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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的是今晚我肯定会被她们四人围猎。咋办啊?这张艳秋也是,咋与小夏一样?回来也不提前告知,让我猝不及防。
今晚若是只有小狐狸、小妖精、小巫婆,我还能舍身相陪,偏偏又来了个小精灵,天老爷呀,看来,我得舍命奉陪了。
“叔,你想啥呢?”
小芸弯下腰,笑眯眯地看着我。
摊“想啥呀?咋想也难逃今晚的桃花劫。”我把双手放在后脑勺上,“有你这个小精灵瞎搅和,啥节目也得乱套,弄不好我就成了风流鬼。你要人命。”
小芸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大不了咱俩同赴黄泉。”
哇靠,这小精灵太会玩个性了。
一旁的苑小秋说话了,“我看这样吧,一会小夏来了,我和小夏商量一下,今晚这个节目我俩不参演,只做场外指导,以防万一。”
我板直身子,“我举双手赞同。”
小芸颇感意外,“那我的纪念还有意义吗?这次出国我肯定回不来了。”
“这种纪念有意义吗?”我佯装一本正经,“可以换个有积极意义的方式吗。”
小芸的表情甚是严肃,“叔,那是你不是我。你干吗用你那套管理我这一套。你装啥呀?自己是个啥知道不?”
我无地自容。
这时门铃响了,苑小秋打开屋门,只见俩身穿作业服的保洁女工站在门前。
“你俩敲错门了,我家没找打扫卫生的。”苑小秋正欲关门,一个保洁女工拦住了她,另一个女工摘下了自己戴的口罩。
大家惊讶的同时,赶紧让俩保沽女工进了屋。
俩保洁女工不是别人,正是小夏和张艳秋。
没必要解释他俩为啥身着保洁女工的作业服?
………………………………
我快乐得要死,恍如梦中。
张艳秋还是那般模样,只是身上多了一丝贵气。
她看着我。
我看着她。
四目对视,流露出相同的难以表达的深深的情意。
没有言语,没有动作,我俩就这样呆呆的站着,仿佛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空气。
“快,把这俩傻逼推进去。”
苑小秋把我推进卧室后:又帮助小夏也把张艳秋推进了卧室。
无须多说。这一晚成了我和张艳秋的二人世界。
我快乐得要死,恍如梦中。
当我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整个屋子就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很纳闷,人呢?都跑哪去了?咋没一个跟我打声招呼?
难道昨晚发生的一切是另一个空间的事?我是不是也玩了把穿越?
现在流行穿越,我也凑了把热闹?
这时门开了,苑小秋走了进来。
“刚送她们走,你就醒了,状态还不错。”
关上屋门,苑小秋坐在床沿上,掀开了我身上的被子,挨着我躺在床上,顺手盖上了被子。
我的声音略带哭腔,“她仨就这么走了?啥时回来。”
苑小秋伸手搂住我的勃子,“看你睡得挺香,她们不忍心打搅你,哭着走了,也许她们不会回来了?”
我大叫,“为啥呀?”
“我,我也不知道。象是国外来人把她们叫走了,还让她们关掉手机。”
看来,真是做了一场梦。
苑小秋睡着了。
我没有叫醒她,昨晚她们几个都没休息好,我和张艳秋表演的节目,实在是精彩极了,她们休息不好也就可以理解了。
以后,只有苑小秋陪伴我了,过去的就过去吧,只是难以忘却。
睡意袭来,我再次进入了梦乡。
不知什么时候,手机响了,我睁眼一看,是老班长打来的,“啥事呀?没看我睡觉吗?”蒙上眼蒙上
老班长回话的口气很硬,“靠,几点了,你他妈的还抓觉?告诉你,你交代的任务全部完成,账面上现存一百亿。小夏老舅特意给我打电话,让我和你还有苑小秋辞去所有职务,三天后去南方,等候命令随时出国,这里交由他人管理。”
事大了。
三天后,我、老班长和苑小秋辞别家人,乘飞机离开了家乡小城。
三个月后,我仨人又乘飞机从上海飞往某国。
上海这三个月,我们仨人无所事事,呆在一个高级宾馆里,不准外出不准打手机。我和苑小秋好说,晚上宛如小两口,愿扯啥节目就扯啥节目,一点都不寂寞。唯有老班长可憋坏了,从百忙突然变成零忙,能不闹心吧?
