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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那些了,再走走看。怎么着这雨下得再大,也不能把车子冲跑。这里气候不同于南方,就是发大水,三岁小孩也可在这水里玩狗刨。
想到这些,我禁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小妹啊,看来咱俩还是油梭子发白—短炼哪,谁也没经历过暴风骤雨。这雨还没来呢,咱俩就哆嗦起来了了,哼!这熊样,还想开创新天地呢?多可笑。走,不管它,慢点开就行了。”
“哥,有岔道,挺宽,你看。”
我顺着小夏用一手所指的方向,看到车前方十几米远有一条五米多宽的岔道,跑个大货车都没问题,通过这条岔道往前走四,五百米,就是一片两人多高的白杨树,簇拥着一个农家大院,感觉那里就是为行人车辆提供方便的栖身之所。但愿它不是“龙门客栈。”
这时,雨点开始敲打车窗,似乎在告诉我,哥们,别往前走了,在那里歇歇脚再走不迟。
“拐吗?”小夏再次放慢了车速。
“拐吧。雨停了再走。”
约摸也就是一、两分钟的功夫,车子停在了农家大院的门前。这里哪有家啊?实际上就是一个篮球场,新铺的水泥地。没有猜错的话,农闲时这里可以健身,秋收时这里就成了打谷场。小时候,我姥姥家就有这样的打谷场,我没少在那块玩,最有意思是与小伙伴们玩撞拐,大家都把自己的一条腿横弯起来,用手抬着,成金鸡独立状,然后一跳一跳的撞向对方,把谁撞成正常的两条腿或是爬下了,谁就告负,没说的。
打谷场除了我和小夏,没有一个人。看来,这个打谷场另有妙处。
伴随着电闪雷鸣,雨终于下大了。我相信,这个时候,我和小夏的二人世界不会有人来打搅了,除非鬼来了。
小夏象受惊的小鸟从前座上哆哆嗦嗦的扑向后座上的我。
“有啥怕的,不就是打个雷吗,就当做是老天爷给咱俩放的喜炮,这车就是咱俩的新房。”
话说的挺硬,可我心里也是突突跳个不停,那双紧抱着小夏的手随之乱抖,好在手劲没松,把小夏抱得更紧了,她的面颊贴着我的胸部,是在感受我的心跳?还是抚慰我的心灵?
“哐!”头顶上一道耀眼的闪电划破天空,紧接着又是震耳欲聋的炸雷。
小夏紧缩着身子,用她那双小手死死地抱住了我,“哥,我怕。”
说完,她气喘吁吁地把她的樱桃小嘴再次贴在了我的嘴唇上。
这个时候,还须要浪费笔墨,大谈特谈我和小夏的再次深吻吗?一切尽在不言中。
约摸过了半个小时,雷声渐渐远去,几分钟后,再也听不到雷声了,可是雨仍下个不停,只是雨声小了些。
望着车窗外的雨,感觉自己回到了儿时,手不由自主的推开了车门。
“哥,你别走啊。”小夏紧紧的拉住了我的手。
“不要管我。”挣开小夏的手,我跳下车,脱下身上所有的衣服,发疯似的绕着打谷场狂奔起来。
啊!太爽了,多少年了都没这么爽过。老天爷,你真够哥们,不,应该是爷们。
我就在这滂沱大雨中跑着跳着喊着,简直就是一个歇斯底里。这若是在城里有限的区域内,我就是有一千个胆也不敢这样做。还是乡下好啊,在这个大自然的宽阔的空间里,就是喊破天也无人管。真他妈的爽、爽。郁气没了,精神倍增,整个人那就是一个亢奋。条件好了,我一定到乡下居住。目前来看,乡村的环璄和卫生状况不太理想,冬天小鬼呲呀时,上厕所小鬼咬屁股,夏天晚上入厕蚊子亲屁股,这是我儿时在姥姥家的切肤之感。我相信,不会用多长时间,中国广大农村一定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对我来说上厕所不再是一种特殊的恐惧,而是一种超级享受,比城里牛逼。哈哈!
