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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山沟去种田-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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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育爷爷扶着脑门:“跟你这外行没法说了,这是正宗的烂青毛!荆轲是龙眼,上顶眉,钉子嘴,白牛筋脚外加烂青毛,这种鸟有个名儿叫‘哨竹头’!一鸟开口百鸟压声的,你那话听在行家耳朵里就是个笑话!”
  李君阁顿脚道:“哎哟还是名种啊?那太可惜了,事情太多耽误训练,可惜了的!”
  育爷爷笑道:“好事情只愁不够多啊,要是还像去年下半年那样,把斗鸡停了也高兴!”
  李君阁说道:“寨子里还有能人没?要不请他来调教咱家的鸡和画眉呗!”
  育爷爷摇头道:“这事儿就是一个乐,跟你捡石头跑山一样,要真像过去大户人家那样还请‘鸡把式’,‘鸟把式’,那就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
  第二天一早,保管铜鼓的“文化寨老”找几个娃子将公家的铜鼓搬到寨子中间的林子里。
  各家各户挑着担子,背着背篓,拿着芒筒、芦笙,拎着斗鸡,画眉,齐到林下集合。
  林子里的每棵巨树都绑扎上了红绸,有些还有好几根,看来认它们当保爷的人家也不少。
  姑娘们穿饰得花枝招展,衣服上的刺绣一个赛一个精美,不少脖子上还套着大银圈,头上扎着银花。
  小伙子们也满脸兴奋,穿的干净伸抖,阿铜也在其间,脸都笑烂了。
  年轻人里边就阿音跟李君阁穿的质朴些,阿音是牛仔裤薄羽绒,斜挎着一个布包,只将带子换成新的,银梳插在乌黑秀亮的头发上,清清爽爽的,都不用怎么打扮,满村老少自然就会多看她几眼。
  至于李君阁,呃,还是不说了。
  等到人聚齐,育爷爷领着寨老们又用香纸、鞭炮、米酒、鲤鱼等进行了一次“唧担”仪式。
  这次就严肃多了,跟家祭还是有区别的,祭祀完毕开始“醒鼓”。
  鼓声先起,大家拿起芦笙和莽筒伴奏,大家围着鼓坪跳起圈来。
  寨老们先领头,然后是辈分较高,声望较隆的人比如阿冲叔阿音他们,最后才是全寨男女老少一起加入。
  在芒筒、芦笙伴奏下踩着节拍,围着鼓柱跳舞,这叫“踩铜鼓”。
  满寨子就李君阁一个外客,只好跟在娃子们屁股后面傻笑着吆尾巴。
  起初李君阁别手别脚,看不下去的娃子不是一个两个,最后干脆都围着他牵手示范。
  跳了一阵,窜寨子的人才挑上担子背上背篓,和守寨子的人告别,从寨子后面的石板路下八沟乡。
  山路弯弯,这一路二十里地也不短,队伍拉得长长的,娃子们精力旺盛,还能跑前跑后的笑闹,阿音跟李君阁并肩走在中间,李君阁挑着担子,里面是糍粑,熏鱼,糖酒香烟之类,这是送给阿音山下舅舅家的。
  阿音拿出相机,不时给走在一起的人家娃子拍照。
  八沟乡今天就热闹了,四乡八寨的苗家人都来了,场坝上摆了铜鼓,在那里叮叮咚咚敲得欢实,踩铜鼓的人如山如海。
  路过一个寨子人群所在,一位苗家老头见到育爷爷就喊到:“育老头,你们悬天寨又来晚了哟!”
  育爷爷笑道:“没得办法,路太远了,老坎你们今年收成听说要得哟?”
  那老坎爷看样子也是一个把寨,笑道:“收成其实一般,今年乡里来人指导换了稻种,上了化肥,再打了几回农药,亩产上千斤了,其实也就跟汉娃们的地收成差不多。你们没搞?”
  育爷爷看了李君阁一眼,对老坎爷笑道:“我们跟你们比不得啊,我们那里天不管地不收的,又不归你们黔州管,啥好事都轮不到我们。”
  老坎爷面露得色,嘴里还在假谦虚:“我们算啥哟,都是土里头刨食,你看人家隆安寨那边,听说老扁头今年组织了一帮子娃子去绵州一个大厂打工,拿回来的都是现钱!听说那些人家每家都多收入了五千多呢!”
  育爷爷看了看那边正吹打得热闹的龙安寨一群人,说道“不对哟,现在出去打工,咋的都要拿两三千一个月吧!”
  老坎爷说道:“穷家富路,又净是年轻娃子,花钱没个章程,拿得多,抛洒得也多,能拿回家的净钱,还能剩多少嘛!”
