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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谁的地盘!
齐阳的手下是知道这些事情的,所以也早有心理准备,徐浩然可能会来砸场子,所以一看到徐浩然才会这么恐惧。
况且,昨天齐兵被徐浩然用天雷炸废了一条腿时,那几个小混混都在现场,更是亲眼目睹徐浩然的手段和行事作风,其强硬的态度丝毫不亚于徐建林。
徐浩然所坐的车子方才停下,后面的车子也陆续赶到,吱吱吱地刹车声,以及哗啦哗啦的开门声此起彼伏,一个个徐浩然的小弟跳下车来。
那七八个齐阳的小弟看到这样的场面,更是心胆俱裂。
徐浩然下了车子,抬头看了看凯撒皇宫的金碧辉煌的招牌,说:“是很豪气的啊。”
“徐……徐浩……不,然……然哥,你要干什么?”
领头的一个马尾男子颤声道,面对徐浩然,他已经感受到了压力和恐惧,说话也说不顺畅,毕竟当着齐阳数百小弟和齐阳的面,掏出天雷就干齐兵,这事在临川市可没几个人敢干,但徐浩然干了,而且现在还没事,要面对这样一个煞星,焉能不怕?
其他的小混混也是面色慌张,不知道该怎么应付现在的场面。
徐浩然冷笑道:“你说我来干什么?谁准许你们在这儿的?这儿是谁的地盘不知道吗?”
那马尾男子说:“然哥,是阳哥让我们过来的啊。”
徐浩然冷笑道:“齐阳?他么的,你们不知道这儿一直是金爷的人负责的吗?怎么,这是想明着踩过界,抢地盘了?”
那马尾男子战战兢兢地说:“然哥,这些我们也不知道,你得跟我们阳哥说啊。”
徐浩然眼睛一瞪,暴喝道:“我说你吗啊,我跟齐阳没什么好说的,谁他么敢踩线过界,老子干谁!没什么好说的,徐飞!”
“在,然哥!”
徐飞大声答应。
“给我打,狠狠地打!”
徐浩然指着马尾男子就狠狠地道。
“是,然哥!”
徐飞大声答应一声,本身就是一个好战分子的徐飞,一边握拳,一边冷笑起来。
那马尾男子步步后退,嗫嚅道:“飞哥,别……别……”
徐飞忽然暴起,一脚就将那马尾男子踹倒在地,跟着跳上去狂跺,一边跺,一边大骂:“我草你么的,敢踩线,瞧不起我们然哥是吧?老子今天不打得你吗都不认识,老子就不姓徐。”
其他小混混虽然看到老大被打,可是一个个面面相觑,也不敢上前帮忙。
徐浩然可不打算放过他们,看了看后面的人,手一挥,再次下令:“一个都别放过,打!”
“是,然哥!”
徐浩楠、徐猛、陈沚朗、孙鸿天等人大声答应,纷纷扑了上去。
那七八个小混混也不敢反抗,很快就全部被干翻在地,被徐浩然的人团团围住,你一脚我一脚地狂跺。
徐浩然在后面点上一支烟,心中怒气未消,他么的,齐阳敢过来踩线,摆明了看不起自己,这些老板们投靠齐阳,也是看不起自己,若不做点事情,树立威严,还真当老子是病猫?
现在时间刚好晚上八点十分,正是热闹的时候,不少打算来凯撒皇宫消费的客人看到外面混战的场面,都是吓得吃了一惊,远远地驻足观看。
“那帮人是谁啊,好狠!”
“不是说这儿是阳哥罩的吗?谁敢动他的人?”
“以前这儿是金爷那边的人看的,后来才被阳哥收了过去。”
“那个是徐飞,我知道,是最近临川新冒头的大哥徐浩然的堂弟,听说很猛。”
“是徐浩然,那个在后面抽烟的长发青年就是徐浩然。”
“难怪啊,连齐兵都敢动,齐阳手下的小弟自然不在话下。”
“听说他最近很牛逼,金爷挺他。”
“当然牛逼了,这次徐浩然和齐阳恐怕少不了要干一场。”
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看热闹的越来越多。
徐浩然虽然看到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但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出来混,还怕人指指点点吗?既然要立威,自然也要彻底一点。
足足打了十多分钟,那七八个小混混躺在地上,哎哟妈呀地惨叫,全身都是脚印,凄惨无比。
徐浩然看教训得差不多了,止住手下的人,抽着烟,大步走进人群,看着那马尾男子,说:“记住了没有,这儿是谁的地盘。”
马尾男子哪敢说半个不字,连忙说:“记住了,是然哥的。”
徐浩然说:“光是记住还不够,给我带上你的人跪好,唱征服!”
