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胱,并让尿道尽量放松,但那超尺寸的巨物依然让我的尿道不堪承受,每前进一寸都伴随着我牲畜般的吼叫声,肉壁已经开始被撕裂了,缕缕血丝从敞开的|穴口渗出,但最后,在地狱般的痛楚中,那颗可怖的头颅终于通过了产道,沾满从肉|穴里带出的鲜血,紧接其后的是如蜈蚣般细长却又长着肢体的身躯,连同着膀胱里残存的液体一起倾泻出来。
现在还剩下两腿之间悬吊着的那颗近乎透明的庞大肉泡,但看来王虫并不打算让她通过荫道来分娩了,它挥刀割断了一条输卵管,|乳汁和羊水的混合物像水枪一样喷出老远,里面那只面貌狰狞的怪物爬向那个如手指般狭小的孔洞,试图突破它的限制,它用细而尖锐的爪子去扒拉那个小孔,使劲把它撕开,然后把脑袋拼命地往外钻,我攥紧拳头,凄惨地尖叫着,忍受着肝肠寸断的痛苦,那个过程缓慢而恐怖,但淫靡的机能最终让那个小孔扩张到了足够通过的尺度,在水流喷涌中,这场畸形的子宫分娩也完成了。而我听到了远方传来的射击声和爆炸声,装满燃料的火箭背包腾空而起,拖曳着长长的尾迹,虫群开始骚动,追赶那疾速飞离的入侵者,我会心地微笑着——她成功了。
但梦境并没有如我想象的一样结束!不,这有问题,安薇娜应该已经找到并带走了塔妮莎,但她还没有完全达到梦境的目的。是因为虫群依然在追赶着她们,她们并没有完全脱离险境吗?还是因为她在惦记着我,打算再回来营救我?
混蛋,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光是带走塔妮莎并不足以成就一个安详完满的结局的。
王虫把那颗被割断下来的卵巢沿着细长的|乳头塞进Ru房深处,然后把|乳管重新插回刚经历了可怕扩张的膀胱里,现在她是功能完备的“子宫”了,而外露的子宫壁上,输卵管留下的残孔正在变得圆润肥厚,看起来更像是真正的宫颈,王虫一边扭过头走向广场,一边把粗大的She精器插进我流血的肉|穴,新一轮的受孕开始了。
王虫咆哮着,带着它的战利品走到广场中心,把我瘫软无力的畸变身体高高举起,细长的肠道在下体外来回晃荡着,像是一条古怪的尾巴,腥臭的Jing液已经灌满了我的身体,内外两个子宫再次缓缓隆起——失败了吗?难道这就是我的结局吗?
而远方,另外一只王虫正在缓缓走来,它粗大的触手捆缚着两具纤弱的身体,我认出了那金色的卷发,当王虫举着她正被触手疯狂抽插着的身体走过我的身畔时,她用歉意的眼神望向我:“对不起,我没能做到……”
但她很快又换上了那标志性的微笑:“但我还是很高兴,因为我已经尽力去试过了,如果死亡不可避免,能和两个最好的朋友死在一块,那也是件幸福的事情呢。”
接着她转向旁边同样在触手肆虐下呻吟的女孩:“塔莉,这是琴雅,要是没有她,我就再也见不到你啦。”
冰蓝眼睛的女孩用瘦削憔悴的面容朝向我,艰难地吐出几个音节:“谢谢。”
王虫举起了刀锋,缓缓指向安薇娜滚圆的腹部,她闭上了眼睛:“再见了塔莉,再见了琴雅,希望我们在天堂永远都是朋友。”
但那把刀坠落了下去,紧接着密集的光束穿透了王虫的头颅,星形的飞行器尖啸着低空掠过我们身侧,火力如同暴雨一般倾泻,天空中,流星般的空降舱正在落下——那些东西是我在莉的梦中所见过的,那是追猎者的军团。
这不算战争,这只是一边倒的屠杀,那些闪亮的钢铁只花了几分钟来清理整个战场,安薇娜和塔妮莎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切,只有我淡然自若地微笑着:“安薇娜,我说过的,我有我的使命,其实我忘了告诉你,我还有我的军队呢。”
我们花了些时间来把我那些凌乱的器官恢复到正常的状态,它们很快就愈合了,我已经习惯了这样,在梦境中我一贯如此。我们在静寂的废都里嬉闹成一团,我看到了塔妮莎那难得的笑容——那真的很美。当夜色降临,我们肩并肩地躺倒在历尽风沙的大地上,而当安薇娜微笑着安祥地闭上眼睛的那一刹那,我注意到,所有的黄雾都消失不见,璀璨的星空高悬头顶,|乳白的银河无声地流淌着。
我也闭上眼睛,夜,渐渐暗淡下去。—————————————————————————————————(四)往昔之祭当黑暗再次褪去,我从安眠中醒来时,面前的世界显得明亮刺眼,白炽的太阳高悬在无云的天空中,空气干燥而炎热,唯一略微削弱阳光的东西,是阵阵呼啸着掠过的风沙。我四下环顾着,几十码远的地方竖立着微黄|色的巨墙,都由方形的巨石筑就,围成一座四方形的巨大庭院,墙阻挡了风的狂怒,让它们没有直接撞上我的身体,而是从头顶席卷而过,只是偶尔撒下稀疏的尘沙。
庭院的地面同样铺满微黄而宽大的石板,许多差不多五码高的石柱耸立着,排成整齐的矩阵,它们粗细不等,但都布满扭曲的浮雕,看上去让人想起某些古代神庙的遗迹,而在那些最粗的石柱上,盘踞着光泽犹如黑曜石的怪物,它们有着恶鬼般的面容和手臂,下半身却是无数蜿蜒的粗大触手。而在庭院正中的空地上,是一座看上去像祭坛的方形石台,坛前站着一个身披黑色纱裙的女人,她掠开额前的发丝,用带着诡秘笑意的眼神望向我,那张脸我无比熟悉。
“你终于来了,我的好妹妹?”
