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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世清情-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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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纤手从里面忽然抓住了龙床帐幄,整个帐子就开始随着里面剧烈碰撞的动作疯狂的颤抖晃动起来,那手的主人似乎又被拖进龙床深处去,帐子都几乎快要被扯落了。

    “烟儿,真想入到你心里去。乖,把腿儿再分开点”雍正原来也会讲这样的荤话,这沙哑冷酷的嗓音迷药一般的疯狂爱。欲。

    她似是被他吓到了,害怕躲闪的直哭,终究躲不开的被他半强迫着疯狂冲击,哆嗦着哭喊挣扎的推打着他胸膛。

    “啊……你醉了……胤禛…别这样……我怕……呜”

    可他根本狂乱的不听,他强势的搂着她就像抓着一只娇弱的宝贝,整个人都埋在她身上以疯狂的频率进出。

    “不怕……云烟…朕的云烟……全都给你好不好?”

    他就像个不知餍足的兽,咬着她,舔着她,弄着她。把她弄得哭了晕过去,醒了又哭。最后似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蜷缩成一团,哆嗦着依然被他从身后牢牢缠在怀里入睡。

    我们换龙床床褥时常看见大片濡湿。有时我甚至觉得对那些宫女说前半句的话心有戚戚焉,万岁爷在这方面似乎从来是不容夫人拒绝的。有时听着真是失控的弄过了头,事后他又疼的不行,百般爱护。万岁爷会抱着半睡的夫人沐浴,夫人偶尔去乾清宫时,也常被弄得由万岁爷抱着回来在屋里亲手上药。

    随着年岁日渐增大,我渐渐想来,万岁爷坐拥天下竟也能做到独爱一人,独宠一人。这样的爱得多疯狂的占有欲才能做到,何况万岁爷正值壮年。所以夫人,难免吃苦吧。不论是在皇家里,还是龙床上。

    雍正帝那么最要规矩的一个人,连夏日里也要穿的严严实实,连皇后那拉氏吃食逾矩跟养心殿一样都要斥责。但他自从登基后已然不准夫人对任何人行礼了,夫人知晓后更少出门了,似乎是有意识回避与后妃碰面怕坏了规矩。但平日里夫人的东西都是和他一模一样的,甚至更好。他手上戒子是玻璃种血美人,夫人是凤眼红宝。他扳指是玻璃种帝王绿,夫人镯子也是玻璃种帝王绿。内务府做了紫貂,他也让一做就是一对两套。而后妃最多也只能是熏貂。

    雍正帝那么杀伐果断的一个人,除八爷党、杀年羹尧,连大臣们一起玩乐时丢了找不到的筛子也会在第二天上朝时拿在他的手中,简直让人不寒而栗。这天下几乎无人不惧怕他。后宫也是一团寂静,后妃安分得服服帖帖。

    朝中风云变幻,多事之秋,每每雍正帝雷霆震怒的时候,都是狼藉一片,接近的下场可能就是小命不保。根本无人敢靠近。只有夫人,那个生杀予夺的九五之尊从来也只允许她能走近他。她几乎不言不语,收拾狼藉,静静陪着他。他就一下死死搂住她,渐渐开始跟她说话,她就静静的握着他的大手或摸摸他的脸颊。他就平静下来。整个养心殿静下来,天下也是。

    一物降一物。这是我们养心殿里最贴切的形容了。

    我感觉除了龙床上,万岁爷对夫人都是样样没得挑。平日里的日子是极好的。我见过万岁爷给夫人画眉,作诗,还酿桂花酒。

    用饭时,雍正帝常看了哪道菜色后就唤:“云烟……朕想吃”

    夫人拿了银筷轻轻喂给他嘴里,他严肃冷峻的嘴角带了隐隐笑意,然后夹了菜也非要喂给夫人尝。

    幸好我们贴身伺候的都是潜邸老人,见过不知凡几,这只是九牛一毛。若是新人岂不是惊得眼珠子要掉出来了。

    岁月里风云变幻,有太多伤心不如意之事。每每夫人身体有恙时,雍正帝会帮夫人洗澡,穿衣,梳头,甚至喂她吃饭,从不假他人之手。他会说:“云烟,有朕在,天不会塌。”

    偶尔黄昏后空闲时,雍正帝会拉着夫人的手在偌大的紫禁城里散步,两人说着话,看夕阳。有时还常常点点夫人的额头,在她耳边说悄悄话。叫我们离得远了,他会抱着她站在丹陛桥上亲亲吻她耳垂。

    下雪的时候,他会抱她坐在养心殿龙椅里看整个紫禁城的雪景。她说:这叫寂寞天下雪。两人就相视一笑。

    我甚至从苏公公那里知道,原来康熙五十五年春节夫人再次接受万岁爷的原因竟是——他豁出了命去和她同生共死把她从冰天雪地的冰窟窿里背回来。

    这样的爱,不要说皇帝,又有几个男人能做到?