“哥。”
不知什么时候,小夏换了身衣服,身着粉色连衣裙站在车门外,被雨水冲乱的散发遮住了她那娇嫩细白的面颊。
“快上车,别感冒了。我可以你不可以。”我跑到她身边停下了脚步。
“我不。”小夏仰起脸,用手拨拉一下垂在额前的散发。
我情不自禁把她搂在了怀里。
“你还记得吗?小时候在咱们的家属院,我光着屁股,也顶着象今天这样的大雨,跑啊、跳啊。你那时也就四、五岁,穿着粉色连衣裙,跟在我后靣不住地喊,哥,哥哥。”
“好象有那么点印象。你妈回来了,说你多大了,还耍彪,把你捺在炕沿上,用炉铲子拍你屁股,我抱着你妈的腿,哭喊着阿姨别打了别打了。”
“别说了,小妹,把衣服脱下来好吗?”我的声音里略带哭腔。
“嗯。”
雨,仍在下着,除了我和小夏。周围的一切已不存在。
小夏的身体在不住地颤抖。
“这样下去,你会生病的。咱们上车吧,完了,你想咋的咱就咋的。”
小夏紧咬嘴唇,摇了摇头。
我明白了,小夏不想在温馨的空间里完成我和她的“第一次。”这就是一个女孩子独特的个性,也是她的魅力所在,我恰恰喜欢就是她这一点,至于为什么,我说不上来。还是让恋爱专家们回答吧,再说了,爱一个人不须要公开为什么?
年轻人就是任性,后果吗顺其自然。难怪有人高歌死了也要“耐。”注解:我老妈生前常把爱说成耐,爱情叫耐情,为啥?不知道。
请斧正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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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忘一刻
我用手轻轻的转动小夏的身子,让她背对着我。小夏很配合,她双手扶着车门把手,略躬着身子,静静地等待我和她的那终身难忘的一刻。
说明:因本人笨拙操作失误,本章只能发布几十个字,见谅。请斧正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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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拥抱
我开始吻她的耳唇,接着吻她的勃梗,逐步逐步地沿着她的后背狂吻下去,直至脚后跟。
在进入她身体内部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的灵魂飘了起来,霎时,进入了她的身体,与她的灵魂紧紧拥抱,渐渐的融为一体。
随着我下体的猛烈撞击,小夏先是默默承受,接着她加快下体的扭动速度,嘴里不时地发出轻微的“啊啊!”
这声音是她心灵的呼唤,爱的赞歌。
有人说,爱情是理解的别名,这话有点道理,问题是不够具体,文化程度较低的人就是浪费多少脑细胞,恐怕也难以“理解”爱情与理解有毛关系?
我个人认为,真正的爱情就是“双结合爱情;”第一种结合:男女俩灵魂的结合,就是精神恋爱,对于有配偶的人来说,这叫精神出轨,与肉体接触没任何关糸。严格来讲,这不叫爱情,叫爱意。第二种结合:就是男女俩肉体的结合,纯属性欲范畴。也可称作情欲。这两种结合缺一个,就不算是完美的爱情,也不能说是真正的爱情。难怪有人说,只有不完美的人生,没有不完美的爱情。以上所说,仅供叁考。
就这样,在雨中我和小夏完成了肉体和灵魂的高度结合,铸就了我俩完美的爱情。
天公作美,雨停了,空中出现了一道绚丽的彩虹。我想,是不是我和小夏的挚情感动了王母娘娘,令雷公电母为我俩演奏了一曲动人心魄的天乐?
此时,我下体内一股热流喷射而出,我禁不住“哬”了一声。
这就是爱情的源泉。
请斧正第十四章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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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逼带闪电
几分钟后,我和小夏回到了车里。之前发生的那一幕,我至死也不会忘却。
“哥,你看妈多心细。”
小夏打开了行李箱,只见里靣全是叠放整齐的男式内外衣,另一个行李箱早已打开,里靣全是女式内外衣,再打开另两个行李箱,洗漱用具和化妆品几乎是应有尽有。
“哥,你先给我擦擦后背,完了,我给你擦。”
小夏从行李箱中拿出一条毛巾递给了我。
擦完身子,小夏穿上了她最喜欢的白色连衣裙,我比较随便,只要衣服合身,干净利落,不该露的不露就可以了。
“你饿吗?”我问小夏。
“嗯,有那么一点。老规矩,你要喂我。”
“老这样,我可伺候不起,偶尔还可以。”
“那今天你可喂我。”
“好吧,那我先吃点,好有精神喂你,”
“不行,咱俩你一口我一口。”
吃完了饭,收拾完餐具,小夏回到前座,启动车子。
“小妹,出发。”
一声令下,越野车打了个转,象脱缰的野马,飞一般的离开了打谷场。
透过后车窗,只见车轮溅起的泥浆,淹没了我和小夏脱掉的衣服。
“哇靠,太快了,你是玩车呀?还是玩命哪?”我从后座上轻轻的拍了拍小夏的肩膀。
小夏紧握方向盘,目不斜视,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话,“哥,你看见了吗?这地方咋下雨,咱这车照样跑。”
“还用你说,咱这是啥车?牛车。”
“牛车?”