终于盼来了国外最高指示,我仨人立马乘飞机离开了上海。
两天后飞机降落在某岛国的飞机场上。
刚下飞机,一群荷枪实弹的武装人员冲上来,把我仨人用黑布蒙上眼睛,押上了警车。
估摸走了两、三小时,警车停了下来,刚打开车门,一股热风扑面而来。我仨人下车后,又被人牵着走了一段时间,直到有人在前面说话,我们仨人停下了脚步。
………………………………
惨遭蹂躏的难忘之日。
有人揭开了我仨人眼睛上的蒙布。
一个精瘦的小老头背着手,双腿笔直的站在地上,用锐利的目光注视着我仨人。
阿姨、小夏、小芸、张艳秋并排站在小老头的身边。
这里的天气闷热,没有一丝风,好在有大树乘凉,大家才不至于汗流浃背。
不用说,这小老头就是小夏的老舅。我曾看过他的相片。
小老头没有对我和苑小秋说什么,唯有对老班长格外关注。
俩人相视十几秒后,竟然大爆粗口。
小老头:“狗吉巴。”
老班长:“狗懒子。”
两人相拥在一起喜极而泣。
“走、走。咱俩上那头唠去。”小老头搂着老班长的脖子,转过头对阿姨说,“姐,你安排一下这俩小字辈。回头我再和他俩说话。”
说完,俩小老头你踢我一脚我打你一拳,笑着闹着向不远处一座茅屋走去。那里的周围和我们这里一样,全是一群持枪的蒙面人把守。
这架势分明就是电影大片里的一个镜头,本来下飞机时我的腿就有点哆嗦,这功夫全身都抖起来了。
苑小秋不愧是“小城女侠”,比我镇静多了,她挎着我的胳膊,面带笑容,随着阿姨、小夏、小芸和张艳秋走进了另一座茅屋。
屋里的摆设几乎全是木制的,筒陋实用。
桌上水果居多,还有香烟干果。
阿姨招呼我们大家坐下后,寒暄了几句,便笑着对我和苑小秋说,“这里很安静,放心住吧。有啥事你就找小夏和艳秋。她俩是这片的负责人。生活起居都有专人照顾你俩,想吃啥喝啥就找小芸。我有事,先走了。有空咱们好好唠唠,别见外。”
“阿姨再见。”
我想站起身,欲送阿姨,被小夏捺住了肩膀,“客气啥呀,又不是外人。”
阿姨走后,这间屋子的气氛立马变了,小夏关上屋门,兴奋的对我们喊,“自由属于女人。”
随着她的喊声,小夏第一个向我扑来,随后是张艳秋和小芸。
对我一番狂吻后,小夏对站在一旁的苑小秋说,“秋姐,别笑了,快点帮忙,把哥的衣服脱了。”
苑小秋迟疑了一下,不得不动手与小夏她们扒光了我的衣服,大家一齐用力抬着我,走进宽大的卫生间,把我扔进水池里,水花溅起后,一条条白色的身影扑进水池。
我知道,今天将是我惨遭蹂躏的难忘之日。
太不近人情了,远道而来,至少得我让休息半天啊。还好,我不饿,飞机上我吃的挺实惠,也没客气,把老班长那份饭我都造了。本人就这点表现突出,至于别人对我说什么,我不在乎。
估摸得有四个小时,她们抬着只剩一口气的我,走出卫生间,把我平放在宽大松软软的床上,四人开始给我全方位按摩,这个舒服劲就甭提了,让我当玉皇大帝我都不干。
不知什么时候,我睡着了。
真香啊!
