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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什么了?”
“你做了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
“无聊!我懒得理你!”
夏桑榆侧过身子,不想再与他逞口舌之能。
容瑾西气得不行,打电话给容淮南道:“马上准备一份儿《帝宠》的版权改编合同,送回来!”
容淮南有些惊讶:“现在吗?”
“当然是现在!一个小时后我就要见到这份儿合同!”
容瑾西挂完电话,冷笑着说:“现在满意了?”
夏桑榆道:“你让容淮南在合约里面加上一条,这剧必须要欧亚纶主演!”
“夏桑榆你别得寸进尺!”
容瑾西耐心耗尽,脾气再度火爆起来:“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只要你一天是我的妻子,你就一天别想和欧亚纶在一起!”
桑榆无奈的解释说道:“我没想和他在一起!我只是想要请他来出演男主角,这是我的承诺,这也是夏桑桑的心愿!”
“夏桑桑?夏桑桑不就是你自己吗?”容瑾西黑瞳中怒火跳跃:“别解释了!我知道这是你的心愿,可是你难道不知道吗?自从嫁给我容瑾西的那一天起,你的所有心愿便注定不能与别的男人有关!”
“我懒得给你解释!”
其实,真的要让她解释,她也解释不清。
就算她解释清楚了,他也不见得会相信。
两个人就这样互相冷眼相对,一路回到了容氏公馆。
夏桑榆径直上楼,房门一关上就开始给欧亚纶打电话:“欧先生,怎么回事儿,我们的照片怎么会出现在网上?”
===第72节
“抱歉呀桑桑,我也没想到会被人偷拍!”
欧亚纶的声音清润如细细春风:“桑桑,我理解你现在的处境,所以我五分钟之前已经发了一份声明,希望能把这事儿对你的影响降到最低!”
他发了声明吗?
她一路上都只顾着和容瑾西赌气,还没来得及看呢。
不过,欧亚纶这积极配合的态度,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欧先生,谢谢你!”
“别叫我欧先生,以后你就叫我亚纶吧。”
“亚纶?”
桑榆有些拗口的试着叫了一声,欧亚纶就在电话那边欣喜的答应道:“嗯!没想到我的名字从你的口中叫出来,会是这么好听!”
桑榆笑了笑:“那你以后也别叫我桑桑了,你叫我桑榆吧,我现在是夏桑榆!”
他有些抗拒:“可是我喜欢叫你桑桑。”
“……”随便吧,反正也只是一个名字而已,不重要的。
两人聊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她上网看他的澄清声明,看完后只觉得满满都是尴尬。
这哪里是澄清声明?
这字里行间满满都是对她的保护嘛,什么不要连累她呀,不关她的事儿呀,请媒体和大众放过她呀……
不解释不澄清恐怕还好点。
他这份儿声明一出去,搞得她自己都怀疑和他之间的关系不清不楚了。
想想也真的觉得好奇怪,欧亚纶和她之间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他怎么就会对她表现得那么亲昵那么自然呢?
她绞尽脑汁,也没办法从夏桑桑的那份儿记忆当中找出他们曾经认识的记忆。
难道他是被她的三年痴情感动了?
她正百思不得其解,容瑾西推门走了进来。
啪一声,一式两份儿的合同扔在她的面前:“签了它!”
桑榆翻看了一下,固执的说道:“我说过,这剧必须由欧亚纶做主演我才能签!”
容瑾西抬脚就将旁边一盏落地灯踹在粉碎:“夏桑榆你别得寸进尺!”
他浑身都是燥意。
今天这事儿,忍到现在早就已经超出了他的极限。
这个女人,她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她难道就看不出他一直都在妥协,一直在退让吗?
她还想要怎样?
要他把欧亚纶那个花瓶男签过来?
然后他天天看着自己的小妻子与这个花瓶男在他眼皮子底下搞暧,昧?
一想到她妩媚的姿态即将落入别的男人眼里,他整个人更是狂躁的只差一个火星子就要原地爆炸了。
他将夏桑榆从椅子上一把拎起:“夏桑榆我警告你,惹怒了我,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跪地求饶!”
