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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要让他知道,你才是他的主子,他的一切都是你给的,甚至可以随时收回。”
胤禛的手指抚摸过她的眼睫,又从书里拿出一张薄薄的文书来,目光幽深的看她轻声道:
“你若是男子,必定是我第一心腹。”
云烟一下笑了,把他推开来起身眨眨眼道:“我若是男子,你可真要犯愁了……”
胤禛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伸手就想把她抓过来,她跑的到快,倚在内室门边笑道:
“今晚我不给你洗脚了,一会叫小保子端水进来,让你的封疆大吏给你好好洗吧”
胤禛又气又笑,佯嗔道:“看我回屋怎么收拾你”
这一晚,即将上任的四川总督年羹尧不仅伺候雍亲王胤禛洗了脚,还感激涕零的表了衷心,主奴俩长谈政务到深夜,大事议定。
当胤禛披着衣服,轻手轻脚走进拔步床里的时候,看青纱帐里,那个盖着薄被的一小团身影,带着柔柔的呼吸声躺在床里睡的正香。
温馨又踏实,这才是家的感觉。
大手钻到她怀里去,她模模糊糊的嘤咛了句:“脚洗完了?”
他低笑道:“洗完了,来收拾你”
云烟还没哼声,就被他压住,好好歹歹的欺负一番。
康熙五十七年闰八月,皇十四阿哥胤祯被任命为抚远大将军,并由固山贝子授王爵,“用正黄旗之纛,照依王纛式样”,称“大将军王”。
十四阿哥胤祯像一个未来储君的耀眼新星般跃入朝野的视线内,原本跟随八贝勒胤禩的十四阿哥胤祯在三十岁这年终于独立正式的登上了政治舞台,所有人在猜测他若得胜归来必是储君。而八贝勒胤禩和九阿哥胤禟虽有些始料未及,但依旧反应迅的与他保持密切联系。
同时,四川巡抚年羹尧被升任为“四川总督”,兼管巡抚事,统领军政和民事,保障前线军队的后勤供给,成为了这三十万大军的有力支持。
十二月,大将军王十四阿哥胤祯统帅西征之师起程,康熙为他举行了隆重瞩目的欢送仪式。
出征之王、贝子、公等以下俱戎服,齐集太和殿前。其不出征之王、贝勒、贝子、公并二品以上大臣等俱蟒服,齐集午门外。
大将军十四阿哥胤祯跪受敕印,谢恩行礼毕,随敕印出午门,乘骑出**,由德胜门前往。诸王、贝勒、贝子、公等并二品以上大臣俱送至列兵处。大将军十四阿哥胤祯望阕叩行礼,肃队而行。
胤禛一身隆重的亲王蟒袍送完出征的大军回来,一步步走在雪地里的样子分外老沉又严肃,心事重重。
云烟去迎他,倚在门边看着他笑,他上来牵着她的手一边进门一边道:“就穿这么些,也不怕手冷”
云烟道:“那你给我捂捂”
胤禛瞥了她一眼,把她两只手都捂进掌心里,唇角不由自主的扶起一丝淡笑。几乎是同时,一抹细纹又爬上了他的眼角眉梢,真的显出些中年男子的样子。
岁月匆匆,谁也无法抵挡。
云烟有时候对着铜镜,才会想起自己是异世的灵魂,时光似乎对她很是宽恕,她的心早就是不是脸庞的年岁了。
她与他的样子越来越显出差距,她不知,他是否会觉得奇怪,但他似乎也从未刻意说起过,他对她,一直是最好的。
这年春节,云烟和胤禛在四宜堂过了几日,又到了圆明园小住。
