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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落在她小巧如珠的耳垂上,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在等我帮你填上?”
她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的讥笑道:“你填得上吗?我只怕你短平快,心有余而力不足!”
“夏桑榆,你居然敢质疑我的能力?”
他顿时火气,将她摁在沙发上就要剥她的衣服。
夏桑榆急忙捂住领口:“容瑾西你干什么?”
“行使我做丈夫的权力!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短平快还是粗长久。”
“别呀!容瑾西你冷静一点儿,这里是办公室呢!”
夏桑榆有些郁闷,她明明是要和容瑾西谈正事儿的,怎么谈着谈着就谈到这方面去了?
容瑾西是个严谨自持的人,办公室做这种事情,他其实也有些放不开。
可是想了想,如果就这样放过她,岂不太便宜她了?
他再次将手指横进她的口中:“舔!”
舔你个大头鬼呀!
桑榆直接就咬了下去。
容瑾西瞳孔一缩:“咬我干嘛?你不想把你的《帝宠》变剧啦?”
“变剧的事,等你以后冷静点儿再说吧!”
桑榆推开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凌乱的头发,慌里慌张出去了。
容瑾西起身,被她含过的手指放进唇边舔过,薄唇撩起一抹邪魅,眼神也涌起层层浴望。
女人,居然敢说我是短平快?
哼,我一定要你臣服在我的身下,向我求饶!
转身拿起电话:“容淮南,给你一个新工作!”
容淮南呼吸有些不稳,像是正在做某种剧烈的体力运动:“新工作?什么新工作?”
容瑾西皱眉,沉声道:“容淮南,现在是上班时间!”
“是!我知道是上班时间!”容淮南很快就打发了身边的女人,声音也凝重了些:“三弟你想给我说什么?”
“你应该叫我容总或者容先生!”谈工作的时候,他希望能够有个工作的样子。
容淮南拖长声音道:“是——!容先生,请问你有什么吩咐?”
“你联系一下夏桑榆,尽快把她手里那部《帝宠》改编成电视剧吧!”
“《帝宠》?为什么要联系夏桑榆?”容淮南懵懵的,还没反应过来。
容瑾西只得明说道:“夏桑榆就是《帝宠》的作者月下独舞!”
“什么?她是个写小说的?”
难怪今天早饭的时候,谈到《帝宠》夏桑榆的反应会那么奇怪。
===第61节
容淮南心里正嘀咕,容瑾西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帮着澄清道:“这部小说是桑榆上大学的时候写着玩儿的,里面情情爱爱的部分是她家编,辑为了迎合市场让她添加进去的……,总之,还是很有改编价值的!”
“好好!我知道了!我这就让编剧部的人着手准备改编事宜!”
容淮南挂断电话后,眼前又浮现出夏桑榆那张苍白清秀的脸颊:“她居然写了一部小说?呵呵,有点儿意思!”
上次因为调,戏夏桑榆被容老爷子罚了三个月零花钱,害得他这段时间也老实了许多,经常黏在金宝宝的身边讨好卖乖,就为了能够从金宝宝的手里倒腾些钱财出来花。
其实心里面,他对夏桑榆还是有一种心痒痒的感觉。
也说不上是特别喜欢,就是总觉得容瑾西拥有的东西都是最好的,都是应该属于他的。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心态。
他自己也解释不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夏桑榆从容瑾西的办公室跑出来,面红耳赤,心慌意乱。
还以为容瑾西是谦谦君子呢,没想到他骨子里居然是这样的人,真是够坏的!
看来要把《帝宠》变剧,不牺牲点儿色相是不行的了!
当然,办公室绝对不行!
在不熟悉的环境下做那种事情,她没有安全感。
一路胡思乱想,离开了旷世集团。
下午没事,她去夏氏集团看望了父亲。
夏挚老先生精神和身体都恢复得很好,医生说没有中风的危险,已经可以离开轮椅适当步行了。
她在父亲的注视下,亲手写了一幅隶书:人生易老天难老,岁岁重阳,今又重阳,战地黄花分外香。一年一度秋风劲,不似春光,胜似春光,寥廓江天万里霜。
最后一笔落下的时候,夏挚的热泪夺眶而出:“桑榆!”