醒来时,天还没亮,小夏她们横七竖八的躺在我身边。
我悄悄穿上衣服,正欲下床,想到屋外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这里的气候实在不适应我,也许住段时日,我才能顺过来。
………………………………
岛国春梦
悄悄下床,推开屋门,正欲出去,一双温柔的小手从我的身后抱住了我。
回头一看是小夏。
轻轻“嘘”了一声,小夏松开手,拉着我,推开房门,蹑手蹑脚走了出去。
走进不远处的一间小茅屋,小夏关上了屋门。
“你身体还行吗?”小夏柔声问,“不行咱俩就唠会喀。”
我抱住小夏,一阵狂吻后,对她悄声说,“就怕她们都来。”
“哥,别管她们。咱俩先玩一会。”
这小狐狸也和小巫婆一样,违背了姐妹们的口头协议。
我可不管这个,只要身体可以,这几个姐妹谁来我都不拒,但小夏有优先权可以加楔。
然而,正当我和小夏欲行巫山云雨时,突然屋外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我禁不住哆嗦了一下,恰在这时,军号声响起,小夏脸色骤变,苍白得像张脸,“哥,穿上衣服。快!”
我手忙脚乱,裤衩子和袜子都没穿上,下身只穿着裤子,上衣扣子还没系,就被小夏拉着手,跑出屋外。
小老头和老班长并肩站在风雨中,他俩面前竖起了一道道人墙。
我和小夏站在了最后一道人墙里。
小老头高声喊道,“立正,向右看齐。稍息,下面请王云海参谋长讲话。”
老班长向大家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很严肃的对大家说,“叁谋长不敢当,各位以后叫我老王头即可。从今个开始,我以长辈的身份领着你们出早操。”
原来是这节目,我在大学军训时,这节目经常扯,不必那么紧张。
按理说,小夏已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为啥听到哨音就花容尽失呢?她应该对我说,“没事,早操。”免得我如此狼狈。
小老头厉声道,“聂小夏。”
“到。”
“出列。”
小夏从队伍中站出。
“晚到十三秒,俯卧撑五百个。”
我这才明白小夏为什么花容尽失了。
“筲军。”
“到。”我也从队伍中走出。
“苑小秋。”
“到。”苑小秋与我并肩站在了一起。
“你俩初来乍到,休息几天,由小夏妥善安置你俩。”小老头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回屋吧,哪天和你俩唠两毛钱的。”
“啪!”我一立正,“谢谢首长。”
小老头冲老班长扬了一下手。
老班长大声喊道,“向右转,跑步走。”
齐刷刷的队伍踏着整齐的步伐,消失在雨露中。
“你俩咋还不走?”
小老头背着手注视着我和苑小秋。
我挺直胸脯,又是一立正,“小夏不走我不走。”
“好。看在你俩的面子上。我就破例一次。下不为例。”
小老头转身走了。
小夏和我与苑小秋笑着拥抱在一起。
雨停了。
茅屋里,我仨人在尽鱼水之欢,这一次我是极度兴奋,竟把小狐狸和小巫婆折腾得惨叫不止。
不过,好景不长,小精灵和小妖精回来了。很快就轮到我惨叫连声了。
啥男人能架住这样折腾啊?
吹吹还行。
过了几天快活逍遥的日子,生活和工作很快步入正轨。
我和这伵情人虽然在一起吃住,但工作却分开了。
………………………………
那小嘴很不安分,弄得我直痒痒。
考虑到我在国内的工作能力,阿姨和小夏的老舅,也就是那个小老头,任命我为某物业公司的总经理,小夏和苑小秋为副总经理,全面负责管理生活园区的物业工作。小芸、张艳秋和老班长调入工业园区,另有任命,不宜对外公示。
阿姨主管两大园区的全面工作。而小夏的老舅具体职务是什么?没人知道,但这里的所有人都听他的。
这里是生活园区的神秘地带,有重兵把守。离开这里,前走五六公里,就是生活园区,俨如一个小城镇,其建筑风格和国内的家乡小城大同小异。感觉这里就是我的第二故乡,居民大多数都是东北人,一见面特有亲切感。
来这里工作没几天,我便与居民们打成了一片。从他们的谈话中得知,他们大部分人从国内先到其他国家生活一段时间后,再到这个岛国来的,已生活和工作了三十多年。所有人的工作单位就在工业园区,具体工作洠烁嫠呶遥∠囊膊恢溃乙膊幌朐傥柿耍故鞘刈∽约赫飧銎叹托辛恕
“你呀,就该这样,不该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