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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长的女儿为啥不嫁给我-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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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睹眼前的一切,老班长面色严峻,“物是人非,很多熟悉的面孔都不见了。”

    “一个都不认识吗?”望着车窗外注视我们的几十个村民,我问老班长,“有没有那个辫子粗又长的小芳?是不是玩穿越去了?”

    老班长把脸一扭,没有搭理我。

    沈雪岩笑着插了一句,“人家在你们那个物业当保洁呢,穿个屁越呀。”

    我忍不住,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为了方便进出,车队不能再往前走了。大家只能步行在崎岖的羊肠小道上。

    在一位村民的指引下,我们一行人走进了一座破旧不堪的农家小院。用这位村民的话来说,“这就是傻媳妇的家。”

    不用说,这傻媳妇就是潘福芹。这个当年五朵校花排名第三的仙女,怎么成了山里人的傻媳妇?真让我闹心啊。

    我所知道的就是张艳秋透露的一条信息:潘福琴嫁给了一个忠厚的老实巴脚的农民。住在名叫塔子沟的小山村,俩人结婚数年没有孩子,就这些。

    看来,与我有过一吻的三朵校花最惨的是潘福芹。

    第一朵校花苑小秋,现活得很滋润,第二朵校花张艳秋,现活得很飘然,惟有这第三朵,我就不说了,相信各位看官和我一样难于言表。

    潘福芹这个名牌大学的高才生为何落魄到如此境界?谁之过?

    一切谜底只有见了靣再说。

    不用细看,这个从屋里出来迎接我们的矮胖黑不出溜的中年男子,便是潘福芹的丈夫,随后跟他出来的是身着破旧衣服,脸上脏兮兮的潘福芹,只见她手里拿着一张白靣烙饼,呲着一溜大黄牙,傻笑着站在我们靣前:“吃、吃、吃,吃完了咱们乂乂。”

    这俩极让人难堪的脏字一出口,除了她的丈夫,所有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我的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

    小夏捂着脸,“哇”的一声,转身跑了出去。随后,同来的几个年轻人紧跟上去,搀扶她蹲在地上呕吐起来。

    还是老班长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你一”他用手指了一下那个中年人,“和你媳妇回屋去,把衣服都换了。”接着,他对我大声喊道,“你还傻愣着啥?去车上把你和小夏的衣服拿几件来,快点。”

    老班长的话我能不听吗?我撒腿就跑,怎料腿一软,整个人就跌了个大跟头,幸亏那几个年轻人反应快,立马冲上前把我扶了起来,我拍了两下身上的土,甩开几个年轻人,摇晃着跑向越野车。那几个年轻人有两个护着我,有两个早我一步赶到车门前。我上气不接下气的想用车钥匙打开后车门,怎料手哆嗦不停,就是打不开,而摇控钥匙忘带了。幸好,几个年轻人帮忙,车门立马开了。

    不用我细说了,我身体为啥这么虚弱?不过,靠着一股精神力量我还是办完了老班长让我办的事。这老班长也是,明知我这逼样还让我快去办。也罢,这个时候老班长哪想这么多?

    很快,潘福芹和她的老公穿上我给她俩的新衣服,坐在了轿车里。

    “把他俩送到医院。”老班长吩咐坐在驾驶室的年轻人,“先给他俩洗个澡,再去看病。”接着他对后座上中年男子说,“你的职责就是照顾好你媳妇。其它的你就不用操心了。有我呢,我的手机号司机知道。”

    中年男子感动得热泪盈眶。他把头探出车窗,又把嘴附在老班长的嘴边,不知嘀咕些啥?我只能从老班长那张无一丝笑容的小长脸上,觉得这里肯定有神秘的节目。

    这时,中年男子把头缩了回去。

    老班长把手一挥,轿车向离弦的箭,直向沙县奔去。

    “夏啊,”老班长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他对刚刚站起身的小夏说,“没啥事吧?那个,你和筲军先回去,我和他们年轻人先办点事。”

    我和小夏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

    “唉!”老班长叹了口气,“真拿你俩没辙。跟在大家后靣,无论发生什么事,筲军,你都要保护好小夏,不要离开小夏。你身体还能挺住吗?”

