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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不走究竟想干什么”他俊逸的面容异样冷沉,夹带着怒火低吼的样子,跟某人发怒时一样。
白可卿蹙眉:“我是想问一下,林大哥怎么样了”
“他怎么样你才会走你就这么想他死才开心不是不喜欢他吗,不是不吊着他吗,那就走啊”马晔阳抬高了音量,撰着她手臂的力度也渐渐加大。
白可卿吃痛。
“马先生你干什么我只是想知道林大哥好不好,如果没事我就会走”
“如果不好你就留下来陪他了吗就打算接受他了吗啊”男人声声抬高,道道逼人。
白可卿越听越懵,也越冤,她对着他冷鸷的寒眸,有些委屈却并不怕他。
也因为委屈她声音开始发颤:“马先生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林大哥是我朋友,我走之前关心一下朋友不应该吗何况他还是因为我才受的伤”
“所以呢所以你不打算让他死心,所以你还要让他对你牵肠挂肚,存有幻想是吗”男人怒目而视,却隐隐透着一丝不可琢磨的意味。
白可卿只觉好气又好笑。
她奋力撇开他还扼着自己的手,开始炸毛:“马先生你脑子坏了吧还是跟我一样失忆了啊难道你忘了是谁大清早的打电话给我,让我来这里,来这所医院,这个病房来看他的吗哈是谁又是谁逼我来这里跟他说清楚,让他死心,是谁拿他伤势的源头变相的威胁我,逼我来的啊哈谁是不是你啊”
说着说着,白可卿心头压抑着的所有委屈;对林清言的愧疚为难;对莫擎苍的痛与恨;还有眼前这个变幻无常男人没来由的怒火,顷刻间全部迸发眼泪也跟着滚滚而下。
马晔阳被眼前突然间爆发炸毛的小东西,怼得楞怔。
见她脸颊两处的水痕更是心揪了揪,但他不是林清言,绝不会就此对她缴械投降。
他无视她的泪水和哭腔,冷笑一声后,面无表情的继续叱问:“我让你来看他,让你来令他死心。可是他死心了吗你以为我没看出来他眼里对你的在乎一次比一次强烈,一次比一次疯狂。你好意思跟我说你没吊着他没缠着他吗嗯你”
“那你要我怎么办我该说的都说了,该求的也求了,可他就是不肯放就是不肯忘,我还能怎么办他心脏不好,我决绝一点他都会发病,你要我怎么办让我看着他死看着他因为我病发猝死吗还是让我在他病发时,没心没肺绝情绝义的扭头就走啊”她痛哭失声控诉,眼泪似乎已经止不住了。
女人泪水涌泻委屈至极的样子,令马晔阳莫名的发惶,也令他更加不爽。
也不知道究竟自己想要达到什么目的,得到什么答案亦或是想要什么结果,他就是不爽她总是吊着这个牵着那个。
很是不受控的,他抬手扼住她的脸颊将她抵在墙面上。
他恶狠狠的锁着她的泪眼,冷冰冰的喝令:“我不是莫擎苍,更不是林清言,你这套用眼泪来博取男人怜惜的计量最好给我收起来否则”话还没说完,马晔阳闷恩了一声。
因为他钳着女人脸颊的手,被她狠狠的咬了一口,虎口的几个齿印溢出血红。
他浓眉紧皱,睇了眼自己受伤的手,又转眸错愕的睨向,眼前丝毫没有惧怕的小女人。
第112章 ,该不会也对我有意思吧!