年里无事,云烟闲暇时爱画服装的图样,渐渐就勾画现代内衣的形制,很有种女孩子小时候爱做衣服那种小脾性。
胤禛在外厅忙碌时,她无事就自己在房里照着自己画的样子找了手边布料来剪裁了形状,又手工缝纫。
一件挂脖系带的嫩黄色内衣,只有薄薄的光面绸子,丝柔的触感。另一件粉红色轻纱的,更是轻薄无物,看了都让人脸庞烫。
云烟做衣服的瘾倒是过了,但又做贼似的不敢拿出来,思量了下还是藏到箱底去。
年后的胤禛开始越来越忙,云烟心里也一清二楚。
康熙五十八年三月,大将军王十四阿哥胤祯抵达青海省西宁,开始指挥作战。他统帅驻防新疆、甘肃和青海等省的全部八旗、绿营部队,号称三十余万。
并且,为了提高胤祯在西北军中的威望,康熙帝特降旨青海蒙古王公厄鲁特领罗卜藏丹津:
“大将军王是我皇子,确系良将,带领大军,深知有带兵才能,故令掌生杀重任。尔等或军务,或巨细事项,均应谨遵大将军王指示,如能诚意奋勉,既与我当面训示无异。尔等惟应和睦,身心如一,奋勉力行。”
而十四阿哥胤祯本人也的确文武双全,很注意做好对青海各部头目的团结工作,且与士兵同吃同住,治军严厉,赏罚分明,甚得人心,渐渐威望大震。
这一切,都在身在京师的各位皇子深深感到坐立不安,暗潮汹涌。八贝勒胤禩和九阿哥胤禟与胤祯联系紧密,时常秘密书信来往,从无间断。
胤禛曾收买截获胤祯给胤禟其中密信,内容几乎大多是询问康熙帝身体情况,京城中各个皇子的动向。他密信原封不动的封好再由人送出,更加隐忍不动。
年羹尧和胤禛私下的书信来往更密切了,前线军队的情况,战事的情况,他都了如指掌,日夜钻营。
由于年羹尧的当差得力,年家满门都更让胤禛青眼有加,对年家荣宠更甚。侧福晋年氏每每逢年过节的赏赐总是数一数二的丰厚,嫡福晋纳拉氏待她更加亲厚,连家宴座位也每每将她安排在胤禛身边,而不是自己身边,府里下人也都是精明会看的。
但侧福晋年氏一直恭谨小心的伺候着,一点也不敢因此显露出得势的模样来,很是柔顺乖巧,也让胤禛颇为满意。
云烟春日懒睡,又日渐暑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很少管他家宴或后院的事情。
胤禛从侧福晋年氏房里用完午饭回来四宜堂,屋里静悄悄的,见云烟背靠在账里午睡,窗子半开着,竹帘掩着,凉风徐徐,甚是幽静。
胤禛拨帘进去,挨在她身后躺下,轻轻抚摸她脑后披散在枕间柔亮的青丝,用脸颊贴在上面,一阵柔软又清凉的感受。
云烟睡了一会便哼了哼,不由自主的身子往里挪一挪。刚刚睡舒服些,又觉得身后热了,又往里挪了挪。几次下来,终于炸了毛,从睡梦中掀眼转身过来。
胤禛哈哈一笑,将她一下搂个满怀,看她那蹙眉嘟嘴的样子,甭提多可爱。
云烟迷糊的皱眉,嗔怒:“就你坏,人家睡个午觉,你还来闹,热。”
胤禛曲指刮刮她睡的白里透红的脸蛋,宠溺道:
“你热就少穿些也行啊,在屋里睡觉你里衣里裤的穿这么周正做什么,再说上次我给做的那套雪域天蚕丝的里衣呢,穿那个不是很凉爽?”
云烟蹭蹭脑袋困倦的打了个哈欠慵懒笑道:“不记得了,你有给我做过么,别是背着我送给什么其他小美人的吧”
胤禛听了在她白嫩的耳垂上磨牙气结道:“好好,等我在箱子里找到,咱们再算!”
