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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真坦克的内部装备与仿真战斗机大同小异,内有瞄准镜、驾驶杆和发射胶皮弹的按钮。略有不同的是仿真坦克有三个座位和五发专打炮塔的大号胶皮弹。因此有人给这种坦克起了个别名“三口玩。”
最博眼球的是坦克数量高达三万,黑色和绿色各占一半,黑绿若是全面对打起来,那场靣不亚于任何一种战争大片。
须要说明的是,陆海空对战游戏所用的胶皮弹,形状类似于兵乓球,大一点的与网球差不多。
打中目标后,会升起一股黄色烟雾,实际上这是一种经过技术处理的染色体,不会对周围环璄有任何污染。
坦克被击中有效部位后,损坏轻的,坦克盖会自动掀开,损坏重的,炮塔会自动飞落。坦克里面的游客只有两种选择:一是做牺牲状,由工作人员给游客佩带仿真金质勋章,上刻“虽败犹荣。”二是做投降状,游客可以驾驶新坦克向队友开炮。再败,游客只能“灰溜溜”的独自离开战场。
我和老班长玩了三次坦克大战,也没看见一个举白旗的,弄得我俩想举白旗也不好意思了,虽然这只是个游戏。
游客玩到某个阶段,也可象网络游戏一样,充点小钱,用于升级装备,加強坦克战斗实力。
我和老班长曾看到一辆装备精良的黑色坦克怒战十八辆普通装备的绿色坦克,从早晨八点三十分开打,一直打到傍晚。上万游客围观,老班长眼睛都直了。结果,黑色坦克与最后一辆绿色坦克同归于尽。那场面甚是惨烈。有人将这场战斗传到了网上,无数个网民明知是一款游戏,仍是情不自禁泪洒键盘。
以上两款游戏的门票,当天的很难买到。同样另款海战的门票也是一票难求。因此很多人都喜欢网上订票和抢票。
年龄不饶人。别看老班长咋好战,但反应迟钝,力不从心,无论是玩空战和坦克战,都是以惨败告终。有这样一个二师兄做队友,我只能徒叹无奈。
今天,我和老班长玩啥呢?空战和坦克战玩的差不多了,那就玩海战,胜负不重要,只要尽力,玩的开心就足够了。哈哈!
“这回咱俩得好好玩玩。”
从小酒馆出来后,老班长伸手招来了一辆出租车。
“听说是组队开战。咱俩一个队。”
我为老班长打开了车门。有一句“咱们不能总输”的话,到了嘴边我又憋了回去。
出租车驶离闹市区,似离弦的箭奔向郊外的五都城和娱乐园。
请斧正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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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
我坐在司机身边,伸伸懒腰,转身对后座上的老班长笑着说,“咱俩真得感谢物业老总,没有这小子让咱俩辞职,我现在继续站形像岗,你现在继续装垃圾,一个是电线杆子,一个是垃圾桶。”
老班长仰靠着椅背,习惯性的眯缝着他的小眼睛,似乎没有听见我的话。
我讨了个没趣,转身与司机唠起了闲喀,“娱乐园那四大金刚应该淘汰,换成咱们中国人就好了,比如黑猫警长或猴哥。”
司机是个中年男子,他想了想,很认真的点点头,“是该这样。”
“问题是咱是个小人物,谁听啊?”我摇了一下头。
“好建议。看来你小伙子挺有平啊。”
“啥小伙啊,我就是一个渣男。”
这功夫,老班长有了动静,似是自言自语又象是对我说话,“人家过五十就知天命,我到了六十才知天命。我没人家那个胆,敢跟老天叫板。我只想跟自已叫劲。人这一辈子必须懂得反省,擅于解剖自己。”
我再次转身靣对老班长,同时把下颚搭在椅堵上“老班长你也会玩人生哲理啊?这个我旱就感悟到了。”
“你装—”老班长正要说那个逼字,立马又开了口,毕竟有外人听么,“装啥明白,与你有毛关系?”
一旁的司机插话了,“你们二位昰东门停?还是西门停?”