  悬天寨这边的人一听这话,就都拿眼睛瞅李君阁,个个都充满感激之情。
  老坎爷这才注意到站在阿音身边的李君阁,说道:“呀!阿音是越长越水灵了,这位是?”
  育爷爷说道:“这是山那边的跑山娃子,李家沟的,叫皮娃。皮娃,叫坎爷爷。”
  李君阁赶紧将烟打上:“坎爷爷你好!”
  老坎爷将烟接过来,说道:“跑山的那跟悬天寨就是一家了,咦,育老头家的女娃怎么都喜欢跑山匠?”
  阿音红着脸喊到:“坎爷爷!”
  老坎爷哈哈大笑,摆着手说道:“哎哟小阿音还生气了!对了要不你们就跟我们一处吧,大家熟络!懒得看老阿扁那嘴脸!”


第239章 斗牛
  育爷爷就对身后各人挥手:“都去窜寨吧,该送的东西先送,然后各自找玩的,对了老坎你们今年的牛怎么样……”
  俩老头牛经一聊就没个完,李君阁只好先挑着担子去大舅小舅家送礼。
  两个舅舅今天也是一起过,阿音的外公外婆也在,舅舅家亲戚又是一大帮子,记得李君阁脑子犯晕。
  说好先去看斗牛,再回来吃饭,两人手牵着手出来往人群聚集的地方走去。
  看斗牛的人是最多的,都在一片高坡上呆着,粗麻绳围了个场地,底下是一块放干了水的大田,另一头拦着个木头架子,待会儿牛从那里放进来。
  高坡上挤满了人,几棵树上呆满了娃子,一个个挂在上边晃荡着腿,嘴里啃着糖果板栗花生之类。
  李君阁站在阿音后边抱着阿音,双臂拦出一点空隙,这么多人,别把阿音挤着了。
  不多会,就见木架子被几个壮汉抬开,一个大汉牵了一头大莽牯出来,鼻子里头呼呼地喷着热气,上面的铜环一指粗,小碗大的蹄子在泥地里一踩一个脚印,肩上腱子肉高高坟起,两个大角一个尺多长,一看就是身沉力大的货。
  喇叭声响起来:“乡亲们,第一个出场的,是林凹寨的牛,叫什么名儿来着,哎哟酸老瓦快点把报名表给我拿过来!哦,威震天,林凹寨斗牛,威震天!”
  乡亲们都在鼓掌,李君阁噗的一声就笑出来了,在阿音耳朵边说道:“这解说太业余了吧?连话筒都不压一下,还把人家小名都爆出来了!”
  阿音笑道:“这才是乐趣啊,要弄得跟央视张老师那样,就怪没意思了。”
  这时就听喇叭声又响起来了:“跟它斗的是五里乡的莽墩儿,咦?牛呢?莽墩儿!莽墩儿在哪里?”
  就见木头架子又被拉开了,一头大莽牯又窜了进来,见到威震天就红眼了,埋着脑袋就冲了过去,拉着绳子的主家被带得一个踉跄,赶紧松开手。
  “好!这就斗在一起了!这下莽墩儿要吃亏,跑得远又是上坡……啊?啥?哦等下,大同镇新年斗牛大赛,正式开始!”
  李君阁都要笑崩了,这都干了两回合了,还正式开始!
  两头大水牛斗在一处,这架势相当威猛,蹄子下的湿泥像浪花一样溅起来,主家跟相帮的都躲得老远,脚下还不敢停,围着两头牛打圈。
  两头牛互撞了几次,每碰一下,就听到山坡上的众人哦一声。
  接下来两头牛就歪着脑袋架上了,脚下撑着架子,开始熬力气,都想把对方熬跪下。
  熬了一分钟都不到,就见威震天膝头开始打弯,被莽墩儿顶得小退了两步,然后撤身就往坡上跑。
  这就是败了,场中相帮的人赶紧插到两条牛中间遮挡吸引莽墩儿的注意,遮挡它的视线,莽墩儿的主家跑过去捞拖在地上的鼻绳,然后牵着莽墩儿得意洋洋地出场子。
  外边等着的五里乡的乡亲得意坏了,满脸带笑,把那主家的肩膀拍得啪啪的。
  另一边威震天的主家也垂头丧气地出去了,本家乡亲搂着他的肩膀安慰。
  各村各寨的八头斗牛走马穿花般地斗过,坡上众人看得如痴如醉。
  虽然老坎爷不待见老扁头,但是无奈人家隆安寨的斗牛实力也不俗,两个村寨的斗牛竟然在决赛中碰头了。
  隆安寨的斗牛取了个四平八稳的名字,叫平安,估计也是今年外出打工娃子多的关系。
  池沟乡的斗牛有个头漩,还有点长,像女孩子的刘海,干脆就叫“披毛儿”。
  两头牛都斗过两场了,现在是冠军争夺战,主东正在给斗牛调整状态,擦汗喂水。
  决赛正式开始了,坡下前排蹲着的乡亲都激动得站起身来,带得后面的都不得不跟着起立踮脚,最后全都站起来看。
  其实这时候的牛力已经有些软了,打斗还没有最初精彩,无奈就要决出这四里八乡的头牛来了,乡亲们的热情比场下两条牛还高涨,一个劲给自己喜欢的牛加油鼓劲。
  到现在必须靠技巧取胜了,两头斗牛转着圈子拿头角试探了几下,平安到底牙口新些,还是没有忍住脾气,开始转着圈子寻找披毛儿的破绽。
  披毛儿耐着性子原地转圈防守。
  平安看似占上风,冲了几次,消耗的体力其实更多。
  果然,就在一次冲击失败后,趁平安后撤的功夫,披毛儿紧跟着就怼了上去。
  李君阁看得入港,不由得大喊:“好!三鼓而衰,批亢捣虚!这批毛儿读过兵书的!”
