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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灯火霓虹,车子驶过大半个小时后,于御皇堂门口停下。
闫峰快速下车绕过车头,来到车后座给白可卿开了门:“白小姐,少爷在里面呢”
白可卿一句话都没说,面无表情的下来走了进去。
来到包厢,她差点没气得咬人,他居然还敢带她来这间。
她股着怒恨,站在房门口不肯进去。
饭店经理劝了两句,劝不动,只能进去找马晔阳。
两分钟后,马晔阳从里面走出来,沉眸凝着她,收到她脸上的愤懑,却没立即说破,反玩笑说:“老板娘就是不一样,连吃饭都得顾客亲自出来迎接”
白可卿毫不掩饰的叱问:“你还敢来这里吃饭还带我来拆散别人,伤害别人,你还敢来,你也吃得下去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就不会寝食难安吗”
闻言,马晔阳紧了眉,转眼望向一边暗吐了口气,回头看她:“我一没做伤天害理的事,二没做对不起自己的事,为什么要痛更没理由寝食难安啊”
白可卿气结,恶狠狠的瞪他,咬牙:“你没做伤天害理的事你联合小雪迷倒我们一帮人,最后逼着莫擎苍喝下那个该死的药水,棒打鸳鸯,拆散连理,你说你没做”
马晔阳眼神泰然对着她,不急不躁回:“你说我联合小雪,你有证据吗还是小雪她说的”
白可卿吸口凉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还是怒不可竭:“不是你她会来到这里轻易让人混进来不是你,她哪来的药水那个药水就是你曾经想给林大哥用的,顾成说过那种药本来就不多,唯一能拿到那个药的人也不多。除了你,还有谁能给她”
马晔阳镇定自若,面不改色,很有耐性解释:“先说那些服务员,酒店转来以后原先的服务人员全部撤掉换了新人,生意忙的时候,谁也不会留意谁,有人混进来大家没有注意那是情有可原也是很正常的事。再说药水,是,grace是从我这里要走的药水,那是她用远洋剩余的股份换的。至于她要这个药水何用,她不肯说,我也不好刨根问底。就算后来我查到她那药的目的是给莫擎苍,我也没有权利和义务去阻拦。”
“那你可以告诉我啊”白可卿呼吸剧烈起伏,脱口而出的埋冤。
马晔阳定了定,肃然说:“我来了啊只是晚了一步”
白可卿丝毫不信,冷勾着唇角:“你会这么好心别以为我猜不到你的想法,你不就因为之前莫擎苍没有忘记我,所以对小雪的阴谋睁眼闭眼,你就可以顺势而为,让我履行那个赌约。”
马晔阳听完,双眸遽冷,凝着她好一会,满不在意直言道:“没错我确实就是这样想的,所以我就故意晚来了一步或者说,我压根就没有想要告诉你。”
听他承认,白可卿郁结,更气现在没话可驳,该骂的都骂了,对他还有什么可说的。
马晔阳又说:“既然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人,那我选择在这间包厢跟你用餐有没有良心,吃不吃得下,睡不睡的着,还重要吗”
白可卿泪眸刮他:“不重要但是我吃不下去,我建议你请你的小伙伴过来跟你一起享受这顿美好的晚餐,庆祝目的达成。”随即,她气愤转身,小跑冲去。
从前台回来才到门口的闫峰,看看门口处的马晔阳又看看跑远的白可卿,不明所以:“少爷,瑞秋小姐她怎么走了”
马晔阳没好气的盯他:“让你订个包厢,你订个跟那头一样的”叱完,迈步向女人离去的方向快步。
闫峰楞怔着,往包厢内探了一眼,皱眉喃:“不一样啊之前那间的装修是清朝风格啊”
气跑出饭店门口后,白可卿站在台阶上,不知道向左走还是向右走。