“啊!”
马尾男子哭丧着一张脸惨叫起来,出来混的就是要面子,被打还没什么,毕竟谁没被人打过?可徐浩然竟然要他跪下唱征服,以后还怎么见人?
“啊什么啊?我草你么的不愿意啊,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废了你!”
徐飞从身上拔出一把蝴蝶刀,在手中甩了甩,爆喝道。
看到徐飞凶神恶煞的样子,马尾男子连忙说:“我跪,我跪!”随即冲他手下的人叫道:“都跪下唱征服。”
一个个从地上哼叫着爬起来,呈一字型跪在地上,羞辱地唱了起来:“就这样被你征服……”
徐飞等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徐浩然也是忍不住笑了。
周围看热闹的也是指着齐阳的那七八个小弟哈哈大笑。
徐浩然随后吩咐徐浩楠带十多个人看着外面的小混混,让小混混们唱征服不要停,直到他出来为止,随即带着徐飞、徐猛、陈沚朗、孙鸿天以及其他三十多个小弟,杀气腾腾地冲进凯撒皇宫大厅。
大厅里的工作人员早就知道了外面看场的被打的事情,见徐浩然进来,个个都是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徐浩然看了看大厅,随即径直走过去,指着一个工作人员问道:“你们老板在哪儿?”
那工作人员战战兢兢地说:“我……我不知道。”
徐飞爆喝道:“你不知道?要不要老子打得你知道?”
“他……他在五楼的一号包间招待客人。”
那工作人员被徐飞一吓,登时说了实话。
徐浩然冷笑道:“五楼一号包间?好!”随即带着人进了电梯,又往五楼杀去。
凯撒皇宫一共两部电梯,徐浩然的人一次性坐不下,分两次。
徐浩然杀气腾腾,也等不及所有人到齐,到了五楼,便带着先上来的一帮人去找一号包间。
过道上正好有一个服务员走过来,看到徐浩然这帮人,被吓了一跳,随后连忙贴墙而站,怕招惹徐浩然。
徐浩然问那个服务员:“一号包间在哪儿?”
那个服务员指了指前面说:“尽头的就是。”
徐浩然也不多话,带着人就直接往尽头而去。
到了尽头的豪华大包间外面,虽然包间的隔音做得很不错,可还是能听到里面男女混合的嬉笑声,挺浪的,估计里面很疯狂。
这种豪华场所,自然少不了有美女陪客。
老板招待客人,自然也不会寒酸。
“还挺逍遥的啊。”
陈沚朗冷笑道。
徐浩然冷笑一声,走到ktv包间外面,直接大力一脚往包间的门踹去。
“砰!”
一声巨响,包间的门被徐浩然粗暴地踹开,里面的嬉笑声戛然而止。
里面的人都是惊呆了,纷纷往门口看来。
里面的画面简直不堪入目,四五个四五十岁的老男人一个搂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美女,桌子上还有一个身材性感的美女,身上衣物少得可怜,只勉强遮住羞人的部位,保持着扭摆腰肢的舞姿。
那白嫩细滑的娇躯,以及丰满的曲线,极为抓人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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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对不起,我徐浩然出手重了点!
包间里的画面像是定格了一样,除了还在播放的音乐的声音,没有任何人发出声音。
在一片目瞪口呆中,徐浩然杀气腾腾地冲进包间,徐飞等人跟着鱼贯而入,至少一半的小弟留在门外,将门口堵得严严实实的。
包间里的人无不心惊胆战,这群人是要干什么?
凯撒皇宫的老板就在包间里,对面戴金边眼镜,穿着极为考究,表面看还人模狗样的,但谁能想到在包间里这么放浪?
他怀里坐着一个*美女,吊带都落了下来,露出半边酥胸,画面别提了。
徐浩然扫视包间里的那几个老男人,淡淡地问道:“哪位是这儿的老板?”