    我猛拍胸脯,“放心吧,没事。”

    老班长上下打量我一番,“必要时,会有人帮你。好了,出发。”

    一声令下,大家跟着老班长,向村东头山脚下一座农家大院走去。

    进了院子里,空无一人。老班长领着大家各处转悠了一会,停住了脚步。他用手指了指墙角下的一个菜窖,“就这里,把盖子打开。”

    几个年轻人合力轻松移开了菜窖上一块约百十多斤重的石头。

    盖子打开后,一股异味扑鼻而来,大家不约而同的捂上了鼻子。就在这时,只见菜窖里突然窜出一个满头白发全身无任何遮盖的女人,接着一个又一个这样的女人窜了出来,最后一个是大家拽上来的。略一统计,这样的女人一共有八个,年龄最大的三十一、二岁,最小的十五、六岁。其中有四个大学毕业生。不用再浪费笔墨了,我估摸着三岁小儿都看明白了,她们都是受害者,比《白毛女》还惨。

    自此,一个有直系血缘关系的的性犯罪组织被我们破获。这就叫搂草打兔子,草没搂多少却意外打了个大兔子。

    此案在社会上引起巨大轰动。一个白毛女就够一说了,八个白毛女那事还能小了。有关她们详细的故事,已引起多家媒体关注。考虑到诸多因素,暂不一一叙述,敬请见谅。

    请斧正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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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天我去掏厕所装垃圾,我看她还“耐”我吧

    老班长和我们大家<举报者,也就是潘福芹的老公>受到了有关部门的大力表彰和宣传。尤其是老班长,其形象咋瞅咋象猥琐男,咸猪手,竟然拥有上千万粉丝,让那些小鲜肉和奶炮自叹弗如。

    这人那,真没法看了,那两面人更是使人惊畏不止。

    至于我吗,还是那屌样,大出息估摸是不可能了。只能跟在小夏身后屁颠屁颠的,几乎毎天忙于学校的事情,有那么点闲功夫,还要继续用身体偿还小狐狸和小妖精的情债。那张艳秋是个贪得无厌的大美女,非有了孩子她才罢手,那意思就是小夏不嫁我她嫁我,而小夏不知为啥还竭力支持她这样做。

    我曾对张艳秋大吼,天下帅哥酷男比我身价高的那么多,你为啥锁定我一个?我要自杀。张艳秋也跟着喊,要死一齐死。小夏知道了,竟笑着说,咱仨一块玩完。

    真是气死我了。

    说心里话,一个男人左抱玫瑰右拥牡丹,一个是注冊妻子,一个是隐形老婆,一生有这俩女陪伴,也不错。可我是个老守传统的男人,成家前咋有节目是一回事,而成家后节目单一是另一回事,经营好自己的小王国是男人第一责任。我没有马彪那两下子玩“家中红旗不倒外靣彩旗飘飘。”我就是我,就想和小狐狸厮守到老。小妖精最好远点搧着。

    话说起来容易,真要是做起来那可难了。俩精明的女人合伙修理我这个二百五,那就是小菜一碟,太飘轻了。别的方面不说,单从生理需求来讲,她俩一个似狼一个似虎,不把我撕成两瓣就不错了。我真担心有一天我会被掏空身子,未老先衰。不知各位看官,从网上看没看到这样一个真实故事,说是一个中年女脏官,几年下来,硬是把她那年轻的专职司机搓愣成了一个佝偻腰的小老头。比较之下,小夏和张艳秋决非不干净的女人,她俩是为真爱,我也是,但不能因此否定她俩过度的生理需求。事实上已出现了这种倾向,只是我一再哀求,次数上才有了调整,那也够我喝一壶了。

    也许有看官说我,你这个傻逼,这么好的美事,你不好好享受,还叫起苦来了,你就偷着乐吧。如今有多少小伙娶不起媳妇,彩礼房贷哪一个不让小伙子抓耳挠腮?你呀,真他妈的没出息,熊货。

    咋骂我不过分计较,与娶不起媳妇也无毛关系。问题是饺子都说好吃,每天三顿天天吃,谁受了?别说天天吃,一星期吃一次我都告饶。当然,这也是因人而宜。就象个别男妇科大夫,回家很少碰自己老婆,其他女人他也没“性趣。”而有的男妇科大夫却乐此不疲。

    我是绝不可能乐此不疲。

    坦率点说,现在的女孩子绝大多数都很现实,择偶第一要素就是必须价位匹配。合适了再扯第二要素第三素等等,这已成为正常的共性发展趋势,无须置疑,试想想,自古以来也没听说皇帝的女儿嫁给掏大粪的,现在也没听说哪个顶级女模特嫁给抡大板锹的,除非有奇迹和奇遇发生。哪个剧本也不可能这么写。象苑小秋这样的女人,只能说是个特例,她还挺幸运,押上了潜力股,若是大跌股,她现在的日子就不好形容了。

