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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小秋给女孩拉开了屋门,也许是受女孩那番话影响,她笑的很不自然,“你走好,我就不送了。”
女孩侧转身,笑着挥挥手,“客气啥呀,咱们是一家人。”
女孩走后,我和苑小秋坐在卧室的床上,相视无语。
这样过了一会,苑小秋打破了沉默,“咱们谁不同意,她就跟谁玩命,还说与你个人感情有关,你能合理的解释一下吗?”
我也纳闷,“这与我有毛关系?这个女孩子在这之前,我根本不认识她,难道她是第二个小保姆?这也太奇葩了,还没完了,把我折腾死了,这节目就消停了。”
苑小秋铺好了被褥,“睡吧,明个还班呢。我想,不会有第二个小保小保姆,哪有那么巧的事,都让你摊上了,睡吧。”
“不想睡。女孩说这是第二个遗愿,非办不可,那意思就吴办不妥,就对不起她老姐,看来,我是绝对脱不了干系,问题是我与她姐俩感情上没有任何瓜葛呀?会不会与这五万块钱有关系?”
苑小秋仰面躺在床上,那小手又不安分了,“有关系咋样?没关系又咋样?”
我把她的小手拨拉开,“咋样也好,不咋样也好,我都挺着,但原是好事。”
我躺在了苑小秋身边。
“肯定是好节目。”
苑小秋伸手搂住了我。
“别那么用劲啊,我受不了,我可没那个闲心。”
“我不管,你今个必须交公粮。”
………………………………
可笑,我是天下最好的男人吗?
约摸过了一个星期,女孩又来了,开车把我和苑小秋接到郊外一户农家大院,房主不在,屋里只有小夏坐在炕沿上与别人通电话。
看见我们仨人进屋了,她伸出一支手示意我们坐在炕沿上。
打完电话,小夏对我说,“哥,你到外面溜达溜达,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别回来。”
“行。”我回答一声,从炕沿上站起了身。
离开农家大院,走过一条弯弯的小路,又横过一条柏油路,我爬上了一座小山,坐在一块温乎乎的板石上,眺望山下缕缕炊烟、丘陵和田野,享受着春天的惬意。
这里离家乡小城有多远呢?从汽车的行驶时间上来看,估摸得有百十公里。
小夏为啥要在这里与苑小秋和那个女孩碰头呢?没有猜错的话,肯定与我有关。啊,今晚是不是要上演“三凤戏虫”?
这几天,大家都忙乎工作了,没闲心扯其它节目,今天总算抽出空来了,不好玩玩,就会影响某个身体器官的正常功能。
也许与季节有关,现在,我下体的主要器官就象发射架上的火箭,静静的等着倒计时。
我很兴奋,人到中年还有这种欲冲云霄的气魄,实在是难能可贵。
今晚如我所料,我定要摆出一付决战的架势。
手机响了。
“回来吧。”是小夏的声音。
十分钟后,我气喘吁吁的走进了农家大院。
进了屋,我大吃一惊,这碰头会怎么变成了哭泣会。
小夏不住的用手帕擦着眼角上的泪,那个女孩坐在炕沿上,低头抽泣,不时的用面巾擦一下脸上的泪珠
苑小秋两眼泪汪汪的看着我,“我和小夏住在对面屋,你有事喊我俩。不准出屋。”接着她转过脸,“小夏,咱俩走。”
“哥,我俩走了。”小夏深情的看了我一眼,便匆匆的跟着苑小秋离开了这间屋子,随后立即关上了屋门。
我一脸懵逼。
女孩不哭了,羞答答的看着我。
无须再细说了,眼前的一切,就是三个女孩碰头的结果。
我冷冷的问女孩,“那天你走了,我没来得及问你叫啥名,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吗?”
女孩又低下了头,小声回答,“你叫我小芸好了。”
这女孩子变化真快,前几天性格还挺活泼,今个又很内向,简直是判若两人。我怀疑她是在装。她真正的性格应该是泼辣,因为她的那句“对不起,我就跟谁玩命”就把她的本性暴露无遗了。看来,这个女孩还是油梭子发白—短炼。这若是经验老道的女孩决不能这样说话。
我坐在女孩的对面,很耐心的对她说,“小芸啊,你霄叔我都四十多岁了,在我眼里你就是我女儿。今天这种状况,有悖天伦。你还是去对面屋,那里适合你。听叔的,行不?”
