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离坐正了,一脸的严肃:“光到化日之下,堂堂天子脚下,首善之地,竟然还有此肖小。”
杨宗保脑袋不住点着:“哥哥说的是,就是肖小。”
这俩娃,李萱也顾不上多想,先安抚了孩子要紧。
一会儿功夫,听着动静更大了,又听到柴俊的声音:“大胆的狂徒,给本王全都拿下,生死不论。”
这话一说出来,现场气氛更加热烈。
李萱隔着窗子往外一瞧,立马吓住了,那个杨排风也不知道从哪弄了俩大刀,一手一个挥的那叫一个密不透风,这丫头挥舞着大刀片子前进,哪里还有一点娇俏丫头的样子,简直就是一母老虎。
原来,李萱还担心呢,这次出来,他们带的侍卫没几个,碰上了坏人,怕是要吃亏的。
可没想到,人家杨家人有本事啊,就是家奴,那也是战场上杀过敌流过血的,打起架来那副样子,可不是屈屈几个劫匪比得上的。
八过,李萱有点不明白了,到底啥人要此抢劫,到底是劫财呢还是劫色?
说起来,这里还真没啥可抢的,三个孩子还小,甭管财还是色都没有,就是李萱自认为她长的还不错,可也没有到让人不要命的来抢的地步啊。
真正的色……
李萱想着,真绝色的就是梁王柴俊了,可人家是个男子呢。
转念又一想,甭管男女,人家还真是绝代风华,值得人拼命抢的,难道,莫非是有人喜欢上柴俊了,可惜人家是个直男,不好男风,然后那个人就无限痛苦啊,纠结啊,还没纠结完呢,就得知柴俊娶了老婆,这人就坐不住了,直接跑过来抢人。
是吧,是这样吧?
李萱无限脑补中。
“娘,娘……”
妞妞推了推李萱:“娘别怕,爹爹会保护我们的。”
小宗保一挺胸膛:“舅妈别怕,宗保是男子汉大豆腐了,也会保护舅妈和姐姐的。”
为啥没有哥哥,自然,哥哥也是男子汉大豆腐。
“男子汉大豆腐?”妞妞一听这话,笑的捂着肚子直嚷肚子疼。
杨宗保眨着大眼睛,一副天然呆的样子,不知道自己说错啥话了,为啥姐姐笑成那样。
李萱笑着捏捏杨宗保的脸:“好,舅妈等着咱们宗保保护呢。”
车子里谁也没怕,李萱也安心,带着孩子说笑,没过一会儿功夫,就听到杨排风大声道:“大胆的贼子,敢劫你姑奶奶我了,全绑了,我倒要看看你们是什么来头。”
这丫头,把自己当成女大王了吗?
又听柴俊道:“夫人莫怕,外边贼人已经拿住,咱们这就回府。”
“是,王爷辛苦了。”李萱在车子里说了一声,就感觉车子又动了起来。
因为碰到了不好的事情,车子的速度快了许多,没过一会儿功夫就到了家门口,柴俊过来,先把三个孩子抱下来,又扶着李萱的手让她下了车子。
一家人回了屋子,李萱赶紧让人安顿杨宗保,把小离的屋子收拾出来,在那里又加了一张床,另外,又紧着准备出几套男孩的衣物,拨了几个丫头伺侯着。
等弄好了,又打发妞妞回屋休息,李萱这才等着柴俊过来。
她还真对今儿的劫匪好奇,想着怎么迂回的问问柴俊,到底是不是他啥子虐恋情深的对象。
她胡思乱想着,没一会儿功夫感觉很困,又见柴俊不过来,就自己上床歇息,片刻之后就睡熟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已经到了掌灯时分,李萱才被柴俊推醒。
她睁眼睛就见柴俊满脸怒火坐在床边,更加奇怪,难道,还真是他虐恋情深的对象?
“王爷?”
李萱开口询问:“到底是什么人这么胆大,敢拦截咱们王府的车架呢?”