“容瑾西我也提醒你!你没权干涉我的事情!我们早就说好,我只替你和温驰的关系做遮掩,其余的事情咱们互不相干!”
她也不是个好脾气的女人,挣开他的钳制,直着嗓子就大声嚷嚷起来。
容瑾西眸色瞬间暗沉下去:“你又扯我和温驰干什么?我和温驰清清白白……”
她冷嘁一声:“你们清白还是不清白,我有眼睛,我自己会看!”
然后她将那两份儿合同啪一声拍在他的胸膛上:“容先生,既然要合作《帝宠》,那就请你拿出一点儿合作的诚意来!”
正文 第48章 不想吃她口水
诚意?
她要的诚意,就是将欧亚纶的名字加进合同,再把欧亚纶签到四方传媒来。
他怒嗤一声,将合同嚓嚓撕成了碎片:“抱歉,你要的诚意,我给不起!”
哐一声,愤怒的家伙,直接摔门走了。
夏桑榆也是憋着满腔郁闷,中午的时候连饭都不想下楼去吃。
不过佣人说容老爷子要和他们一起吃午饭,她只得强打精神,下楼应付。
她的右脚虽然没有大碍,可是软组织损伤也是很疼的。
特别是下楼的时候,右脚着力,疼得她一抽一抽的。
佣人想要扶她,她害怕容老爷子担心:“不用,我自己可以!”
容瑾西正在沙发上翻看最新一期的财经周刊,听见她的动静,抬眼往她看过来。
===第73节
目光从她的右脚扫过,眼底有不忍的神色升起,不容人捕捉,便已经消弭殆尽。
黑瞳恢复了冷凝。
桑榆走到容老爷子身边坐下:“爷爷,看京剧啊?”
容老爷子将遥控器递给她:“你想看什么?自己调一个?”
桑榆连连摆手:“爷爷你看吧,京剧也挺好听的。”
两分钟后,佣人过来请他们去饭厅吃饭。
容老爷子站起身:“走吧,吃饭去!”
桑榆正要忍痛站起身,容瑾西走了过来:“把饭菜送到客厅吧,今天我们在就客厅吃饭!”
桑榆闻言,一屁股就坐了回去,终于可以少走一段从客厅到饭厅的路程了。
饭菜陆陆续续端了上来。
容老爷子很快就察觉到了夫妻两个的气氛有些不对劲:“桑桑,你怎么只顾着自己吃,不给瑾西夹菜呀?”
桑榆头也没抬:“他有手,可以自己夹。”
容瑾西嫌弃的说:“爷爷,我不要她给我夹菜,我才不想吃到她的口水呢……”
桑榆白了他一眼。
不想吃口水?
在车上明明赌气还抱着她又亲又吸的时候,难道就不怕吃到她的口水了?
桑榆心里腹诽了几句,夹了两根菜心下饭,也懒得和他争辩,转头去看电视了。
容老爷子刚才还有些担心他们打冷战,这时候看了他们两人的神态,就又放下心来:“瑾西呀,你比桑桑大六岁半吧?你应该多让着她点儿!”
容瑾西也伸筷子夹了菜心:“怎么没让?我一路忍让到现在,底线都快让没了呢!”
容老爷子看着他们小两口赌气的样子,心里其实已经憋不住想要乐呵呵笑出声儿来。
夫妻之间过日子嘛,斗斗嘴也挺正常的。
只要别过火就行。
正想着怎么让他们重归于好,夏桑榆突然指着电视上的新闻说:“好惨,绕城高速上发生了车祸!”
三辆车撞在了一起,五死一伤。
车祸现场惨不忍睹,尸体虽然打了马赛克,可是那种血腥的红还是怵目惊心。
吃饭的时候看这样的新闻,有点儿败胃口。
桑榆拿过遥控器,正准备关掉电视,旁边突然传来哐当一声碎响。
容瑾西手中的碗筷掉在了地上。
他脸色煞白,惊恐万状的盯着电视画面,身体还在不受控制的轻微颤抖。
容老爷子连忙说:“快!快关掉电视!”
“哦哦!好!”