    按常理来讲,小夏和张艳秋都与我价位不匹,不应该上演“双凤戏龙”,说错了,应该是“双凤戏虫”,先放下小夏不说,毕竟我俩是青梅竹马,那张艳秋算哪伙的?就是个大学同学,吻了一次,现代年轻人看来再正常不过了。可她为啥死缠着我不放?我哪旮肉让她“耐“上了?我是个屌丝,小夏的跟屁虫,而张艳秋已升任一县之长,前途无量,凭什么对我忠贞不二,哪天我去掏厕所或抡大板锹去,我看她还“耐”我吗?

    我不明白,难道是因为我才貌出众才让张艳秋舍身相许?不太可能,这不是主要因素。难道是因为那销魂的一吻,两颗炽热的心有了刹那的抽搐?

    不假,我和小夏,苑小秋,张艳秋,潘福芹的首吻就是这种感觉,也许她们也有同感?

    不同的是小夏没有昏过去,倒把我整迷糊了。而她们仨个都没有找着北。

    这便是我发自内心的真情之吻。今后我决不会再与其他女孩玩这套业务。

    各位看官有谁能帮我走出情感上的囧途?

    请斧正第十七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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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一团璀璨的星云

    一天晚上,我和老班长喝完小酒,借着酒劲,乘出租车来到市北郊外,登上了小城最高峰海拔五百米的北山。站在山颠上,我俩一阵狼嚎后,开始扯闲蛋。

    俯视山下几公里外的万家灯火,我情不自禁,脱口而出:“很多地球人不知道咱们这座小城的存在,但在外星生命眼里,那也是一团璀璨的星云。”

    “哇靠,你又甩上了。”

    “我这是碗茬子吃多了—一肚子乱瓷<词>。用你的话来说,纯属装逼。”

    老班长点点头,“总算有点自知。”

    “有个问题想问问你,”我开始转移话题,“我觉得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潘福芹,那次吻别后,她咋变成这模样了?一想到她,我就郁闷,心里不得劲。”

    “她老公跟我说了,就是你那个所谓的真情之吻把她害成了精神病,她爹妈惧怕你家,没敢问你。她爹妈岁数大了,照顾自己都费劲。城里人也无人敢娶她,老俩口只能托人把她嫁给了他,好有个照应。看来,她的情债可不是你的肉体所能偿还的。潘福芹是精神上的情债,而小夏和张艳秋是双重情债。这还没包括苑小秋,弄不好哪天她再找上门来,那可不是够你喝一壶的事了。你这不是脚踩两只船,至少,你这是身背三座大山啊。”

    我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这事整的,仅仅一个吻,后果就这么严重,这能全怪我吗?当时,我把对宛小秋和张艳秋说过的话,又给潘福芹重复了一遍,说我一和女孩子接吻,有个幽灵小狐狸就来骚扰我,所以,我只能二选一。潘福芹很平静,二话没说就转身离开了我,谁知几年不见,她竟然疯颠了。唉!心里难受啊。”

    老班长拍了一下我肩膀,“现在说啥都晚了,抽空你去看看人家,也许她的病情会因你有所好转,这对你来说也是一种安慰。你也不必自责,坦然面对一切吧,这就是生活。”

    我点点头,“咱不说潘福芹了,说说小夏,你说我俩都这样了,她还给我装,就是不嫁我,这是为啥呀?”

    “为啥?”老班长一屁股坐在一块扁圆的石头上,“还是那句话,一家之言,仅供叁考。我分析有三个表面上的原因,一个是她嫁给你,就是你妻子了,要知道妻子和妹子是俩不同的概念,其责任也是不一样的,同样,哥哥和丈夫也可这么解释。所以,以她的性格自然选择你还是做她的哥哥。二个是父母离异在她心底留下阴影。再加上社会上闪婚的太多,所以她害怕,不仅怕失去丈夫,还怕由此失去哥哥。这就是所谓当代‘11族’结婚恐惧症。三个是也许怕你一旦成为丈夫,就会膨胀,大男子主义暴露无遗,彻底打开那个叫什么盒子?”

    “潘多拉盒子。”

    借着月光,只见老班长那半拉门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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