女孩抬起了头,柳眉倒竖,“不行。答应你,我就对不起老姐。”
看来,我的怀疑是正确的。这才是她真正的一面。
我一脸苦相,当然也有点装的成份。因为我的下体已极度膨胀,男人那丑陋的一靣即将彻底暴露。
“这是为啥?”
女孩的语气坚定无疑,“代我老姐报恩。她说你是天下最好的男人。”
………………………………
叔,这就是性本善吗?
真是可笑到极点,我竟然是天下最好的男人。还好,不是天下最可爱的男人。
我先再次概括性的自我解剖一下,个人修养没达标,三观有点问题,道德品质有少量不良成分。就从这三点来看,我能是天下最好的男人吗?
天下最好的男人,其标准是什么?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自己绝非天下最好的男人。事实上,的确如此。
我只想做一个问心无愧的男人就知足了。
我对小芸说:“不敢当。本人乃好色分子怎能与最好的男人比肩?”
小芸拉住我的手,很动情的仰望着我,“霄叔,你别说了。我只想告诉你,今晚我离开这个屋,我一辈子都不会安宁。我老姐临终的前一天,对我说,她一辈子最感激的人就是你。她和你就是个普通邻居,关系很一般,平常见面也就是打个招呼,说几句客套话。那天,你从网上得知我老姐患病向大家求助,你给她送去了五万块钱,把我老姐感动得要跟你跪下,你掉头就跑,后来我老姐跟我说,她病好了,无论如何她都要以身报答你,她死了,就让我嫁给你,如果你拒绝,也让我以身相许,如果我不答应,她死不瞑目。我没办法,只能答应她。这么长时间,我一直很犹豫,我一个姑娘家咋好意思向你开口啊?直到一星期前我妈让我做好准备,一个月后出国,我这才不得不找俩阿姨帮助我,了却这份心愿。你说她俩能同意吗?她俩也是没办法呀。”
“最后的结果就是你们仨人一块哭,她俩咋不愿意也架不住你的哀求,同意你以身报答我,不同意你嫁给我,是这样吗?”
“喂。”小芸微微点点头,“你真聪明。”
我不以为然,“智力残疾都会想到。”接着我温和的对小芸说,“这样吧,你可选择其它方式报答我。这个方式太荒唐。”
小芸脸色骤变,声音也变了,“荒唐?你不荒唐,在医院仓库你把小夏阿姨害成那样,她都要死了你还变着花样搓弄她,你,你还是个人吗?”
我涨红了脸,厉声道,“你一个女孩子懂个屁?我俩这叫周公之礼,乃正常的夫妻房事,在我心中她就是我老婆,也是我的唯一。”
“呸。色狼也配谈唯一。”
我露出了男人的另一靣,“这顶帽子是你扣的,不是全国人民,所以,我要以实际行动,在你身上得到验证,以免愧对你给我的恩赐。”
毕竟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在女孩子靣前语言上不要太粗俗。
小芸用小手搂住了我的勃子,嘻笑着冲我眨眨眼睛,“叔,你真能装。”
看见了,这女孩子的脸,就是天生的气象预报表。
我把小芸抱在怀里,“不是我一个人这样,哪个正常人都得这样,这就是高级动物与低级动物的区别。我现在就教你什么是人之处,‘性’本善?”
