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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间觉得很是矫情,像是自己想要掩盖什么,又有一种欲盖弥彰的味道,干脆只好将眼睛别开,手中端着牛奶,然后眼珠子看着别的地方随意的瞅一瞅,就好像是周围有什么打动了她的东西一样。
苏看着一夏的这个样子,也没有想要揭穿她此时的那种反应,反而是迅速的夹起盘子中的煎蛋,就好像这是世间最美味的食物一样,大口大口的嚼着嘴巴里的鸡蛋,然后继续闷头吃着碗里的其他的事物。
要起身离开的时候,一夏看了看苏面前的那只碗,在看看桌子上还有好几个盘子几乎都没有被动过,眉心紧紧的蹙在了一起。但是这样的一夏在苏的眼中,还以为是因为一夏嫌弃他没有收拾参残余就要离开。
立即就开口道:“我没有丢下这个桌子不管,我只是先出去,然后等你吃完了我在收拾,好吗?”
话语说到最后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一夏的错觉,一夏居然从里面听出了一丝小心翼翼,就好像是那种刻意的强调,又好像是那种很明显的请求,一夏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看着这样的苏,居然心中会微微一动,不是因为他的俊朗外形,不是因为他的一手好的厨艺,而是因为苏此时的那种神态,那种刻意明显的祈求,是了,就是祈求,竟然会让一夏生出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你坐下,将这些东西能解决多少是多少!要不然最终都要浪费了,会被倒掉的,我不喜欢浪费。”
一夏打断了苏即将说出口的那句“我饱了!”,而是继续说着自己心中要说的话,自己就算是没有知识也是有常识的,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个头不小的男人,他的食量绝对不会比自己的食量还小,那么此时他的刻意离开,只能说明他现在撒谎了,不管是因为不好意思,还是因为别的原因,一夏绝对有一种看不下去的心态。
亦或是苏方才给自己带来的那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曾经初到陈家那么的孤苦无依一样,那种寄人离下的情感一夏觉得自己深有体会。
一夏看着苏重新诧异得坐在饭桌上,即使脸上还是没有任何的表情,但是他的眼睛中的那种灼人的光亮却是不容小觑的,一夏起身离开这里,时间已经不早了,而且关于自己面前的这个人,自己再怎么样也应该弄清楚苏的身份呀。
还是一辆普通的自行车,一夏在往出推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这来那个车子的性能,不管是脚踏还是车闸的地方都有不小的改变,最起码自己骑起来的时候,没有那种不小的噪音,反而还十分顺畅的向前滑。
一夏绝对不会怀疑此时这辆车子会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不为了别的,假设苏若是对自己真的有所企图的话,那么此时的他还不敢轻易的轻举妄动,因为这样的风险实在太大了,一夏敢肯定,只要不是傻子都会明白自己不应该画蛇添足,做一些多余的事情来表示自己的愚蠢。
到了花店的时候,还是一样的工作,一夏还是那样表情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还是一副用心工作的,带着甜美笑容的模样,那种花仙子一般毫不吝啬的笑容,在每一分每一秒都传染给了周围的的客人,一时间轻松的心情到处都是。
休息的时候,一夏看着手中的手机,心中还是有过一瞬间的犹豫的,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非要打这个电话,但是家里的那个人在不确定身份的情况下,放在自己的身边就好像是一个不定时的炸弹,若是他真的是完全无辜的,那最好不过;但是若是他本身就有一些不好的前科,或者是带着一些不良的企图的话,那么自己真的是得不偿失。
一夏滑动着电话的电话薄,修长的手指慢慢的划过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名,就好像是在手指在钢琴键上弹奏着优美跳动的音符,美得不可思议。
“爱德华,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我是叶一夏。”
直到挂了电话,一夏将手机轻轻地放在一旁的书包中。
华灯初上,一夏还是一个人骑着车子单独回家,但是没想到却在那个巷子口看见了那么一个模糊的身影,起初因为距离有些远,加上夜色已经很暗了。所以一夏并不能很清晰明了的看见那个站立的人影。
直到车子骑得近了,就着晕黄色的路灯,一夏才看清楚那个身影居然是苏,他孤身一人就站在那个路灯下,大概是因为夜晚气温下降有些冷,所以他也会是不是的走动几下,双臂互相环绕着,或许是想要借此来保持一点点的温度。
一夏看着那种面容,一点一点的变得清晰,然后就是距离自己不远了。苏就好像是感应到一样,忽然间抬起脸来。脸上哪里还有那种冷漠的生人勿近的气息,那种欣喜若狂的表情,顿时让一夏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怎么会觉得苏看见自己就有一种是看见自己妈妈一样的狂喜的错觉啊!