云烟哪里管他要找什么算什么,周公最大,只模糊嗯了声,困得就又睡着了。
胤禛从床上拨开帐子汲鞋下来,憋着一口气在角落两口红木箱子里翻找起来,就准备找到了与她“好好算账”。
一层层衣服找过去,有很多都是他给她亲笔设计,找了裁缝做的,几乎每年都有,她保存的很仔细,看起来还像新的一样。
女人的衣物甚为繁杂,一口箱子找下来,胤禛后背已经有些汗涔涔了。他渐渐现自己找的不对,因为他几乎没有看到里衣肚兜之类的衣物。于是他开了另一口箱子,果然如此。
箱子里都是贴身衣物,尤其是肚兜,粉粉红红,绫罗纷飞,让他看了都要兴味。他一件件翻到下面,终于找出那套天蚕丝的里衣里裤来。
可刚将这套抽出来的时候,一条粉色薄纱的一小条布料随之带出来,他疑惑的用两个指头捻起来,忽然让他本能眼神一暗,喉间一动。
他修长有力的指节刚摸到它,将它轻轻抖开来。他看着这个他从未见过的东西愣了一下,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但男性的本能已然明显让他心脏如雷跳动起来,喉头紧。
他再一翻刚刚的位置,又拉出一条嫩黄色的缎面布料来,形状虽然不同,但结构很是相似。
像是,像是……
下一秒,他怎么也明白了。
那在帐子里酣睡甜甜的小女人,还沉浸在好梦中,完全不知。
当她在毫无意识中被唇间动情的舌吻弄醒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生了什么事。
待她想清楚现在时辰,她费力的想讲话,不住娇嗔的捶他肩头。
“唔……你……大唔天的……做甚么”
胤禛的手已经在身下把她里衣系带解了,明显坏的要命。
云烟气喘吁吁的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就要去护衣襟,双颊都是红晕,咬唇瞪着他。
胤禛深刻成熟的脸颊上,被光线蒙着暗影,沉默的越显出不可抗拒的**来。
他缓缓用小指头勾着那件粉色薄纱的不明布料出来,极其沙哑低沉道:
“你老实交代,这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为什么,完新章明明显示出来了但过一会就被jj抽掉了,前台目录就看不见了 = =!只好再后台刷新一下,看能不能刷出来。我今天下午就没看见目录里有179章,亲们也是吗?泪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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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 酸甜苦辣
云烟交待完兰葭兰夕; 便到了正房; 侧福晋年氏扶着丫头正婀娜多姿的从嫡福晋纳拉氏屋里出来。
云烟寻常恭谨的要福身行礼; 侧福晋年氏忙抬起白嫩玉手笑着温柔道:
“云烟姑姑是王爷书房的人; 我怎么敢当。”
云烟站好身子微微点了头; 就侧身进去。她们之间的关系谈不上好; 但也谈不上对立。胤禛的每个女人都是调教的一个比一个柔顺; 而年氏也早已不是她记忆中那个十三岁的小姑娘。
嫡福晋纳拉氏早坐在桌边等着了,见小丫头果儿领着云烟进来,忙起身来笑道:
“云烟来啦,快过来”
云烟安然的给她福身请安; 她一把拉住她手笑道:“又没外人,大热天整那么些虚礼做什么,坐下尝尝我做的冰镇酸梅汤”
云烟安静的坐下来; 看着摆好的碗勺,绛红色的酸梅汤盛在细腻的青釉碗里; 显得晶莹透亮,还嘶嘶冒着清凉的冰霜气。
云烟看着纳拉氏浅笑了下道谢; 在她示意下端起碗来用勺子舀出一勺来入口,酸甜解暑,甚为冰凉。可她的心里,却在等她说话。
云烟放下碗; 嫡福晋纳拉氏也笑着说话。
“主要也是这段天热见你一直没来我这走动,想和你说说话。二是,我做酸梅汤的时候就想起你以前夏天总爱做雏菊绿豆汤; 每天送一大碗来给弘晖和我,他是最喜欢的……那样的日子啊,真的好远了,如今我都老了。”
云烟听她又提起当年之事,心里也隐隐有些软,时光是再不能倒流了。她微笑道:
“福晋雍容华贵正是好时候,怎么会老呢?”
嫡福晋纳拉氏用手间帕子拭了拭唇角,脸上露出笑容来,但眼角的皱纹却随着笑容明显了。忽然让云烟想起她第一次见到她抱着弘晖的样子,白净的鹅蛋脸,年轻端庄的贵妇。
“雍容华贵也比不上青春年少啊,说句不外的话,府里到处是鲜艳颜色,弘晖也没了,若不是王爷待我相敬如宾,将这一大家子交给我操持,哪里还能谈上雍容华贵几个字?”
云烟淡淡道:“福晋,再鲜艳的颜色也会枯萎,比不得您出身高贵又贤惠睿智,满府里上上下下对您的恭敬也都是心悦臣服,连王爷对您也尊重,这才是经久不衰的。”
一番话,既有恭维,也是实情,实在让人听了安慰。
嫡福晋纳拉氏笑了,显然云烟的这席话确实也说进了她的心里,她拍拍云烟的手。
“你这样安静人说起话来比谁都中听,不亏是王爷身边这么多年的人哪。说起来,你们汉军旗的女子都小巧玲珑,又不显老,最让人羡慕。我估摸记得你比冬梅小两三岁,但你看着比她显小不少,变化不大。”
云烟心里微微一咯噔,淡淡笑道:“福晋谬赞了,云烟姿容平庸,想来受岁月影响自然不大。王府内生活安逸,出身汉军旗的侧福晋和格格们确实容颜不减,就连福晋您这些年变化也不大的,依稀是当年的模样。”
嫡福晋纳拉氏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