桑榆放下手中狼毫,含泪说:“是!我是桑榆!抱歉呀爸,我变成了你不熟悉的模样!”
“不不,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最亲最爱的女儿!”
夏挚老泪纵,横,不停的抚拍桑榆的后背。
他酷爱书法,在桑榆七八岁的时候就逼着她开始练习隶书。
隶书尚未练成,桑榆又喜欢上了楷书。
楷书练了半年左右,她又觉得还是隶书更好看更有韵味儿一些,所以就又回头接着练隶书。
自那以后,她写出来的隶书卧蚕横总是带了些楷书的锋芒凌厉,怎么改都改不掉。
夏挚就是通过这些笔锋凌厉的隶书卧蚕横更加断定她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夏桑榆,这一点毋庸置疑,比dna亲子鉴定更令人信服。
他没问桑榆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只要女儿还活着,变成什么样子根本就不重要。
如果能早一点把孙子接回来,他就算死也瞑目了。
桑榆正陪着父亲说话,一个陌生号码突然打进了她的手机:“你好,请问是月下独舞吗?”
她楞了一下:“我是!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八喜影视的制片人!欧亚纶先生向我们推荐了你的《帝宠》,所以我冒昧打电话给你,想要问问你有没有把《帝宠》改编成电视剧的想法?”
正文 第43章 天上同时掉下两个馅儿饼
八喜影视?
欧亚纶推荐的?
这是天上掉馅儿饼了吗?
只要把《帝宠》签给八喜影视,并且由欧亚纶主演的话,那她对夏桑桑的两个承诺就算完成一个了。
她张口就要答应,脑海里面突然出现容瑾西那张轮廓完美的禁欲脸,还有他那双总是冷冽漠然的墨色眸子。
不知道为什么,她迟疑起来:“我……,我可以先考虑两天再给你答复吗?”
“可以!你考虑好之后,可以随时打这个电话联系我!我姓江,江宜民!”
天呐,江宜民?
大名鼎鼎的江导?
夏桑榆还想要与江导讨几句近乎,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
她握着手机,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帝宠》如果签给八喜影视,铁定就会是欧亚纶出演男主角,然后再由江导监制拍摄,这部剧想不红都难呀!
她刚才真是脑子抽了,居然说还要考虑两天,这有什么可考虑的?
对于《帝宠》来说,这明明就是最好的选择嘛。
她正后悔,手机又响了。
容淮南打来的。
她将手机放在耳边,还没开口,容淮南先就说道:“月下独舞小姐,我这里有个好消息,你要不要听?”
“你怎么知道我是月下独舞?瑾西告诉你的?”
===第62节
“对!瑾西让我和你谈谈《帝宠》的事情……”
容淮南在电话里面吧啦吧啦的说了一通,夏桑榆脑子里面浮现的画面却还是容瑾西将手指横进她口中的场景:不想舔?那是想舔我身上别的地方了?
她脸颊微烫,敷衍道:“好了容淮南,这事儿电话里面说不清楚,咱们还是晚上回家再说吧!”
挂断了容淮南的电话,她都还有些云里雾里。
这馅饼儿不掉就不掉,一掉就同时掉两个,搞得她都不知道应该怎么选择了。
夏挚老先生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酒酿醪糟走了进来:“桑榆,来,尝尝王婶儿帮你煮的醪糟鸡蛋。”
“谢谢爸,谢谢王婶儿!”
醪糟蛋酒香浓郁,酸甜适口,一大碗很快就见了底。
“真好吃!王婶儿自己焐的醪糟就是香!”
“还要不要再来一碗?这醪糟还是你王婶儿为你坐月子特意发酵的呢!”
“嗯,我还想再吃一碗!”
帝宠的事情有了进展,她心情好,胃口也好,想想醪糟的香味儿,真的觉得可以再吃一碗。
然而等夏挚亲自去厨房盛来酒香扑鼻的醪糟粉子,她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桑榆,桑榆?”
她脸蛋红扑扑的,不像是睡了,倒像是醉了。
夏挚慈爱的摸摸她柔顺的头发,眼神湿润的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以前酒量不是很好的吗?”