一夏回去了脑海中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然后看着面前的青年,冷冷地问道:“你怎么来了?”语气中不解或许是占了三层,但是因为不能掩饰心中的那种猜测,所以温和还是占了一分的。
或许是男性生来就很粗神经,所以苏没有顾及到一夏语气中温柔的一分,反而是收起脸上的欣喜,还以为一夏不喜欢,所以带了几分软软弱弱的说道:“太晚了,我害怕你会有危险,所以??????”
一夏有些好笑的看着面前的人,这是一夏第一次好无城府的,也不是带着情绪,含着冷漠的一次最为真心的笑意。所以,苏一时间都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了,只是像个楞头青一样一样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笑脸。
“但是对于我来说,你最起码要有自己的能力,才能担心别人吧!”一夏收起笑脸然后淡淡的说出这句话。“在我的心中,或许我们两个同时遇到什么的话,你觉得我会需要你来保护吗?”一夏毫不留情的指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种直白的说法,真的是很伤人的,但是在她这里是养不起闲人的,也是没有时间精力去陪人玩什么游戏的,看着面前的苏,一夏没有一丝内疚的撇下苏一个人,自己推着单车走了。
一夏说这番话,话语中那种对于苏的瞧不起,不是因为自己真的看不起打不过混混的男人,毕竟文弱书生到处都是,而且自己的体格也是因为想当年那种特殊的情形下,陈方平派人专门指导自己学习的防身术。
一夏不想否认,其中更多一层的意思是对于面前这个突然间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想要闯进自己生活中的这个男人,或许他的某些方面还表现出来的是一个单纯的方面,但是一夏害怕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同样的伤痛只是遭遇一次就够了,不必要每一次都傻颠颠的跑上去砰的撞疼了之后才觉得后悔,或许有的时候能避免的时候,那就提前避开吧!
毕竟不管是陈方平还是江声,不管是自己的小时候还是长大之后,自己身上的故事已经足够精彩了,但是在自己的思想中,还是最想要的是现在这样的安静宁和的生活。
如果有半分的机遇,那么自己就要努力的去争取,绝对不想要随意的打破自己生活的轨迹,那种犯傻的行为可以有一有二,但是向来都是事不过三。
这已经成为一夏心中指导自己做一件事情的基本准则。
夜灯还是暖暖的晕黄色,但是只剩下一个人留在原地,另一个人已经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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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惊醒
这是一栋青灰色的小楼,最起码从外部看起来就像是民国时期的一个炮楼一样的造型。即使围在它外部的一圈铁丝网已经被撤掉,但是斑驳的印记中还是存在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这里人烟罕至,即使没有人流量的来往与流动,要是真的有什么生机的话,那就是周围时而不时遗留下来的那些石灰材质的灯柱,上面的沟壑缝隙用手摸上去就像是老树皮一样,一种荒老衰败的残缺使得这里多了那么几分阴森恐怖。
因为陈家的老一辈中有人在这里待过一段时间,好不容易命大出去了,原本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子,却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飞黄腾达的一天,找算命的卜了一卦,原来命中曾有过这么一段不寻常的遭遇,这个地方是陈家命定的一块风水宝地。