那金边眼镜老者是见过徐浩然的,就在齐阳摆酒当天,徐浩然带人去砸场子的时候,今天看到徐浩然带人杀进来,想起徐浩然当晚放的话,本就心惊肉跳,听到徐浩然指明找老板,更是心中恐惧,颤声道:“然……然哥,我……我是这儿的老板,请问然哥有什么贵干吗?”
徐浩然仔细打量起了金边眼镜老者,一边打量,一边冷笑道:“你就是这儿的老板?当晚齐阳请客你在场吧?”
“在……不在!”
金边眼镜老者先是说在,随后反应过来,又急忙改口,生怕触怒徐浩然遭殃。
徐飞喝道:“到底在还是不在,说清楚!”
金边眼镜老者还是不敢说谎,只得小声说:“在,当晚我在。”
徐浩然冷笑道:“那你可记得当晚我说过什么话?”
金边眼镜老者立时哭丧着一张脸,说:“然哥,不是我们不想交管理费啊,是齐阳威胁我们,我们哪里敢招惹齐阳?您也知道,他人强马壮的,惹不起。”
徐浩然呵呵笑道:“齐阳人强马壮,你们招惹不起,我徐浩然就招惹得起了?”
金边眼镜老者连忙解释道:“然哥,然哥,你听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徐浩然眼睛一瞪,爆喝道。
金边眼镜老者额头直冒冷汗,一边用袖子抹汗,一边支支吾吾地说:“我……我……”
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们之所以接到齐阳邀请,就去了齐阳那儿,意思再明显不过,觉得徐浩然不过刚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肯定斗不过齐阳,所以选择了齐阳,但他也没想到,徐浩然虽然刚出道,可是手段和作风却强硬得很,不但齐阳没能将徐浩然压下去,反而徐浩然还把齐兵的一条腿给炸了。
昨天他就收到了消息,还打电话给齐阳,但齐阳说他会摆平,本以为齐阳会处理好,哪想到徐浩然今天杀上门来了。
徐浩然看到他说不出话来,心中已经明白了,确实是看不起自己啊,心中的火也不禁熊熊燃烧起来。
徐浩然的性格有些偏激的地方,是因为他的成长环境,从小家里穷,自己又不好好学习,惹了不少事情,没少被人鄙视,再加上前女友父母的瞧不起,所以他最痛恨的也就是别人看不起。
他咬了咬牙,走到了金边眼睛老者旁边,还没说话,还没动手,金边眼睛老者已是被吓得全身发抖,颤声道:“然哥……然哥,有话好好说。”
徐浩然冷笑道:“你他么看不起我,我还有什么和你好说的?”
最后一个“的”字吐出,忽然一把抓住金边老者的头发,狠狠地就是一下往面前的桌几上撞去。
“砰!”
一声巨响响起,里面的女子都是被吓得眼皮直跳,啊地一声惊叫起来。
金边眼镜老者的眼镜被撞碎了,满脸都是血,徐浩然将他的头按在桌几上,厉声道:“我那天说得清清楚楚,谁要是敢破坏规矩,后果自负,老屁眼,当老子的话是放屁是吧?”
包间里的几个男子看徐浩然动真格的,纷纷劝说道:“然哥,他不是那个意思,您别和他计较,您放他一马吧。”
“都给我闭嘴,不管你们的事情!”
徐浩然指着旁边劝的几个男子,声色俱厉地喝道。
那几个男子吓得纷纷闭嘴,再不敢多说半句。
徐浩然的霸气显现出来。
他回头冷眼看着金边眼镜老者,抄起了桌上的一个酒瓶,包间里的人都是吓了一大跳,想要劝却又不敢开口。
徐浩然胸中恶气难忍,将瓶子在手上抛了抛,金边眼镜老者吓得连忙求饶:“然哥,然哥,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
话才说到一半,徐浩然忽然眼睛一瞪,一瓶子砸了下去。
“砰!”
“啊!”
瓶子碎裂的声音与女子们惊叫声同时响了起来。
徐浩然的瓶子狠狠地砸在老者的脑门上,当场开花,碎片到处飞溅,酒水混合鲜血流得满脸都是。
“啊,我的头!血!”
老者叫了起来。
徐浩然握住手中的半截瓶子,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