旷世集团内。
容瑾西一身凌厉气场,正在召开一场十分重要的高管会议。
手机震动的时候,他不经意瞟了一眼,看清楚是夏桑榆的手机号,他深邃如瀚海的暗眸顿时有异样的神色闪过。
“会议暂停,休息十分钟!十分钟后,我希望你们能有更加完美的提案!”
他拿起手机到旁边专属休息区,唇角一勾,邪笑道:“夏桑榆,感激的话你就不用多说了,今天晚上……”
夏挚连忙说:“瑾西,是我,我是夏挚!”
“夏老先生?”瑾西耳根有些发热,为自己刚才的想法而感到羞窘:“桑榆在你哪里?”
“嗯!她吃了一碗醪糟就醉了,你下班的时候,过来把她接回去吧!”
“一碗醪糟就醉了?”
“是的!你如果不方便的话,那我就让杨力……”
“不用不用,我马上就过来接她!”
一想到她醉得不省人事,被一个别的男人抱来抱去,他心里就极度的不舒服。
他拿起外套,对助理道:“王助理,我有事儿出去一趟,你告诉会议室那帮领高薪的家伙,今天不交出一份儿行之有效的提案,就别想着下班!”
“是!”王助理口里虽然答应,心里却有些疑惑。
容先生在工作的时候向来严谨专注,他跟着容先生三四年,还从来没见过他扔下开到一半的会议就中途离开的。
半个小时后,容瑾西的黑色迈巴赫开进了夏氏别墅。
他进屋的时候愣了一下。
只见夏挚老先生坐在桑榆的旁边,正用一把竹墨纸扇为桑榆轻轻扇风,那慈爱的神色简直令人动容。
而那条黑白花色的牧羊犬就乖巧的蜷缩在桑榆的脚边,无聊的用爪子一下一下扒拉她的裙摆。
画面说不出的温馨,不知不觉,似是触动到了他心中隐匿起来的那一块最柔软的地方。
夏挚察觉到他的存在,连忙站起身,和善的含笑说道:“来啦,没想到桑榆的酒量这么浅,一碗酒酿醪糟就把她喝醉了。”
说着侧身让了让:“快把她带回去吧,我担心她这么趴着颈脖会受不了。”
“好!夏老先生,谢谢你对桑榆的照顾!”
他长臂一伸,将她轻轻抱了起来。
她吧唧着粉嫩的嘴,含糊嘟哝了两句,往他怀里偎了偎,更加香甜的睡了过去。
他抱着她上了车,正要让小宋开车离开,夏挚老先生从屋内走了出来:“容先生,桑榆的手机!”
“谢谢!夏老先生,我带桑榆先回去了,你保重身体,过几天我和桑榆一起回来看你!”
“好好,容先生再见!”
“再见!”
车子驶出夏氏别墅。
小宋在前面一边开车一边问:“容先生,现在是直接回家还是去旷世集团?”
容瑾西看了看怀里温软安静的小妻子,沉声道:“回家!”
说起来连他自己都不好意思承认,刚才将她一抱在怀里,他的身体居然就奇异的起了反应。
===第63节
沉寂多年的浴望已然苏醒。
他想到得到她,想要占有她。
他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扔在那张宽大的婚床上,将滚烫的浴望深深埋入她的体内。
这般一想,他瞬时就觉得小腹紧涨,浑身的血液都疯狂的躁动起来。
就在他绮思翻飞的时候,夏桑榆的手机响了。
他俊眉微皱,拿起她手机看了一眼,儿子?
来电显示的备注名居然是儿子?
她今年才21岁,在他之前,她连男朋友都没有,又哪来的儿子?
心念电转,他滑动接听,将电话放在耳边,却并不出声儿。
电话里面,一个带着地方口音的女人声音传来:“桑榆小姐,我是蓉蓉,你让我监视乔玉笙,今天乔玉笙就有动静了……”
杨蓉蓉说到这里突然住了嘴,警觉的问道:“桑榆小姐?桑榆小姐你在听吗?”
一道低沉醇厚无比动听的男子声音传来:“我是容瑾西,是夏桑榆的老公,乔玉笙不是摔断了腿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