因而这里不是别的地方,这是陈家的地方,就连这块地皮都是老陈家在建国时期,因为这里太阴森了趁着别人不要嫌他它不吉利,然后陈方平的爷爷,大手一挥将他划到了陈家的房产中。
树大了总会招风,所以这块地方干脆在无形中,也是在原本历史轨迹的发展中就变成了陈家的一处不可见人的隐秘的地方。这里的不可见人不是因为这里的荒凉,也不是因为在这种人烟罕至的地方会有什么不法的勾当。
陈家即便是暗地中的军火商,但是明面上还是一片清白,但是暗地里总有那么一些想要使用各种方式逃脱陈家,背离陈家的一夏人,所以这块地方变成了给他们一个“回心转意”“改过自新”的好地方。
还是一大清早的,车子“吱”的一声就停在了这个寸草不生的地方的时候,里面管事的已经在车里人要下来的时候,快速的迎出来了,足以看出来这里在监管系统方面的完善。
陈方平二话不说,大跨步的朝着里面走过去,眉头都不皱一下,更别提什么害怕之意了。空气中血腥的味道,还有那种铁锈、腐烂的气息,忽略里面的那些血淋淋的刑具,还有什么墙上挂着的各种各样形状、材质、作用各不相同的“装饰物”,径直朝着里面走去。
屋子里黑漆漆的,根本没有任何的一丝光亮,但是随着陈方平步子的走动,皮鞋踩在地上还是有声控灯忽然间亮起来,明亮的白炽灯忽然间照亮这里,更有一种不言而喻的恐怖的气息。
直到快要接近尽头的时候,陈方平的步子终于停下来了,他的目光冷冷的瞥向了笼子中关着的那个人,是的,的确是笼子,还是一只超级大的铁笼子,然后又将笼子锁在这间房间中。
里面呜咽的声音听起来就好像是一只小老鼠一样,都几乎发不出声来了,但是依旧不死心的呜咽着,抑或是因为害怕而在喘息着。陈方平只是盯着,就好像是和自己完全不相关一个生物一样。
随着灯光的亮了又暗了,里面的人像是感知到什么一样,抬起头来,那双碧波一样明亮的大眼睛早已经深深陷进去,血丝充斥了整个眼眶,披头散发的就好像是一只厉鬼一样,死死地盯着陈方平。
原来,这个人竟然是露易丝,那个皇室来的不可一世的露易丝公主,此时的她哪里还有半分光彩,就好像是一个小老鼠一样。还是躲在灰暗中,变得又脏又臭的小老鼠。
“我在问你一遍,叶一夏到底去了哪里!”冷静的声音就好像是从地狱中回来的一样,冰凉的丝毫没有温度。
露易丝死死地看着陈方平紧紧抿在一起的嘴唇,以前的自己就是因为这个男人的这个冷漠的表情,所以才对他迷恋的无法自拔,加上那清冽的声音,所以这样的陈方平才成为了自己心中最想要追逐的梦想,才成为自己愿意纡尊降贵的唯一一个人。
可是现在呢,陈方平的声音没有变,表情也没有变,可是这样的组合起来的冰冷表情,却要成为自己的催命鬼。这份冰冷如今面对着自己,自己的心脏就好像是在冰柜中冷冻了好几十度一样,没有一点的温度。
原本以为陈方平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可是自己偶然间却见到了他有温度的一面,在提到那个叫做叶一夏的女子的时候,他的温情就好像是三月春风一样,徐徐拂过自己的心尖,那份迷恋就变成了痴狂。
可是如今又怎么样,那份温柔原来是仅有一份,是只属于那个女子的,别人别说得到了,就是见到都是托叶一夏的福。叶一夏就是那个什么都没有,空有一张脸的不惜福德蠢女人,怎么能比得上自己的家世显赫,露易丝到现在都不懂,为什么那样一个根本配不上陈方平的女人会能叫这个上帝的宠儿一直以来都念念不忘。
“她到底有什么好?家世不如我,外貌也就凑合,而且还是那么个性子。”露易丝忍着心中强烈的愤怒,一字一句的问出口,但是多日来的惊吓恐吓已经毁掉了这原本清凉甜蜜的嗓子,所以发出来的声音就好像是八十多岁的老妪一样,沧桑而又荒凉。
陈方平不想要听到这样无意义的回答,但是为了得到叶一夏的下落,自己还是耐着性子看着眼前的女人,一字一句就好像是宣誓一样,慢慢的说出口:“在我身边,不需要她有太过硬的后台、能力还有本事,只要她合我的心意,只要她是叶一夏就好。”
只要她是叶一夏就好,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