    他为了她下令废除了贱籍,赦了很多人。他也因着她的因素,恨毒了八爷九爷,铲除了年家满门。而年贵妃,承着宠妃之名,却无爱宠之实。甚至临死前追来圆明园天地一家春住下,雍正帝也只给了皇贵妃加封,最后去看了一眼,连葬礼也未出席。葬礼后就赐了年羹尧自尽,年富斩。全家夺爵,满门流放。当真,又依然是当年圆明园里那个冷酷寡情的四爷,似乎从未改变。

    雍正帝的醋意也是极其可怖的。为了抚远大将军年羹尧对夫人存了心思的事,为了夫人去送八爷廉亲王最后一面的事,万岁爷都是醋意大。可苏公公张公公包括陈公公、小张公公,似乎毫无所觉。我和兰葭疑惑的问了张公公,他竟骇笑道:“这也叫可怕?怕是顾着夫人,如今已经比从前不知收敛了多少倍!要不然……”他指指大殿顶上,低声说“紫禁城怕也是能点火烧了!”

    我不知八爷曾经与万岁爷和夫人有怎样经年的纠葛,只知道所有人都说他是整个大清朝风华绝代的男人。虽是亲兄弟,但和雍正帝的风格完全不同。

    我后来见过夫人手中那块刻有“胤禩”字样的羊脂玉牌,和她颈子里挂着常年不离身的“胤禛”玉牌除了字几乎一模一样。她曾看着它,握着它,久久的。还是终究把它送去了曾经八爷府交给八爷唯一的儿子。万岁爷知道后,终于开了笑脸。那样冷酷严肃的人笑起来,冰山都要化了。

    雍正帝也曾因为着了丹药巫蛊的道,差点在乾清宫宠幸了一个爬上龙床的宫女。俩人上身都脱了,正在亲乳摸腿,不想正被夫人撞见,转身没说话就走了。万岁爷从未那么狼狈,匆匆穿上龙袍就追了来。他沉默着打手势让我离开,自己继续去给夫人推秋千。现夫人醉了,又蹲下去给她穿绣鞋。夫人推拒,他就一下将她拦腰扛回屋里。我们都退到门外,内心知道万岁爷终究还是要在床上把夫人哄哭了。可能是酒后,第一次听夫人讲那么多话,难得了嗔怒,万岁爷倒是似乎挺喜悦,不停的解释,不停的哄。直到哄到喘息声娇吟声起,他才遂了一晚上的心愿。

    二十年里,我从十三岁到三十三岁。神奇的是,夫人越显出美态,容颜变化很小。最后,她选择与他共赴轮回前安排我和兰葭都出了宫,还有选好的正黄旗俊秀人物。兰葭嫁了步兵营一个副将瓜尔佳庆昀,而我和万岁爷亲兵队的副队长富察熙晋结为了夫妻。两人皆是青年丧偶,对我们都是明媒正娶。他在新婚之夜跟我承诺说,这辈子只有我一个,已在万岁爷和夫人面前过重誓,绝不违背。我失声痛哭起来,她这一辈子没有实现的,却给了我和兰葭这两个非亲非故的奴才。

    我不知道我下辈子还能不能再遇见她。四爷雍正帝还能不能找到她。

    如果有下辈子,我什么也不求,只求依然伴她一生。

    ()

    搜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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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 番外之十三

    她是我这一生遇见过真正温柔从容的女子;  也是;  身份最低的女子。

    我认识她时还没娶亲;  刚刚十三岁。她半低着头在小榻上打络子;  我也找她要了一个和四哥一模一样的。是的;  她是四哥的奴才;  贴身奴才。

    如果说美丽;  宫里美丽的女人很多。但丫头们大多中人之姿,很少有特别美的,一个是后宫的主子们不放心,二来漂亮的也很快就会被通房;  大多都做了侍妾。

    她其实很好看,但不是人人都能看出的那种好看。

    她有一双浅色瞳眸,她半低着眉目的时候小扇子一样的睫毛会在脸侧投下一片浅淡的影子。柔软的眉目之间都是一种宁静而清浅的气质;  好似一片带着淡淡气息的茵草,让人想情不自禁的靠近。靠近这种平静和从容。