白可卿眼角的泪未干,她抬起手背抹了一下脸上的痒涩,紧接着用力推了一把仅一尺之遥的男人。
很没好气的开骂:“你跟莫擎苍一样都是混蛋人渣大变态喜怒无常的神经病神经病”
“你说什么”马晔阳恼怒,还没人敢在他跟前叫嚣,更何况是如此低俗直白的谩骂。
“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
下一秒,白可卿断了声线。
就在刚刚,眼前的男人猛的上前再次遏住她的脸颊,蓦地的就俯下头差点就盖上了她的嘴。
但,他没有吻上来,只是跟她脸对脸极近的正对着。两人凝视着,互相都能呼吸到彼此的气息。
他此刻散发的冷气压不逊于莫擎苍,白可卿不敢说话了,她也推不动他,完全动不得,想扭开脸都做不到。
“怎么你怕了”马晔阳冷言嘲讽,
眼角还滑着泪珠,白可卿抖着音,带着点气急败坏的意味激他:“你想吻我呵该不会也对我有意思吧刚才那么激动,是吃林大哥的醋”
她就不信他真能亲下去了。
闻言,马晔阳蹙眉,楞怔片刻,松开了她,又推开一些,冷笑:“你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喜欢你这款哭哭啼啼的吗你哪来的自信”
话音刚落,女人极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一声不响的就甩头走了出去。
马晔阳薄唇抿了抿,呼了口气,跟着她出去。
她跑到咨询台问人:“林清言呢”
护士回:“在你刚才隔壁那间病房,你晕倒后他病发也晕倒了现在应该还没醒”
“什么又病发”白可卿惊愕,转身要去那个病房。
然,身后的马晔阳一把撰住她的手腕警告:“莫擎苍已经在附近了,如果不想被抓回去的话,就趁现在林清言昏睡,痛快离开。”
“莫擎苍在附近”白可卿瞠目。
“林清言这里有我,你可以走了”马晔阳漠然说完,向病房走去。
白可卿也跟去。
“”马晔阳顿足,气愤不已的扭头瞪她,怒叱:“非要我发火你才肯走吗”
“姑奶奶我回去拿行李,什么臭毛病啊神经病双面人”白可卿也气愤的吼了回去,吼完还故意撞了他一下走了。
咨询台护士不禁笑了笑。
马晔阳握拳抵在嘴边,轻咳了咳。
不过,双面人
白可卿将行李拉出病房,站在门口处,她停下脚步,扭头往隔壁房间门看了一会。
回头,再次迈腿时,走来的马晔阳又换了一张039脸039,那个印象中一直微笑着随和暖昧的039好男人039的脸。
白可卿蹙眉,正想装没看见绕过他,却听他磁感柔和的声音说:“想看他就去看一眼,看完了再走”
“”真是疯了,这男人果然是变幻莫测,两种性格两种极端啊
但,她还真想再看看林大哥,顺便将之前林清言强塞她的金卡还给他,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见。
她将行李放在外面,马晔阳已经开了门进了去。白可卿轻手轻脚的跟在他身后,就怕把里面的人吵醒。
病房里很安静。
马晔阳立在里间门口没再进去,眼神示意白可卿自己进。
她迈腿进了两步,忽而床上的人喊了起来:“丫头别怕”
白可卿被吓得蓦地蹲了下去缩成乌龟,搞得跟做贼似的,看得马晔阳有些哭笑不得。
室内再次安静,白可卿抬头,原来是梦话。
林大哥连做梦都在担心她
她缓缓直起身,却有些贫血似的,头晕了一下就要歪倒而去,下意识的,她抬手想抓个墙面什么的撑一下。
结果手一伸,倏然怼到一面不算很硬的地方。
紧跟着就是男人的一声闷恩。是她的手怼到边上马晔阳的肚子上去了。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力道如一拳差不多。
他装无碍,抬手搀住她。
白可卿因为一瞬间的眩晕,没发觉。歪靠在他身上缓了缓,很快恢复了回来。
随后,发现自己靠在一个神经病男人身上后,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使劲撇开他,走去床边。
马晔阳:“”
望着林清言沉睡却不是很安逸的睡颜,白可卿暗暗叹气,愁眉神伤。
林大哥啊林大哥,你这么好的人,怎么就转不过弯来呢
真希望你能早些放下,只有这样,你才会真正的好起来
半响,她将手上的金卡放到床边柜上,转身向门口走去。
两人刚走出里间门,床上的男人似感应到了这悄然无声的别离,他皱着眉头睁开了眼,转眸便见那门正被人慢慢合上。
林清言心头一紧,开始发慌,他坐起身扭头去按紧急按钮,视线却落在了床边那张金卡上。
白可卿慢慢走出病房门,刚抓住行李杠,身后涌出男人的大声疾呼:“丫头你给我回来丫头”
紧接着便是里面东西碰撞的声音,猜想是林清言下床了。
马晔阳将门合上,对她令:“快走”说完,他又开门进了去。
白可卿有些彷徨,身边经过好几个护士医生都冲进了病房。
很快,里头传出有些惊心动魄,似打架斗殴的声音。
林清言的哀求声从病房里清晰袭来:“你们放开我丫头你不要走,你回来丫头你走了,我会死的,丫头”
你走了,我会死的。
白可卿似被一只手猛的揪住了心口,说不上的难受。
她并不想哭的,更没想过与林大哥离别会是这样一种痛心的情景。
林清言这个男人,在她流产住院时期,时时刻刻守着她,伺候她吃喝,陪她玩游戏,同她一起愤世嫉俗,对她是无微不至的呵护与疼惜,真心实意想要倾尽所有的去爱她宠她。
可是她呢,给不了他任何,反而令他一次次陷入危难和痛苦。她忽然无比厌憎自己,越发觉得自己的痛苦是种报应和惩罚。
泪水夺眶,她扭身拖着行李,逃似的往走廊尽头快速跑了去。
同时,病房隔壁某扇门,迈出一双染着尘土的鳄鱼皮鞋。
男人静立着,目光紧盯着前方逃跑的背影。耳边一声声吵闹和那刺耳的039丫头别走丫头回来039闯进耳内,早令他黑沉幽深的眼底急速窜起一团火球,猛烈又汹涌。
第113章 ,你知道她值得!