“啊,咱这牛车可不是老农赶的牛车。哈哈!”
“哥,几点了?”
我看了一下手机,“十六点三十二分,匀速行驶,四十多分钟就到哈朋村了。沈雪岩这小子咋不来电话问问呢?靠,这个逼。”这最后一句一出口,我自觉失言,这哥当的,太没平了。
小夏似是没听见,“别管他。”说完,她加大了油门。
这小狐狸实在是太任性,一般人惹不起呀。
从这里的交通环璄来看,就是车速咋快,最有可能的意外就是冲岀沙土路,一头扎进玉米地。其它意外,理论是来讲,一般情况下应该不会出现。不过,以防万一,车速还是悠着点好。
“小妹,听哥的,别玩刺激了,慢点开。噢。”我把嘴附在了小夏的耳边。
小夏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的胳臂肘撞了我一下。“哪凉快你就到哪蹲一会,磨叽啥呀?”
我只好闭上了嘴。
啥也别说了,听天由命吧。
还好一路上没遇到一个行人,除了我俩这辆狂奔的越野车,其它车辆连影子都没见着,是不是让我俩的车子吓爬窝了?
二十分钟后,越野车提前二十多分钟,在哈朋村的村口停了下来。
沈雪岩站在村头的柳树下,不知等了多久?
“咋不来个电话?”
看见我和小夏的越野车,他愣了一下,接着急忙走了几步,拉开了车门。
“那你咋不给我来电话?”
我下了车,冲着沈雪岩岩的屁股轻轻踢了一脚。
沈雪岩笑着躲开了。
“是我没让他打电话。”老班长从树背后晃着小脑袋,慢悠悠的走了出来,一副牛逼带闪电的模样。真是两天不见便刮目相看。
“哇靠,你怎么到这来了?啥时候到的?”我很惊讶。
“没必要跟你解释。小沈子,去,把小夏公主搀过来,路滑,别让她摔着。”
“渣。”沈雪岩故做一副奴才相,昔日那种天下惟我是大才的狂劲,早跑爪哇国去了。
小夏也是满脸惊讶,从车上下来后,整个人就呆住了。
“你先看看车后面。”
我顺着老班长眼神示意的方向,一看,哇靠,有五、六辆黑色高级轿车急驰而来,老班长一个手势,所有车辆立马来了个紧急刹车,由于地湿路滑,每辆车几乎都来了个360度的掉腚,在刺耳的刹車声中,晃晃悠悠的停了下来。
看来,喜欢玩刺激的不仅仅是小夏一人。我没有猜错的语,这几辆车上的人全是酷哥帅弟。果然,车冂打开后,下来十多个西装革履的小伙子,成一字型,列队站在车旁,个个精神抖擞,充满斗志。
“怎么,这一路是不是挺顺畅?也挺浪漫?”老班长的声音有些阴阳怪气,那双眯缝着的小眼睛,又开始紧着眨巴,偶而还露出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目光。
“啥节目啊?老班长,咋这大架势啊?”我反问道。
“哎呀,你这还看不明白,你忘了小夏和你的身份了吧?这一路是不是竟做春梦了?”
我胀红了脸,,一时不知说啥好。
“王叔,你别说了,快找个地方让我们喘口气。”小夏在沈雪岩的搀扶下走到了老班长的身边,顺手挎起了老班长的胳膊。
“地方,早就准备好了,就在这,看见了吗?”老班长用手指了一下村西头一座崭新的水泥结构的建筑物,“是村部,给咱们腾岀来了,明早咱们就走,不耽误人家办公。道窄点,车子进不去,步行三、五分钟就到村部了。大家互相照应着点。”
我跟在老班长身后,“不明白,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