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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佯装看手机。
沈雪岩更能整景,端起水杯咕嘟咕嘟就喝了起來。老班长咧着个嘴角,眼睛斜示着窗外,“拉倒吧,人家年轻人溜达,那是工作。咱们就别扯了,路那么滑,到处都是泥,扯那干啥啊,坐这唠会喀,完了,就休息。明早就走人。”
“老班长说这话提醒我了,唠会喀就唠唠咱们这个学校的事,”沈雪岩放下了杯子,“到了学校,咱们总该有个职称吧?叫助教,不妥,这个称乎早就有了,咱们不适合,那叫协教。这个我看可以,管教也不错,不行,这个管教有点那个,辅教不错。协教辅教选那个好呢?”
“我看这样吧,”小夏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协教就不用了,我总感觉哪点不对劲,说不上來。”
我接了一句,“协教和邪教同音。”
老班长说话了,“我看叫副师吧,咱们大学生学历挺高,但教学经验不足,所以老师是正师级,你们这帮大学生充其量也就是副师级,至于那个教这个教的就别用了,省得犯说头。这个副师级待遇没问题吧?”
老班长把脸转向了小夏。
“王叔,这个绝对没问题。”小夏十分坚定地点了一下头。
“对,绝对没问题。”我也跟着点了一下头。
“真是妇唱夫随呀。”沈雪岩抿着嘴“嘿嘿”一笑,“气死我也。”
“说正经的。”老班长冲着沈雪岩眼睛一横愣,沈雪岩立马瘪茄子了。
我有点纳闷,这老班长怎么能认识沈雪岩?还敢训斥他?其实这个问题,刚到村头一见老班长的时候,我就该提出來,只是扯了一会闲蛋给忘了。现在想起來了,得问问,“老班长他和你啥关系?”
沈雪岩抢着回答:“他是我老舅。”
“早知这样,你让我和小夏还來干吗?这不是折腾人吗?开玩了,是不?”我也冲沈雪岩直横愣眼睛,“装啥呀,放着老舅不叫,也跟着我叫老班长,你啥意思?”
沈雪岩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二郎腿一架,小脸一仰,“你不來,能显得你们的诚意吗?我老舅是我老舅,你们是你们哪。”
“说完了吗?”老班长的小长脸拉得贼长。
沈雪岩不再吭声。只是笑嘻嘻的看着我和小夏。
老班长把桌子上的一杯温开水一饮而尽,“夏啊,你怎么突然想起來要办学校呢?”
“嗯―”小夏瞅了我一眼,接着把目光转向老班长,“我有个好姐姐,是她让这么做的。她老公打小就学习不好,是她从小学到大学一直帮肋他,现在都读研了。学习不好的孩子,大多数不是脑袋笨,就看有没有爱心的人,长期关爱他,帮助他,那叫那叫什么,哥,你说,”
“不言弃。”我接过了小夏的话,“老班长你看,学习好的孩子,都很上进,自然就会有人拉他一把,使他进步更快。那学习不好的,尤其是那打狼的,基本上就抱着混的态度了。实际上这就是一种悲袁。我们这个学校主要就是助力那些名次倒着数的学生,原则上从小学到高中,全程助力。我相信这样的孩子即使极少数有了那么一点出息,其标杆作用非我们这些高材生所能比。可以这样说吧,如果公立学校和其他这样或那样也的补课班,起的是拉力作用,那我们则起的是助力作用,并且是公益性的。肋力加拉力就是超实力。也可以说是一种教育链条的衔接。”
“讲的满有理论,下一步就看你们的的实际行动了。”老班长笑着从椅子上站起來,“就象玩游戏升级一样,哪个副师取得了阶段性成绩,便可升为青铜副师,再高一点的黄金副师,更高一点的钻石副师。”
我也笑了,“老班长,这么大岁数了,咋还玩年轻人的游戏?”
“我只会玩垃圾游戏。好了,就到这吧,想休息的,随便哪个房间都可以。小夏住哪呢?得有人陪着着啊”
老班长故做为难的样子,眯缝着小眼睛看看我又瞅瞅小夏。我这才注意到小夏和老班长都有一个共同点,小眼睛小个子,不同的是老班长干瘦,感觉随便有个人都能把他撅把了,小夏却是身材丰满极俱性感。尤其是她一仰起白嫩的面颊,笑眯眯的注视我的时候,我这个一米九零的大个子,有一种立马堆下來的感觉。看來我这一辈子都离不开“小人”。这就是命中注定,不服老天行吗?