她不知道自己能去哪,该去哪。
她想去找莫擎苍,又担心再次被赶出来。
她想去找蓝妗他们,又怕自己的事情再一次给他们添麻烦。就算,他们不在意,她也不敢去。马晔阳的赌约摆在眼前,稍不小心惹毛了人家,恐怕连一天都没有了。
想来想去,她黯然着脸,哀伤而无力的走到停车位处的宾利车旁,她直感难受无力,背靠着门蹲了下去。
一蹲下身,眼泪就滚了下来。
下一眼,视线落到走来的皮鞋上,她负气扭头不想搭理。
“你要是不喜欢,以后都不来就是。何况,就算没那个药,莫擎苍以后还是有可能忘记你,事已至此,伤心成这样,他也感受不到”马晔阳说着婉转的风凉话:“你要哭,也该把握白天的时间,到他面前哭去。是他答应的小雪,自愿喝下药。我不在场,更加没逼他。你说那些话,是在冤枉我”
冤枉这个词有时候会听着很暧昧。
白可卿听着这些略带着些蹩脚语调的话语,心里没来由的松下几分,撑着门站起来,没有看他,自顾打开后门,坐了进去。
马晔阳看着她的动作,无奈的勾了下唇,坐进驾驶座。
开车时,他凝了眼后视镜里的女人,补充解释:“也许你不相信,但是我做事从来直接果断,我就算是要拆散你们,也不会选择那种手段。之所以那么肯定他会忘记你,那是因为我是医生,我向顾成了解过莫擎苍的脑部修复方案。我曾研究过相关病例,莫擎苍的脑部经过两次的修复不可能完好无损。他的”
“我只知道,你不折手断的想要把我捆绑到林大哥身边。其他的你都不用解释,也没啥好解释的。你再解释,再狡辩,我都不会再相信”白可卿看着窗外,没有回头。
马晔阳抿了下唇瓣,静默良久,不打算再解释任何,平淡问:“莫擎苍他今天理你了吗”
白可卿眉头动动,斜眼瞪过来:“他要是过了三个月都不理我,你就能如愿了”
马晔阳唇角不受控的一翘,莫名的有些想笑,嗯了一声,点头说:“没错那我就每天祈祷你晚上回来时,都是现在的脸色“
“”白可卿再次气不上头,咬牙切齿的瞪他。
后者反而感到一丝乐趣,逗她的乐趣,眼角弯了弯再问:“吃面吗上次你带我去吃的那家面馆,面汤味道不错。今天想尝试整完辣面你给我加油打气”
“”白可卿呼了一大口郁气,搞不懂这个男人啊有毛病啊还给你加油打气
川味面馆内
白可卿当着马晔阳的面,往他的面碗里勺辣油,一勺不够,再来一勺。
马晔阳想拦,又不能打脸,只能皮跳肉不跳的看着面前微红的汤色变成深红。
“是你自己让我加油的,我加了哈,不够的话,这里还有一大瓶”白可卿作势要将整瓶辣椒酱倒进去。
马晔阳蓝眼一敛,平静说:“你要是不怕我逼你替我吃下这一整碗,那你就继续倒”
“”
面吃到一半,白可卿看着面前的男人吃得额头都冒了细汗,终还是不忍,一码归一码。
她抬手招呼店老板:“老板给我来瓶水,冰的”
马晔阳拧眉艰难的吃完一口红油面,呼着气没抬头,跟她说:“冷热交替,会闹肚子”
白可卿白了他一眼,嗤了句:“矫情”
还是冲老板喊:“算了,常温的就行”
老板正在隔壁桌收拾碗筷,听完诶了一声,离开了一下,将一瓶矿泉水拿了过来,很顺手的就放到了马晔阳的手边,又扭头继续收拾刚才的桌子。
马晔阳极其自然的拧开了瓶盖,接着就送到白可卿的面前。
“”白可卿刚要开口说话。
“美女,你老公对你可真好你替他想,他又反过来替你想”擦桌子的老板忍不住感触了一句。
马晔阳这才明白,这瓶水是替他叫的,莫名的胸腔内比刚才吃面时更加火热。
“老板你弄错了,我们”白可卿将水推回马晔阳面前。
“老板再来一瓶”马晔阳打断了她,这回没客气,抓起瓶子,仰头喝了大半瓶,只觉心口的那把邪火烧得好似怎么浇都浇不灭。
白可卿困惑的看着他,见他大口喝水的样子,感觉自己都渴了。
有那么辣吗也没见他吃多少。
他嘴角上有水,白可卿好心抽了两张纸递过去:“诺不会吃就别吃了满奇怪的”