一说起这话来,柴俊怒火更盛,一拳捶在床边:“真是欺人太甚,他们家为了放心,要断我们柴氏一脉的根,这事情我也忍了,可我才有了儿女,他们又放不过,专让人来抢,不成,明天我就要进宫和官家还有太后好好说说,要真容不下我们姓柴的,我就带着你离开大宋,天下之大,哪里不能容人,干嘛非在这里屈着。”
这话说的,李萱更加不解:“难道是官家和太后派的人。”
柴俊摇了摇头:“不是,是荣国公主家的人,说是荣国和姓陈的派他们来抢两个孩子回去的。”
丫,李萱彻底无语了,满头的黑线啊,姓陈的,你能不能再渣点,都逼的老娘嫁人了还不放过,还想要抢孩子,抢,来抢啊,老娘要是让你抢了去,老娘就不姓李,老娘跟你姓。
李萱也是满心的怒火啊,下床站了起来:“俊哥,甭等明儿了,咱们现在就进宫问问去,太后到底是怎么个想法,要是真容不下咱们一家,我们母子陪着俊哥一起走,这天下大了去了,到了哪咱们都能好好过,这事情皇家办的太缺德了,凭什么让我们母子母女分离,敢情他们皇家的孩子是亲骨肉,别人家的都是路边捡来的啊。”
发了一通脾气,李萱在柴俊脸上看到隐隐笑意。
坏了,脾气发的太痛快了,啥话都不管不顾往外蹦,这下倒好,被看笑话了。
“好”柴俊这会儿没啥怒火了,笑着点头,把李萱一把搂在怀里:“俊真庆幸,娶了你为妻,能得一个不管什么时候都能陪在俊身边的妻子,俊此生足矣。”
敢情,人家是被她给感动了啊。李萱后知后觉中。(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一章戏说荣国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零一章戏说荣国
“什么?清云来了?”
一大早,李萱还处在半梦半醒间就被柴俊推起,告诉她柴清云来拜访。
李萱惊醒,赶紧穿鞋下地,又找了衣裳穿好,把头发随便挽起,急急问:“昨天咱们不是刚去了天波府吗,怎么今天她就来了,难道是有什么事情?”
柴俊递给李萱一支簪子:“恐怕是昨天的事情吧,昨天跟宗保来咱们家的就有好几个杨家忠心下人,肯定把路上遇到人打劫的事情告诉清云了。”
也是,杨宗保可是柴清云的心肝宝贝,她自然要紧张了。
李萱把头发弄好,拉着柴俊就往外走:“赶紧的,咱们得和清云讲讲清楚,免的让她担心。”
说着话,两个人来了花厅,没一会儿功夫,柴清云进来,对柴俊点头行礼,坐到李萱身旁,拉着她的手问:“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听人说起,真是吓了好大一跳,什么人这么大胆,连梁王府的车架都敢拦呢。”
说起来,李萱也是又无奈又气愤,把手一摊:“还能是怎么回事,偏就是姓陈的那个渣,当初他为了讨公主欢心,和离的时候和我讲好的,孩子都归我,谁知道这几天竟然反悔了,争着吵着的要把孩子们要回去,你说说,他那样的人我能放心吗,把孩子给他,就跟进火坑还不是一个理儿,我没同意,王爷也是喜欢两个孩子的,自然更不会同意,他没有办法,就做出这样丢人的事情来,半路上打劫,亏他敢做,也不知道脑子是怎么长的,要说起来,咱们大宋虽然马匹稀少,可他也没穷到骑驴的地步,怎么就偏让驴踢了脑子,什么样的蠢事无赖事都敢做……”
这一通牢骚啊,发的柴清云和柴俊都忍着笑,忍了半天实在憋不住了,兄弟俩人大笑出声。
柴清云能嫁到杨家去,说明这姐们儿也不是什么温柔贤惠的,也是很有脾性,很爽朗大方的,她一边笑一边揉肚子:“哎哟,嫂子可真是笑死我了,我原还说我们家妯娌几个一个个嘴巴够利的,却没有想到嫂子才真是刀子嘴呢,就这几句话说出来,真是,让人不服不行,说的真好,被驴踢了脑袋,可不是被驴踢了么。”
柴俊坐在一旁也只是笑,却不说话。
柴清云笑完了,正襟危坐:“哥哥嫂子难道就这么算了?他今天能打劫,明天就能下毒杀人,这件事情要不给姓陈的一些教训,他就让人不得安生。”
李萱点头:“我和王爷讲定了,今天要进宫去看太后的。”
这意思很明白啊,进宫和太后讲讲她家女儿女婿做出来的无赖事情,看看太后是怎么一个反应,顺便,再和太后讨些精神损失费之类的。
虽然说吧,李萱也明白站在太后和官家的利场上考虑,柴家自此断了根,这对大宋江山的稳定是很有利的。
可李萱现在是柴家的媳妇啊,自然得替柴俊考虑,为柴俊抱不平了,人家没病没灾的一五好青年,就这么不让人家生孩子,这也有点缺德了哦。