“妮卡?你是怎么来这的?”
“通过某个神奇的咒语啊,就在那些书上。”
我思索着,那应该是真的妮卡,而这就是她的梦境,以她的爱好,塑造这样的古世界倒是一点也不奇怪。
“可是你来这儿做什么?”
我问。
“当然是为了女人的极乐啊,难道你不是为这个来的吗?”
她举起手,指向那些石柱:“而且这里不止我们两个呢。”
我现在才注意到,那根石柱上悬挂着一个女孩的身体,怪物黑色的触手缠住她的腰身,把她紧紧捆在柱子上,她的双眼被蒙上了黑色的眼罩,但我仍然能分辨出那张青春的脸——那是安娜的脸。怪物把她的腿肆意地向两边掰开,她下身的三个肉|穴都被挤满了,|穴壁已经在不知持续了多久的淫虐下变得松脱,伴随着触手一次又一次地被拉出体外一小截,又猛地塞回粘滑的蜜|穴里,但她们仍然紧紧地吮住那些黑色的肉柱,就像附在触手表面的红色粘膜。她洁白圆润的Ru房膨大得如同两个挂在身前的水缸,软软地悬垂在胸前,但最显眼的是她的|乳头,她们同我以前见过许多次的那样,变得硕大而嫩滑,但这次,那娇嫩的肉壁上居然残忍地挂满了粗大的铁环,铁环上还连着绳索,绳子的另一端缠在两侧的两根稍细的石柱上,把粉色的|乳头拉扯成不规则的环形肉壁,中间敞开着拳头大的巨洞,在肉洞的深处,是通往|乳腺的一个个细小管口,下体里的触手每一次暴怒地冲进腹腔,她的身体都猛烈地抽搐,伴随着洁白的|乳汁从|乳管里像滋水枪一样喷出,冲出那闭不拢的|乳洞,沿着肌肤汩汩而下。
我也注意到了绑在另一根石柱上的伊琳娜,同样被眼罩蒙住了眼睛,她显得更加年轻了,就像是二十多岁的躯体,白皙柔软的双|乳挺立在胸前,比以前更加丰满,|乳晕像孕妇那样扩大隆起,面积差不多有张开的手掌那么大,|乳头已经被粗大的触手拉伸成薄薄的肉膜,由于疯狂的抽插而充血变得鲜红,她自己用双手握紧那对巨大的|乳头,让那些布满突起的粗糙巨物可以充分地摩擦她们,每一次插入都让整个Ru房的体积都猛地增大,每一次抽出时则沾满了夹带着缕缕血丝的粘稠|乳汁。而在她M字大开的两腿之间,鲜红的肉洞暴露无遗,她的荫道口看上去显得奇怪,像是一个光滑圆润的肥厚肉环,而不是平常的不规则形状,但我突然醒悟到,那根本不是荫道,而是她的宫颈!宫颈从身体深处被拉扯到了荫道口的位置,张开的尺度几乎塞得下一颗头颅,而更触目惊心的是,十几颗手指粗的铁环同时穿透了晶莹柔嫩的宫颈和荫道口红肿的皮肉,把她们锁在了一起,她身后的怪物用触手拽住绑在环上的绳索,向四面八方拉扯着,把宫颈维持在恐怖而淫靡的极限张开状态,透过已经毫无保护作用的子宫口,伊琳娜的整个子宫都清晰可见,子宫壁不再光滑,而是遍布着柔软的突起,随着Ru房和肛门里触手的每一次抽插,可以清楚地看到微白的混浊液体从阵阵收缩的子宫壁上渗出,汇成浓稠的溪流,拖着长长的银丝,从还在淌血的|穴口大颗地滴落。
“你疯了吗?姐姐!你都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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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助她们享受快乐啊,而且马上就轮到你啦。”
我能听到石柱上安娜和伊琳娜断续的呻吟声,时高时低,也许那真的是快乐,当我第一次踏进那口井时,不也是在追寻这样的快乐么?在我的内心里,不也曾经疯狂地假想过能这样永远沉湎其中么?也许那才是我真实的渴望,但这次……不行,这一次,我是为了使命——但我究竟要怎么做才能终结这荒淫的梦境?