下了电梯
白可卿捂着嘴,跑进了医院公园的树林间。
她蹲到地上,痛哭了出来:“林大哥,对不起,对不起呜”
搂上是男人的呼喊,楼下是女人的哭嚎。
公园角落某个大树底下的男人,浓眉深蹙,似隐忍似纠结,或痛苦或愤怒。他摘掉不断涌来某男人对她痛心疾首的呼唤声的耳机,紧紧撰在手心,近乎要将其捏碎一般。
病房里。
马晔阳插着口袋矗立在门边,薄唇紧抿着,拧眉睨着眼前被几个护士医生制住却依然竭力挣扎和呼喊的林清言。
他有些怒其不争的冷喝:“她早就走了”
闹腾已久,早已面色苍白的林清言听言,泄气般缓缓蹲了下去。
医生门抬手要扶起他,林清言咆哮:“你们滚,给我滚,滚”
医生怕他病况加重,一时没了主意,马晔阳眼神示意他们先离开。
室内剩下俩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却,一个蹲跪在地上双手直立立撑着地面表情痛苦又落寞,一个挺立在他边上面色无情的冷眼俯视着他。
僵持半响,地上的男人发出虚弱的声音:“你早就知道她是逃出来的,你也知道她来了上海,也知道她要走。”
说着,他支着地面缓缓直起身,面目冷肃的正对着凝视马晔阳,声音又冷又沉:“你更知道她逃不掉你知道她根本逃不出上海,根本逃不出他的势力范围”
马晔阳冷眸阖了阖,缄默未语。
“到底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要让她离开这里。以你的能力,莫擎苍根本就没办法带走她。可是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林清言怒吼。
马晔阳抬手撰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你看看你这副样子,为了一个女人,一个分文不值的女人把自己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你值得吗”
因病无力的林清言使劲愤力的扯开他的手,随即猛的一拳击过去,低咆:“你有什么资格说她不值就你跟你那个做尽丑事的疯子老妈值吗马晔阳马你配姓马吗啊”
闻言,被挨了一拳的马晔阳眉间一蹙,瞠大的黑眸闪过一抹惊愕。
静了一秒,他语气平静淡定道:“你既然都知道了,怎么不去要回属于你的东西你在等什么”
林清言往后退了一步,靠在墙面上一手捂着胸口,呼吸沉重。
他清眸阖了阖,锐利的目光斜视过去,冷哼一声反讽:“我如果真的去了,你会怎么对付我”
“那是你的地盘,你随时都可以回去只不过,是你自己还没想好吧”马晔阳直视他:“而这其中的一部分原因是为了那个女人”
听此,林清言亦惊异。
他抚着胸口,身子微曲着趔趄向他走近两步。
抬起另一只手象他刚才撰他那样拽住他的领口,未答反问:“告诉我你究竟什么目的你想她回去让他折磨让她受罪为什么不肯救她为什么”
被撰着领口的马晔阳,文丝未动毫无情绪的开口:“我能救得了她一辈子吗还是你希望我将她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