这不正好么,公主出了没理的事,他们自然要抓住机会讨点利息回来。
听李萱这么一说,柴清云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嫂子不必去了,这到底是我柴家的事情,妞妞和小离都是我柴家的子女,怎么着,我们也得出这个头,这样吧,我和哥哥递帖子进宫求见,我倒要看看太后和官家给不给我们柴家一个交待。”
“大伙都是宫里长大的,也都是太祖太宗关照过的,谁比谁就强了,凭什么她荣国公主就敢在我们家门前撒野了。”
柴清云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柴俊出了门,匆匆忙忙要去宫要讨要说法。
李萱看的黑线啊,敢情这姐们也是一急性子啊。
既然柴清云要出头,李萱也乐的自在,啥话都甭说了,接着睡觉去,昨天晚上想这一想了半宿,到底没睡好,现在趁着有时间补个觉,然后再和孩子们说说话,逗逗杨宗保小正太,这日子过的……啧啧。
至于柴俊和柴清云的安危,笑话,这两位可是没人敢动的啊。
赵家人没脸,能硬撑着不让人家柴家有后,可柴家成人的这两位却是要保护好,不能嗑头碰着一点的,要是这两位有个三长两短,赵家的脸面上不好看啊,也不好向天下人交待。
说到底,赵家的江山是从人家柴家人手里得的,而且还不是兵变所得,是柴家祖上交付来的,这么说吧,原先,人家柴家挣下一份家业来,赵家只是柴家的仆人,替柴家卖命的,可他这命卖的好,正好呢,柴家的家业有了问题,而且少主人年纪小接管不过来,没办法,老主人把家业交到仆人手上。
这仆人接手了家业,以后整治的再好,到底欠着人家的恩德呢,人家少主人来了,你可不能亏待人家一点的,亏了一点,你就是忘恩负义,就是心胸狭窄,就是容不得人。
这道理吧,李萱一个脑子不算多伶俐的人都能想明白,那位刘太后可是成了精的,自然啥都懂的,怎么可能为难柴俊,不但不能为难,还得好声好气的商量着,还要把荣国公主训斥一顿。
李萱这么想着,很是稳稳的睡了一觉,起来之后叫过孩子们在一块吃了饭,又带着杨宗保玩了一会儿。
才要让人准备午饭,柴俊和柴清云就回来了,随之而来的还有刘太后给的各种赏赐,奇珍异宝,金银绫罗,看起来,这两个人在宫里闹腾的不轻。
李萱也没问话,先去厨房交待了菜色,又亲自泡了壶好茶给柴清云和柴俊倒上,三个人静静喝着茶,品着茶香,李萱这才问了起来:“怎么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后是怎么说的?”
一连三句问话,柴清云没说什么,柴俊放下茶杯开口了:“这事情说起来真真可气,说句不中听的话,荣国做人太失败了,脾气性子太差劲,一点容不得人。”
这话说的,李萱倒是奇了怪了,怎么先骂起荣国来了。
“原先,你和姓陈的和离之后,过了一段时间荣国就知道这件事情了,可她装作不明白,好像不知道陈世美抛妻弃子一样,根本提都不提这件事情,更不去问陈家还有什么人,父母怎么样,还有孩子怎么着之类的,可等姓陈的无能了,生不出孩子们,荣国为了终身着想,自然就打上孩子的主意了。”
柴俊说着话,重重一捶桌子:“先前你也知道,她过来讨要结果没得了好,回去之后,她自然是不服气的,和陈世美折腾了不知道多少次。”
柴清云这时候笑了起来:“嫂子怕是不知道吧,你和哥哥那时候为了婚礼的事情忙着,又住在庄子上,这些事情自然也不清楚,可我就是住在天波府也听说了些,那个姓陈的原来孙子似的伺侯荣国公主,可现在呢,借着荣国把他子孙根弄坏了,也不装孙子了,整的跟大爷似的,荣国骂他,他就回骂过去,荣国要打他,他自然也不服气,和荣国狠命的折腾,这公主府里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从来就没断过。”
停了一下,柴清云喝口茶:“荣国公主府已经成了整个汴梁城的笑话,说起来,皇家也就剩慧国一位公主,而慧国人主从小体弱,太后也没想让她出嫁,自然也就不管荣国了,要不然,恐怕为了剩下那一位公主以后好嫁人,也不能由着他们这么折腾。”
“折腾完了自己还不算,还要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