“从村里找个女孩,给小夏作伴,你和我一个房间。”老班长眼睛里闪动着狡黠的目光。看來,老班长又要跟我开玩了。
“随便,咋都行。”我装出满不在乎的模样,从椅子上站起來,笑嘻嘻的看着老班长。
“夏啊,你就住在东屋吧。”
老班长推开了隔壁的屋门。
小夏用眼神示意我先进去。我没动,我要在老班长面前装一把。
“王叔,我就不谢您了。”
进屋后,小夏伸手正要关门的时候,老班长实然从我背后猛的推了我一把,一个前冲,我整个人己进了屋,正在发愣,老班长又冲着我的屁股狠狠踹了我一脚,他也不知哪來的神力,竟然让我这个大个子硬生生的來了个狗抢屎。
“让你给我装。你不是气我肝疼吗,这回我也让你尝尝比肝还疼的滋味。”老班长搓了搓手,“夏啊,把门关上,我走了。明早我就不喊你俩了,想找我,我就在屋外。”
“知道了,王叔。”
站在门后的小夏,把屋门关上后,瞅着我从地上爬起来的狼狈样,笑弯了腰。
我脱下略有尘土的衣服,**着上身,一声不吭地走到了小夏面前。
“哥。”小夏收敛了笑容,那双小眼睛怯怯的看着我。
这时候,我觉得自己就象草原上一支雄狮,正在逼近已浑身瘫软的小鹿。
再次啥也別说了。接着看下面的情节。
依偎在我怀里的小夏,经过刚才的一番巫山云雨,身子似乎极度的疲软,用无力的小手抱着我,甜甜的睡着了。
也许是受了小夏的感染,我也有了睡意,不知不觉进入了梦香。
朦胧中,觉得有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身上蹭來蹭去。
我睁眼一看原來是小夏的一支玉足。
我苦笑道:“別蹭了,那朵花已经枯萎了。”
“哥,你讨厌我吗?”小夏用力抱紧了我。
“若是讨厌你,我还能在你身边吗?”
“那你为啥不说你喜欢我、你爱我?”
我也用力抱紧了小夏,“有人整天把爱掛在嘴上,爱情台词一套一套的,有人一辈子都没说一个爱字,却把整个心都交给了他深爱的人,至死不悔。你说我是哪伙的?”
“哥,我想好了,我一辈子都不嫁人,就这样跟你一辈子可以吗?”
“别扯犊子了,妹子,你这是病态。”
“我不管,啥病不病的,我就不嫁。”
“为啥呀,妹子。你这不是在折磨我吗?我都快四十了,等不起了。”
小夏没搭理我,松开手把身子转了回去。
………………………………
情缘不等于姻缘
可能是睡的早点,大半夜我和小夏都睁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
“男人是不是都象你,瞧着挺生猛,一到关健时候就举手,就那点能水。”
小夏撇嘴一笑,从眯缝着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睥睨的目光。
我笑着辩解道:“这可与我毛关系都没有,一切都是造物主安排。大自然规律。”
“哥,你为啥动不动就哭呢?”小夏又转移了话题。
“还是那句话男人有泪不轻弹,我只不过情绪有点激动,谈不上哭。若是掉两嘀眼泪,也没啥,可能是一种后遗症。五年前,我在外企一科研小组工作,本來有望当上小组长,不料被新人给撬去了。这小子能力与我不相上下,但人家朝中有人,真可谓举贤不避亲,我一气之下便跳槽了,在城管当了个小头头,谁料工作没几天,有点膨胀的我就与拆迁户发生了语言冲突,被人从我背后下了黑手,一板砖把我拍进了医院。住了半个月,好了,却留下了后遗症,情绪容易失控,还有点暴躁,好动手。一激动就情不自禁,掉泪也就难免了。尤其从电视上看到英雄人物英勇就义的场面,那眼泪更是止不住了。”
“那后來呢?”小夏用右手托着下巴,动情地注视着我。
“城管我是干不了了,我又在街道担任民政助理,工作没几天,我就收到一封群众來信,大意是一等低保户挺个将军肚,二等低保户有个小车库,三等低保户有个狗窝住。一等公益岗家里就是岗,二等公益岗签名就是岗,三等公益岗撅着小嘴去站岗。我刚來不知道啥意思,就问我的助手,不料这小子竟然坐在电脑前玩游戏呢,我说他两句他还跟我激了,结果就是我先动手扁他,他又动手扁我,双双住进了市中心医院。不用说,我又得换工作了,无奈只好先干保安了,就这一行也整出点节目來,跟人家小偷又动手了,若不是保洁班的老班长赶到,抡起大板锹给那小偷一顿暴揍,我早就被那小偷一刀捅了,小命休已。
你看那天晚上,那小偷被老班长揍得嗷嗷直叫,硬把一楼的一个住户吓犯了心脏病,一二零和一一零几乎同时赶來了,一个车拉走了我和老班长。一个车拉走了那小偷和犯了心脏病的住户。”
“讲完了?就这些?”