也许另一个我知道,她依然隐藏在我无法企及的地方谋划着,我明白,她一定会为我们共同的原始欲望代言的,但是——祈祷她依然具有理智的一面吧。
妮卡挥了挥手,那些石柱上的怪物张开乌鸦般的翅膀,如同遮天的乌云向我扑来。它们伸出簇拥的触手,缠住我的四肢和躯体,把我悬吊起来,仰面放在那床一样大小的祭坛上,那些手腕粗细的带着颗粒与骨刺的黑色巨物争先恐后地冲向我光洁的下体,柔软的蜜肉无助地松开了,我清楚地感受着它们一根接一根挤进荫道,那里顷刻间就潮水泛滥,然后是紧锁的菊|穴,我努力让自己放松,尽量张开肛门去迎合它们,这样能减轻痛苦,但那撕裂般的剧痛还是让我禁不住呲牙咧嘴。最狭小的尿道当然也不会被放过,硕大的体积足以让正常女人的荫道撕裂,但在这荒诞的梦中,虽然疼痛撕心裂肺,紧窄的蜜肉却在粗暴的冲击面前一点点伸展开,直到吞下那匪夷所思的尺寸。
柔嫩的组织兴奋地生长、延展,来适应巨大的插入物,痛感一点点消失,粗糙的触手刮擦着每一寸绷紧的肉壁,带来潮水般的快感,一点点淹没我的神智,是啊,只有在这里,才有这样疯狂的极乐,既然不知道该做什么,那就先尽情的享受它吧。
更多的触手奋力地挤进每一个似乎下一秒就要爆裂的肉洞,更大的接触面和更大的拉伸力意味着更多的快感,我的Ru房在快感中膨胀着,像被一点点吹大的气球,最后,随着狂野的高潮带来疯狂的抽搐,白色的|乳汁像喷泉一样从我充血的鲜红|乳头里高高地射出。妮卡微笑着俯下身子,张嘴含住一颗还在一张一缩蠕动的|乳头,满足地吮吸着清香的汁液:“尽情享受吧,好妹妹,还有更带劲的在后头呢。”
她直起身来,更多的触手立即贪婪地伸向了我胸前那两颗流淌着汁液的肉团,我咬紧牙关,颤抖着迎接那汹涌的冲击。妮卡在我身边坐下,脱下轻柔的黑纱,妖娆地张开双腿,一只手深深探进自己湿热的|乳孔,另一只手把粉红的花蕊向两边分开,晶莹剔透的媚肉淌着浓稠的白浆,在阳光下如珍珠闪亮,怪物们迫不及待地涌了上来,顷刻就把她淹没在喘息和呻吟里。
触手继续向更深处进攻着,尖锥形的前端开始撑开狭小的宫颈,痛感与爽感交织的冲击让我的腰腹高高地向上挺起,我能感觉到它缓缓地地深入,触手的尖端轻刮着子宫壁,带来阵阵酥麻,尖锐细小的突起割破了宫颈口娇嫩的粘膜,一点点刮碎那柔弱的血肉,血水随着抽插从|穴口一点点渗出,剧烈的疼痛让我疯狂地嘶喊着,但也让我内心深处燃起奇怪的兴奋和渴望,那种想要被更疯狂地暴虐的渴望。
残暴的虐奸在每个温热的蜜|穴里持续着,被拉伸到极限的括约肌在高潮下痉挛,却不可能缩紧,只是一次又一次挤出晶亮的汁液,润湿了整个祭坛,一直流淌到地面上。妮卡似乎也同样沉浸在快感里,甚至比我更夸张,她的每一个肉|穴都被扩张到了难以想象的尺寸,整个骨盆看上去都已经分崩离析了,两腿之间的间隙足有一呎多宽,量多得惊人的蜜汁从水桶般的|穴口奔流而下,把身下的地面化作一片汪洋。我已经不知道自己经历了多少次高潮,我的脑海里只有一次又一次被送上更高的云端,每一次都让我觉得自己快要因为兴奋而窒息,或是被快感冲击得昏死过去,那种几十甚至百倍于正常Xing爱的