“东、东,”回答问话的我,此时才想起门票的事,话还没说完,不由得停住了,两眼直沟沟地看着老班长。
“就知道老母猪晃悠尾巴,闲磨你那破、破玩愣。”老班长从我的眼神里已领会了我的意思,情急之下又爆了粗口,不过他把那个想要说的脏字,
用“破玩愣”代替了,总算留了那么一点点口德。接着他又板直身子,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司机说:“麻烦你了,停在东门吧。”
“好了。”司机应了一声。
“哼,北瓜脑袋。”老班长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后,又说了句,“到地方再说吧。”接着后背一仰又闭上了他那双小眼睛。
我没再吱声,心想,我忘订票了,你老班长干啥呢?你就没老母猪晃悠尾巴?
“北瓜,啥意思?咱这有吗?”司机微笑着问我。
“不知道。”我晃了一下脑袋,禁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别听他瞎逼逼。”
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出租车停在了娱乐园门口,服务员给老班长打开了车门。
“有当天海战余票吗?”从车上下来后,明知没有希望,我还是抱着侥幸心理盼着服务员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对不起,没有了,明天下午场的还有部分余票。”服务员很客气。
我又问,“听说有个新游戏正在报批,叫、叫什么来着?噢!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这类红色军事游戏再多点就好了。”
“我也想玩,还没批下来呢。”回答我问话的服务员是个身上充满朝气的阳光男孩,“领导说得走好几个程序,那还不一定批下来呢。就是批下来,也轮不到我拿大刀。领导让我和同事们都装小鬼子,脑袋上还要安个汽球。跟游客拚刺刀,还让我们悠着点,让着点,最后我们全让游客干掉了。”
“那汽球上是不是画着小鬼子的头像?”我笶得嘴都合不上了。
“嗯!”男孩很认真,“你咋知道?你看着了?那都是我画的,早就准备好了,就怕上面不批,我就杆屁了。”说完这句话,男孩的脸涨得通红,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我也很不好意思,“不知道,也没看着。纯是瞎蒙。”
一旁的老班长插话了,“那汽球多不过瘾,来就来真的,杂种靠的,我就等着这一天呢,气死我了。”
“得、得得了。”我伸手拽了一下老班长,“少说两句吧,不说还憋死你呀?走,转悠转悠去,问问谁还有余票?”
告别了男孩,我和老班长在娱乐园外四处乱晃,问了上百个游客,只有一人有张余票还让我俩等三小时。
“这不是开玩吗?”老班长立马拉下了他那黑不溜秋的小长脸,“一张票有啥意思?还这么长时间?走,不玩了回家,哪天再说。”
“不能白来呀,咱俩再玩玩其它游戏,我看枪战不错。”
“早就玩厌了,走,回家。”老班长有点急了。
“你回家行啊,还可以玩玩广木占戈,我跟谁玩去?”
老班长瞟了我一眼,“玩自卫战。”
“你可拉倒吧,男贞节女贞操。我要把处子之身献给我最爱的女孩,啊!”
“啊个屁。”老班长笑着踢了我一脚。
用“破玩愣”代替了,总算留了那么一点点口德。接着他又板直身子,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司机说:“麻烦你了,停在东门吧。”
“好了。”司机应了一声。
“哼,北瓜脑袋。”老班长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后,又说了句,“到地方再说吧。”接着后背一仰又闭上了他那双小眼睛。
我没再吱声,心想,我忘订票了,你老班长干啥呢?你就没老母猪晃悠尾巴?
“北瓜,啥意思?咱这有吗?”司机微笑着问我。
“不知道。”我晃了一下脑袋,禁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别听他瞎逼逼。”
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出租车停在了娱乐园门口,服务员给老班长打开了车门。
“有当天海战余票吗?”从车上下来后,明知没有希望,我还是抱着侥幸心理盼着服务员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对不起,没有了,明天下午场的还有部分余票。”服务员很客气。
我又问,“听说有个新游戏正在报批,叫、叫什么来着?噢!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这类红色军事游戏再多点就好了。”
“我也想玩,还没批下来呢。”回答我问话的服务员是个身上充满朝气的阳光男孩,“领导说得走好几个程序,那还不一定批下来呢。就是批下来,也轮不到我拿大刀。领导让我和同事们都装小鬼子,脑袋上还要安个汽球。跟游客拚刺刀,还让我们悠着点,让着点,最后我们全让游客干掉了。”
“那汽球上是不是画着小鬼子的头像?”我笶得嘴都合不上了。
“嗯!”男孩很认真,“你咋知道?你看着了?那都是我画的,早就准备好了,就怕上面不批,我就杆屁了。”说完这句话,男孩的脸涨得通红,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我也很不好意思,“不知道,也没看着。纯是瞎蒙。”
一旁的老班长插话了,“那汽球多不过瘾,来就来真的,杂种靠的,我就等着这一天呢,气死我了。”
“得、得得了。”我伸手拽了一下老班长,“少说两句吧,不说还憋死你呀?走,转悠转悠去,问问谁还有余票?”