我点了一下头,“嗯。”
小夏摇了摇脑袋,“这好象是段子,你就瞎掰吧,我不听了,你还是谈谈下一步咱们还去找谁?”
“张艳秋,就是那个曾被我吻昏过去的女孩,现在沙县任副县长,主要负责城建工作。至今未婚,给我的感觉是在等你嫁给我。这次找她,主要就是申请学校建设用地,走一下捷径。我相信她是很大度的女孩。”
“哥,那你旧情复燃了,可咋办啊?”
我把小夏搂在了怀里,“只要你嫁给我啥说就没有了。”
“我不,我就不。”
“我就纳闷了,咱俩都这个程度了,就差注册了,形式而已,你为什么还在装?我最后一次问你,为什么不嫁给我?”
第一次,我象狮子一样对小夏怒吼起來。
小夏倒是很镇静,仍然笑得那么甜,“因为我也是市长的女儿啊。”
“我只知道你是董事长的女儿,没听说你还有―”说到这我仃了下來,对呀,小夏的老爸曾是我老爹的下属,这么多年了没有联系,也许这小老头真就是市长了,看來,又是天注定我和市长的女儿只有情缘了。
“你不是总拿人家的市长女儿说事吗?我也是市长女儿,你也整个群发,说市长的女儿为啥不嫁给你?”
“你老爸真是市长?”
“那还用说,明年他就退休了,完了,就來看我。”
“为啥不告诉我?”
“为啥要告诉你?”
是啊,为啥要告诉我呢?
我没有再问。
“说话呀。”
“你早告诉我就好了,唉!”我叹了口气,“现在说啥都没用了,晚了,我都奔四十的人了,想借你老爸的光,在仕途上大展鸿图是不可能了。”
小夏的嘴撇得老高,“哥,不是我埋汰你,就是你借我爸的光,你还有啥发展?当个小队长让人家给揍了,没揍傻,也成了二百五,当个小民政肋理没几天就给人家打架,当个小保安吧,也跟人家动手,小命差点丢了,就这水平还想竟选校长,把大门我都不用你。老老实实在我身边陪着我,做我的小跟班还不错,有我这个小妹在,你就不敢耍横。嘿嘿!”
小夏乐得嘴都合不上了。
我不得不点头,“有道理,我这个人太容易自我膨胀,当个小官就嚣张得很,若是当联合国秘书长,肯定把k国那个疯老头一脚踢到火星上去。”
“哈哈!”小夏笑得前仰后合,“哥,你真能吹。”
我不想再唠了,一会天该亮了,赶快抓个回笼觉,养足精神,准备回家后到军事娱乐园玩个痛快。对了,老班长预订海战的门票了吗?早上起来得先问问老班长。
“咋又不说话了,哥。”小夏轻轻推了我一下。
“都睡一会,天亮了,咱们回家玩海战去。”
“啥时候去找张艳秋?”
“后天,睡吧。”
“嗯。”
一觉醒來天已大亮。
一番洗漱后,大家用完早歺,纷纷上车打道回府。
老班长和沈雪岩很不客气坐在我和小夏的越野车上。
司机仍是小夏。
她现在只能专注开车。我坐在后座上开始与老班长和沈雪岩扯闲蛋。
那十几个年轻人所乘座的六辆轿车,有三辆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