我粗暴的解开了小芸的衣扣,并把她平放在早已铺好的被褥上。
“叔,这就是性本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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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我不想离开你。
“起来,起来,别睡了。”
睡意正浓的我,被人叫醒了。睁眼一看是小夏。
我揉揉眼睛,“啥事呀?这么急。”
站在小夏身旁的苑小秋掀开了我的被子,“哥,你也太猛了,你瞅瞅,小芸还能起来吗?来人,快把小芸抬车上去。”
随着苑小秋的喊声,屋门被推开,进来七八个小伙子,在苑小秋的指挥下,他们抬着似睡非睡的小芸,冲出屋子,急奔院中央停放的小夏那辆越野车。
这七八个小伙子哪来的?我没时间问,也懒得问,我现在最关心的是小芸的身体状况。
昨晚在我的指导下她很配合我,也很主动,我也很斯文,初始,动作很缓慢。
小芸哭了,死死的抱着我,“叔,我不想离开你。”
我感动得热烈盈眶,狂吻之下,动作随之升级,痴迷中忘记了小芸还是个不懂得风月的女孩,只“看过肥猪走没吃过肥猪肉。”
一阵猛烈的撞击后,我竟把小芸当成了小狐狸、小妖精和小巫婆,动作严重超标。
这还了得,小芸先是默默忍受,接着是娇喘声,再接着就是惨叫声。动静太大了。
不知什么时候,小夏和苑小秋出现在我身边。
苑小秋抱住了我的后背,把嘴附在了我耳边,“你放过她。她还是第一次,来,妹子抱抱你。”
已陷入疯狂状态的我,转过身就把苑小秋压在了身下。一旁的小夏赶紧把被子盖在了小芸身上,躺在她身边,一面护着她,一面准备随时接替苑小秋。
啥时睡着的?我不知道。
醒来时,见到的只有小夏和苑小秋。
事不容辞,我和她俩乘车,急追小夏那辆越野车。
一路上,小夏专注开车,我和苑小秋坐在后座上。
苑小秋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哥,以后我和小夏决不再管你和小芸的事了。昨晚发生的事,给我和小夏上了生动的一课,这若是出人命,我俩可担当不起。”
我很后悔,“听到你第一次叫我哥,我感到特亲切,以后私下里你就这么叫。我听你和小夏的,决不犯昨晚那个错误。”
“这些都先放一边,现在最要紧的是小芸的身体状况,一个月内不能恢复正常,耽误了小芸出国,阿姨和小夏老舅决不能饶过咱仨人。”
我大吃一惊,“哇靠,事情这么严重。看来我这个董事长和总经理要换人了。”
“我这是假设,事情不会那么严重。等到医院,你就放心了。昨晚上我和小夏轮流服侍你,才让小芸不再受伤,因此,咱们人都躲过了一劫,应该是不幸中的大幸。不跟你唠了,我先眯一会,昨晚太乏了,谁想到你能这么揉弄人?”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两位妹妹了?”
“谢啥呀?只要你对我俩和艳秋姐还那么好,就是最好的谢意。”
也许有人说我,太低级庸俗,说说就不着调了,我不想为此辩解,各位看官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心中自有一杆称,并非哪个人说低级庸俗就低级庸俗了,这叫武断。
………………………………
小妖精回来了。
“对不起,叔那天太过分了。”
我向小芸表示了深深的歉意。
小芸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句对不起就够了吗?”
苑小秋坐在小芸身边,笑着把她揽在怀里,声音很亲切,“那你想要什么啊?”
小芸娇声回答,“今晚我要你和夏阿姨都住在这。那天晚上你俩和叔叔表演的节目太精彩了,我好感动。”
苑小秋仍笑着说,“严格来讲,不是夏阿姨,应该是聂阿姨。她叫聂小夏。怎么你还想继续欣赏这个节目?”
“过两天我就走了,这个节目我要欣赏,也要参与。留作纪念。”
我挨着苑小秋坐了下来,很温和的对小芸说,“你聂阿姨不会来,若来她得提前通知你苑阿姨。与以往不同,这是目前必须走的一个程序。”
“我知道,聂阿姨让我通知你俩,她晚上八点来,下不为例。”小芸甚是得意。
“哎哟,还有一个消息我忘了告诉你俩,”小芸从苑小秋怀里站了起来,“聂阿姨和张阿姨一块来。”
苑小秋和我几乎同时问道,“是张艳秋?”
“啊,你俩咋知道的?”小芸睁大了眼睛。
“这个你就不用问了。”
我把头仰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张艳秋回来了,我既惊喜又恐惧。
惊喜的是几年不见她难免不牵挂,毕竟她也撞击过我的心灵。今天再次相聚,我岂能不高兴?
恐惧的是今晚我肯定会被她们四人围猎。咋办啊?这张艳秋也是,咋与小夏一样?回来也不提前告知,让我猝不及防。
今晚若是只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