  阿音笑得软倒在李君阁怀里:“二皮你太投入了,那是水牛!听过对牛弹琴没有?”
  平安也是条老奸牛,一见不对就赶紧撤,转头往坡跑去,先保住平安再说,果然不负自己“平安”的名头。
  老乡们不满意了,嘘声四起。
  平安的主家就是老阿扁,还在努力驱使平安继续,不过平安打死都不上了,批毛儿过来它就躲,没办法只好认输。
  只见那个黄喉都拉破了的业余解说员宣布道:“大同镇新年斗牛大赛,咳……冠军是!池沟乡!批毛儿——呃咳咳咳咳……”
  鞭炮声音立马把他的声音盖下去了。
  镇长给披毛儿戴上大红花,老坎爷牵着自家的大莽牯,绕场一周以示夸耀。
  这还有五千元奖金呢,由不得老坎爷不嘚瑟。
  李君阁一边鼓掌一边对阿音说道:“幸好在比赛是你们苗家的习俗,要是搁盘鳌乡,你说梁丫头敢去挂红不?”
  阿音小巴掌都排红了,笑道:“那可能有点难为梁姐姐了,这才发过疯的牛,眼睛都是红的,一般人还真不敢靠近!”
  两人随着人群渐渐散去,来到斗鸡场。
  斗鸡跟斗画眉就不像斗牛那样搞比赛了,选手太多,都是自由组合,两人觉得自家鸡或者画眉品相差不多,可以一较高下的,就喊来裁判,下斗笼斗圈开斗。
  不过看似这私下里不声不响的,其实比斗牛好玩。
  因为这个可以“带漂”。
  不光是家主可以漂,周围围观的,如果预测的赢家发生分歧,也可以漂,漂上一十二十的,算是个小彩头。
  不过要是自家寨子的鸡,那就宁愿不漂也不能买对方赢,不然就是“失了格”,赢了钱都要被人瞧不起的。
  来到育爷爷旁边,李君阁问道:“咦?怎么还没开斗?”
  育爷爷说道:“来了俩,没看上。”
  这是就见老阿扁拎着鸡笼过来了:“哟!老育头啊,这还没凑上斗呐?”
  育爷爷道:“这还没有看上的呢。皮娃,阿音,叫扁爷爷。”
  两人跟老阿扁问过了好,老阿扁对育爷爷道:“嗐!不就是一个玩嘛!今年可惜了的,我们寨子里的平安只拿了个第二,头采居然落到了老坎头那里!”
  育爷爷看看周边,瞪着老阿边道:“你呀!嘴上留点德吧,你那样叫我没关系,反正我是个心大的。可你叫他一声老坎,或者老坎爷不就得了?非要那样叫,难怪人家这么不待见你!”
  老阿扁笑道:“把寨的不都该这么叫,我这又没毛病!”
  育爷爷哭笑不得道:“随你!反正你们平日间也凑不到一处去。”
  老阿扁得意洋洋地笑道:“他娃就是嫉妒!看他又是请人,又是上肥又是换种的,辛辛苦苦一年下来,不如我们寨子里的娃出去打一年工!”
  育爷爷笑道:“娃子们出去可要管好,大家得抱成团,不欺负别人,也不能让别人给欺负了!”
  老阿扁叹气道:“这话跟我们说不着,妈蛋一个个出去二冲二冲的,一年打几次大架,老子还要跑老远去跟人家调解赔不是,劳务中介费全特么都补贴在这上头,都不想管他们了!对了,你看看我这鸡咋样?”
  育爷爷撇嘴道:“鸡是好鸡,就是养瞎了,这鸡上九斤了吧?”
  就听旁边一个声音响起来:“老头!怎么跟我们把寨说话呢?”
  李君阁心生怒气,抬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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