    四哥其实是有些喜怒不定的。自从皇额娘走后;  他就是如此。他内心火热偏又戒急用忍,外表冷酷。他参禅悟道;  书法极好,雍容持重,但他的内心其实从来就不是个平静和从容之人。他外表像冰,内心像火。想接近他的人;  下场往往不是被冰得僵死,就是被烈火烧死。他一直都不在做他自己,在这皇家里;  做不了他自己。

    我懂他。

    可她不是,她从不试图接近他。哪怕离得那么近,她也只是退在他身后一步的距离。我甚至能感觉到,她不仅不试图靠近,更害怕他的接近。

    四哥想要靠近她,不知从哪一瞬间,我已经现了。从他那墨黑深邃鹰眸里不经意的目光,还是从他身体微微倾斜的姿势,抑或是从他对我与她讲话开始隐隐阻挡开始,我便知道了。

    我不知他自己知不知缘故,我想,四哥太不由自主靠近这种平静和从容了。连我也是。这是这片红墙碧瓦下的人最渴求的,也最不可得的。

    我看她给弘晖擦汗,便也指了指自己的脑门。她却低眉从容的将手帕给了弘晖,让弘晖给我擦。

    随着时光我知道,她不仅平静而从容,而且善良又勇敢。

    皇阿玛给我指了教引丫头和侍妾的那晚,我开了荤成了真正的男人。做完后我一个躺在帐子里,蓦然想起四哥不经意间瞥她的沉默眼神里,带着我此刻忽然明白的东西。

    他想要她。包括她的身子。

    四哥比我大八岁,早已历经男女人事做了几个孩子的阿玛。而她,比我还小一岁。她是四哥的奴才,如果四哥强要她通房,她……又能如何。我想救她,却无法救她,更怕反而害了她。

    四哥的性格,我太了解。对于他在意的东西,他的占有欲盛的可怖。就像儿时见过他捡到的那只外面飞来的鸟儿,他终日那样关着它,看着它,带着它,谁也不给碰,最后一直到它死在笼中。

    最在意母族贱籍出身的八哥动了不知什么心思,不知是否从木兰狼袭之后开始。我知他可能会害死她。从她和四哥的脸上,我找到了答案。四哥,开始逼她了。

    我见过她吃东西时的样子,像一个柔软的小动物,纤弱的身子低着头捧着馒头默默的吃,吃菜也很少。四哥越来越离不了她,她只能无时无刻的伺候着,常常不能按时吃饭。有时候不经意瞥到她吃东西的样子,看到她蜷缩在他脚边的小榻上,心就莫名的酸起来。

    她从宁古塔的死人堆里爬出来,为四哥尽心尽意九死一生,终日也不过是几个馒头,从来不曾逾距。可四哥,还想要她晚上去床上。

    我开始在她眼睛里偶尔现惊惧和一种让人疼痛的东西。我太清楚,她在用越来越卑微的态度冒着生命危险求她的主子我尊贵的四哥,放过她。我不知她到底要什么,但我知道她和这个皇城里的女人都不一样。

    在破败的投宿点里,我四哥和她三个人挤在一个屋里,我更像个多余的人。我默默的看她伺候四哥,看着平时我看不到时他们在四宜堂里的样子。她单薄纤弱的身子蹲在他脚下恭敬的给他洗脚,四哥专心的看着折子,享受着那种习以为常的宁静。她给他更衣,四哥那种熟稔到毫无所觉的配合。

    我跟奴才之间是这样吗?我应该是个很好伺候的主子,欢笙叽叽喳喳,就算有些不妥当的地方,我也只是一笑。而四哥,从前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伺候的人。从我记事起,他就是如此,并且最厌恶奴才不安分。因此,能在他身边贴身伺候的奴才总是少了些。

    我对四哥说,能劳云烟把我也打了吗。四哥闭着目盘腿打坐,我知他听到的,可他一直寂静无声,连动都没动。是默许也是不许。

    云烟有些尴尬,我想,她这一生除了给四哥更衣,怕是再也没有第二个了。那我,做一次这第二个又如何?我面对她张开臂膀,她默默的看看四哥闭着眼睛的不置可否,低着头上来为我更衣。她的手几不可察的微微颤抖,半垂下的眉目完全不看我。她恭敬轻柔的为我解衣扣时,我一瞬间瞥见对面四哥的眼睫微微张开复又缓缓合上,像是我的错觉。满室的寂静。还有她身上浅淡的肤气息,柔软的手指。

    他一点都没变。甚至比从前更无法言说。

    可她却为了我,挡了那致命的一刀。利刃穿胸而过,鲜红的血流满了她的衣襟,也染红了我的眼。她寂静而温柔的眼神里,就像有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我死死的抱着她,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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