我对音波功有些兴趣。”
“交出秘籍,或是倾囊相授,否则,死。”
陈识本身就不是什么‘老实人’。
或者说,在入群之前,为了能把咏春拳传下去,他就做过一些‘违心’的事儿,入群之后倒不是说变的更坏了。
而是对于天残地缺这种收钱杀人的杀手,还需要讲什么道义?
笑话!
就是看上你们的音波功了,不给就杀。
“老陈,你这样说话太不近人情了。”
这时,封于修却凑了过来,嘿嘿一笑:“咱们都是好人,要讲道理,对吧?!”
陈识看向封于修,满脑子问号。
好人?
讲道理?
特么这话从群主或是霍元甲他们这些大侠口里讲出来我还信,从你嘴里蹦出来你猜我信不信?
他心里疯狂吐槽。
封于修却不知道这些,只是嘿嘿笑着,道:“两位···天残地缺是吧?你们别怕,我们这些人都是很讲道理的。”
“实话实说,咱们的确是看上你们的音波功了,将杀机藏在乐器的音乐声中,很有创意,也挺厉害。”
“所以呢,麻烦两位交出来。”
“若是不交呢?”
天残地缺可不知道封于修是个什么样的人。
此刻见封于修长得凶狠、笑起来邪性,天残甚至还以为他是个面恶心善的好人呐!
不由想谈谈条件。
这音波功是他们成名、安身立命的根本,自然不想交出去。
“不交?”
“不交很正常嘛!这可是你们两位的绝学,不想交是正常的,当然,我们也不会直接喊打喊杀,那太不道义、太不讲武德了。”
“那···”
地缺开口,就要拒绝。
却听封于修又道:“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呢,主攻拳脚、擒拿功夫。”
唰唰唰!
这时随手试探了几下,隔空直接把那大磨盘都打爆了,吓的天残地缺又是一阵哆嗦。
“如果两位不交,我会先用擒拿功夫中的分筋错骨手,将两位全身的骨头、经脉全都给错‘正’一遍。”
“若是两位还不交,那就给你们‘修好’,再来一遍。”
“如此反复三遍,若是两位还如此硬气,那我也就只好送二位上路了。”
地缺到嘴边的话顿时憋了回去,整个人都傻了。
天残也是不由自主瞪大了双眼,喉咙处‘呵呵呵’个不停,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此刻,他们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你特娘的这叫讲道义?!!!
哦!
我们不交,直接就杀人太不讲道义、不讲武德,所以你就要先狠狠的折磨我们几遍,再将我们杀咯?
这他妈还不如直接一刀杀了呢!
你特么到底什么人啊你?
见鬼了!
苦力强三人站在一旁,也是‘瑟瑟发抖’。
卧了个槽啊!
他们对视一眼,发现大家半斤八两,都在哆嗦,甚至连嘴皮都在哆嗦,眼皮就更不用说了。
什么叫狠人?
这特么才是啊!
口口声声说这样不好,结果他一开口,却是个更狠的!
原来这就叫讲道义、讲武德?!
牛逼!
大开眼界!
格局都给我们打开了好吧?
三人心中槽点满满,若非这里环境、时机都不合适,必然早就已经如机关枪一样疯狂吐槽了。
甚至莫说是他们,就是林彬都想吐槽。
再一看群友们的表情。
得!
大家都差不多!
甚至若是没外人在的话,林彬都估计大家都能围上去把封于修捶一顿,太特么坑了!
不过···
你好坏啊!
我好喜欢。
所以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或是反驳,就是陈识也觉得非常有道理,连连点头:“嗯,对,我的确是孟浪了。”
“就该先礼后兵。”
“他们实在不给,再送他们上路。”
天残地缺:“???o((⊙﹏⊙))o···”
o(╥﹏╥)o!!!
你特娘的是不是对先礼后兵有什么误解?!!
我们特么的都就见鬼了好吧?
他们无语至极。
你大爷的!
冲上来二话不说直接就出手,先是以几乎把我们吓尿的实力,一刀卸了我们兄弟二人一人一条膀子。
接着又直接要我们赖以生存、安身立命的绝学,还说不给就要狠狠折磨、之后杀了我们。
这他妈叫先礼后兵?!
所以礼是先卸我们一条膀子,兵是虐待加杀害?!
我曰了狗了!
天残忍不住脱口而出道:“大···两位大侠,敢问您二位的语文是教的?”
“关你屁事?”
封于修瞪眼:“我数三个数。”
“若是不给,我可就要开始了。”
“···”
“我给!”
地缺受不了了。
“我也给!”天残同样表示自己不想动‘刀兵’。
随即,两人在苦笑中打碎古筝,并从中取出一本古籍。
原来他们的秘籍一直都随身携带,藏在古筝内部。
封于修抢过来一看,便赶紧交给林彬。
毕竟大家都没接触过,林彬的实力和见识无疑是所有群员之最,他不知道真假,自然要让林彬掌掌眼。
何况,这时候不得舔一下群主啊?
但林彬懂个球啊?!
他也不懂啊!
不过这厮多聪明啊!
直接把秘籍扔群里,给本尊,然后本尊用智能电脑做了一些检测,发现这古籍已经有两百多年历史。
显然是真的。
除非这俩货的祖师爷辈儿就已经想过作假。
但这显然不太可能。
“是真货。”
前后不到三分钟,林彬给出答案。
“那感情好。”
陈识双目放光,一步跨出,双手直接按向天残地缺头顶。
“你要杀我们?!”
天残地缺大惊失色,奋力抵抗,但哪里扛得住?连带着自己的手都被按在了自己头顶上。
而后,感到一股巨大吸力袭来,游走于全身,自己的功力疯狂消散···
“你···你不讲信用!”
“我怎么不讲信用了?”
陈识乐呵呵反驳:“我一没用分筋错骨手折磨你们,二没杀你们,哪里不讲信用了?”
“何况你们没听过一句话吗?”
“什···什么?”
天残地缺二人连说话都在哆嗦了。
“南方人,不可信~!”陈识自嘲一笑。
(ps:狗作者自己就是南方人,并非地域黑,只是借一下电影的梗。)
“···”
天残地缺脸色惨然。
这一瞬间而已,他们就像是苍老了十几岁,原本勉强止住的鲜血,而已开始蹭蹭往外冒。
没了功力,又如何能扛得住这伤势?
陈识却不再看他们一眼,当即在群里发了两人功力的红包,随即走回人群:“包租夫妇那边?”
“我来吧。”
阿星深吸一口气:“死肥···包租婆,还记得我吗?下来一见可好?”
他声音不算太大,但只要有内力在身、且在这猪笼城寨之内,必然能听得见就是了。
······
“是···他?!”
包租婆反应过来。
“谁?”包租公错愕,并死死拉住包租婆,让她别冲动:“你认识他?”
“谈不上认识,但刚才说话那人我见过,两次。”
包租婆苦笑一声,随即竖起两根手指:“第一次,我拿这拖鞋打了他挺久,后来斧头帮的人来了。”
“我还以为他是斧头帮的。”
“第二次,我追了他十八里路···”
包租公眉心直跳:“仇家?!”
“我们还是赶紧跑路吧。”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