她关掉电视,正好奇容瑾西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容瑾西已经蹬开身后的椅子,转身往楼上跑去。
容老爷子也跟着追了上去:“瑾西,瑾西……”
夏桑榆一脸茫然:“这是怎么了?刚才不都还好好的吗?怎么看个新闻就这么大反应?”
佣人低着头:“夫人你有所不知,容先生十多年前经历过一场十分惨烈的车祸,在车祸中,容先生的母亲和哥哥都去世了……”
从那以后,容瑾西就留下了心里阴影,但凡看到惨烈的车祸现场,便会情绪失控,仿佛重新回到了十五年前的车祸现场,母亲和哥哥容向东就死在他的身边!
夏桑榆叹息,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一段不为人知的经历。
她往楼上走,想要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一个佣人急匆匆从楼上下来:“快!快让小宋开车去把温驰先生接过来!”
桑榆皱眉:“接他来做什么?”
“容先生以前几次情绪失控,都是温驰先生陪在他身边的。”
佣人简单回答了她的问题,便匆匆忙忙去找小宋去了。
房间门口,容老爷子正在不停的拍门:“瑾西呀,瑾西你开开门……,你别害怕,你现在在爷爷身边,你很安全……”
房间里面死一般的寂静。
容老爷子急得不行,对身后的佣人说:“老陈呀,温驰呢?快点去把温驰给我接回来!”
“老爷子你别着急,小宋已经出发去接温驰了,相信温驰很快就会赶到!”
“好好,只要温驰能来,我就放心了!”
容老爷子满脸担忧,继续拍门:“瑾西,我的好孙儿,你千万别做傻事啊,温驰很快就过来陪你了。”
桑榆忍不住问道:“爷爷,为什么一定要温驰过来?”
容老爷子长长叹了口气:“十五年前,瑾西遭遇重大车祸,是温驰救了他并且一直陪在他的身边……,这么多年,每次瑾西受到刺激,情绪失控,都是温驰帮着安抚……”
===第74节
“那温驰如果不来呢?会怎样?”
“不来?不来的话,瑾西会伤害自己……”
容老爷子忧心忡忡,拉着桑榆的手,十分歉疚的说道:“桑桑呀,对不起,有些事情,爷爷也一直都没有告诉你……”
“爷爷你不必说了,我都知道了!”
他这是典型的创伤后遗症所产生的心理障碍。
如果不能斩断他对温驰的依赖,他这一辈子都不能真正离开温驰,都不能彻底摆脱gay这个身份。
她安抚了容老爷子,下楼找到管家:“徐管家,给我一把长梯子!”
“夫人你要梯子干什么呀?”
“你别多问,把梯子架在西楼窗口就行!”
“夫人,你,你想要翻窗进去看先生?”
“嗯!你快去帮我找梯子吧!”
“可是夫人,你这样很危险啊……”
“你哪来这么多废话?让你找个梯子有这么难吗?”
夏桑榆不是那种磨磨蹭蹭的性子,被徐管家两问三问顿时就炸开了:“还不快去!”
“是是!我这就去!”
梯子很快就找来了。
夏桑榆脱掉鞋子就顺着梯子往上面爬。
容老爷子急得额头上冷汗都冒出来了:“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把棉被垫在下面,如果夫人摔伤了,你们一个个都别想脱得了关系!”
老陈提醒道:“老爷子,我们有气垫床!”
“那你还在这里废什么话?还不快点下去准备!”
一向和颜悦色的容老爷子也是会发怒的。
一通爆吼之后,所有的佣人都去准备棉被和气垫床去了。
容老爷子看着夏桑桑纤弱的身体一点一点往容瑾西的窗口接近。
也是到这时候,他才看出她的右脚好像有伤,每一步踩上梯子,她的身体似乎都会抽搐一下。
容老爷子心有所感,红着眼眶喃喃说道:“好孩子,真是好孩子……”
夏桑榆从窗户翻进去,顺利的来到了她和容瑾西的婚房。
“瑾西?容瑾西?”
她在几个房间里面都找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容瑾西。
难道他不在这里?
正要转身,视线突然被衣柜门缝卡着的一点衣角吸引住了。
“瑾西?”
她拉开衣柜的门,果然看见容瑾西像个受伤的孩子一样,正蜷缩着缩在一对凌乱的衣服中间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