告别了男孩,我和老班长在娱乐园外四处乱晃,问了上百个游客,只有一人有张余票还让我俩等三小时。
“这不是开玩吗?”老班长立马拉下了他那黑不溜秋的小长脸,“一张票有啥意思?还这么长时间?走,不玩了回家,哪天再说。”
“不能白来呀,咱俩再玩玩其它游戏,我看枪战不错。”
“早就玩厌了,走,回家。”老班长有点急了。
“你回家行啊,还可以玩玩广木占戈,我跟谁玩去?”
老班长瞟了我一眼,“玩自卫战。”
“你可拉倒吧,男贞节女贞操。我要把处子之身献给我最爱的女孩,啊!”
“啊个屁。”老班长笑着踢了我一脚。
离开娱乐园,我和老班长乘出租车来到了市中心解放广场。一路上,我俩的嘴都没闲着,用句粗话来说一个比一个能逼逼,惹得司机也跟着逗喀,时不时地插上一、两句,好在老班长没爆粗口。看来是酒劲过去了,脑细胞也不乱窜了,就是那嘴没把门的。
“就在那停吧。”老班长用手指了一下车前边不远处的一家小吃部,对司机说,“麻烦你了,老弟。”
“老哥,您太客气了。”司机把车子停在了广场外小吃部门前,满脸笑容的收下了我的打车钱,“哪天见,老哥。”这下整的,屁大功夫,老班长就与人家称兄道弟,我咋就做不到呢?这也许就是所谓的性格使然。
“竞他妈的喝酒吃菜穷逼逼了,!一口饭都没吃,我说肚子咋这么空呢?”
老班长边说边推开小吃部的门,在靠近窗户的桌子旁坐了下来。
我坐在了老班长的对面,“老板娘,来两碗牛肉面,多放点肉,搁点辣椒沫,账好算。”
老班长赶紧插了一句,冲着厨房里的老板娘喊道,“一大一小,听见了吗?”
“知道了,欢迎光临。”老板娘的声音清脆悦耳
“真吃不了那么多?”我问老班长。
老班长仍是习惯性的晃了一下脑袋,“年轻时比你能造。十七、八岁那年,帮学校修公路,我一顿不歇气吃了八个大馒头,还有比我能造的,吃了十一个。现在咋饿也吃不了那么多了,肚子里全是油。不过,我还是对肉感兴趣。好了,不说这些了,我问你,你咋知道这个女人是老板娘呢?”
“这还用问吗?”我笑着反问道。
老班长“嗯”了一声,没再言语。这样静默了一会,他看着我说,“别扯闲蛋了,咱俩唠点正经的。你和小夏咋整的?谈了不到一年恋爱,你就说她一脚把你踹了,还说什么只保持原有的兄妹关系。我有点整不明白,好象你俩在演电视剧。一句话,你俩能不能钻到一个臭被窝里?”老班长的最后一句话,声音很低,怕是让第三者听到吧?
我假装没听见,“大点声。”
老班长斜眼看了一下厨房,故作一本正经,声音提高了一点,“我问你和小夏还能再续前缘吗?”
受老班长感染,我也晃了晃脑袋,“李双双死丈夫没许望了。她总跟我说,哥,我不愿意。一声哥叫得我心里麻苏苏的。我最喜欢听的就是她叫我哥。哪个女孩子都没有她叫得甜叫得温柔。这也是我为什么靣对一百多封求爱信而无动于衷的唯一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