玻璃窗外,停在不显眼的某个停车位处的迈巴赫车中,观察了良久的莫擎苍冷冷的吸口气,启动车子怒驰而去。
面馆内,悬挂的老实电视机上,播放着某部某国肥皂剧,放到一段情侣在车内吵架的剧情。
白可卿早早吃完面,她这个位置,刚好一抬头就能看到电视,遂,等待对面的人慢吞吞吃面的时候,她便托着下巴将一直往莫家飞的思绪强扯回来投到电视机上。
“吱嘎”
“砰”
“吱哽”
电视上,因为争吵导致小车侧翻撞上前面一辆小货车,小车被撞的面目全非。
白可卿在那碰击的瞬间,本能的就闭上了眼,接着脑仁里便一直回荡着电视内的那几道刺耳尖锐的金属刮擦和玻璃碎裂的声音。
头,一下如电钻一样的疼。
脑海中,反复闪现出某个暗黑猩红的恐怖画面。
白可卿托着下巴的手,抓上自己的头,疼得要命。
她忍着痛,再次睁眼,双眸惊恐瞪圆盯着电视机里的撞击结束后的情景。
侧翻的车子,歪掉的车轮,褶皱凹陷的金属盖,还有遍布沾着血的碎玻璃。
手
人
脸
上面都是血
白可卿痛呼了一道,两只手死里抓着自己的头。
马晔阳正吃着最后一口面,见此,忙慌放下筷子起身到她那边,使力按揉她两边的太阳穴:“头又疼了”
白可卿痛得感觉脑袋要被钻头钻空,一把撇开他的手,痛哭起来:“好疼啊”
“怎么回事”店内零散的客人围观过来,老板上前紧张道:“快去医院吧先生。钱先别给了”
马晔阳早已抱起她,往外头冲。
车子直向就近的医院驱赶,白可卿抽弓着身子紧绷在后座上哭天喊娘:“好疼,好疼啊莫擎苍,我头好疼啊啊”
“莫擎苍我要疼死啦呜”
“呜”
哭喊声,直叫得马晔阳的心打颤,握着方向盘的掌心也直冒汗。
“你再忍着点先别胡思乱想想越多越疼听到了吗”
车子驶向医院的半道,后天却渐渐没了动静,白可卿已经痛晕过去。
马晔阳还是将人抱进医院,给她做了全面的检查。
检查结果无异,只是受了些刺激
他已经猜到是什么,睨着病床上面目痛苦沉睡的女人,心里暗疼。
他要想拆散她跟莫擎苍,真的不用靠莫擎苍失忆与否。
只是他,不想做那么绝也不能做
她的过去是他们的禁忌,是他们所不能破开的。
那些过去,还是要靠你自己捡回来
第643章 ,马晔阳教她骑单车
又是一天好天气,希望这样的天气能给自己带来一点好运。
白可卿衣装整洁大方,立在别墅门口,仰望天边徐徐升起的骄阳,深吸口初秋早晨清凉的空气,在胸口内温了一会,稀释些许的浊气,然后长长的吐出来。
不知道哪里开来的宾利车,在她面前稳稳停下。
马晔阳坐在驾驶座上往她这边探头:“上车顺道”
白可卿没好气的白了一眼,绕开车子:“不麻烦您老。我叫的车已经在门口了”
“门卫已经把人赶走了”
“”白可卿简直没话讲。
车子不急不缓向商贸区行驶,车内气氛一如既往的阴郁。
白可卿歪着头靠在椅背上,不想再瞅驾驶座上的人一眼。
马晔阳对这样的氛围习以为常,也领悟出一套对付这个女人冷暴力的方法,那就是引她入圈。
他问:“昨晚睡得还好吗头疼还有发作吗”
白可卿不理。
马晔阳又道:“昨天吃面的钱还没给,要不晚上再去吃一次顺便把钱还了。”
“要吃你自己去,别叫我”白可卿很不和气的告诉他:“我跟你说,待会就把我放下商贸区a区入口,你的车不要进去。”
马晔阳动动眉,不明白:“我不能进”
白可卿肃然说:“我不想他再误会了”
马晔阳瞬间脸色变了变,眸光凉凉的直视前方:“这是你跟他的事,我只做我自己想做的。”
“你”
“昨天头疼,是想到了什么吗”马晔阳忽而又转移话题,低沉而轻缓的声线问。
白可卿被他突然转变的话风怔愣了愣,重新靠回椅背上,静默了好一会,想起他昨天紧张的样子,感觉他还拿自己当朋友说:“一张脸”
马晔阳微扭了扭头,扫她一眼,装似漫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